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你吃過的至今印象深刻的美食?


印象深刻莫過於我在珠三角一帶讀書時,陪伴我學生時期的豉汁盤龍鱔。

盤龍鱔既非龍,也非鱔,用的就是河鰻。我實在太喜歡這道菜了,以至於每次看到河鰻相關的菜,就忍不住研究一番,所以與其說是對河鰻這道菜印象深刻,不如說是對河鰻這種食材印象深刻。

然而河鰻並不是一種平常人能夠拿捏的好的食材。

剛打撈上來的河鰻腥味非常重,需要在熱水中稍微汆燙,並用刀刮掉周身粘液,這樣的預處理才能去除河鰻大部分的土腥味。

從河鰻的背上入刀,每刀間距1厘米,將整條河鰻盤在碟內。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另一邊,姜蒜和豆豉在油鍋中爆香,加入蒸魚豉油、蚝油、生抽、糖和雞精調製出廣東人用來蒸魚的「豉汁」。

最後在整條河鰻上淋上豉汁,上鍋蒸熟,撒上蔥花就是成品。

豉汁盤龍鱔的口感及其細膩,有點像鯰魚的肉質卻又比其它河鮮鮮美得多。

河鰻雖然是川渝地區不常見的食材,但是在頂級川菜廚師蘭桂均的手裡,呈現出了另一種表達形式。

四川人做魚,但凡飄紅油,八成用到郫縣豆瓣。豆瓣魚的選料一般是草魚或者鯉魚。蘭老曾經在廣州冸溪酒家學習粵菜,所以在他的餐廳里,他用河鰻來製作傳統川菜「豆瓣魚」,烹飪方式則是「先燒再蒸」。

在等待每周一更的《風味人間》之餘,我又發現了浙江台的另一個美食綜藝——《美味獵手》。我看了製作河鰻那一集之後,裡面製作河鰻的手法倒是挺有意思,於是果斷從優酷上把前面幾集都看了個遍。

有時候我們只了解了這道菜,但是對於食材的了解卻是遠遠不夠的。

當河鰻作為菜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是人畜無害的,但是節目里的這條河鰻幾乎趕上嘉賓阿達小腿的粗細了,牙齒鋒利無比。幾乎是三位嘉賓連刨帶踢趕到岸邊的——反正沒誰敢下手抓。這種野生的河鰻真的不是養殖的可以比的——無論是捕撈難度還是味道。

即使在一個小水塘里徒手捕撈兇猛的河鰻都讓我捏上一把汗。

在訴說完捕撈的辛苦之後,料理的過程就是內容極度舒適的高能環節!

魏翰用剛捕撈上來的河鰻搭配酒糟,做出一鍋「酒香河鰻」,此處的烹飪方式是「先炸再蒸」。

其實河鰻最好的烹飪方式還是蒸,只是如何預處理食材,不同的廚師見解也有不同。無論是直接蒸,還是炸,或者是燒,都是根據調味的特性決定的。蘭師傅的豆瓣魚一開始不是「先燒後蒸」,而是「先炸再蒸」,但是他明顯發現之前的方法豆瓣的味道無法完全浸入,而且偏油了。

酒香河鰻里酒糟的酸甜滋味自然可以搭配油炸之後的食材,我猜應該是好吃的。不過具體如何,下次自己準備試試。

說到綜藝,就不得不多說幾句,和master chef這樣的美食綜藝節目相比,《美味獵手》更強調新鮮食材的捕獲過程。

其實這也是現在美食媒體的一個新方向,因為我們在過去的幾年內曾經過度迷信於廚師的精湛技巧,忽略了大自然的饋贈和食材捕撈的辛苦,現在的重拾反倒是尊重了烹飪的客觀性,且尚未矯枉過正。曾經有一個我很喜歡的美食綜藝節目叫《兩個義大利吃貨》,中間就有很多對於食材挑選方面的鏡頭。

對於美食愛好者來說,逛菜市場是很爽的活動;但是對於美食家來說,食材當然是野生的最好。能親臨現場,從捕獲到烹飪都就地取材,現場烹飪。

其實為什麼從印象最深的美食河鰻說到美食綜藝?因為現在很多美食綜藝都沒有帶給觀眾一種「熟悉感」。如果觀眾對一個食材陌生,他就無法想像它的美味。

在這個問題上重視程度最高的節目是《美食不美》。

在NRTFLIX拍攝的綜藝節目《美食不美》里,為了增加觀眾對一個食物的熟悉感,節目組會用一家熟悉的館子和它家招牌菜的發源地作對比。比如在pizza那集中,節目組去了那不勒斯,嘗試了當地最正宗的Pizza Blanca,並和風靡美國的披薩連鎖店Dominos對比。探究正宗和改良的關係。

