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自己看的東西(四)我的校友
拉薩是一個很硬核的人,雖然我並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內蒙古的爹為什麼要給兒子取名叫拉薩。雖然他在學校里的時候也以藏民自居,一個普通話過了一甲的人長期說話帶著濃重的鼻音,像是剛從牧區大草原里走出來,穿著符文T恤騙人是藏文,偶爾還梳個小辮子打扮得像個階級敵人一樣。如果不是四點幾的績點和富二代的身份,我完全有理由懷疑這敗類就是想去大學裡騙個姑娘回去放羊。
我一直認為拉薩沒來知乎絕對是知乎的一大損失,這貨絕逼是個金牌杠精,他曾經因為和我爭論日本大保健能不能直接上馬而貸款趕赴日本和妹子交流加錢的項目,並且在泡泡浴的時候嘗試毛手毛腳被直接終止服務。
作死的人從來不停歇,這貨在大學期間被一個體格健壯的回民小哥搶了女朋友,大概半個月以後該女子又重新找回來,拉薩和她春風一度之後堅信是自己的size感動了前女友,因為他自己也找不到自己身上有什麼優點,大學四年時間以此為傲,甚至自編了很多穆斯林騷段子在晚上大家要睡覺的時候講給大家聽。也曾經帶著一個翻譯師爺在泰國的nana街找了一個lady boy和一個真妹子分別詢問有沒有阿訇來這裡找小妹,並且將對話視頻發給我,甚至在場內拍照引來當地守場子的黑社會拿著刀威脅,被人挑破了一點油皮之後深夜三點打電話讓我找人去雲南接他。我接到電話的時候甚至以為他作為外蒙古的特工去和泰國那邊的聯絡人交換情報被發現了,結果回來了之後他拿著手上的那個水果刀印子跟校園裡的妹子講他在泰國大戰黑社會的故事。
很遺憾,這貨現在還沒死。今年見了一面,130斤的小伙差點是長到了310斤,臨走我說他去泰國的時候被鬼纏上了,中了降頭之類的東西以後身上要長個人頭出來,大概類似於火影忍者裡面的那個誰,結果這貨看了幾集火影忍者以後真的住院了,只能說是造化弄人。
Amir Faroo#& Ka……¥%*&
伊朗人,據說應該叫他阿米爾,但因為奇特的口音問題,我們一般喊阿喵,反正後面那一串名字也用不到,也讀不來。戴著眼鏡但沒辦法溫文爾雅,因為禿了。頂聚精會神想事情的時候很像那種電影里為恐怖組織幹活的生化武器專家,漢語說得很好,信佛,熱衷於給我推薦他們家鄉那些類似大麻或者女人之類的土特產,並且喜歡跟人互換禮物,,喜歡部分中國傳統文化。
我曾經用美團騎手給的筷子換走了他媽給他買的鑰匙扣,只不過去年弄丟了。
此人三觀很正,甚至和我有一定重合,他不吃嗟來之食,有小妹妹搭訕或者練口語的一概不搭理,滿滿的學霸氣息,只有偶爾拍打室友欄杆吆喝著「借我200」再急匆匆跑出門的時候才能感覺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曾經有天下午臨時有課,這貨跑回來的時候嘴裡一股異味,反覆盤問之下他緩緩道出實情:「她就收我150還那麼對得起我,我也要對得起她。」
眾人肅然起敬
他一直認為那些吸了毒或者嫖了娼被抓了就出來道歉的名人非常虛偽,他認為認罪伏法是應該的,但後悔是不可能的。「哪怕你享受過了快感之後社會告訴你那樣是不對的,你只需要認罪,也可以認錯,但不能後悔,後悔就是對不起你嫖的女人和吸的毒。如果有人後悔,那麼就他的性格和人品絕對有問題。」
我再次肅然起敬,這哥們不槍斃可惜了
其人一度宣揚性與毒品合法化,並且提出軟毒品提供靈感,真毒品開發腦域等理論,理論依據就是他本人這個精通四國語言+績點無限接近滿的優秀留學生,但我尋思吸毒是真傷腦子,性有個啥不合法的,自己樂意去嫖還不讓別人不給錢么。
曾經偷過我腌在盆子里還沒有掛起來的風吹肉,吃完以後容光煥發主動認罪,並且向我請教製作技巧,我說大量的鹽灑在肉上面用鞋盒子蓋起來保持衛生,過幾天沒長蛆的話掛起來風乾一下就能吃了。該人現已將此絕活帶回自己的祖國,並受到親友廣泛推崇。
並且堅持用鞋盒子
今年有過一聚,大面積禿頂以後頭頂在吊燈下泛著光,或許是他搞過的女人和腌制的牲畜在天上保佑他吧。
李X權
95年生,性別男,身高大概一米七。。。零,體重未知,大學大大小小挨過四五十次打,均是惜敗,自稱XX市走哪都能喊到人,說名字沒有不認識的,自稱自己那邊的人脾氣都不行,自稱自己性格尤其暴躁,從小就是殺過人以後擔心被人知道才好好讀書,考進大學以後基本歸隱。
但從來沒有忍不住的時候,但凡挨打,那都是忍住了的,從來沒有把認識的無數人喊來參與過鬥毆,也從來都是自己一個打幾十個。人生硬核玩家,身上沒哪沒傷過的,連蛋都被踩過。但從沒認過輸,只有你打累的,沒有他扛不住的,戰鬥力至少同口徑兌換1000知乎鍵盤俠。
沒啥多的交際,他只是之前提到的那個回民。
友誼地久天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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