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末起義軍和明末起義軍為何差異這麼大?
但李自成這些起義軍經常燒殺擄掠,而且戰鬥力低下。
同樣都是貧苦窮人起義,差距為什麼這麼大?
元史稱中原農民起義為汝穎盜起、蔓延南北、州縣幾無完城,《草木子》記載韓山童起兵時「分兵攻掠,每陷一城,以人為糧,食人既盡,復陷一處」,導致所過之處「赤地千里」。
《元史察罕帖木兒傳》記載「察罕帖木兒與賊戰於河南」,「賊乃北渡孟津,焚掠至譚懷,河北振動」。
又記載「曹。濮賊」翻越太行山,「焚上黨,掠晉冀」,「烽火數千里,復大掠」。《庚申外史》記載「關先生、破頭潘等陷上都,焚宮闕」。《元史順帝記》記載「山東群賊自相攻殺」。
《記事錄》記載常遇春」二月,攻東昌,堅拒數日。大軍四面登梯克之,遂屠戮,縱軍擄掠,焚其房舍而去。」徐達「屠其男子,縱擄婦女,擒師道於一百八渡斬之。」
馮勝「自洮河至積石關,三百餘里,骸骨遍野,人煙一空」。《明太祖實錄》「初,諸將破城,暴橫多殺人,城中人民夫婦不相保。」
《皇明本紀》記載孫德崖、朱元璋軍中士兵「多取婦女、財物」,因此郭子興等人「意欲歸罪」。《西夏永平公勛德詩序》記載「淮西寇渡江,攻陷太平,縱兵四劫」。
《太祖實錄歐普祥本傳》記載徐壽輝部下」引兵掠江西諸郡縣,攻陷袁州,焚室廬掠人民以去,遣別將守之。」「所過,室廬皆焚盪浮掠無遺。」
《輟耕錄》記載張士誠「士誠黨與十有八人共殺華甫,遂並其眾,焚掠村落,驅民為盜」,《草木子》記載「中原上馬賊剽掠淮、汴間,朝廷不能制。張九四為鹽場綱司牙儈,以公鹽夾帶私鹽,並緣為奸利。資性輕財好施,甚得人心。當時鹽丁苦於官役,遂共推為主作亂。」
《方氏事迹》記載方谷真「造船千艘於海上劫掠商賈」,《元史太不化傳》記載「國珍復入海,燒掠沿海州郡。」
李自成、張獻忠軍紀有的記載很好、有的記載很壞,張獻忠在湖廣時秋毫無犯並且開倉救濟斯民,受到民眾廣泛愛戴,在四川時攻略太急,殺戮較重,又引起了士紳民眾的反感,但張獻忠始終只佔有小部分四川,無法屠滅全蜀。
李自成自十三年復起以來,樂善好施,河南傳聞「李公子仁義之師,不殺不掠」,《明季北略》也記載當時廣泛有流言稱「自成仁義之師,不殺不掠」,導致「愚民信之」,「民多歸之,號為李公子仁義兵」,並且稱李自成「假行仁義,禁兵淫殺,收人心以圖大事。」
進北京以後,李自成也並不像野史、田間地頭傳聞中的那樣大肆劫掠、燒殺,李自成進入北京後要求文武百官於第二天早晨入朝報名,聽候擢用——《燕京日記》,導致百官「笑口頓開」,第二天有三千多明朝官僚報名,兩天後出第一榜,錄用了九十二人,大多是新近考取功名的人。接著又出了幾榜,選拔了許多官員,並且在順天府開課取士,順天府尹王澤堯出的考題是「若大旱望雲霓也」,禮政府舉人考題是「 位中國而撫四夷也 」。
並非是流寇入京只知享樂,古代史書有許多誇張、主觀之處,產生了不少膾炙人口的歷史傳說,但不符合常理的那些記載大抵是虛假的。有大志、能夠逐鹿天下的大軍閥基本都會知道收斂、約束士兵,但沒有政委,沒有現代管理制度,當時士兵的覺悟普遍不夠高,所以只要起兵的人,往往都會有黑歷史,加上天下大亂之際人心惶惶,地理封閉,交通不暢,傳言四起,真假難辨。像元末英雄氣概的明玉珍,也不免在起兵初期留下一段「以斗船五千艘掠糧川、峽間」的不光彩事迹。
