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年,你經歷了哪些新的成長?

2018 年快要結束啦,想知道大家在一年中經歷了哪些事,又得到了哪些成長。

這也是一個開放的問題,歡迎大家將自己 2018 年的感受感悟記錄下來。

2019 年就要來啦,祝大家平安喜樂。


這一年給我的成長挺疼的。像記耳光,沒頭沒腦一下子就扇過來了,也沒給我留什麼時間來抵抗,沒時間留給我哭,給我疼。

她打進電話來的時候是十月末,天氣已經轉涼了,我裹著睡衣在書桌前做題。

看到來電者姓名,那瞬間,心就咯噔一下。

她問我在幹嘛,吃飯了沒有,備考到什麼程度了,對考試有沒有信心。

她說今年行業不景氣,茶樓生意一天差過一天,還要付每個月的房租,零零碎碎算下來,每個月大概虧空一兩萬。

她說因為實在經濟窘迫,她選擇了賭博,把手頭所有的錢都輸光了不說,還欠了幾萬塊外債。

她說去年嗜賭剛輸了十幾萬,我爸給填了,如果再讓他知道,自己會被他打死的。

她一直哭。

我在電話這頭,冷靜地問,到底欠了幾萬?確定是這個數字嗎?最好全部告訴我,不然你余幾千塊不還,可能又要復賭。

她囁嚅著又說了一個數字。

我說好。

掛了電話,微信給她划過去兩萬,因為到了轉賬上限,捱到十二點,又划過去餘下的數額。

我一直沒哭。

出門買了包煙,坐在花台邊抽完,喪喪迷迷想起三個月前,她坐在沙發上,對我吼,

「像你這種人,自私自利又冷血,怎麼喂都喂不熟,我和你爸還要靠你養老?想都不要想。」

是最熟悉的人,專挑柔軟的地方捅,一字一頓,我抽噎得像只被生挨了一棍的流浪狗。

她總是這樣,在毫無防備的間隙,突然讓我崩潰。

那天之後,我告訴自己,再也不要因為她掉一滴眼淚。

錢轉過去後她又發來消息道歉,而後的每天晚上都跟我說晚安,寄來牛肉罐頭,噓寒問暖。

挺好笑的,真的。

我這麼喪的人,要打起精神反過去安慰一個不斷做錯事的成年人,站在沒有被好好愛過卻有義務養她到老的女兒的立場,一遍一遍去鼓勵她,替她開脫。

那通21分17秒的電話,是我念大學以來她給我打過的時長最久的。

那幾萬塊,大半年的稿費,每一塊是怎麼掙來的,我清清楚楚。很多個夜裡,要寫一份緊急稿件的我,在自習室一個人待到凌晨四五點,困得淚眼模糊,不忘記掐自己大腿保持清醒。

在火車上寫稿,在陌生的城市街頭寫稿,在很多個不可思議的地方寫稿,所有類型的稿件,我隨時有空,我都ok。

然後她用了半天的時間在賭場上,輸掉了。

然後她哭著說,你一定要幫我,不然我會被打死的。

她一直是虛榮心強的人,賭博成性以後,一件大衣三四千,嫌二十幾萬的車不夠好,一直嚷著要換,要化妝品,要高檔餐廳,要大房子。

我當然要幫她呀。

她都哭得那麼慘了,她很難過,她是我媽媽。

她給過我一條命。

我不可以哭,我不允許崩潰。

總得有一個人不許崩潰吧,那就是我好了。

小時候唯一一次她來學校看我,是因為跟我爸冷戰,兩個人都沒有給我零花錢,我在午餐的時候餓得不行了,讓老師給她打電話。

想寫很多話,寫到這裡也講不出更多的東西了。

之後我在微博po了一段話,

2018年我沒有學到什麼技能,只有捉襟見肘的一點教訓,和隨之而來的道理。

「總有人要當大人的,不是她,只能是我。沒關係,世界上不愛我的人那麼多,只是我剛好叫你媽媽而已。」

真的,世界上不愛我的人那麼多,沒關係的。


那天我讓我們地鐵站的賣花女梅梅離地鐵口遠一些。然後不知怎的,我倆鬼使神差地聊了起來。

梅梅這些年在地鐵站掙了一些錢。她靠著這些錢,在北京站住了腳,又讓兒子取了媳婦。但我知道梅梅這兩年卻一直有樁心事未了,那就是她曾經的商業勁敵——地鐵站另一個賣花女瓊瓊,因為眼光長遠、融資有道,現在已經坐擁了一家頗有逼格的小花店。從此在地鐵站外靠天吃飯的賣花女只剩了梅梅一人。

