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滿大街的木須肉,為什麼沒有地道正宗的?原來是這個原因!

從小時候起,家裡的飯桌上經常有「木須肉」這道菜。我所住衚衕相鄰的那條熱鬧的街道上,有一家「二葷鋪」,飯鋪內牆上懸掛著的小黑板上所寫的菜譜中,就有木須肉,記得價格很便宜。

我愛吃木須肉,那時候家裡來客人,木須肉僅僅算個配菜。

「木須肉」,據說應該叫「木犀肉」,過去老北京人避諱雞蛋這個蛋字,想盡辦法不說「蛋」字,所以雞蛋最普通的叫法是雞子兒。木犀原本是桂花的別稱,北京人將生雞蛋的蛋清、蛋黃打碎做熟後稱木犀,這是因為雞蛋如同黃色的桂花。大概因為老北京人的語言原因,為了叫著順口,叫成了木須。叫成了「木須肉」,以後就這麼叫下來啦。反正要讓我叫它「木犀肉」,我覺得繞嘴,叫不慣。

我想,店鋪的「字型大小」、菜名兒等,任何人或事物,都應該名實相符。可是如今有些事兒是真邪性!明明什麼實質內容都變了,可就是還非要用「原名」。這些人大概知道這些名字內涵的重要性,所以還要「掛羊頭賣狗肉」,可是你不想想,你們這樣做合適嗎?

就拿木須肉講,它應該算北方菜,或北方一道傳統菜。但是老北京人就認「這個親」,多年來成了家常便飯的一道菜,所以說「木須肉」是老北京人的「傳統菜」似乎也沒什麼不妥。關鍵是,有些店家不知是「創新能力強」,還是太為所欲為,把這「木須肉」真是做了大的「整容術」,變得老北京人都不認識這道菜啦!

也可能是我從小在家或在飯館吃的木須肉做法「不對」,也可能是我們不懂「木須肉」的做法兒,反正記得那時候的木須肉主要以肥瘦相間的豬肉片兒、雞蛋、黃花菜、木耳為主。

我家做木須肉時,先把上好的木耳用略溫的水泡一兩個小時,然後再把木耳洗凈。洗木耳是個非常細的活兒,因為野生木耳必須仔細清洗,否則會有細小的泥沙留在縫隙里。那黃花菜也要用水泡一會兒,然後洗凈並摘去不潔的皮兒、鬚毛兒等。豬肉要切成較大的薄片兒,一定要肥瘦相間的肉,最好肥肉部分多一些,這樣炒熟的木須肉更香。

雞蛋也要大塊的炒雞蛋,千萬不要成雞蛋末兒。那炒好的木須肉,應該黑、黃、白、紅等顏色相間,吃起來質軟、嫩、滑、爽、鹹淡適度、濃香可口。至今,我家仍這樣做木須肉。而且我昔日的鄰居和我的親戚朋友,也是這樣做木須肉。

如今,不少飯館的菜譜上也寫著「木須肉」幾個字,當然,有的外地人經營的飯館寫的那三個字你得「猜」,像猜謎語那樣「猜」,因為那菜名寫得五花八門,什麼「目須肉」、「苜蓿肉」、「木需肉」、「木虛肉」等,你不是照著「菜名兒」點菜,而是靠著字音兒猜名點菜!

至於那北方傳統菜「木須肉」的做法兒,也真是「推陳出新」、「與時俱進」,有的木須肉裡面是大塊的木耳、黃瓜片、肉丁、雞蛋等;有的是肉片兒、胡蘿蔔片兒、竹筍片兒等;有的就是小肉塊兒、木耳、柿子椒等,甚至裡面放進土豆片兒。

放黃瓜片兒嗎,據說有的地方做木須肉就這麼放,這倒也不好說什麼。但是我近幾年在飯館裡吃過的木須肉,一是統統沒有放黃花菜,這個木須肉主料之一,那木耳據說是人工養殖的,片兒倒是真大。

二是說它「與時俱進」,是因為不少飯館做的木須肉裡面的肥肉片兒,統統變成了「瘦肉絲兒」,據說這樣避免客人膽固醇高。

三是不少木須肉裡面有各種食用菌,說這樣可以「防癌」,等等。但不管各飯館的菜料怎麼變,都有一個共同點,即所放肉量非常少!就說你認可它叫「木須肉」吧,但是怎麼說,其實質都是「肉炒雜燴菜」!有的飯館的木須肉裡面大概只有少許「肉渣兒」,真是坑人到家啦!

