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水氟化與糖尿病和低智商相關
01-12
作者:Mercola 博士
Fluoride Action Network (FAN) 總監兼教授 Paul Connett 博士與紐西蘭馬拉格漢醫學研究中心 (Malaghan Institute of Medical Research) 教授 Mike Berridge 博士針對飲水氟化這一主題開展了一場辯論。 這場辯論賽醞釀了 12 年之久;因為確實需要這麼長的時間,才能找到一個既願意與 Connett 辯論,又支持飲水氟化這種爭議做法的人。無論在美國還是在紐西蘭(紐西蘭是依然在進行飲水氟化的為數不多的幾個國家之一),這都是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 目前,約有 52% 的紐西蘭人都在飲用氟化水,但最近提議的法案還可能改變這個狀況,因為它將要求對紐西蘭所有的飲水進行氟化。 為支持這一強制性飲水氟化的舉措,紐西蘭衛生部近日要求專家小組審核飲水氟化相關的數據,不出意外,專家小組得出的結論是,飲水氟化安全無害。但是,Connett 在辯論中提供的信息可輕鬆推翻飲水氟化的命令,因為這種做法只會帶來眾多健康危害,包括智商降低。
氟化物支持者在審核智商研究時出現偏差,從而錯誤地斷言飲水氟化安全無害 2014 年,《柳葉刀——神經病學》(Lancet Neurology) 雜誌發布了多名研究人員(其中包括一名哈佛大學博士)開展的一項研究,該研究將氟化物歸類為發展性神經毒素。這並非首次。 2012 年,哈佛大學研究人員同樣明確證實了,在氟化物濃度提高的地區,經常接觸氟化飲用水的兒童,其智商要比同齡人低七個點。 這項研究被紐西蘭氟化物專家小組用來支持氟化物安全性,因為研究人員錯誤地聲稱薈萃分析發現兒童平均智商下降不到一個點。 即便在糾正這一錯誤之後,他們也沒有明確指出,糾正之後的數據意味著氟化物對兒童的神經發育有害。FAN 表示: 「它並非僅降低智商的半個點,而是降低了標準偏差的一半,這相當於智商降低[七個]點。這可以稱得上是巨大的差別![Peter] Gluckman 爵士[總理的首席科學顧問]和 [David] Skegg 爵士[紐西蘭皇家科學院的主席]組成的團隊[領銜專家小組],在報告的更新版本中『糾正』了這個問題。 但他們並未以明確的方式,向外行糾正這個錯誤,更糟糕的是,他們只改正了這個錯誤,但對於通過這個錯誤數據得出的結論,卻置若罔聞。 任何稍微有一點相關知識的人都知道,這個結論簡直荒誕至極,但遺憾的是,還是有很多人被這種篡改所欺騙,並得出結論:氟化物的神經毒性,特別是它可能降低兒童智商的特性,都不會構成危害。······最終,我們不得不提出一個令人不安的問題,Gluckman、Skegg 及其顧問團隊是單純地犯了一個笨拙的錯誤,還是在蓄意欺騙公眾?」
精心挑選的數據和另一項存在缺陷的審查 專家組的專家報告還存在另一個問題,導致這個問題的原因是他們相信一項 2015 年的研究,該研究證實供應氟化水和非氟化水的社區不存在智商差異。Berridge 同樣引用了這項研究,來支持飲水氟化。 但這同樣是一項蓄意或出於其他目的而進行的存在缺陷的審查。據 FAN 報道,這項研究幾乎沒有參照。 它將一個擁有 900 名兒童的供應氟化水的社區,與另一個只有不到 90 名兒童,且其中一半都在服用氟化物補充劑的供應非氟化水的社區進行對比。這種方法當然無法準確衡量任何與氟化物相關的智商差異。 專家小組只關註上文中提到的哈佛大學薈萃分析以及這項存在缺陷的智商研究,而對此前已經發布的,直接將氟化物歸類為神經毒素的 300 多項動物和人體研究視若無睹。 新研究探索氟化物與糖尿病之間的關聯 超過 9% 的美國人都患有糖尿病,另外還有超過 25% 的未確診的患者。過去三十年間,糖尿病患病率幾乎翻了兩番,並且目前還在繼續上升。 美國的糖尿病患病率居高不下與飲食因素和缺乏活動有關,這一點毋庸置疑。Kyle Fluegge 博士是紐約市衛生部門健康經濟學家,當他在俄亥俄州克利夫蘭凱斯西儲大學擔任博士後研究員時完成了一項調查,對糖尿病可能與飲水氟化相關這一假設進行了驗證。 飲用氟化水可能增加糖尿病風險Fluegge 的研究使用了數學模型,對飲水中的氟化物含量以及 22 個州的糖尿病患病率的相關數據進行分析。
