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托
01-02
我特適合當托。
腚總有個果兒是文化部門的，腚總要辦文化可許證，人家不給辦，理由是啥？書店只能開在門面房，不能開在寫字樓。果兒過來實地考察。腚總笨拙的泡著茶……我的角色是司機，一口一個腚總喊著。笑笑呢？則扮演了腚總的徒弟。腚總跟果兒介紹笑笑：他有70多家淘寶店，年利潤過百萬。
笑笑急忙微笑著解釋：我都是跟腚總學的，都是師傅帶的好，感謝師傅的培育之恩。果兒一看，哇，你好牛B呀，人家一年賺100萬都是你的徒弟，眼神都變了，腚總急忙擺擺手：別聽他們胡說，我什麼都不懂。果兒問我：你給腚總當助理一個月多少錢？我說，我不是助理，我是司機，助理是那個戴眼鏡的小夥子，一個月4000。她疑惑的問，4000？哪個小伙？腚總急忙解釋，就是前些日子在這邊辦公的那個，這邊辦公室裝修，現在他搬到那邊辦公去了。腚總這麼一解釋，她更加深信了，因為腚總說的也是實話，的確有助理，也的確是月薪4000元，平時腚總的QQ和微信都是助理在上。我問果兒，您一個月工資多少？她說，2000。我說，那還不如辭職來給腚總當助理，喝喝茶聊聊天，一個月四五千。
她說，太牛了，本地就沒有這麼高的工資，關鍵是要求肯定很高，我不達標。她在看書架上的書，我挨著每類拿了一本，抱到她面前：這是腚總的一點心意，您收下。她說，太貴重了，我不收。我說，沒事，腚總不差錢。她回單位，我開車去送她。在路上，閑聊了幾句，她應該是沒有編製的臨時工，長的蠻不錯的，挺清秀的，的確被腚總吸引住了。她總是好奇地問一些關於腚總的問題，例如家是哪裡的，有沒有對象。她反覆地問我工資。我知道，她想旁敲側擊地問腚總的收入……回到辦公室，我們笑的肚子都疼，這麼笨拙的表演，完全是調侃、諷刺式的，她竟然入戲了，她咋就不好好想一想，員工咋可能喊自己的老闆「腚總」呢？女人，關鍵時刻不動腦子。昨天，中午，吃過午飯沒啥事，我們三個在喝茶，笑笑對腚總說：把你果兒喊來，沒女生不熱鬧。
腚總給她發了條信息。果兒，果然跑來了，急急忙忙，一頭大汗。看來是以調研工作的名義出來的，還帶著公文包。喝茶時還拿出了筆和本，要做筆記？她說，自己也想創業，想做淘寶，2000元的工資壓根不夠花的，自己是農村考出來的，也沒有關係，也沒有錢。問笑笑願意不願意教她？笑笑問，你為什麼不跟我師傅學？我急忙插了一句：現在，腚總只教女的。果兒急忙感嘆：多虧我是女的，只是人家可能只教美女，咱太丑。腚總急忙擺手：你別聽他們的，他們是胡鬧著玩的，我真的不懂什麼淘寶。笑笑問：你看我師傅謙虛不？
我說，人就這樣，越是懂的越說不懂，越是不懂的越裝懂。腚總越推辭，果兒越堅信，她堅信腚總是真懂，只是不願意教她。至於那個許可證嘛，這都是小事，領導們開會討論了，說同意給辦，而且考試也比較隨意，給了5張A4紙，上面寫著題，你看看，然後給你一張試卷，現場填填，這就算考試結束了，發個畢業證，OK了。簡單不？簡單！喝茶，聊天，吹牛。我跟果兒說，你有沒有比較合適的小姐妹，介紹給腚總當媳婦？果兒說，我還真有這個打算。我說，不是正式的不要。她說，是正式事業編，不過家是青州的，跟我一個宿舍。我說，那無所謂。
她問腚總：你真單身？腚總說，真的。我已經堅信，她已經淪陷了，徹底迷上了腚總，雖然只是接觸過四五次，從她說話的口氣，看人的眼神，我都能讀出來，包括她說想把自己舍友介紹給腚總時，我都能讀出酸酸的味道，她可能只是想有更多的機會接觸到腚總。愛，這個玩意，就是一瞬間的事。迷上了，就是迷上了。為什麼在山東，女人要謹慎喝酒？就因為山東有這種獨特的「托」文化，例如我帶了一個女生去，我只要有想法，那麼眾人一定會群起勸酒，一定會給勸醉的，至於你發誓你不喝之類的，那都是你想像的，只要想讓你喝，一定會把你喝醉的。有老大哥過來敬你酒，告訴你，你抿一小口就行了，他幹了，你真的忍心只抿一小口嗎？啤酒，人家一瓶你一杯。車輪戰，很輕鬆就把你搞定了。這一點，問問山東的男人，感觸特深，關於勸女人喝酒，莫言寫過一篇《倒立》，可以搜來讀讀。所以，酒不能隨便喝，只能跟朋友喝，不過大家來我們這裡請放心，我不抽煙，不喝酒，不賭博。
