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多中國人皮膚並不黃,為什麼稱為黃種人?
活人其實分不出什麼色調,畢竟血都是紅色的。
你要是見過死人就知道為什麼叫我們黃種人了。東亞人的屍體真的非常非常黃,蠟黃甚至是黃楊木的那種檸檬黃。我一熟人生前是個皮膚白皙的少女,99年因故自殺,死的當天夜裡派出所的人讓我去停屍房指認屍體(跳樓,面部損毀嚴重,外地人,平日孤僻就我一個熟人。),我看到屍體的瞬間簡直難以相信是她,那種落葉一樣的黃色完全不是平日里顏色。
後來到了國外進修藝術,畫了不少屍體,也上過人體解剖的課程。總之,典型白種人的屍體不論他生前是那種特別透紅的還是偏小麥色的,都通通表現出冷灰色的狀態,有的甚至偏藍偏紫,主色調一定是灰色而非黃色。
黑種人的屍體則是某種深冷色,色相上偏紫色,整體看來黑種人死後兩天以內和生前的差別不如黃白人種大。
其實嚴肅的學術界並沒有白種人,黃種人這種說法。
人種之間的演化關係大致如下,
白人學術上的說法叫做「高加索裔」。
在白人裡面膚色也不是均一的。膚色和緯度大體相關。
比方說現在的老外都喜歡"tan",把自己晒黑,還有室內快速tan晒黑及噴染料的。 有些族裔,比方說義大利人就很容易晒黑,但是北歐人及紅頭髮的「red head」就很難晒黑。 紅髮人因為這點非常鬱悶。。
紅髮妹子和金髮妹子誰更有魅力,是有爭議的。 我投紅髮一票。
黃種人膚色變化性很大,換句話說,不曬就特別百,一曬就特別黑。最明顯的,在歐美國家長大的幼兒園裡的亞洲小孩,和國內白白胖胖的一對比,個個又黑又瘦,因為幼兒園室外活動時間太長(只要不下暴雨暴雪,室外時間都超過室內),都是曬出來的。然後這個黑,不是黑人那種偏棕紅色的黑,而是黃黑黃黑的。白人小孩就曬不黑,一曬就紅,再曬就傷了,所以整個夏天都要塗滿防晒霜,出門必戴帽子。但是國外的防晒霜只防晒傷,根本不防晒黑。
色調不一樣,下面的圖是我在俄羅斯的時候嬌韻詩櫃檯的小姐姐給我按摩手的照片。一直覺得自己挺白的,但跟白種人一比,我是黃調的,白種人是粉色調的。
所以粉底分色調,黃色調最白的色叫俗稱黃一白,粉色的俗稱粉一白。很多女生不管自己皮膚什麼色通通選粉一白,所以粉底在臉上顯得格格不入有面具感。
不好意思,我不懂人種學,只是把自己看到的說出來。只是從一個愛化妝的女生角度來看這件事的。以前年輕也買過粉一白粉底, 怎麼說呢 就像高粱漲紅了臉 。
高深的人種問題政治問題歷史問題不要來評論我了 不懂 真的不懂
我只能承受你們誇我手有福不要懟我呀!
我還是關閉評論吧 很脆弱
新鮮出爐的例子。
兩外國人微信群公開叫囂「南京大屠殺是活該」,深圳網警已介入】「中國人都是懦夫」、「南京大屠殺是活該」……近日,兩名在華外國人公開在微信群里發表辱華言論,引起網友公憤。10月1日,深圳網警稱,對於這兩名外國人的辱華行為已介入,目前正在處理中。
一篇豆瓣鳳凰周刊書評。
可以簡單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成為黃種人》的豆瓣書評:當中國人成為「黃種人」,東亞歷史隨之改變了
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uri=/review/8377653/
刊於《鳳凰周刊》
謝霆鋒唱的《黃種人》里,有這麼兩句歌詞:「黃種人來到地上/挺起新的胸膛/黃種人走在路上/天下知我不一樣」,很是激昂向上。對中國人而言,能被稱為黃種人,確實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因為在中國文化中,「黃色」不僅代表了黃帝、黃河、黃土地,更是被皇室壟斷的高貴顏色。於是,我們從小被告知自己屬於黃種人時,可以很容易地接受,而不會對照膚色,糾結一會兒——這怎麼能算是黃色呢?