梅梅和瓊瓊在地鐵口打了好幾年的貿易戰,激戰正酣時沒想到對手暗地升級,轉移戰場了,梅梅不敗而敗,很是不爽。於是她隔三差五地就詛咒瓊瓊創業失敗,最好是賠得褲衩都不剩,然後繼續灰溜溜地回到地鐵站賣鮮花來。

像梅梅這種女人,心眼淺,格局小,咒起人來赤眉白眼,挺帶勁。

那天我們又聊到這個話題。那是梅梅的兒子結婚後,我們第一次談起這個。她兒子結婚後,她變得沉靜許多,顯得有些與世無爭了。

她嘆了口氣,問我:「馬警官啊,你真覺得我是嫉妒瓊瓊啊?你可把我看得太扁了!」

我說:「那你總咒她破產是啥意思啊?」

梅梅說,她跟瓊瓊在一起好些年了。當她還是個姑娘的時候,她來地鐵站是準備賣包子的。但因為在租住的大院里認識了賣花的瓊瓊,從此發現了賣花的好處。早點有啥好,有油膩膩的,賣花多優雅?

瓊瓊開始帶著年齡相仿的梅梅賣花。瓊瓊告訴她怎麼上貨,怎麼修剪,怎麼兌營養液。冬天的早晨烏黑烏黑的,大院里那麼多小商販,最先起床的卻是她們兩個姑娘。她們蹬著板車好幾十里地,上貨卸貨,回來之後憋在瓊瓊的小屋裡仔細挑揀,一直忙活到中午。後來天暖了,手被花刺扎得酸爽無比,有一天瓊瓊忽然找來一盆冰水,率先把雙手插了進去,大呼過癮。梅梅趕緊效仿,兩個姑娘在小小的出租屋裡樂得開了花。

一起賣花時,碰上了奇葩買家,倆人都會為對方出頭。有一次一個醉鬼買花抓著瓊瓊的手不放,梅梅使出九陰白骨爪,醉鬼奪路而逃。

後來兩人是怎麼水火不容的呢?是因為有一次瓊瓊賣花時採取了送小花瓶的策略?還是有一天梅梅腦袋疼把剩下的鮮花半價處理?梅梅記不清了,反正忽然之間,兩人就有了嫌隙。從此她們不再說話,甚至不再對視。冬天的早晨依舊烏黑烏黑,最先起床的依舊是她們兩個,但卻只是一前一後地推著板車,互不搭理地出了院子。

幾年間,瓊瓊創了業,梅梅的孩子取了媳婦。瓊瓊離開了地鐵站,從此兩個人分庭抗禮的地鐵口,只剩下梅梅一人孑然相守。

瓊瓊也不和她住在同一個大院了。她們甚至上貨也不在一個地方了。梅梅的老公身體不好,有一陣子她一個人披星戴月地上貨,騎著大板車汗流浹背。有一次下大雨,凌晨五點的街上只有梅梅一個人,她又驚又怕,進退兩難。雨點打在身上,好像全世界都來欺負她一個人。

她想起曾經也有無數次這種風雨,但那些時候,她身邊還有一個同樣奮力掙扎的身影。雖然那個身影和她不睦,搶她生意,和她吵架,但只要那個身影在,她就覺得莫名安心。彷彿她倆都是荒原里的麋鹿,她走到一灘水邊,看見對方也在,便知原來這裡真的有水,不是海市蜃樓,也不是獵人的陷阱。

梅梅跟我說到這裡,有點兒哽咽:「其實我只是想讓她回來陪我啊。」

我才知道這些年來,是我小看了她。在以前的我看來,作為賣花女,瓊瓊的理想似乎只有掙錢、存錢、搶買賣。在我對她扁平化的印象里,她沒思想無情懷,除了不賣身不賣腎,一切都是向錢看。孤單算什麼?情意又值幾個錢?

