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最兇案件揭秘——張雲良——無底深淵
選自《之我精神導論》
中國最兇案件揭秘——張雲良——無底深淵
張雲良——無底深淵
案件案情:2009年6月5日8時許,在四川省成都市三環路川陝立交橋進城方向下橋處,一輛9路公交汽車突發燃燒,造成乘客中27人死亡、74人受傷。事件發生後,公安機關全力以赴,開展了大量的勘查檢驗、偵查實驗和走訪調查工作。經過大量艱苦細緻的工作,認定成都公交車燃燒事件為一起故意放火刑事案件,燒死在車內後部的張雲良是故意放火案的犯罪嫌疑人。警方介紹,今年62歲的張雲良是江蘇省蘇州市人,案發前暫住成都市。他在江蘇原籍嗜賭,長期不務正業。2006年到成都後,主要經濟來源靠女兒資助。2009年,女兒因其又嫖又賭,減少了給他的生活費,張雲良遂多次以自殺相威脅向家人要錢,併流露出悲觀厭世的情緒。6月4日,其與女兒通話中表示「明天我就沒有了」「跟別人死的方式不一樣」等內容。6月9日,其家人收到了張雲良案發前從成都寄出的遺書。經調查,6月5日7時40分左右,張雲良攜帶裝有汽油的塑料桶在9路公交車天回鎮始發站上車。有乘客證實當車輛由北朝南向城內方向行駛至三環路川陝立交橋處時,張雲良在車內傾倒所帶的汽油,並點燃引起車輛燃燒。
記者爆料,罪犯原單位負責人陸礦長說,「大概是1976年左右,張雲良跟人去了廣州一帶。」當時,張雲良做生意不在行,就跟在老闆的後面打雜。自從這一出去後,張雲良和原來發生了巨大變化,「出去好像不想家,很少回來,沒有家庭責任感。並在外面學會玩了,喜歡嫖娼。」吳縣鐵礦當時是國營單位,張雲良長期離崗,也沒有再回到單位。1977年左右張雲良被開除。陸礦長說,他時任礦長,開除手續是他經手辦的。陸礦長說,張雲良自從外出後有點「六親不認」,「妻子、孩子不顧,連父母去世了都沒回來。」據悉,張雲良在成都曾多次對人透露,他女兒一個月給他寄3000元用於治病和生活,後來被他朋友回去說了又嫖又賭后,才改寄1000多元。張的一名老鄉說,有些時候為了向女兒要錢,他會讓老鄉幫助自己給女兒打電話,說自己病得厲害,再不寄錢就要死。老鄉對這個做法也不以為是。至於嫖,多數的鄰居持懷疑態度,「他是那種打屁都還要人按出來的人,還咋嫖?」張雲良此前房東,怕他病懨懨死在家裡不吉利,不願意再租房給他,因此他才搬到了現在的房東這家。在當地,有些租客是長期病號,死在出租屋裡時有發生,很多人都不願把房子租給這樣的人。此處租住房屋的主要是——做生意的、搞貨運的、看病的、做工的都有。
在家鄉,罪犯的家庭收入並不差。張雲良死前每月可以領到130元的補助金和390元的土地佔用補償金,另外還有集體每年分紅。張雲良戶籍所在的陽山花苑一處房屋已出租給人,他家另外三套在該小區的房子據說也租了出去。而師古浜的老房子,兩個女兒出嫁後,就剩張雲良妻子獨自居住,後來女兒將母親接到市區,這套房也外租。張雲良開始離家的時候,兩個女兒都很小。據熟悉他女兒的人透露,雖然父親沒怎麼照顧過他們,但他要錢時,兩個人還是滿足要求。她們還一直勸他回來安享晚年,但張雲良沒有把女兒的話當回事,後來兩個女兒也心灰意冷了。張雲良在成都的落腳點是大灣村——成都市金牛區天回鎮大灣村4組,緊挨成都軍區總醫院,是條喧鬧的市井小巷,商鋪眾多,尤以旅店業最為旺盛。接近小巷盡頭的一座兩層農民房最左下角,一扇木門的背後,是一間不足17平米小屋。犯罪嫌疑人張雲良最後的日子,正是在這兒度過。屋內簡陋、單調,一如他的生活。在這裡,他被稱作「張大爺」。打麻將、鬥地主,鄰居眼中,這就是張大爺日常的活動。
