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有沒有處在挨打的邊緣,但是最後卻沒有被打的經歷?

有沒有類似經歷,現在想想從當中體會到了什麼,是後怕,感激,還是其他...


如果你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即將被你媽打,你會怎麼應對?

反正我第一反應就是跑。

那天殘陽如血,我坐在門檻上,四十五度角抬頭看著天空,感嘆人生無常,下午還在家裡肆意尋歡,傍晚卻落得如此下場,令人唏噓不已。

「做好思想準備了嗎?」我媽問我。

五分鐘前,我媽的衣服架快要抽到我時,被我喝住:「等一下!」我媽收回了她罪惡的手,問:「又怎麼了!?!」我假裝自己是個武士,戰鬥到最後一刻的武士!我裝作嘴角溢血,卻還是硬擠出一個笑容說:「給我五分鐘坐一下心理準備。」

現這五分鐘已經結束了。

我緩緩的站起身,一邊思考著:「其實我不該多要那五分鐘,倘若給一個死刑犯的行刑期再延後一天,對於死刑犯來說,也是多了一天的內心折磨罷了。」

我轉過頭,太陽還沒落,仍在散發著它的溫暖與光芒,可是我心裡很清楚,兩小時十七分鐘後,它就會和我一樣,消失在今天。

掉了頭也不過是碗大的疤,十八年後,我又是條好漢!

突然,街上開過一輛車,一輛灰色的麵包車。

「這輛麵包車的車主,一定很自由吧,起碼不會為生命而掙扎。」我心想。

逃嗎?

逃的話,我要去哪?也許我會因此困擾一生……也許我會因此漂泊至死。我會帶著一把刀,斬殺前來追捕我的每一個人。

這時我已經慢慢踱到了我媽面前,我媽正在用毛巾擦拭著衣架子,好像劊子手在磨其殺人刀!

看著那寒光閃閃的衣架子,我悟通了……

好死不如賴活著!

我立刻反身就跑,當我一步跨出家門時,我斬斷了我的所有羈絆!

我肆無忌憚的在寂寞的馬路上奔跑,在夕陽下狂奔!那一刻我真的好快樂,一邊跑著,一邊笑著,一邊哭著……我像是沒繩的野狗一樣,不顧方向的亂跑,我跑贏了時間,我看到夕陽在緩緩上升,我跑進了黎明,我跑進了風,不!那一刻風都沒有快!我是速度之子!我是波粒二象性的光!自此以後,我便是世上最自由的人。

我媽終究也沒追上我,她和她的衣架子都很驚訝。

她沒有想到我會跑,她的衣架子什麼也沒有想,因為衣架子沒有生命,是個麻木的傀儡。

那一天,我不僅跑贏了愛因斯坦,也跑贏了我媽想打我的那顆心。


每次媽媽手一揚,就嚎啕大叫滿屋子跑的我是不會承認我就是這麼丟臉的!


農村娃,工地長大,有過相同經歷的應該都懂,成長環境極其惡劣。

尤其我老爸還是鋼筋工,家裡鐵絲都是成捆的,隔壁工友打孩子前都愛來我家串門......這麼論的話,我和隔壁的小夥伴,也算是過命的交情。

小時候我比較皮,愛闖禍。而且在工友耳濡目染之下,嘴巴也不乾不淨,通俗說就是個熊孩子。

雖然我是個熊孩子,我爸媽卻不是熊家長。

三歲看老這個道理他們還是懂的,但工地上忙,靠嘴管教沒時間,那就打唄都挺趕時間的。

雖然進化論初中才能學到,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道理,我在很小的時候就懂了。

我就發現一點,爸媽雖然打我,可只要我哭的凄慘點,抽過來的鐵絲也就停了。

所以倒後來,基本我瞅著我爸手向那堆鐵絲伸過去就立馬哭,地理位置好的話,還會趁機跑出去,猶以食堂最佳。

原因無它,人多,工友們都愛在食堂門口聚眾吹牛逼。

作為裝逼界眾人高山仰止的前輩,我爸自然也不會當眾揍我這麼跌份。

靠這個發現,搭配風騷的走位,小時候的我,曾無數次處在挨打的邊緣,但最後卻沒有被打。

問題到此答完了,不過馬有失手,人有失蹄,相比成功,失敗有時候更為刻骨銘心。

事情是這樣的。

四年級的時候,工地上來了一家人是我老鄉,夫妻兩個帶個小孩,比我大半歲的樣子,我管他叫濤哥。

這哥們兒有個特點,脾氣硬。

有一次,看著暑假快結束了,我們幾個小夥伴就一起下水,弄得一身臟。

到家之後按照慣例,打唄。

問題就出在濤哥的硬脾氣上了。

話說之前我對他所謂的硬脾氣不以為然,誰還不是男子漢咋的?老哥我混這片工地怵過誰?