生活的艱辛只會為她戴上堅強固執的面具,強行遮擋了她的脆弱和孤獨,讓她在情感爆發之時,也只是口是心非地說幾句暴躁話,排解內心那些無法抒發的渴求。

從前我僅僅用她的身份、所處階層來狹隘定義了她,從而造成了對她最大的誤解。我才知道,想要了解一個人,就必須認識到,她不是一個形象,也不是一個印象,而是一個帶著歲月積澱,有著和我們一樣豐富情感、內心複雜的人。

懂得挖掘人性的另一面,不管是黑暗面還是光明面,我覺得對於執法者來說,都是很重要的成長。


這一年我明白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生命的意義是沒意義。

你可能心裡在嘀咕,這是又要開始什麼無厘頭XXX學?還是答主抑鬱了么?還是又在講些虛的。

這件事情,為什麼覺得重要,是因為,在找尋這個答案中,我為自己追尋新的職場發展方向、找到自卑心態的根源和設計未來十年生活方式,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還記得第一次拿這個問題問身邊的人,對方露出詫異的眼光,然後拋出一句話,」你沒事吧!?」

是的,對於如今絕大多數人來說,生活太忙碌,上學的時候忙著上學,為了考上理想學校,工作後忙著工作,升值加薪,結婚後忙著養家糊口,照顧老少,沒有時間去思索太多這些可有可無的問題,也沒有時間過分關注自己的內心。平白被問這樣的問題,第一反應,你受到了刺激,第二反應,你有病。顯然,對方沒能給我什麼特別滿意的答案。

後來,自己開始喜歡看各種書,試圖從那些成功的前輩中找尋到答案。發現,市面上有兩類書籍對這個問題解答的最多:

一類是成功學,基本所有成功學類的書都在講兩件事——有夢想,要堅持要努力。書里會不斷給你洗腦這兩個理念,然後告訴你,成功是你人生唯一的目的和意義,最後還會配上這樣類似的圖。

另一類是雞湯學,基本上所有的雞湯心理學都在傳達這樣的理念——樂觀幻想,對美好前景的嚮往,要讓生命充滿愛,人生旅途的風景是美好的,最後還會配上這樣唯美的圖。

看多了這些書,短期內,的確讓自己充滿能量,覺得好像人生找尋到了活著的意義。但過了段時間,依舊發現自己是迷茫的。這個問題暫時得不到答案,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想,然後把自己丟進忙碌的生活。

後來2014年,自己經歷了父親生病過世的打擊後,好一陣處於迷茫困惑,消極被動狀態,直到來英國留學,全新的環境讓我變得積極很多,開始瘋狂嘗試新的事物,塑造一個新的自己,人也變得越來越自信。後來畢業後,留在英國工作,在創業圈,每天能接觸到各種熱血沸騰的創業者和想法,整個人也充滿了激情,覺得自己找到了一種使命,眼前的工作做好,努力讓自己過得充實和快樂就是一種使命,雖然還是沒明白人活著的意義。

但就在今年7月,自己連續一個月高強度工作,辦完3場活動後,整個人有種被掏空的感覺。這個問題再次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因為,長時間以來,認為自己讓自己過得充實和有成就感,就是活著的意義,可如今,卻發現自己並不享受這種意義,覺得這種意義沒有意義。

回國休假兩周,我下載了一本書,一位自己非常敬重的70後前輩推薦的,Yuval Noah Harari的《人類簡史》,剛開始看,沒有太多興趣,因為感覺在講生物學的人類演化,越看到後面,越刷新自己的世界觀。我意外的發現,其實,人類跟這些沒有主觀意識的動物,從生物學基因角度,又有什麼區別呢?同樣是遵循著大自然生存機制,為了提高基因的複製概率,存在這個世界是一種基因的延續和進化。我們過往所聽到的所想的,人活著的意義,全部是人主觀賦予的,全部是意識上虛構的。