然而,一個殘酷的事實是,在定義人種的西方人眼中,白色才代表高貴,至於黃色,則意味著疾病,甚至死亡。因此,黃種人這個概念出現時,充滿了種族偏見。美國學者奇邁可的新書《成為黃種人:亞洲種族思維簡史》,即利用豐富的史料,研究了幾百年來,東亞人是如何從西方旅行家筆下的「白人」,一點點「墮落」為黃種人的。有意思的是,此種劃分幾乎沒有任何科學依據,但卻對中、日兩國近代史產生了深刻影響。
誕生於種族歧視下的「黃種人」
這本書簡體版的副標題為「亞洲種族思維簡史」,應當是借鑒了前些年在羅永浩推薦下,風行一時的托馬斯·索威爾《美國種族簡史》,但其實台版副標題「一部東亞人由白變黃的歷史」,顯然更為貼切。奇邁可最初對這個話題產生興趣,就是因為他發現,在早期西方旅行家的筆下,東亞人都被稱為「白人」。《成為黃種人》中舉了不少例子,如13世紀,義大利人馬可·波羅在其遊記中,稱中國和日本人是「白色的」;此後,一直到16世紀,葡萄牙藥劑師多默·皮列士的說法,依舊是中國人「像我們一樣白」,日本人是「白人」。不過按照奇邁可的解釋,這種描述針對的不僅僅是膚色,更是對中、日兩國人「財富、力量以及較高的文明等級所帶來的附加印象」,這裡顏色代表的是某種「價值判斷」。
西方人自豪於自己的「膚白」,那是因為在他們看來,歐洲是「被上帝祝福過的地方,是人類文明的中心」,白皙的皮膚被同基督教信仰聯繫在一起。那麼,當西方人在東亞傳教遇到重重阻力後,對這裡人們皮膚的描述自然不再是白色。1596年,利瑪竇發現,整整15年過去了,廣東還只有100名中國教徒,於是他寫道,「中國的小孩生下來是白色的,但是他們長大後則變得越來越醜陋、肥胖、膚色暗沉」。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日本,德川幕府對基督教發出禁令後,日本人的膚色也被改寫為和中國人一樣的「橄欖色」。
17世紀後,東亞人的膚色在西方人的筆下,變得多種多樣起來,但無一不是「暗色」,有棕色、紅色、黃褐色、古銅色、深綠色,甚至黑色。亞洲人(尤其是東亞人)的皮膚逐漸被統一為「黃色」,始於瑞典生物學家林奈(現在通行動植物命名法的發明者)。他在18世紀中期的名著《自然系統》里,將亞洲人的膚色用拉丁語定義為「luridus」,一個有黃色、淺黃色,以及死亡、像幽靈一樣意思的貶義詞。同時在西方醫學中,黃色皮膚還通常被視為黃疸病的癥狀。不久,德國人類學家布魯門巴哈率先使用「黃種人」名稱,而且毫無科學依據地發明出一個種族名稱——「蒙古人種」,中國人和日本人都被歸在其中。
給「黃種人」的幾種「欲加之病」
在討論了東亞人是如何從「白」變「黃」後,奇邁可用兩章篇幅,對「蒙古人種」的概念發展進行了梳理。在魯門巴哈之後,法國生物學家喬治·居維葉提出:白人/高加索人種、黃種人/蒙古人種、黑人/衣索比亞人人種的三分法,並為世人接受。西方對「黃種人」及「蒙古人種」的印象趨於定型,即將其視為處於白人和黑人間的「中間」種族,雖然中國和日本曾在基督教地區以前,建立起較為完善的社會制度,但他們「在很多個世紀中都處於停滯狀態」,這「標誌著與白種人相比天生低下和能力的有限」。在三個人種中,只有白種人是「真正勇敢、自由、慈悲和仁慈的」,至於膚色最深的黑人,則被認為是野蠻的。
為了證明黃種人進化不完全,身體上存在缺陷,西方人通過有限地觀察,命名了三種具歧視含義的病症:「蒙古褶」、「蒙古斑」和「蒙古症」。其中,「蒙古褶」指的是眼角皮膚有褶皺,表示東亞人都有一雙小眼睛;「蒙古斑」是說東亞人出生時臀部會有斑點,是「血液中有多餘的色素」「猴子尾巴的痕迹」;當然,最具侮辱性的則是將表現為痴呆的「唐氏綜合症」稱為「蒙古症」。西方人曾認為「唐氏綜合症」是白種人特有的一種疾病,視其為人類的一種「返祖現象」,患病者會表現出一些東亞人的特點,比如「『孩子似的』語言和模仿的傾向」。《成為黃種人》里引用了一個當時的流行說法,「一些痴呆者也是黃色的,面如土色……而許多中國人和日本都確確實實是黃色的」。