但中華上下五千年,類似曾國藩那樣「不以多殺為悔」「唯有薄民生而厚君上」的實打實不要臉人士還是不多的,正常的軍閥和毫不以人命為惜的漢奸狗腿子的出發點、目的、三觀都是天差地別的。
像知乎管理學板塊經常出現的所謂「李自成要約束部下,劉宗敏卻說你當你的皇帝,我們搶我們的女人」之類的地攤文,或者如《圓圓曲》那樣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浪漫主義文學作品,圖個樂就行,別真的拿來分析並學習就行。
1.問題不成立。張獻忠確實軍紀吊差,但李自成沒有。幹部層面總體來說還是比某些明軍要強的。(孫傳庭出來挨打)
2.李自成、張獻忠之流與朱元璋們最大的差距只有一個——朱元璋起義前有紅巾軍起義,把元朝的管理體系給干爛了。李自成和張獻忠起兵之前沒有。
明末李自成紀律比元末的好多了,元末農民軍發明了兩腳羊,添把柴,和骨爛這些辭彙
試著說一說,不當之處還請指正,元末起義軍和明末起義軍其實在最初的本質和起義原因來說都是一樣,那麼為什麼後面出現這麼大的差異呢,除了元朝和明朝這個客觀原因外,主觀上,元末最初紅巾軍起義到朱元璋、陳友諒、張士誠三大佬,再到最後朱元璋,大家都從最初的求得一碗飯起義,逐漸得變成了封建地主階級的代表,有了穩定的根據地,獨立的官僚治理體系,完善的人力動員管理政策,強大的軍事力量,再未統一前,成為一方割據政權了。我們再看明末,從最初的36營到李自成建都西安前,基本都是流寇的存在,山西、陝西、河南、甘肅、河北、山東、湖北等等身份都有其足跡,都未能形成自己固有的根據地和獨立政權,基本都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所以,對於自己力量的積蓄和政權的形成全都是沒有的,沒有自己可以依靠的一塊地盤做迴旋和鬥爭。
看完自身,我們再看他們的對手,元朝雖然在起義最初的軍事力量是不堪一擊的,但是,到陳友諒、張士誠、朱元璋三大佬時,朝廷的軍隊已經戰力逐步回升,特別在張士誠起義最初甚至聚集百萬大軍平叛,差點就讓張士誠提前謝幕,到最後只剩朱元璋時,明太祖可謂是積蓄了好幾年力量,派出徐達、常遇春等名將,採取先復山東、河南、,最後取大都的策略才北伐成功,元朝的名將王保保(擴廓帖木兒)也是一支不可小覷的力量,差點讓徐達都栽了跟頭。並且元末沒有外患,可以全力平叛。
再看明末,明末正處於內憂外患時期,基本能打的部隊就是遼東軍等邊軍,剛開始之時,幾千遼東騎兵追著幾萬起義軍砍是常事就不說了,能打的部隊兩邊都要用,怎麼辦呢,只有拆了東牆補西牆,其結果就是東西皆倒,崇禎不止一次兩次三次有機會把農民起義軍徹底摁平,但是每到緊要關頭,往往外患就到了,得又得調到邊境去,起義軍也越來越壯大,起義軍方面,基本從起義以來,基本沒有打過硬仗惡仗,其戰鬥實力本就不高,就是李自成建都西安以後打北京過程中,所過州縣基本望風而降,唯一打了一場硬仗——寧武站之戰,總兵周遇吉拚死抵抗,打得李自成都心生俱意,擔心後面再遇到這樣的城池,打不下北京城。
由以上可見,元末與明末,起義軍為何差異這麼大,當然還有更多的原因,這裡只是列舉了一兩點淺顯的原因。所以,在一片石之中,李自成以一敵二,同時面對清軍和遼東軍,再加上領導集團的腐化墮落,敗局也是早已註定。
以上。
李自成的軍紀甩元末辣雞一百條大姐,望周知。
不是,你乎現在開始流行讓起義軍背黑鍋了嗎?什麼爛事都怪起義軍,就地主階級士大夫是一朵純情白蓮是吧?