既然都是主觀意識,也就沒有對與錯,沒有什麼理所當然,每一種說法都是提出說法的人對自我意識的思考和探索。就像現在在探討」人活著的意義「,周圍的人得過且過,沒想這麼多,而自己卻總在追尋一個答案,事實是,體內多巴胺比其他人低(多巴胺,大腦中的激素,決定了你怎麼思考,當多巴胺低的時候,人就開始思考生命的意義,活著的意義,如果更低,就會有抑鬱,再低,就是嚴重抑鬱症),如果體內多巴胺跟其他人一樣,那也不會去思考這些問題,那些成功學和心靈雞湯學,為什麼瞬間有用,是因為幫助你提高了體內的多巴胺。

那麼,既然這個所謂」意義和價值」根本不存在,每個人都是在尋找自己的一個定義,為什麼要去被他人影響呢?為什麼要逼著自己過和別人一樣的生活,而且他們追求的意義還是自我虛構的。所以,別人怎麼活是別人的選擇,自己這輩子要怎麼活,過怎樣的生活,無須符合什麼標準,也不需要得到他人的認可,更不需要活成大眾眼裡的「成功」,你面前的人生擁有無數扇大門,不用自我設限,因為你的生活方式無邊界。

——END——

發現人生每個階段都會遇到一些坎,到後來發現這些所謂的各種坎,都是自我的一種設限。人與人最大的差別在於認知和思維,當你願意拋開固有的思維和所謂的信念,你收穫的將是一個無邊界的人生。

我是海鷗

一個善用有效社交跨國玩轉人生的內向型女孩,正在尋求著一種新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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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喜歡參加群體活動,屬於越是一個人安安靜靜,就越舒服的那種。但總有人會告訴我,你這樣是不行的,交不到什麼朋友,你這樣會悶壞的,快出去玩兒吧。而事實上,我並不是真的沒有朋友,只是覺得和一群人出去,大家不在一個頻道上,不如獨處來得自在。

我看《奇葩說》喜歡陳銘,覺得這個男人沉穩聰明,溫潤如玉,謙謙君子,他的辯論既有邏輯,又有感染力,綜合實力比起BBKING導師也毫不遜色。但是當我打開彈幕,我發現很多人不喜歡他,說他是雞湯王,在宇宙中心呼喚愛,給他扣各種標籤和大帽子。

我看《妖貓傳》和《影》的時候,覺得好像也沒網上說的那麼差,算不上很牛逼,但也不是圈錢爛作,都有可取之處。但是當我發表自己觀點的時候,就有人忿忿不平的罵我洗地,我反駁回去就被舉報了。然後我看這哥們主頁的回答,原來他連《我不是葯神》都給負分。

我喜歡意境悠揚的音樂,是那種古色古香的唯美。但是當我告訴別人我喜歡河圖的歌的時候,總有人說我沒品位,似乎不迷戀流行歌手就是一種鄙視鏈下端的原罪。

當然,這和我的性格品位沒什麼關係,而是當你的選擇和別人不同的時候,總有人不包容你,甚至是鄙夷你,充滿優越感的對你發動攻擊和指責。

高中時,有一哥們總愛在QQ空間寫一些詩詞,雖然寫的不怎樣,但是貴在堅持,幾乎他做個夢都能寫一首打油。我偶爾去看,發現大家總愛開他的玩笑,有善意,也有惡意的。

但隨著他更新越來越頻繁,惡意的也越來越多,總有人和他抬杠,說他天天寫這些有什麼用,你又不是李白。後來我發現有一天他不更新了,發過的日誌也全部刪除,只剩下空蕩蕩的留言板。

起初我不理解,抱著「你何必在意別人怎麼說」的想法勸他,但是後來我碰到越來越多這樣「存心挑刺」的人,我也漸漸變得不淡定,試圖說法對方的偏見。可在一次次失敗之後,我平靜了。

這種平靜不是覺得「你說的對,」而是一種無奈,一種對奇葩的放棄拯救。因為不論你說什麼做了什麼,總會有人跳出來告訴你——「你這樣不對」。即使是一件普普通通的暖心小事,在看到的人多了以後,也一定會有人出來用五花八門的陰謀論解讀。