通過醫學發展,現在我們已經知道,在4種所謂「內眥皺襞」中,只有1種在東亞人身上是常見的;「蒙古斑」也不僅僅是出現在東亞嬰兒身上,印第安人、黑人、白人都會有,在中國被俗稱為「兒痣」;更不用說,所謂「蒙古症」不可能是白人「獨享」的病症,如遺傳學者說的那樣,「唐氏綜合症的來源根本與種族無關」。但是,這些說法既已深入人心,已不再是科學結論所能改變的了。簡單搜索即可發現,中文互聯網上,還有大量文章在討論諸如自己孩子身上有蒙古斑,是否意味著有蒙古血統這樣的問題。
被污名為「黃禍」的「黃種人」
奇邁可為《成為黃種人》這本書撰寫的最後一章名為「黃禍」,討論近代西方對黃種人的恐懼,及中、日兩國由此產生的反應。這一章意義重大,而內容相對單薄,讀者不妨參考為本書台版作序的楊瑞松的一本書——《病夫、黃禍與睡獅》(政大出版社,2010年)。楊瑞松在第三章《爾有黃禍之先兆,爾有種族之勢力:「黃禍」與近代中國國族共同體想像》中細緻梳理了「黃種人」及「黃禍」概念對中國的影響。
簡言之,在「蒙古人種」概念出現後,被同匈奴人、蒙古人西侵歐洲的歷史記憶相聯繫,發展出流行一時的「黃禍論」。德國皇帝威廉二世讓畫師繪製了一幅「黃禍圖」:代表英法德俄等歐洲主要國家的女神,頭頂十字架,在天使的指引下,防範著遠方的敵人——代表日本的佛陀及代表中國的龍,題為「歐洲各民族,保衛你們的信仰和家園」。近代歐洲人對黃種人的恐懼,主要緣於當時中日兩國都在較大規模地向外移民,被認為擠佔了白種人的生存空間,產生人口上的威脅。由此,美國曾長期實行「排華」「排日」政策。
對於突然流行起來的「黃禍論」,中、日兩國知識分子一方面大力駁斥,另一方面也在多方利用。中國知識分子將歐洲種族觀念照單全收,並試圖借之提振中國人的自信。1897年梁啟超說,「凡黑色、紅色、棕色之種人,其血管中之微生物,與其腦之角度,皆視白人相去懸殊。惟黃之與白,殆不甚遠。故白人所能之事,黃人無不能者」。至於所謂「黃禍」,梁啟超解釋說,「西人深畏中國人,向有黃禍之語互相警勵也」,將西方人眼中的威脅看作對中國潛力的一種恐懼。又因為東亞人同被劃為黃種人,中、日聯合的觀點,也一度流行。
同中國人的訴求不同,在維新後發展起來的日本,希望得到白種人的平等對待,而不甘於同中國人一起居於黃種人之列。羅福惠在論文《「黃禍論」與日中兩國的民族主義》中討論了此種傾向,他舉例說,日本學者田口卯吉在《日本人種論》中聲稱,西方人「稱我日本人種為蒙古人種,即黃色人種的一部,和中國人種相同」,其實「大和民族和中國人不同種,而和印度、波斯、希臘、拉丁等同種」。但歐洲列強並不以日本要求為意,在巴黎和會上否決了日本提出的「人種差別廢除議案」。於是「二戰」時,日本改以黃種人對抗白種人的領袖自居,充分利用「同種論」,宣揚「大東亞共榮」,為侵略尋求合理性。
由奇邁可《成為黃種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從「黃種人」「蒙古人種」概念出現以來,極大地影響了中日兩國的觀念,以至大多數中國人今天還以充滿歧視意味的黃種人自居。其實這種認同完全建立在想像的基礎之上,因此中、日兩國知識分子對自身種族的隨意闡釋,沒有經過任何科學驗證,看上去依舊相當合理,不覺「違和」。