也許是咱們「見識短」,而且話說多了也沒有意思。不過我希望那些經營者,如果你把一個菜的「實質」都變了,就不要用「原菜名」,你們給人們留點兒心理安慰吧!

這樣看來,我倒應該改變對電視台封的那些「名廚」的看法兒。原來看到一些嘩眾取寵、獨出心裁的「名廚」,隨便把幾樣菜湊起來一爆炒,再編個好聽的「名兒」,就獲得主持人一通兒肉麻的吹捧;就獲得那些不開眼的、鼓掌成條件反射的觀眾的掌聲;而且說不定真有不少「二百五」回家「照著葫蘆畫瓢兒」地去做等。但是,終究人家「名廚」沒有盜用那些「傳統菜」的名稱來「掛羊頭賣狗肉」!

老北京的43道家常菜

炒羅鍋菜,把白菜幫子順著切成長條,豬肉切絲,大火翻炒。因為菜幫子本身的弧度,這道菜有個詼諧的名字——「羅鍋菜」,透著老北京人平淡之中的幽默。

醋溜白菜,剝去老幫子,裡邊的菜幫子最適合熘炒。老北京最家常的醋熘白菜主要就是用白菜幫子炒出來的,講究大火熱油,出鍋前勾薄芡,色澤明亮,蒜香撲鼻,下酒下飯都是好菜。

拌白菜心,把白菜心細細切成絲,加鹽、味精,再加上醋、醬油、香油,講究點的人家再拌上點海蜇絲,調勻下酒,堪稱至味。

大蘿蔔絲湯,把紅胡蘿蔔和大蘿蔔(紅扁而辣)擦成絲,先將胡蘿蔔絲入鍋煎出紅油,然後用羊肉絲煸炒,加入兩種蘿蔔絲(胡蘿蔔絲佔十分之九)後添水,湯不可太多或太少,妙在撥入面魚,撒以蔥絲香菜、胡椒面和醋,味美絕倫。

熬白菜,北京熬白菜分兩種,一羊肉熬加醬,味不太好。二豬肉熬不加醬,味道深長,如再加爐肉、海米、豬肉丸子,將白菜熬成爛泥,湯肥似加乳汁,冬日得此,真可大快朵頤了。北京以前喜以「把鈷子」熬白菜,真有幾十年老鈷子的,佐以玉色白米,色味俱佳。

獨茄子,也叫煮咸茄,是一道老北京的家常菜,特點是不用油烹,吃著口感清爽又有肉味兒,由茄子與黃豆為主要用料烹制而成,下

大豆芽炒大腌白菜,將白菜切成方塊,以鹽微腌,加大豆芽豬肉片炒之,最能下飯。久成北京菜中佳品了。

炒黃瓜醬,是老北京四大醬,用精瘦豬肉和嫩黃瓜,以黃面醬烹制,特別的清香脆嫩。

炒黃瓜丁,將鮮黃瓜、水芥切丁加豆嘴或鮮豌豆、鮮毛豆皆可,以豬肉炒之。以綠豆水飯佐素炒黃瓜丁,頓覺暑退涼生。

炒水疙瘩絲,炒鍋倒油,油熱下薑絲翻炒,出香味下水疙瘩絲和黃豆,翻炒均勻,當然也可以加入肉絲。  

炒麻豆腐,其實講究一點的家庭做的比羊肉館還要好一點。用真四眼井做的麻豆腐,以浮油、香油和脂油炒,用一點老黑醬油,加入韭菜段、大豆芽,炒熟後撒上羊肉焦丁,拌上一些辣椒油,自然味美了。