把大家不熟悉的食物變得熟悉,其實是需要一種過渡,這種過渡很大程度上來自於「不正宗」。

「其實這個東西我們都吃過,但其實這種東西本來應該是這樣的......」這樣的表述遠優於「這個菜是當地才有的,你無法想像它有多美味......」。往往曲高和寡的美食節目是沒有好下場的。

在舌尖三被大家瘋狂吐槽的同時,《美食不美》在豆瓣獲得了8.8分,實至名歸。即使是一部國外的美食綜藝節目(或者說紀錄片),它帶給我們的熟悉程度也就像在講述家門口的餐廳。而《美味獵手》在豆瓣也獲得了8.0分,算是國內美食綜藝的一股獨特的清流。

對於國內的美食節目嘛,我希望無論是前幾天我推薦的《風味人間》,還是今天推薦的《美味獵手》都希望能在接下來的幾期里看見更多被大伙兒所熟悉的食材。


印象深刻分為好吃與不好吃兩種,先說好吃的。

15年春天,我在西班牙的深山裡我吃到了最好的燒烤。

Asador Etxebarri 位於西班牙Axpe的山裡,目前Best50排名第6.

第一次知道這家店是通過紀錄片《里克斯坦的西班牙之旅 BBC:Rick Steins Spain》,Stein對他家的評價極高。

當時Stein手裡拿的就是剛剛烤過的西班牙紅蝦Prawns of Palamós.

巴掌大一隻的蝦用老闆自製的燒烤裝置和自製的木炭,快速炙烤表面佐海鹽和橄欖油即可。

烤架是老闆自己設計製作的可升降調整高度來對應不同的食材需求。如果烤蝦也有熟度區分的話那麼這幾隻蝦大概在漂亮的medium rare左右,表皮酥脆伴有濃郁的炭火香,蝦肉Q彈,甘甜中透著煙熏味。幾乎沒有流失任何水分,這蝦頭裡的汁水多到需要往嘴裡倒。

掰開蝦頭需要馬上用嘴接住,生怕流失了任何一滴。味道極致鮮美,足以稱得上是大海的精華,可以瞬間勾起當人類還是單細胞生物時對地球海洋的記憶。

那可能是我生平以來剝蝦最細心的一次了,生怕浪費了蝦殼上任何一星肉渣。還是不過癮最後連蝦腿都盡數吃掉了……

Asador Etxebarri 三面環山風景優美,吃完這隻蝦之後我腦中一直在想,如果能選擇下人生的最後一餐那真希望可以再過來吃一直蝦啊

說了好吃的,再說難吃的,之前也寫過,直接貼個鏈接過來吧

你們有吃過什麼昂貴卻又難吃的東西嗎? - 雨前羽街的回答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7371909/answer/71729424


既然是問「印象深刻」,那麼浮上回憶的食物或許算不上滋味超然拔群,食材也稱不得曠世奇珍。但它們的共同點,一定是能勾起感情的牽絆。

隨手答兩點吧。

兩年前一個人去日本,乘電車從箱根趕回東京已是晚上九點,胃哀嚎著它的空空蕩蕩,冷冷的夜風在耳邊颼颼而過,要去的是牛舌專門店「たん焼 忍」。

在街道的一片灰暗中,唯獨看到店家暖黃燈光下的木質招牌。透過窗戶店裡仍座無虛席,我嘆了口氣,看來還要等位。

店主是一位婆婆,她拉開門見我穿得單薄,溫柔地握住我冰涼的手腕,拉我進了室內,示意我在店裡面門邊等暖和些。婆婆不會說英語,我的日語也僅限於五十音,溝通全靠肢體語言。但沒一會兒,她笑眯眯地領來了一個小哥。原來婆婆感覺我是中國人,就拉來了唯一的中國籍板前,也特地為我安排了料理台前的位置。

