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懷金庸,最好的方式推他一把!子瓏少兒英語漫談金庸作品翻譯

日前金庸逝世,享年94歲。但金庸的巨作《射鵰》三部曲,卻一直未能打入外國人市場,皆因金庸作品博大精深,跳出了外國人的文化框架,要翻譯相當有難度。

2018年上帝帶走了很多這個世界的好人。10月30日下午4點多,著名武俠小說作家金庸逝世,享年94歲。若說《魔戒》和《哈利波特》是外國紅到發紫的作品,華人世界的小說巨著,必定非金庸的《射鵰英雄傳》莫屬,但金庸的《射鵰》三部曲,卻一直未能打入外國人市場,皆因金庸作品博大精深,跳出了外國人的文化框架,要翻譯都相當有難度。

年初牛津碩士生郝玉青,獲得授權翻譯射鵰英雄傳,英文版《Legend of the Condor Heroes》,不過她的譯文卻受到許多討論,像「雕」譯成「Condor」 (美洲禿鷹),而女主角黃蓉變成了「Lotus」。

《射鵰英雄傳》英文版被譽為中國版的《權力遊戲》,講到郭靖和黃蓉帶大家展開冒險之旅,第一卷《Hero Born》,跟原著一樣初登場的人物就有郭嘯天和楊鐵心,不過讀者一看到譯名就張大了眼睛,因為郭嘯天夫婦譯成「SkyfuryGuo」、「Lily Li」;而楊鐵心和包惜弱分別是「Ironheart Yang」及「Charity Bao」。其中最令讀者不能接受是女主角黃蓉,譯名改成Lotus Huang,華人讀者紛紛笑稱蓉兒變了蓮花兒。

郭靖、楊康等主要角色,均直接用譯音「Guo Jing」、「Yang Kang」,為何黃蓉會譯作「Lotus Huang」?近日譯者郝玉青接受媒體訪問,解釋了這個設定:黃蓉初遇郭靖時是女扮男裝,而蓉在漢字里有不少同音字,所以黃蓉自報姓名後,郭靖還繼續以為對方是男性,讀者卻已經洞悉到蓉兒的性別,但在外國讀者卻不能直接用譯音,所以決定用一個女性化的名字Lotus,再交代郭靖並不知道Lotus是什麼。

在小說的第一部,登場人物全部耳熟能詳,而譯音也是十分有趣,像五絕的「中神通王重陽」變成「Double Sun Wang Chongyang」、「東邪黃藥師」譯作「The Eastern Heretic Apothecary Huang」,意思是東方異端的藥劑師。其他人物還有江南七怪(The Seven Freaks of the South)、全真七子(The Seven Immortals,Students of Wang Chongyang )、黑風雙煞(Twice Foul Dark Wind)的陳玄風(Hurricane Chen)、梅超風(Cyclone Mei),變了颱風和旋風,頓時喜感十足。

不過講到《射鵰》最難翻譯的地方,必定要數到小說中的武功,內功是抽象的,而要將這些招式形象化,卻是當費勁。當中大家最熟悉的「九陰真經」及「九陰白骨爪」,譯成Nine Yin Manual及Nine Yin Skeleton Claw,「降龍十八掌」變成The 18 palm attacks to defeat dragons,拍打條龍18次,要原汁原味重現金庸筆下神髓,看來真的很不容易。

翻譯在東西方文化交流時是十分重要的。所以想做好翻譯的工作,不是英文夠好、單詞量夠大就行了。最關鍵的還是要能深入理解所翻譯的兩種語言文化之間有什麼差異跟相同的地方。最好儘可能把雙方的語言取其中雷同之處加以對譯。不要過度執著、也不能只看字面。務必做到信、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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