燉茄子皮,主料是以夏秋吃茄子時削剩下的皮,晒乾後到冬天的時候吃。先將茄子皮用冷水泡半個小時。時將切好的肉入鍋煸炒,待出香味時加入料酒少許。把茄子皮入鍋後煸炒兩三番,加入鹽、醬油、高湯。然後倒入粗沙鍋內,改用文火燉煮一小時左右收湯,上桌時盛到大海碗中另加香油少許。

炒三香菜,切胡蘿蔔、芹菜、白菜成條,用羊肉醬炒,為深秋美食。如生吃,只用鹽一腌,再加上一些醋,可以代小菜吃。

炒雪裡蕻,用腌好的雪裡蕻或芥菜纓,加大豆芽,以羊肉醬炒,最能下飯。

油吃辣白菜,這是一道辣味兒素菜,以大白菜幫子切絲,澆上糖醋汁,香油至七成熱時下干紅辣椒八九個,炸制焦黃時趁熱澆在大海碗中的菜上。此時要趕快用碟子蓋上,再燜上一兩個小時後冷食最好。

炒胡蘿蔔醬,老北京人的餐桌上有四大醬之一。將胡蘿蔔切丁,加羊肉丁、豆嘴兒炒之,必須醬大,也是秋末冬初果腹的食品。

炒咸什錦,把麵筋、水芥、胡蘿蔔、豆腐乾切成極細的絲,用香油醬油炒熟,撒上香菜,最好是涼吃。

大白菜捲兒,先將去皮肥瘦豬肉剁碎成泥,把泡好的干海米剁碎,撒在肉泥中;把大白菜頭上的菜葉剝下洗凈,用開水燙一下。燙好的大白菜葉兩三張平放在案板上,將拌好的肉泥二兩左右放在菜葉上包成菜捲兒,然後將菜卷上鍋蒸。  

炒醬瓜絲,醬瓜是醬漬老菸瓜,最好是醬甜瓜(非夏日的香瓜,是一種小瓜,較老菸瓜短小的小瓜,醬漬後比老菸瓜甜嫩),切絲後用山雞肉或烤裡脊肉切絲拌炒,主要條件是要用香油,肉絲須先用滾水焯過,蔥須炒熟後再加。炒時如能加一點白糖或冰糖,自能別具一種風味。可以下粥,可以滲酒。

芥末墩,又名芥菜白菜,將白菜外皮除去,只取內心,切成寸厚小段,用馬蘭葉或錢串拴牢,放鍋內煮熟,取出帶湯放置盤中,撒上高芥末面和白糖,涼食最好,且加一些高醋為宜。

白菜豆腐保平安

炒蔥頭

炒黃瓜

炒尖椒

炒蒜苗(蒜薹、蒜毫,目前對於這種菜北京人叫法多樣)

炒蝦仁

爆羊肉。是老北京的一道傳統菜肴,其烹制的功夫主要是在火候和調料的搭配上。這道菜吃的原本是羊肉的味道, 蔥爆羊肉,主要突出一個「爆」字,肉下鍋後要用猛火快速把肉爆熟,才是最地道的製作蔥爆羊肉的正確方法。

燉雞翅

咕嘟豆腐

海米炒冬瓜

燉鯉魚

雞蛋炒韭菜

垮燉黃花魚,咱北京人吃黃花魚的歷史應該很久了。在過去所吃的黃花魚,都是3月份從天津運北京崇文門。垮燉黃花魚,魚肉軟嫩,味道厚重。燉的時候能配上各種調料,特別是要放,多一點兒的大蒜瓣兒。

燜扁豆

炒芹菜

炒榨菜

燒茄子

炒洋白菜

燉肉

西紅柿炒雞蛋

西紅柿炒茄子

蝦皮西葫蘆

蝦皮小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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