吃到的三道牛舌料理至今烙印在記憶中。

鹽煮牛舌,調味一點也不複雜,簡單的鹽味加一點點的胡椒,但入口的綿軟至今難忘,於齒間輕輕一咬就化開,漫出裊裊不絕的牛舌香。略抹些山葵,又在溫存里糅進幾許辛辣。

而比起煮牛舌的嬌滴滴,烤牛舌上桌就是渾身的豪爽氣概,帶著七分的炭火香和三分勁道的筋骨。

最後一道生薑煮牛舌,紅潤潤的看著就暖徹了心。牛舌燉的軟爛入絲,融在淡淡姜味調汁當中。一大勺入口,溫熱辛香又順口。

再喝口熱茶,胃已經滿滿當當,身體也從頭到腳熱乎了起來。

去結賬,我告訴婆婆「美味しい」,她笑盈盈地道謝,送我出門,又比著手勢外面風大,讓我注意保暖。

たん焼忍成了那次日本之行的highlight,不是因為它是我至今吃過最好的牛舌料理,也不是因為他東京tabelog牛舌料理評分第一的殊榮,讓我每每回想起的,都是一個暖字。

我尤其懷念小時候在江南鄉下玩耍的時光。

春節間的趣味活動之一,正如蘇東坡的詩:「時繞麥田求野薺「。對,去田地里挑薺菜。薺菜在田埂兩邊綻放得最盛,一朵連著一朵。挑薺菜也有訣竅,一隻手輕輕攏起散開的葉子,另一隻手用刀尖找准根的位置,再割下去,一顆完整的薺菜就收穫囊中了。下刀處既不能太上,否則葉子全都散掉,也不能太下,不然會粘上許多泥土。集滿一籃子的薺菜,就回去洗乾淨剁碎了,同三肥七瘦的肉末拌勻,包成春卷。野薺菜的清香,是如今菜場四季都能買得到的大棚薺菜遠遠不能比的。

天氣更暖些,連續的晴天讓池塘的水退了下去,露出岸邊的淤泥。外公告訴我,挖河蚌的好時機來了。找准淤泥上的兩點河蚌的呼氣孔,一鏟子下去,就能收貨一顆肥碩的河蚌。撬開殼,剝出的蚌肉豐腴肥厚,配上自家腌的鹹肉與菜地里現拔的菜苔,在砂鍋里咕嘟咕嘟地燉,燉出一鍋濃郁醇厚的湯,那鮮味是把春天都糅進去了。

還有不能忘的,是去稻田裡撈螺螄,燒成滿滿一大碗,能從白晝嗦到天黑;路邊的野蘆粟,砍下中間一節來,撕開皮嚼一口,比甘蔗更清甜;雨後初霽,挖來鬆軟濕土下的紅蚯蚓作餌,去河邊釣野鯽魚去,帶兩三條回去煲湯,湯色奶白,又鮮又甜。

無法抗拒城市化的進程,很快我便失去了與自然親密接觸的機會。那些七八歲時滋養我的美食,被刻進記憶里,永生難忘,卻再難被複制。

現實中既難以索求,我便很喜歡看紀錄片里獵捕野生食材的情節,好比海上捕魚。這是一門自我拉扯的藝術,魚上鉤只是結果,最重要的是等待的過程中自我心境的變化。

這些天風頭正熱的美食記紀錄片《風味人間》里,最振奮我心的一段就是台灣少年逆浪鏢魚。

少年頂著劇烈顛簸的風浪站立船頭,緊張追尋著旗魚的蹤跡,奮力擲鏢,如箭出弓,終於鏢到旗魚的那一刻,看得我也心潮澎湃。

還看了一檔綜藝美味獵手》,那裡面則是海釣劍魚。不得不說他們一伙人還真挺幸運的,在隨緣的海釣旅途中釣上大旗魚實屬不易。最後載著夕陽與魚獲踏上期待美食的歸途,像極了我所期待的生活。

最後把劍魚片成魚柳,裹上蛋液和麵包糠下鍋油炸,能夠完美地在內部形成蒸騰效應,鎖住肉汁,外表脆內里嫩,劍魚肉的鮮味盡數保留。

印象特別深的還有在紐西蘭的海岸下潛泳尋覓黑金鮑。珍稀食材之所以珍稀,除了數量稀少以外,便是獲取的困難。而生長於水下18米,被譽為毛利人寶藏的黑金鮑,更是珍寶中的珍寶。