酒桌上，大家都有捧人的習慣，一場飯局下來，你可能感覺咋認識了這麼一群牛人，要麼是銀行的行長，要麼是某局的局長。事實上呢？他們多不是，要麼只是部門負責人，要麼是副職，只是被戴了高帽而已。果兒是93年的，應該大學剛畢業吧，你想她能有什麼分辨力？進門一看，辦公室裝修的古香古色的，老闆有著專職的助理、秘書、司機，你能懷疑他的實力嗎？不會有半點懷疑的！但是，不是什麼時候當「托」都靈，腚總喜歡的那個女神，是我小師妹帶到球館的，我有兩個師妹，一個是大師妹，一個是小師妹。她們倆都屬於本地的富二代。我和笑笑用同樣的方式捧腚總，結果如何？白搭！我們是希望能打動小師妹，讓她同意把女神介紹給腚總當女朋友，若是她不同意，她是絕對不允許女神跟腚總接觸的。
小師妹識貨。她知道什麼男人是真有錢，什麼男人是裝有錢，什麼男人是真有才華，什麼男人是草包……所以，怎麼忽悠都白搭。哪怕我天天把胸膛拍的山響打保票，她也不信。她就問一句：腚疼的房子在哪買的？我說，一直想買，沒找到合適的。然後我和笑笑就給腚總出謀劃策，咋著？小師妹不是認識很多廣告公司的朋友嗎？這些人多數與地產公司又有聯繫，那麼就讓小師妹幫著找人，去看本地的樓盤，面積選擇150~170平之間的，要求付全款，很正經的問小師妹一個問題：付全款能優惠多少？小師妹信不？不信，她讓腚總先自己去看房、談價，然後她再幫著問問……另外，小師妹覺得腚總輕浮，不是腚總輕浮，而是他總是試圖拉近感情，學我們，我們輕浮慣了，若是突然正經了，小師妹反而不習慣了。腚總的幽默，總會走入低俗，就如同一個很正經的人講葷段子，不僅僅不好笑，反而覺得這人咋這樣？與他身份有著強烈的反差性對比，主要是他把握不準什麼是低俗，什麼是幽默。
腚總決定要做一個讀書人。我們一起去見了阿來老師，他跟阿來老師說：我以前從來沒崇拜過一個作家，但是我讀了《塵埃落定》，我是您的粉絲了。阿來老師，很開心。潛台詞是啥？我以前沒讀過書，這是我讀的第一本。回來的路上，腚總跟我們講：我覺得《塵埃落定》寫的比《白鹿原》好。笑笑問，為什麼？腚總說，因為《白鹿原》太厚了。好吧，那應該寫的也比《辭海》好……腚總想成名，那就要開啟裝B模式，總要讀書吧？讀書要拍照吧？要晒晒吧？吃飯時，也特意把書從包里摸出來，讀一段。
我問，你讀這本書大約需要多少時間？他說，應該八九個小時吧。我問，你為什麼不帶筆？他問，為什麼要帶筆？我說，萬一遇到你不認識的字，你不應該划出來嗎？他說，大部分我都認識。我說，你讀的都是你認識的，那該不認識的還是不認識呀？你讀的都是你已經接受的觀點，那麼該不接受的還是不會接受的。他問，那應該怎麼讀書？我說，應該拿著筆，拿著本，很認真地讀，第一頁畫時間線，就是整本書由幾個故事組成的，這些故事的發生順序是什麼？第二頁畫人物關係拓撲圖，誰是誰的兒子，誰是誰的爹。第三頁畫主人公事件圖，他們分邊參與了哪些戲份。他問，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說，作家構思一本書用了10年，寫出來用了1年，而你用了八個小時就讀完了，你覺得你能讀出啥？只是看了看熱鬧而已。你只有把這些東西給還原出來，你才能真正領悟精華所在，這也是作家的創作順序。作家在寫書以前，要先構思框架，畫人物關係圖，甚至寫人物小傳，然後再下筆寫，什麼一氣呵成，那都是騙鬼的。他問，你寫日記也是嗎？我說，當然，你以為是信手拈來？他問，那讀文學作品的意義是什麼？我說，換位思考，就是把自己按在人物關係拓撲圖裡去思考。