媒體採訪指出——麻將館老闆胖大姐與一幫鄰居對張雲良的印象包括:沒有怪癖,酒量一般,穿著普通,不會讓人感覺寒酸,也不富裕。「似乎是個愛乾淨、愛美的人」。他尤其在乎自己的皮膚,總是指著別人的手跟自己比較,鄰居們記得,他會說:「看看你們這些女人的手,那麼粗糙,我的手平時都是用蘋果皮敷的。」理髮店老闆回憶,「張大爺」去理髮店洗頭,發覺他臉上黏糊糊的,卻不讓用水沖洗,「他說那是用水果敷臉留下的」。他從不擦化妝品,都用純天然的,會自己把蘋果皮和梨皮敷在臉上、手上護膚。甚至,他洗頭連洗髮水也不用,直接用白水沖。張大爺還給人印象深刻的,就是整天一副病懨懨的樣子。與他相識的人,對張雲良的臉色描述最為一致:臉色蠟黃,沒有血色,沒有人說得清他究竟犯有什麼病。他有痛風病,走路有些跛腳,喜歡隨身帶一個茶壺,有時泡茶,有時喝葯。他平時抽10塊錢一包的「陽光驕子」(一種女士煙),其他人散的煙他不要,說自己身體不好只能抽自己的,煙量一般。很少在外面吃飯,都是自己做飯,吃得比本地人講究一些。
然而,張雲良被認定為縱火者時,老家吳縣鐵礦工友陸鳳祥說並未感到意外。當年在礦上發生的一起盜竊,將張雲良不凡的一面深深地刻進陸鳳祥以及其他工友的記憶中。據說有一天,張雲良發現自己的手錶不見了,便向當地派出所報了案。那是一塊昂貴的上海牌手錶,在當時吳縣鐵礦已算得上一起大案,於是警方和礦上的職工成立了聯合調查組著手破案。很多人被懷疑,一名老工人還因此憤而辭職,然而案情長時間沒有一點進展。陸鳳祥說,張雲良這時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自己來破案。「他真的找到了小偷,而且做得很聰明,他並未自己去處置,而是再次向派出所報告,讓公安去抓人。」小偷原來就是調查組中的一個工人。張雲良拿回手錶後,又做了一個更驚人的決定:他要「扮演」一次小偷,而這樣做目的僅僅是為了讓派出所難堪。他拿了兩個工友的兩塊手錶,工友報案後,與之前一樣,派出所遲遲未能破案,兩周後他又將手錶物歸原主。
評析:首先判斷,罪犯可能是個老牌同性戀,而且身患「艾病」即將完蛋。判斷來自以下幾點:1、「大概是1976年左右,張雲良跟人去了廣州一帶。」當時,張雲良做生意不在行,就跟在老闆的後面打雜。2、陸礦長說,張雲良自從外出後有點「六親不認」,「妻子、孩子不顧,連父母去世了都沒回來。」3、在當地,有些租客是長期病號,死在出租屋裡時有發生,很多人都不願把房子租給這樣的人。此處租住房屋的主要是——做生意的、搞貨運的、看病的、做工的都有。(附近有軍隊醫院)張雲良此前房東,怕他病懨懨死在家裡不吉利,不願意再租房給他,因此他才搬到了現在的房東這家。4、「似乎是個愛乾淨、愛美的人」。他尤其在乎自己的皮膚,總是指著別人的手跟自己比較,鄰居們記得,他會說:「看看你們這些女人的手,那麼粗糙,我的手平時都是用蘋果皮敷的。」理髮店老闆回憶,「張大爺」去理髮店洗頭,發覺他臉上黏糊糊的,卻不讓用水沖洗,「他說那是用水果敷臉留下的」。他從不擦化妝品,都用純天然的,會自己把蘋果皮和梨皮敷在臉上、手上護膚。5、與他相識的人,對張雲良的臉色描述最為一致:臉色蠟黃,沒有血色,沒有人說得清他究竟犯有什麼病。他有痛風病,走路有些跛腳,喜歡隨身帶一個茶壺,有時泡茶,有時喝葯。他平時抽10塊錢一包的「陽光驕子」(一種女士煙),