對於「種族」問題,著有《近代中國之種族觀念》一書的英國歷史學家馮客,有著深入研究和精闢論述。在他看來,「『種族』是一種與客觀事實無關的文化構造……一些人可能會關注皮膚的顏色,而另一部分人則關心眼睛的顏色。這些生理上的差異自身並不引致文化的差異,而是用來使角色的預期合法化:生理的特徵被賦予了社會的意義……種族並不存在,它們是被虛構出來的。種族範疇的所指隨著社會文化環境的變化而變化。」這一說法正同奇邁可對「黃種人」的研究前後呼應。
起初中國人在歐洲人心中的地位還比較神秘和崇高的時候,中國人是被歸為白種人的。後來(鴉片戰爭)中國人的地位一跌千丈,中國人就被歸為了黃種人。
所以這個白種人、黃種人的歸類並非完全按照膚色來定的。
沒想到這麼多不信的,去搜一下「中國人曾被歸為白種人」,很多結果的好吧。
我從不認為「黃」有什麼不好,畢竟在傳統文化中,黃是土的顏色,也是帝王衣著的顏色,還可以代指黃河,並不覺得是貶義。但是歐洲人搞的「黃種人」這個歸類確實是有種族歧視的成分的。
首先說一下,按照膚色劃分人種是不科學的。東亞人種也不是一直被稱為黃種人,而是從17世紀開始的,在13到16世紀,中國和日本人在歐洲旅行家筆下是「白」的。詳見奇邁可的書。
真正奇怪的是暗白人這個說法。古希臘人,古羅馬人(作為民族而言),主要都是南歐地中海人種,特點是黑髮黑眼,棕色皮膚,居然也被稱為「白人」。難道各日耳曼蠻族的膚色淺,又一定程度上繼承了羅馬的文化,所以把棕色皮膚的希臘和羅馬人同歸於白人?這邏輯有點奇怪。確定不是為了給自己祖先臉上貼金?
金髮碧眼、白皮膚,明明是蠻族的標誌,如果日耳曼或者斯拉夫自認為是羅馬的正統繼承人,為什麼不以地中海人種的膚色為正統,把自己叫做「棕人」?希臘人的膚色不是白的,為什麼英國人能做出,把古希臘的雕塑鏟成白色這種事?
在有些燈光下,有些「黃種人」的膚色會呈現出一絲偏黃的色彩
當然也有最高贊答案所說的,因為文化的主權被歐洲中心主義掌控了,所以某些語境下的用詞也偏於他們的定義而不是我們自己給自己的定義
不管是叫黃種人也好,金色人種也好,蒙古人種也好,漢藏人種也好
只要我們不突然變成「白種人」就行了
不然的話被某X左纏上的噩夢就要開始了
我覺得有必要再次強調所謂人種學的偽科學屬性。
1795年這個學說提出的年代,連達爾文(1809年生 )都還是個液體。人們連人類是猿進化的都不知道。生物學當時還是非常非常初級的水平。不要說進化論了,孟德爾(1822年生)他爹都還沒出生。人們連豌豆的遺傳都不知道,對遺傳學的認知還很初級。這樣一個幾乎還是把人類當做上帝製造的時代的劃分標準,居然被一直用到了二十世紀,真的是荒唐至極。
為什麼現在的人們會對黃白黑的人種劃分產生非常大的費解,我覺得主要問題在於這種劃分本來實在算不上什麼科學。
基本上在分子人類學之前的所有人類學我基本上都當偽科學看待的。
劃分人種的標準是什麼?用的完全是一種落後的觀察總結的方法。什麼膚色,體毛,頭髮等等,都非常可笑。
就和現在考古的,挖出來一把卡尺很多人就非說王莽是穿越者發明了遊標卡尺一樣。以前發現了北京猿人,然後認為北京猿人生活在北京,就要和北京人找關係一樣。周口店人時代晚多了,然後就得要和現在的北京人拉關係。
很多特徵都受自然環境的影響,阿依努人和歐洲人能給拉到一起。
他們完全忽略了人類的複雜性,而且劃分標準充滿著荒唐與歧視。在劃分標準里充滿著歧視與自大。
第一個提出蒙古人種分類的是德國人類學家布盧門巴赫(Johann Blumenbach),他在1795年將人類分為五個種族。
這套分類很快就流行起來。在19世紀歐洲的人種學讀物中,我們經常會看到將中國人描述為「蒙古人種」的案例。
1795年這個學說提出的年代,連達爾文(1809年生 )都還是個液體。人們連人類是猿進化的都不知道。生物學當時還是非常非常初級的水平。不要說進化論了,孟德爾(1822年生)他爹都還沒出生。人們連豌豆的遺傳都不知道,對遺傳學的認知還很初級。這樣一個幾乎還是把人類當做上帝製造的時代的劃分標準,居然被一直用到了二十世紀,真的是荒唐至極。
