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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身體去思考

用身體去思考

思考是通過語言概念與心理目標的壓力下的一種心理場的移動,深度思考產生了新來的交通。在思考過程中,心中的思考的武器是概念,但概念不是一成不變的,任何一個概念在思考過程中,概念都會被思考者再次修改一下,思考過程是兩個注意力在交通信息的過程,心理目標作為思考的焦點覺知觸碰了語言世界中的概念,而附帶覺知在思考者自身的語言系統中選擇概念,通過概念的再次賦予意義,去為焦點覺知的目標提供答案,思考者的語言系統的完善和擴容是增強思考者思考能力的一個條件。思考者對焦點覺知的專註是產生思考過程的先決條件。問題是語言系統的概念種類和概念的再次定義的過程。

概念的再次定義是對語言中通用概念,使用者以自身的語言掌握能力與對含義的理解再次以自身的語言習慣描述。這是為什麼在思考前中國人的格物的觀念的原因,格物是格物者以自己的語言去再次定義通用語言系統中的概念的含義。不同時代概念的內在含義是在不斷變遷中,人作為一個抽象成概念的語言,在古代原始人中的內在賦予的意義與當下在星巴克聊天的人群對人的意義的概念是截然不同的定義。

任何語言中的概念的種類都是有極限的,比如中國人對道家的道的概念,與道理的道的語言意義的定義時截然不同的,不是在中國語言語境下的人非常難以理解。這種一個符號代表多種含義的現象就是語言概念種類的限制。

在語言概念多樣性的問題中,為什麼語言使用者在文字表述中確定和準確的能把意義表達出來呢,因為有一個共同的語意中間地帶,類似當下的雲數據的概念,在一個語意需要明確的時候,交流中的人自動把語言中的概念與語意的雲數據進行比對,同時自身把語意修改後,再次傳遞到雲數據的語意中間地帶。這是受到邁克爾·波蘭尼的默會的概念的啟發。

我們發現語言交流的條件不再是語言概念,概念的種類圍繞概念的產生認知的傳統認知理論的範圍,更加引申出語意中間地帶的雲數據的概念,這裡還沒有完,因為中國文字元號是以象形為基礎的文字,中國語音系統是單音字,一字一含義,每個字在語音學上稱為音節,因為中國文字是聲母、韻母加聲調的發音體系。而每一個字的符號是以自然現象中的自然現象與現象關係創造出的符號系統。中國文字中的甲骨文被認為是成系統的語言文字體系,現在考古挖掘出6000多個文字,被翻譯出的3000多個。甲骨文的造字的視角是以說話者的自身為視角,以說話者的視角去利用文字內在含義。通過公共的語音體系把自己的知道的事情和思想表現出來。與其他文化的文字的最大的特點是文字的符號與使用語言工具的人合二為一的工具特點。拼音文字元號與語音都是公共區域,個體在第三方視角使用文字語言,這種人與語言工具合一的作用是,語言的概念與人的身體的體驗有了直接關係,身體沒有經驗的概念被使用和理解產生困難。但中國文字在語言的語意的使用上確實無與倫比的豐富,中國古人的文章語言是高度抽象的語意共識表述,沒有這種語意共識的人被稱為沒文化的人,這樣產生的社會等級問題與語言的抽象性有直接的關係,這種在語言抽象語意表達過程中,語意不可量化的現象比較突出,在語意的細節上幾乎無法產生公共討論。在中國禪宗的教學中,發現了語言的障礙的解決方法是,身體力行的開啟身體的體驗的空間,通過身體再次定義文字概念的過程。這就如同印度的瑜伽體式的訓練,印度瑜伽體式的本質含義是身體空間的改變轉化的內在意識的狀態的改變,目的是通過身體經歷體驗語言沒有的能力達到的意識狀態的新體驗。

通過做家務,駕駛、擠公交等身體的體驗其實是再次定義我們的語言概念的潛移默化的過程。問題是我們如何有意識和目的的快速和直接的開始身體與語言概念,或者說身體與智慧直接的產生關係就是我們在得到知識後思考的問題了

本文中瑜伽轉變意識狀態的觀點來自唐望體系《寂靜的知識》

默會理解的概念來自英國哲學家邁克爾·波蘭尼

心理場移動與交通概念來自德國心理學家庫爾特勒溫《拓撲心理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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