而當來之不易的食材經過絕佳的處理再進入自己的口舌之間時,那種收穫的喜悅是不足為外人所道的。

果然,當人遵循並利用自然的規律,用自己的雙手創造出美食時,那樣的味道才最難以忘懷的啊。


大概是在法國吃的剛出爐的新鮮法棍麵包吧。

當時是個深秋時節的周末早上,我傻了吧唧地沿著河邊逛,冷得快僵掉時遇到一家剛開始營業的麵包店,進店裡買了一根剛出爐的新鮮法棍。

裝在紙袋子里的法棍還熱乎著,烘的掌心暖融融的。我在河邊就近找了個小廣場坐下,舉著那根法棍盯了好一會兒,覺得它長相特別美好。

既不纖細又不粗笨,是那種恰到好處的頎長。外殼染了麥田成熟時的焦黃顏色,表皮間綻開幾道口子,並排成半螺旋狀的花紋,真的很漂亮。

伸手掰斷一塊,會聽見一記清脆的「咔擦」響。

放進嘴裡一咬,同樣也是「咔擦」一聲。

法棍外殼又粗又硬,碎在牙間,酥酥脆脆。內瓤孔洞密布,先是帶著蓬鬆,在咀嚼中又生出韌性,越嚼越有勁道,光是那麼嚼著,就有趣的很。

嚼著嚼著,滋味慢慢出來了,初是微咸,過後又翻出一點點回甘。我很貪心,這塊還在嘴裡嚼著,又忍不住掰下另一塊,也咬上一小口,一團綿軟間又混進許多表皮渣子,既韌又脆,兩種口感交替著來,教人根本停不下來。

就在我坐在河邊嚼那根法棍的當頭,太陽升起,城市蘇醒,這片小廣場正好是周圍居民周末辦小集市的場所,不知不覺已經擺開許多攤子,賣食物的,賣畫作的,還有街頭藝人吹拉彈唱的,歡歌笑語,熱鬧非凡。

這時就顯出一根普普通通的法棍好來了,無論好聞的,好看的,好聽的,就沒有什麼跟它是不搭的。

搭配著不同的美物,每一口的滋味都是不同的。

卻又都是美好的。

等到一整根法棍下了肚,我心滿意足地站起來,才驚覺腮幫子都發軟發酸了。

好笑地拍了拍臉頰,再伸了個懶腰,我雙手插進大衣兜里,迎著溫暖的陽光,樂呵呵地順著濱河街道走下去。

此時此刻,我也只是享受這愉快周末的人群中的一員呀。

說明:這個回答是我從自己另一個回答中截取的一節,全文在此:

你吃過哪些直擊靈魂的食物? - 知乎


居然有人邀請我來回答這個問題,我考慮了挺長時間。美食名單上不缺吃過還想吃的好物,但讓人覺得「眾里尋他千百度」的又沒幾個。能夠稱得上「驚艷」的食物,除了食材本身和烹調的相互匹配,還需要滿足「原來還能這樣吃」的驚喜體驗。

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內陸人,思來想去稱得上印象深刻的,還是和家人一起去紐西蘭旅行時吃海鮮的經歷。雖然在國內的高級餐廳,來自紐西蘭的海鮮並不鮮見,但能夠在原產地大快朵頤,吃到的自己釣上來的各種海貨,小時候連還海都沒見過的我自然是想都不敢想的。

在查閱了眾多資料後,我們選擇了凱庫拉海釣,嘗試釣一回紐西蘭人口中的小龍蝦(Crafish)。別看他們說的是小龍蝦,其實根本不是我們夏天嗑的那種小個頭的淡水龍蝦,而是大個頭的紐西蘭紐龍。我們一行人「釣」上來了8隻,各個生猛鮮活,最後放回去3隻,選了5隻個頭合適的公龍蝦帶回去。

紐西蘭紐龍其實和南澳岩龍是同一種品種,得益於凱庫拉水域得天獨厚的自然環境和冷水水域特性,這裡出產的龍蝦肉質肥美豐腴,沒有腥味,吃起來只有滿滿的鮮和甜。剛釣上來的龍蝦通體暗紅,蝦腳確實金黃色,非常漂亮。

我們找了個加工的餐廳,用了選了最簡單的做法:乾酪焗和烤。烹調方法雖然簡單,也沒有廚師親自到桌前來講解烹調手法,但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變成盤中餐,感覺在船上被顛簸幾下都值了。