從前我總苦惱於這些人的批評,他們讓我沮喪,自省,但是後來看到一句話令我豁然開朗。那句話大意是,「如果你太在意那些你討厭的人的看法,對喜歡你的人是不公平的。」

所以,我變得越來越不在意別人對我的討厭,也在每次面對自己不喜歡事物的時候,小心翼翼地發表見解或是克制住表達欲,而不是對另一種觀點加以傲慢和詆毀。

我想,杠精和鍵盤俠存在的意義,就是讓我們更加懂得理性和包容的可貴,而不是在沾染戾氣以後,再把這份戾氣傳達給別人。

人最好的修養,不是一味的認同,也不是對所有的不理解都加以駁斥,而是我和你不在一個頻道,卻接受和允許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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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開始玩知乎的時候,戰戰兢兢地在自己回答下面加公眾號,這種做法經常遭到一些網友遣責。他們說:本來這篇文章挺好的,但是看到公眾號我就有種上當的感覺。或者:你怎麼能加公眾號呢?你可以不加公眾號嗎?

這種話聽多了,我就莫名其妙被帶節奏了。後來我為了以示寫作的「誠意」和「清白」,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在答題後面放自己的公眾號。

在我寫公眾號的時候,剛開始我會在公眾號打賞的地方寫一句子,鼓勵網友給我的文章打賞。結果也有一些人留言給我說:看到你叫大家給你打賞,我對你的人品很失望。

這種話多聽幾次,我也開始覺得叫別人打賞是不是真有點「不要臉」?為了向反對我的人證明自己人品沒問題,有段時間裡我乾脆就放棄打賞。

直到有一天,我反省了這個問題。為什麼我要在乎反對者的意見,對那些苛責我的人那麼好?

比如我以前會在他們身上花更多時間,在評論區優先回復那些用嚴厲的語氣質疑我的網友,向他們解釋,說明。甚至改變自己的行為,想和他們達成一致,獲得他們的認同。

事實上這樣做很傻。在答題後面放公眾號這個舉動沒有侵犯網友的任何利益。而鼓勵大家給我打賞,也是我付出辛苦勞動後的正當權利。我並沒有做錯什麼,而且這些事對我有利。

明明也有一些好心的網友,希望我把公眾號做好,也有網友問我為什麼不開打賞?我為什麼不敢聽他們的?我為什麼要配合那些對我不好的人?那些支持我,對我表達友善的網友卻得到不回應?

那些阻止我們做對自己有利選擇的人,可能是潛意識對我們心懷惡意的人。

想明白這個問題後,我就變了。再看到帶有攻擊性的言論的網友,我不理他。把有限的時間用來回復對我友善的網友多好。

就像去年那個在群眾惡意起鬨中跳樓的女孩。跳樓之前,女孩已經在陽台上僵持了4個小時,說明她對自殺是遲疑,對人世仍有眷戀。

只因為看熱鬧的人說:你怎麼還不跳?天氣這麼熱,你逗我們玩嗎?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快跳……跳啊,跳啊!

女孩最終選擇從八層樓跳下來,某種程度上,或許也是想向那些圍觀的人證明,自己是說到做到的人吧。她為什麼不敢聽那些愛她,勸她珍惜生命的人的話?

這世界上是有一些人希望看到別人倒霉。我們沒必要向這種人證明自己是個正直、清白、大度、說話算數的人。

因為他們正是利用這一點來達到要脅、控制別人的目的。那些不講道德的人,卻最擅長用道德來施壓於人。而在意道德的人,往往卻會被帶亂節奏,做出對自身不利的選擇。

生活中這種事情很多,總些人會打著道德的旗號來擾亂我們的視聽,比如他羞辱你可以,你要是反擊他,他就會指責你雞腸小肚。比如他占你便宜可以,你要是不讓他佔便宜,他就會指責你小氣。

你上進,他說你假積極。你講情商,他說你虛偽。你賺錢,他說你功利。你沒去死,他說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他所有意見都不會讓你更好,而是你幸福路上的絆腳石。

我們要不要聽取別人的意見,不在於別人怎麼說。而在於這個意見本身是不是客觀正確的。

還有一些意見,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那麼,判斷他們的意見正不正確,在於這些人對自己是心懷善意還是惡意。

那些打心裡盼著我們失敗、沒有錢、不開心、甚至去死的人,都是敵人,一定要和他們反著來!2018年,我最新的成長是,我比以往任何時候更不要臉了,所以我的公眾號是:魯西西。

大家有錢的打個賞,沒錢的捧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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