數據顯示,飲用水中的氟化物每增加 1 毫克 (mg),就可能導致根據年齡標化糖尿病患病率上升 0.17%,即便在對其他糖尿病風險因素,如肥胖和缺乏活動進行調整之後也是如此。飲水中不同類型的氟化物,也會造成不同的結果。 氟化鈉是氟化水採用的第一種氟化物廢料,但現在相對少見。 這種化學成分廣為人知,因為它是毒理學研究和其他探討氟化物的潛在健康危害的研究所使用的醫藥級化合物。最近的研究證實,氟化鈉和氟硅酸鈉一樣,與糖尿病風險增加存在一定關聯。 氟化物中的砷污染是否才是「罪魁禍首」? 另一種氟化物——氟硅酸可能讓糖尿病患病率降低,因為這是一種天然形成的氟化物。Fluoride Action Network (FAN) 指出,所有這些氟化物種類都是肥料行業的副產品,並且都受到了砷污染。 「將磷酸鹽岩轉變為水溶性肥料的過程中,會釋放兩種劇毒的氟化氣體:氟化氫和四氟化硅······最終,迫於訴訟和法規的壓力,磷酸鹽工業普遍安裝了『濕式洗滌器』,以收集氟化氣體。 這些洗滌器收集的液體(含水氟硅酸)會進入存儲罐,然後被運送到全國各地的水務部門······被洗滌系統收集之後,氟硅酸或者被原封不動地裝運(酸性液),或者轉化為乾燥粉末(氟硅酸鈉和氟化鈉)。 無論以原始液體形式運輸,還是轉化為粉末運輸,氟硅酸都不會經過凈化。因此,氟硅酸會含有多種污染物,尤其是砷。」雖然這還只是推測,但值得注意的是,長期接觸砷可能導致糖尿病的風險增加。FAN 繼續表示:「氟化化學品中的砷含量微不足道。在美國自來水廠協會 (American Water Works Association) 的出版物《Opflow》上發表的一項審查指出,通過氟化物添加到成品水中的砷『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砷是氟化化學品所特有的問題,因為其他水處理化學品都不會有砷污染。」
儘管氟化水不斷普及,低收入兒童的蛀牙患病率依然居高不下 非裔和墨西哥裔美國兒童患氟斑牙的幾率普遍更高,儘管氟化水已供應數十年之久,很多低收入城市社區都存在嚴重的口腔健康危機。 據紐約州反對氟聯合會 (NYSCOF) 報告,儘管絕大部分低收入兒童都在接觸氟化水(以及其他來源的氟化物,包括牙科產品和藥物),低收入兒童的蛀牙患病率依然呈上升趨勢。 即將在 2016 年 11 月的美國公共衛生協會大會 (APHA) 上公布的數據顯示,收入在聯邦貧困線 100% 以下的家庭中的兒童,3-5 歲有蛀牙的兒童達到 40%,6 到 9 歲兒童達到 69%,13-15 歲兒童達到了驚人的 74%。 在這一群體中,氟斑牙的比例也在增加,58% 的低收入兒童都被這一問題困擾。在一篇新聞中,NYSCOF 主席 Paul Beeber 指出: 「貧困兒童需要氟化物,這個觀點並無價值,也沒有證據支持······存在問題的,是我們的牙科保健交付系統。低收入美國人需要牙科保健,而不是氟化物。」飲水氟化的風險已得到科學證實 2015 年,Cochrane Collaboration 發表了一項全面審查,提出了不容置疑的觀點。氟化物並不能防止蛀牙,相反,它會形成氟斑牙,對您的牙齒造成損傷。 Cochrane Collaboration 為以證據為基礎的審查樹立了黃金標準,1975 年以來,只有三項研究有足夠的價值。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吞咽氟化物有助於預防蛀牙,很明顯,它只會導致傷害(氟斑牙)。氟斑牙是指牙釉質表面發生變化,通常由於長期吞咽氟化物引起,它造成的影響不僅是不美觀,在後期,它也可能導致牙釉質破裂,攝取過多氟化物還可能導致學習問題、甲狀腺疾病和骨骼問題。
更糟糕的是,即便是 Cochrane Collaboration 認定的「最佳」研究,也依然質量不高並且幾乎都存在缺陷,例如,無法對其他因素(如除自來水以外的膳食氟化物來源、飲食和種族等)進行控制。 氟化物的毒性作用會不斷累加 您務必要認識到,氟化物會不斷累加,如果您每天通過自來水攝取氟化物,長此以往,必定導致氟化物中毒的癥狀不斷惡化(兒童受到損害的風險更高)。 例如,研究已經發現飲用氟化水與甲狀腺功能不全、體重增加和抑鬱症存在直接關聯。大量氟化物還會在您的松果體內累計,最終引起松果體鈣化,從而導致類似多動症的癥狀,同時還可能導致阿茨海默氏病和躁鬱症。 它還可能對神經遞質造成影響,因而也不難想像,它還會導致抑鬱症和其他神經疾病進一步惡化。 此外,一項長達 500 頁的科學審查指出,氟化物是一種內分泌干擾物,它還可能影響您的骨骼、大腦甚至您的血糖水平。目前有 100 多項公開發表的研究都指出了氟化物對大腦的損害,另外還有 43 項研究認為接觸氟化物與兒童智商降低存在直接關聯。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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