誰知道,濤哥的所謂硬脾氣就是硬挨打...

他媽一邊打一邊跟我媽嘮嗑,說這不是偶然現象,一直以來,濤哥挨打的時候,從來不逃也不擋,掃帚來了硬扛,鐵絲來了不擋。端的是響噹噹的一條好漢。

在當時看來,這屬於比較聽話的那種。

都說啞巴招人疼,濤哥雖說不逃也不擋,可也因為這樣,他爸媽也不捨得真打,也就樹棍比劃兩下就算了。而且打完之後,出於愧疚還經常得到好吃的...

做父母的么,表面上「哈哈哈你家娃真聽話」,實際上心裡肯定會對比兩家娃,誰更聽話,誰更聰明balabala。

我吧,肯定是和聽話扯不上邊的。

要說聰明吧,挨打知道要逃跑,肯定是有點腦子的。就是逃跑時得意的嘴臉透著那麼一股小人得志的感覺,尤其在對比隔壁濤哥的表現之後。

反正我媽那天是被氣的牙痒痒,儘管我成功抵達食堂,可還是被我媽揪著耳朵一通揍。

呵呵,江湖地位一落千丈...

不過我這人吧,從小腦子就靈光。

原創不行,我模仿啊,不就是啞巴招人疼么,下次揍我我也硬一回,看你們舍不捨得下手。

機會很快就來了,在我用瓦刀把自家大門旁邊的幾塊轉撬掉之後。

眼看著老爸抽出了一根鐵絲。

呵,我這硬脾氣...

眼看著老爸一步步逼近。

呵,我會在乎?

老爸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一絲猶豫,還有一絲茫然。

呵,打吧打吧,你要真忍心下手就來吧!呵,我就這脾氣,今天誰來都不好使。當時我的心裡是這麼想的。

至於我爸怎麼想的,就不清楚了,我也不好意思問。

但可以肯定的是,在那個時候,父子同心就是一句屁話!

「嘿!小崽子脾氣還挺倔「

這是我爸的第一句話,我茫然了。

「我讓你倔!我讓你倔!我讓你倔!今天不好好整整你這脾氣,以後還得了?」

幾分鐘之後的我↓↓↓

濤哥,我們可不可以不倔強...

呵呵,以後誰再說聽話不挨打,我特么弄死誰!

@Oteight 回答完畢,感謝邀請。


高中的時候坐我爸車去親戚家

好像是因為我太啰嗦然後他一直催我,催得自己都冒火了,好幾次想伸腳都生生忍住了

上車後他還一直吼我,我假裝不在乎準備翻出手機自己聽歌,結果耳機沒帶,然後就問他「爸,你帶耳線了嗎」

我們家鄉話是不分an的,只要字里含有an都發成in,所以這句話聽起來就很像

「爸,你帶耳性了嗎」

可以想像我爸當時的樣子

意識到不對勁的我趕緊補救

「我的意思是耳機!」

感覺我要是再晚說一秒我爸的巴掌就要落在我臉上了。。。


有啊。

夏天的時候哥哥姐姐帶著我在我家床上作妖,涼席鋪在床上,我們用了一整瓶的花露水外加不知數目的自來水給涼席洗香香,洗完了鋪一層衛生紙開著風扇吹乾。下午我媽下班回來了,怒目圓視,我嚇得哇一聲就哭了,我奶奶攔住了暴怒的我媽…幸運的躲過一劫…

後續就是我爹跟我媽背著床墊下樓曬太陽…

ps:那時候我們家跟我爺爺奶奶一起住,哥哥姐姐是來奶奶家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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