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傳說,半夜替人守靈時,發現屍體竟然起來吃貢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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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怪靈異故事:詭異的傳說,竟然真的被人遇到,魂魄差點被吃(上)鬼怪靈異故事:詭異的傳說,竟然真的被人遇到,魂魄差點被吃(中)鬼怪靈異故事:詭異的傳說,竟然真的被人遇到,魂魄差點被吃。(下)正文:
當夕陽餘暉灑落到山麓邊緣,陰面的山嶺像是被塗上了柏油,山谷中的村寨燃起淡淡炊煙,平添了幾分生活的氣息。
黑河寨是方圓十幾里最大的村寨,旁邊就是一條奔流不息的黑河,河水黝黑水流湍急,深不見底,浩浩蕩蕩地穿過山谷。
此時,寨子的大門卻緊閉著,兩邊的哨塔上都有人把守,祥和之中流露出一絲不安的氣息。
張小乙站在哨塔上,望著遠處奔騰的黑河,心裡想著都是家裡的稻子有沒有澆水,家裡的豬有沒有餵食。
張小乙就是個老實本分的庄稼人,然而就在幾天前前,寨子里突然把所有的青壯年勞力編成隊伍,輪流在寨子里站崗巡邏,他自然也在其中。
雖然不願意放下手中的農活,但面對寨子里的命令,大家都不得不執行,因為誰不聽命,就要被趕出寨子,另尋它所。在這種亂世之中,離開塢堡村寨的庇護,人命就如浮萍一般脆弱。
突然,另一座哨塔中的同伴大喊一聲:來者何人?
張小乙看去,只見大門前站在一個年輕的道士,扎著髮髻,穿著一身水藍道袍,背著一個竹箱,正微笑著回答道:「貧道路過寶地,不知可否借宿一晚?」
「小乙盯好這個道士,我去報告老爺。」那人匆匆爬下了哨塔。
張小乙有些好奇地看著底下的道士,他小時候爺爺奶奶去世的時候,就有道士來做法事,不過那些道士除了披著一身破破爛爛的道袍,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而眼前這個年輕道士,看起來年紀不大,但卻沉穩如水,儀錶堂堂,和他見過的那些道士有著天壤之別。
沒有多久,張小乙就聽到後面傳來一陣嘈雜聲,大門打開了,走出來十幾個拿著刀舉著槍的青壯年,小乙很清楚,他們都是老爺家的家丁,平日里可都是在寨子里橫著走的大爺。
那些人把道士團團圍住,為首的一個黑瘦漢子指著道士說道:「你這個道士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
道士微微行了一禮,說道:「貧道從西北來,要到東南去。」
「這就怪了」黑瘦漢子打量著道士,懷疑地說道「現在外面兵荒馬亂的,就你這樣,怎麼可能一路安然無恙?」
道士笑了笑,只是說道:「祖師爺保佑。」
那黑瘦漢子哼了一聲,接著說道:「算你這小道士運氣不錯,若是平時不可能放你進來,剛好我們寨子有白喜,你來做場法事吧。」
那道士點了點頭,說道:「多謝,請問什麼開始?」
「你過去就知道了。」黑瘦漢子沒有說什麼,帶著那道士走進了寨子。
梁興揚走進這個寨子內,驚訝地發現這寨子內部遠比他想像的大,裡面道路整齊,房屋鱗次櫛比,人來人往,甚至還有集市,跟一座小城沒什麼區別。
跟著那黑瘦漢子走了沒一會,梁興揚來到一座府邸前,門匾上龍飛鳳舞地寫著一個陳字,看來便是本地主人居住的地方。
府邸門口站著兩個小廝打扮的人,見到黑瘦漢子立馬露出諂媚的笑容:「李爺你回來啦。」趕緊把大門打開。
黑瘦漢子點了點頭,回頭對梁興揚說道:「小道士,待會見了我家主人,說話小心點,知道嗎?」
梁興揚點了點頭,暗忖此地有點不對勁,剛剛門一打開的時候,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屍氣,這股很淡,在屍氣之中,還夾雜著一種奇怪的臭味,也只有像他這樣的人才能聞到。
這個府邸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但仍然看得出當年的雍容氣派,可惜的是很多地方被簡單粗暴地翻修過,精緻的雕梁門柱上刻滿拙劣的飛禽走獸,屏風漆面上貼滿花花綠綠的紙畫,古典雅緻的側室被改成柴房廁所,道路兩邊的樹木也無人修剪,甚至被種上了菜。
梁興揚看著被糟蹋得不成樣子的古宅,暗自嘆息一聲,如果這府邸當初主人看到如今的樣子,估計要被氣活過來。
彎彎繞繞走了一會,黑瘦漢子帶著梁興揚來到正堂前,說道:「我先進去稟報老爺,你在外面等著。」說完便自顧自地走了進去。
沒過多久,梁興揚就聽到那人叫他進來,便走到正堂中。
堂中有一人坐在椅子上,正端著茶杯喝茶,兩旁站在幾個小廝,那黑瘦漢子正站在那人身旁,彎腰低語著什麼。
那人看到梁興揚走進來,便大聲說道:「道長請上座。」
便指了指身旁的一座椅子,要梁興揚坐過來。隨後又沖那幾個小廝大吼道:「你們幾個幹什麼吃的,趕緊給道長上茶呀!」
幾個小廝聞言,爭先恐後地跑過來端茶送水,生怕自己比別人慢了。
那人哈哈一笑,讓這些人都下去了,身邊就剩下那個黑瘦漢子。
這時梁興揚認真打量了眼前這人,此人三十多的樣子,身形肥胖,臉上掛著一圈肥肉,吊角眼,矮塌鼻,獅子嘴,看起來就不像福德深厚之人,與其說鄉紳,更像一個響馬土匪。
那人端著小巧玲瓏的翠綠茶杯,朝梁興揚一舉:「道長,我敬你一杯。」說完一口飲盡,往地上吐了幾片茶葉。梁興揚心裡很是無語,此人哪有一點貴氣,按理說這等鄉紳雖比不得達官顯貴、儒門士子,但基本的禮節還是有的,他從未見過如此粗野的鄉紳。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梁興揚沒有表現出來,端起茶抿了一口,淡淡說道:「好茶。」
那人乾笑兩聲,說道:「鄙人陳天寶,乃是這黑河寨的主人,此番請道長過來,有一事相托。」
「施主但說無妨」梁興揚不動聲色地說道「如在貧道能力之內,定將儘力而為。」
「呵呵,道長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陳天寶摸了摸自己高高鼓起肚子,突然嘆了口氣說道:「前兩天我爹去了,可是寨子里現在沒道士,所以希望道長能夠幫我這個忙,幫忙安排喪事,讓我爹在下面過得好點。」說完揉了揉眼睛,想擠出幾滴眼淚來。
梁興揚感覺有些古怪,但此時千萬不可表現出來,便點了點頭說道:「貧道儘力而為。」
「李錦,帶這位道長下去歇息。」陳天寶見梁興揚答應,立刻喜笑顏開。
就在這時,一個又高又胖的中年男子衝進大堂,指著陳天寶大罵道:「你這狗X的,爹是不是被你害死的?你這大逆不道的賤種,肯定是你看爹要把族長位置傳給我,就把爹害死,老子今天和你拼了,快把族長位置還給我!」說著就拎著一把刀,朝裡面走來。
「陳天壽,你TM不要血口噴人,來人呀,快把他拉下去。」陳天寶露出些許緊張的神色,對外面的小廝大喊道。
然而,並沒有人敢上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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