也對,大萌南風盛行,士大夫之間搞搞基,當然要玩白蓮花那一套了23333
個人對此不太贊同呢。大部分史料僅記載張獻忠及其軍隊比較殘暴,李自成等人的軍隊紀律還是可以的,而且當時民間也有許多歌謠是主動迎接「闖王」的,普通民眾對李自成等人的軍隊(至少在進入北京前)應該是比較認同的。
要說當時有關李自成的負面消息吧,恐怕只有明朝官方的宣傳才會這樣做,作為敵對方,這種宣傳也是正常的。
至於李自成的失敗,小部分是由於在進入北京之後變質了,大部分則是由於對滿清的實力和(入關)決心作出了錯誤的判斷。還是要說,進京前,李自成及其軍隊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只不過進京之後,對「突如其來」的勝利沒有做好準備,判斷失誤,終於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謝邀,我覺得題主的前提不成立。歷史不是一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更像一個羅生門,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在古代社會的農民起義情況下,又不是為人民服務的解放軍,軍紀應該都是差不多的,元末和明末應該沒啥差別。但是為何形象差別大呢?因為明末起義軍失敗了,元末成功了,所以成功的明朝掌握了話語權,自然就會美化自己的形象了。
如果不信,我們可以看看現代的例子。如果你只看官方的宣傳與歷史,你自然就會覺得我朝偉大光明正確,蔣光頭殘暴邪惡獨裁。但是網路給我們提供了另一條途徑,如果你有心可以看看對方的歷史與宣傳,自然就是光頭哥是千古偉人,tg是邪惡殘暴的了。
在現代這種講求言論自由的地方都不能免俗,何況是說錯一句話要滅族的古代呢?
以上
因為兩者的性質不同,張士誠陳友諒等人已經形成了地方政權,
而李自成張獻忠,在很長一段時間,就是一幫流寇,被官軍各種追著干,被干到找不著北。李自成一直被孫傳庭吊著打,根本沒時間搞基層建設。
張獻忠更是如此,在四川雖然事鬧得不小,但一直是跟明軍a的有來有回,對地方控制也基本是零。
其實這倆人站住腳跟之後,就很少作惡了。
為什麼要作惡?動機是什麼?沒錢沒糧
如果閉著眼睛就能徵收,為什麼還要費勁硬搶?
還有就是滿清和明庭對起義軍的抹黑,筆杆子不能打死你,但能罵死了的你
差距是有的,領導者有一定原因,階級鬥爭和民族鬥爭所表現也有一定區別。
但差距如此之大,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李自成沒有書寫史書的權力,筆杆子被多爾袞搶走了。而且最開始多爾袞還說是要給崇禎報仇,不黑李自成黑誰?
再者,這種純粹農民起義起家的,除了劉邦和朱元璋,要不然不管做的怎麼樣,終究是萬人唾罵。
紅巾軍三路出擊主扛,張士誠在高郵扛了一波,南方勢力有足夠的時間空間發展壯大,凡是內政軍事差點的都淘汰了。
因為朱元璋成了大明朝太祖皇帝,而李闖張屠夫只能稱得上是王。和朱太祖同屬紅巾軍體系的張九四陳老三當然算「義軍」,而李闖一干人只能叫草寇。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往往如此。
因為元末起義軍成功了。而明末起義軍失敗了。歷史書是成功者書寫的你不知道嗎?
元末起義軍和明末起義軍為何差異這麼大?
自古草匪流寇,未有不高舉義旗的。
其言必稱替天行道,解民倒懸,其行則燒殺搶掠,擁兵自重。
過州府則殘州府,過城鎮則墟城鎮。如江海之橫溢,似飛蝗之蔽空。草創以來,生民之災難,未有若此之甚也。
元朝末年,蒙古已是強弩之末,驚弓之鳥。入主中原以來,文恬武嬉,政治腐敗,早已是沉痾難起。
當是時也,遍地烽煙,蟲蛇竟起,攻戰殺伐,惟太祖一軍,漸漸勃興。
惜民命,行節儉,布信義,與部下同心共濟。先後誅滅了只知為患生民的巨蠹,旌旗北進,曰:驅除胡虜,恢復中華。中原父老,遙望王師再至,不禁歡欣鼓舞,以迎明軍,不意垂老之年,親見光復。
古人云,英雄不問出身,太祖遭時喪亂,以布衣而起兵,受天應命,其氣象格局,能攻事之根本,出群雄遠矣!
雖曰天命,豈非人事乎!
明末,內憂外患,天災人禍,昏主權臣,宦豎竊命,綱紀日以陵夷,法制日以廢隳,忠良罹禍,朝野離心,復有大盜巨蠹,乘時而起,鼠竊鯨吞,至崇禎帝時,雖欲勵精圖治,然久病成痾,再難復振。
流寇之禍患,至明末極矣!如洪水之決堤,如烈火之燎原,外人未來之時,先從內部殺起,直欲滅盡天下生靈,使無醮類,方甘心焉。
李自成本一戍卒,有竊窺社稷之志,無經國濟世之能,其部下數人,或引火燒身,或坐享其成;或投機招搖,裝神弄鬼;或嘴尖舌薄,臨陣逃遁。可嘆一座金甌,被蛀蟲蛀得千瘡百孔。
雖曰天命,豈非人事乎!
你看劉邦起義軍和劉秀的起義軍,是不是紀律極好呢?一目了然了,王朝的歸屬權決定了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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