這一次在紐西蘭吃龍蝦的體驗絕對稱得上「驚艷」,一入口海產品特有的鮮甜充滿了整個口腔,緊緻Q彈的蝦肉讓人忍不住要細細咀嚼。雖然在選擇加工餐廳時並沒有十分用心,卻品嘗到了這種又嫩又有嚼頭的口感。剛捕撈上來的新鮮,還帶著海水的咸腥味,立刻下鍋烹調,「鮮」才會被發揮到極致。那一刻算是理解了,很多人認為追尋一種食材的美妙,需要到本地品嘗到第一時間新鮮烹調的。

在紐西蘭經歷過這個自己動手海釣的過程,龍蝦的滋味和坐在內陸餐廳里等吃是真的不同。

此處劃重點:紐西蘭紐龍的打開方式,必須是海釣,必須是海釣,必須是海釣!

(在餐廳里我特地請廚師讓我看看蝦肉在下鍋前的樣子,廚師給我撥開看,蝦肉通透亮澤,嘟嘟的感覺很緊緻,有點後悔沒有要刺身,主要是我媽不太愛吃生的,不過總要留點遺憾提供下一次來的理由)

仔細想想,被海鮮的滋味震撼並不僅僅是這一次。除了這次紐西蘭海釣紐龍,第一次品嘗到北海道的紅毛蟹時,那種細膩和鮮甜的感覺也讓我記憶猶新。果然傳說中海產品是冷水水域的更好,此言不虛。

其實中國不乏優質的河鮮和湖鮮,但是某些海產品卻始終差點意思。因為好的海域,尤其是少污染的入海口處,海鮮的質量才是最好。像凱庫拉這種靠近南極,生物多樣性和水質都保護得極其嚴格的海域,出產的龍蝦自然是能輕鬆成為蝦里的高端品種。

好的出產水域已然是可遇而不可求,而親自海釣更是海鮮愛好者的難得體驗的高光時刻。自己動手打撈上來的海鮮,有種神奇的情感加持,讓美味變得更深刻。

因為最近在規劃明年的夏威夷旅行,我和朋友聊起這次印象深刻的海釣。他立馬向我推薦了最近一個很熱門的美食節目《美食獵手》,說我看完了就會想要再去一次紐西蘭——因為節目里龍蝦可以自己親自穿上潛水服做海洋獵人把它抓上來!

我悔得都快立馬掏錢訂機票了,除了龍蝦,岩石里成片成片的黑金鮑,也能直接上手挑。可憐當年去的時候年紀小,真是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啊。

看一下這龍蝦的肉質,真的隨便抓一隻都超級嗲。

海鮮愛好者們十分推薦看看這個節目,不但可以看到紐西蘭頂級海洋食材的「打獵」遊戲,還能圍觀現場烹調。其中魏瀚烹調青口貝的方法,其實我之前在香港和朋友聚會的時候也這麼做過幾次,但是我們用的都是凍貨。看他們捕撈到青口後,直接倒上一瓶白葡萄酒,野生的新鮮青口那種原始而鮮活的滋味,想想都讓人羨慕。

單看屏幕都覺得能聞著海風的味道。

不過說起釣魚這件事,我其實還是有些經驗的。小時候我經常和爺爺去水庫釣魚,不論是垂釣還是台釣都有玩過,海釣有時候和在水庫里釣魚的原理其實是萬變不離其宗的。

節目里釣真鯛的時候說,釣大魚一定要學會適當放線再拉拽。看到魚快出水面的時候稍微把魚竿立起來一些,盡量穩一些,尤其釣到大魚q的時候,不能猛拉,這樣魚竿容易斷,要先和它「玩」消耗體力之後,再拉,一般會盡量先把魚頭稍微拉離水面一些,魚嗆幾口水就沒力氣了。所謂「放長線釣大魚」,也是我從小從老一輩那裡習得的經驗了,沒想到專業人士們也是這樣操作的。

看完節目的我開始有點糾結明年是再刷紐西蘭還是去夏威夷了,不過形式應該都是確定的,這次海釣得拎回airbnb自己做來吃,一定會比找餐廳加工更有趣味。


推薦閱讀:

TAG:美食 | 烹飪 | 餐飲 | 品質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