如果是我，我會怎麼做？他的做法為什麼產生這樣的結果？相當於增加了你的人生閱歷，你會越來越成熟。他說，看來很多人不會讀書。我說，你不會不代表別人不會，會讀書的人太多了，你可以關注一下雲筆記，上面有太多人做讀書筆記了。他問，讀到什麼標準？我說，就是你跟阿來探討《塵埃落定》，他就一個感覺，你對這本書理解太深了，甚至他覺得你是他遇到過的讀者里，對《塵埃落定》研究最深的一個。他問，讀書，最重要的技巧是什麼？我說，閱歷！同一本書，不同的人讀，味道不同。實事求是地講，腚總不適合做書，因為他對書太不敏感了，甚至沒見他拿過書，他自己都不看書，咋可能懂書呢？臨時培養？太難！所以，現在的一切繁榮都是曇花一現，是假象。只是假象太美，使人容易沉湎其中。如今腚總不僅僅有了古香古色的辦公室，還有了茶桌。還買了一排書架，想做書牆。一面小的書牆，要是放滿書，也少不了30萬的成本，這是他沒想過的，所以只買來了書架，沒有書，我借給了他一些書，讓他勉強撐撐門面。書架多少錢買的？一組200元！現在，一推門，甲醛味特別重……但是，這不奇怪，他做事的風格就是如此。上次買手機的時候我們就探討過這個話題，你買了一個華為，你早晚要換蘋果吧？你比我們不等於多花了2000元嗎？這個道理簡單不？例如他買的自行車，是山寨的，沒法騎。那要換輛捷安特，是不是扔了1000元？例如辦公桌是350元一張買的，甲醛味太重了，直接熏人了，沒辦法，在二手市場又賣掉了，這錢不等於扔了嗎？物美價廉是不存在的，他表面上接受了這個理論，但是仍然在行動挑戰了一次又一次，碰的滿頭是包。例如你花170元買了個山寨球拍，用不了幾天是不是要扔？為什麼不直接花500元買個稍微好點的呢？我們說我們的，他做他的。這些經驗都需要用經歷來換取，他買茶盤，我告訴他，要一項一項的買，既然你是做文化產業的，那就要把握一點：不是精品，不允許進來。例如茶盤、茶壺、茶杯，都要遵循這點原則。他買的一整套花了多少錢？500元，包括茶盤和燒水的壺。淘寶上買的，我建議他要麼扔了，要麼退了，他不……現在，啟用了。我拿了一個茶壺和茶杯過去，因為他的茶壺漏水，他明白了我們過去說的是對的，於是開始重新換，又花了1000多。那500元不是白扔了嗎？所以，他賺再多的錢，也攢不住。斷舍離的核心是斷。意思是，不是精品，不要帶回，這不僅僅是一種消費意識，更是一種投資意識。有個茶室是非常好的事，例如每天可以聽別人講講故事，聽一些創業的思路，例如我昨天在文章里寫到的蘇夷風做水果，他分享了做水果的核心：新鮮。新鮮就需要快。快就需要產地空運，就需要量。剛起步，那麼怎麼權衡快與量？有篇關於他的採訪《青島人每年要吃30萬噸水果！賣水果一年賣660萬》。我說的沒騙人吧？哪怕是一個騎行網紅，一年也能做500萬以上，是不是超出你的想像？我一直覺得騎行是最沒有技術含量的，哪怕我爹也能騎到目的地。當然，我這麼說，他們就會反駁我。我給腚疼的建議是：剛起步時，不要聚焦，而是要多面開花，這就跟玩車是一個道理，不能因為你第一輛車是捷達你就認定了捷達，而是什麼車都要開，都要試，最終你就明白自己想要什麼。所以，別人說了創業的思路，就要試，你那麼多助理，試就是了。閑著也是閑著，想做助理的人都排隊……我呢，整天給人出餿主意，你的助理們不是沒啥事嗎？安排個女助理，挨著去拜訪書法家，有了簽書的經歷，你覺得拜訪書法家難嗎？不難！怎麼搞？拿現金換書法。我就是喜歡你的書法，我也沒多少錢，就2000元紅包，您給我寫幅字吧，您覺得不合適也不要緊，我走就是了，您覺得合適，就給我寫。會寫嗎？被拒的概率幾乎為0。我去送美林老師上飛機，他還給我寫了一幅字呢，這可是超級大腕，越是大腕，越平易近人，但是……字可以，畫不可以。字，隨手一寫就OK了。畫，需要醞釀，需要靈感，需要時間。然後呢？供貨給拍賣平台，由他們幫著上架，自己去陪拍就可以了。