其他人散的煙他不要,說自己身體不好只能抽自己的。那麼,這個邪惡的同性戀者是怎樣墮落成人渣的呢?先從盜竊案說起,這其中暴露了罪犯之我的兩個特性。一、所謂「他要「扮演」一次小偷,而這樣做目的僅僅是為了讓派出所難堪」,說明其之我的恨非常突出,在那個年代與政府玩這樣把戲,若失手了代價將十分悲慘。《導論》指出,恨是與生俱來的,是之我面對外界的一種生存本能,是對另個之我(人類與非人類)及外界事物的一種本能性排斥。二、張雲良這時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自己來破案。「他真的找到了小偷,而且做得很聰明,他並未自己去處置,而是再次向派出所報告,讓公安去抓人。」……張雲良拿回手錶後,又做了一個更驚人的決定:他要「扮演」一次小偷……顯見,罪犯相當在意自己的「特別」,或說「我的特別」,說明罪犯平時就在尋覓打探「我」——之我。在《導論》<之我之歌>里有這樣一段:之我的唯一是人生命最堅決、最堅強的意志符號;即便瀕臨死亡,人也念念不忘談及我我我。之我,一直連接並延伸至人的死亡,「我」是唯一。如歌兒所唱:我是我
多麼特別的我。從罪犯生活狀態看,他早就失去了同性伴侶,其之我陰晦無疑,而從他狠心讓妻子守活寡充當「同妻」,以及上不顧父母下不問子女看,其之我對愛又是拒絕的。《導論》指出,一個人,如果之我連愛都排斥,那麼這人之我必是陰暗扭曲的,性格性情如同冷血動物,在某些情況下對社會和他人危害極大。《導論》<手淫變種>則指出,從某種角度講,同性戀是之我遊離者的愛情夢遊,或說是之我遊離者相互編導的一個自愛遊戲。同性戀者彼此將對方當做世俗的我,並拿或憑藉這個我去愛自己的那個之我!因此,也可稱同性戀為之我自戀症患者,至於成因恐怕來自兩個方面——遺傳與後天,遺傳元素是主因,後天元素是引子。可見,罪犯作為同性戀,其之我的遊離性或動蕩性傾向較常人大得多,因此心理和情緒波動頻繁,尤其在失戀的時候,之我則異常陰暗。
在經濟、疾病和情感等現實壓力之下,罪犯之我瀕臨坍陷,於是向女兒多次提出警告式表露——不許減少生活費,不給足錢就自殺,併流露出悲觀厭世情緒。於此,要錢是一方面,要愛也是一方面,但彼此都難以相向——雙方都不可能容下對方,因為搖籃傾覆太久——朽了。作案焚車的前一天,罪犯宣告:「明天我就沒有了」「跟別人死的方式不一樣」。隨之發生的慘案,既是之我恨的使然,更是之我唯一的唆使。為什麼這樣說呢?由於其之我深受壓抑瀕臨坍塌,在之我活的意志作用下,對遠在千里之外的女兒鞭長莫及,在電話里信里也發泄不了什麼,也沒什麼作用,而死是罪犯唯一能把控的底牌——如<之我之歌>所云:詞人曲者都在心裡呼喚我是我、多麼特別的我,我是萬世沙礫當中一顆,感激天生這個我……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於是,罪犯用死威脅,並用死來點亮其掙扎的、扭曲的、陰冷的之我,由此來宣示自尊和尊嚴,尤其是其之我的不同凡響、與眾不同——因為,罪犯這大半輩子都在黑暗裡殘喘齷齪、作繭自縛。
《導論》<之我之歌>指出,『之我唯一』如果動搖了,或者過分『唯一之我』——唯我獨尊,人的精神便會出現障礙和麻煩,嚴重的以致切斷之我與思維聯繫,任由瘋癲或逆施行為發生,在道德層面表現為決絕、絕情、殘酷、變態及六親不認等。這些叛逆,實則也是之我活的意志使然,是之我回應『唯一動搖』的掙扎。注意,罪犯設計了犯罪本身,也著意為之我自設了陷阱,而罪惡的空前殘酷則主要源於其之我為恨覆蓋得太久、太沉。記得,三十餘年前,「他要「扮演」一次小偷,而這樣做目的僅僅是為了讓派出所難堪」。上回,他挑戰的是執法機關,而這次卻是幾十條鮮活的無辜生命。看來,悲劇的慘劇早在幾十年前,在那個黑洞洞的鐵礦下面就開始滋生了。還是那位哲人說的好——當你望向無底深淵時,無底深淵也在回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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