按照比例分成，這些作品基本上都能拍到6000元以上。要有圖有真相，從而保真，現在拍賣平台最大的問題其實就是保真問題。就如同你提著現金來找我，我動動筆就賺了這個錢，我不動筆就失去了這個錢，雖然錢不多，我動還是不動？動！簽書的經歷，其實是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脈，使他明白了，我們與名人之間其實是無隔膜的，只要我們想去見他們，他們一定會見我們，當然這裡面最核心的前提是：加分！我來見您，我是給您加分的。總有人反問一點：我去拜訪別人，不能給別人帶去什麼價值，去了豈不是打擾？牛哥說過一句，不能帶去價值的時候，錢不是很好的價值嗎？可是，可是，談錢不是太俗了嗎？那什麼高雅？芭蕾舞？交響樂？可是，不給錢，也不能看呀！書法作品比簽名書好做，因為書法本身是藝術品，是可以「用」的，例如掛在辦公室里，特別是佛教人士的書法作品，搶者無數。因為我曬了凈空法師那幅「佛心」，群上搶起來了，大家都想要，可是我提前送給老五了，鬧的很尷尬，大家覺得我偏心。這東西，本身價值不高，但是對於喜歡的人而言，就想要，花錢也要，多少錢也要……要是去找他寫呢？2000元不用。在給兒子書房題字時，我聯繫過N多書法經紀人，這些佛教人士都有報價，明碼標價，並不貴，但是不符合我的要求。我的要求是：一說，大家都知道。為什麼這麼便宜？大家可以看看淘寶拍賣，都瘋了，沈鵬的字3000元起拍，這是為什麼？因為，整個書畫行業都萎靡了。有沒有假的可能？有這個可能，但是整體而言，概率很小，為什麼？第一、淘寶有把關人員，要鑒定。第二、非名家之作，一般成交價在5000元以內。5000元以內的書法作品，多數不具有收藏價值，但是可以掛起來，購買者也沒指望升值，只是拿來用的，那麼他們就相信眼緣，情人眼裡出西施。所以，這裡面學問就有了。什麼字受歡迎？第一、好看的字，瀟洒、豪放、正經。第二、礪志的，例如，天道酬勤。第三、佛教相關的。一句話：看對眼了。我給腚疼的建議，其實就是讓他進入這個市場，針對書法業餘玩家……跟他做簽名書是一個道理。專業做藏書的人多嗎？太多了！前幾天，一個大學校長出了一本書給我，冰心的，從1萬元談到了4000元，成交，其實我的心理價位是2000元，後來我知道他身份了，我想認識他，所以就沒有繼續討價還價，他有兩本，出一本，有簽名有印章。為什麼很多人越簽書越相信了簽名書市場？因為，他們見過作家，見過作家接見粉絲的全程，作家所見之人，無論高管還是富翁，沒有一個不找他們簽名的，這一點，不經歷的人是不會相信的，我跟趙老師去一家上市公司參觀，上市公司特意買了50本書放在會議室，要求趙老師幫著簽名並且蓋上章，這就屬於公司的文化資產了，要錄象，要合影，很正式的。你以為鬧著玩？上次我寫了，很多人嘲笑我：咋可能呢？我們做的簽名書？都屬於量產版的，屬於針對非藏書玩家，就是說，針對的是不讀書的人，真正讀書的人，他們對藏書是非常講究的，什麼版本，什麼印章，什麼簽名，什麼日期……都講究。甚至只收藏一版一印，要麼收藏毛邊書。我，現在已經無限接近於藏書市場了，但是還沒有入門，例如高曉松藏有簽名書10萬冊，市場估值1個億，主要是建國以後的名人簽書，叫：雜書館，也是對外開放的。大家有興趣可以去溜達溜達，他為什麼能收藏這麼多簽名書？因為他幕後的人是孔夫子的老大，本身就是做藏書交易平台的。腚疼他們？離我還有點距離。我現在簽書，最多簽200冊，而且一本一本的盯著，我會提出很嚴格的要求，拿出很豐厚的利潤給作家，質量比過去有了質的飛躍。我現在發出去的書，大家評價就倆字：震撼。量與質是難以共存的。從市場潛力而言，針對非藏書用戶比針對藏書用戶市場更大。這次笑笑來，想跟腚總談個合作。他想推出茅盾文學獎套裝，10本，每本都是有簽名，有日期，有印章，每本簽1000冊，分5次簽完，每次只簽200冊，確保質量。想讓腚總幫著簽，腚總現在不是自信爆棚嗎？腚總現在動不動就拍著胸脯發誓：沒有咱搞不定的作家，為什麼這麼牛B？因為，他找阿來老師簽過1000冊《塵埃落定》。笑笑想10本組成一個套裝。這個事有市場嗎？我認為絕對有市場，單本賣不好賣，但是整套賣很容易，因為會進軍禮品市場，有人會一次性要50套、100套，用來送客戶的。粗略算了算，1000套能產生80萬左右的利潤。其實，這是很好的生意。為什麼沒人干？是沒人意識到這個市場？做簽名書的人都意識到這個市場了，包括我，前幾年其實我就是做了這麼一件事，只是我不是整套發的，而是每月一本，我自己一年出1500套很輕鬆，我說的數據沒有半點水分，因為每個月都有一群人在幫我打包，我之所以放棄了這個市場，是我覺得太累了，幾乎每天都要搬來搬去，看過朋友圈裡轉發的那張帶有老繭的照片嗎？那是我的手，磨的！笑笑希望我能幫著推廣，我說沒問題。大家都意識到的市場，為什麼沒人做呢？根源是，沒人能一次性拿出這麼多錢，至少需要40萬現金，能拿出這麼多錢的人，又簽不來這些書，因為你不知道從哪裡進書，怎麼聯繫作家，怎麼跟作家談合作……而對於腚疼他們而言，已經是輕車熟路了。當然，沒有我成熟。如今，我已經不想做量產書了，我只想做小批量的書，我自己真正願意收藏幾年，幾十年的書，有時我撫摩著我收藏的書，我越看越覺得美，藝術品會說話，你盯著它，它就朝你笑，笑的那麼美，做過收藏的朋友應該都懂我。還有一點，就是我有些貪心了，我想賺有錢人的錢，我想一次賺一個人幾萬元，而不是賺一個人幾百元。腚總可能有些不甘心，自己發掘了這個市場，笑笑又進入了，當初你為什麼不進來？現在看我賺錢了才進？但是，他又無奈，因為他駕馭不了這麼大的盤子。這事是有風險的。萬一砸手裡咋辦？所以，別盲目的羨慕別人，風光的背後也承擔著巨大的風險……至於這些書能賣掉，能賺錢，我從來都沒懷疑過，但是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得了，勁松給我錢，他要投資我，讓我幫他整理書，他來做，我拒絕了，我的意思是你不懂市場的前提下，沒法干，為什麼？第一、我認為好的簽名書，價格你接受不了，例如市場上有《白鹿原》才賣3000元，便宜不？但是你拿過來跟我的對比看看？沒法比，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市場上的《白鹿原》99%的是我送給讀者的，去年我送了1100冊，這裡面最好的100冊讓我留下了，就是沒有半點瑕疵的，挨著挑的，你想讓我賣給你本？你希望多少錢？3000？對不起！我的價格都是以萬為單位的，為什麼？沒有為什麼，因為它絕無僅有！笑笑和腚總都在收《白鹿原》，他們收的價格從600元到3000元不等，但是基本都有瑕疵，同時他們要拿過來讓我給分辨真假，假的太多了，最值錢的是2016年1月9日簽的那批，市場上目前沒有出現過，這是絕筆之作。第二、你認為好的簽名書，我沒興趣做。第三、我說不賺您一分錢，您未必信。例如我給大家供書都是0利潤，其實我是虧損的，但是有人解讀成了啥？懂懂在處理庫存？我有什麼庫存？我簽書都是1500~2000冊，按月簽的，因為我每個月要送讀者這麼多書，我批發給了您，我自己還要重新再簽，不夠折騰的，而且我給出的價格基本上就是我的簽書價，比圖書定價還低，你們拿去哪本不賣到100多？而且都是賒欠的，大家動輒賒欠我六七萬，八九萬。我不建議勁松進入這個市場，理由只有一條：任何行業都是要交學費的，這個省不了，笑笑他之所以對這個市場比較熟悉，是因為他跟著我接近1年，耳濡目染，知道了這個行業很多規則。謝謝大家聽我羅嗦了這麼多……推薦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