國內的最初的教科書編寫組也是愚蠢至極,他們全盤照搬外國人的分類方法,並且不管是生物還是地理課,都把這些作為常識與重要考試內容大加散播。舊時代的劃分方式實際上帶著非常濃郁的政治色彩。人類學甚至可以算是政治學的下屬門類了,各路殖民者乃至納粹都把人類學放到自己的政治宣傳里,並且又負向輸出各種理論給舊時代人類學這個莫名其妙的,歷史悠久的怪胎。以至於人類學名聲都臭了。
我們的教科書編寫組直接引用具備強烈政治色彩的分類方式,給中國幾代人灌輸了偽科學,帶來了惡劣影響。
中國很多科學家過去做過非常非常荒唐的兩件事,第一是承認了歐美的人種劃分,並且自己去強行論證合理性。第二是經常性的非要找一些和現代中國人沒血緣關係的猿人,然後強行論證人類是在中國發源的,以滿足莫名其妙的民族驕傲。現在想想兩者根本就是矛盾的。
說完舊學說的問題現在說說新時代的人類學。自從看到分子人類學的理論,我就再也不相信什麼狗屁舊有的人類學了。人類是連續的函數,根本不應該和貓狗一樣劃分品種。人類最多是毛色不同的貓罷了。
分子人類學的基礎是現代生物學,往上推檢測方法用的是化學方法,在往上推,理論基礎是統計學,再往上推就是數學了。其嚴密程度遠超舊時代觀測來決定人類分類的荒唐方法。
要是按照現在分子人類學的理論。人們會更清晰的認識到,人類的同源性,和遷徙性。
以往是把人類分開,現在發現人類都是明顯同祖先的,並且分化時間很晚。整個人類具有很明顯的同一性。彼此都是兄弟姐妹。
人類一直在遷徙擴散,從非洲不斷遷出,而我們所屬的最後一波遷出最多也就十幾萬年的時間,什麼北京猿人,雲南元謀人都和我們沒有直系傳承。避免了亂認祖宗。
當然人類從非洲遷出難道就會損害我們的民族自尊嗎?當然不會。什麼黑人是中國祖宗,非洲人是中國人祖宗的說法。根本是半吊子一知半解。合理點的說法應該是黑人,或者非洲人,曾經和中國人有同一個祖先。現在的黑人和非洲人和我們是某個時代的堂兄弟。
既然人類是長腿的遷徙的,那麼論證人類從哪裡遷徙出來,其實僅僅只是一個學術問題,不涉及民族自豪。畢竟,我們現在只能推到非洲,但是在進化到非洲之前,我們的所有祖先都是長腿的。他們在非洲之前在哪裡??只要往前推,說不定地球的大部分角落都有人類某代祖先的足跡。所謂人類發源地,全部要加個時間限定。是幾百萬年,幾千萬年,乃至上億年??
我們的課本應該儘快刪除掉任何與舊時代人類學相關的偽科學的內容,同時把分子人類學的內容增加專門的章節放到高中學完dna遺傳學以後。讓中國人明白人類的真正起源,也更好的認識到人類的同源與遷徙。
我曾經也為黃種人而自豪。但是後來發現這是異族強加的侮辱性稱號之後,我就再也不承認自己是黃種人了。何況我真的長得不黃啊。
面黃肌瘦,那是病人的臉色。
我既不是黃種人,也不是白種人,也不是黑種人,我只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
If were going to be called yellow, were going to make it beautiful.
沒出過國的國人一般不理解為什麼中國人被歸類為黃色(人種)。事實上,該英語辭彙除了「黃色」以外,還有一個含義「怯懦」,米國Merrian-Webster大辭典把這個詞義標為「兒童辭彙」。可見,西方人的種族歧視用詞從小就開始教育了。國內不知道無所謂,出國旅遊特別是移民你才會真正感受到西方種族歧視的社會現實和文化傳統。相比非裔,亞裔相對還算幸運的。要改變西方人特別是米國白人的思維和說法是不可行的,可行的就是努力重新定義該辭彙,也就是上述引用的那句話,
「如果他們稱我們黃色,我們就把黃色做美。」
此話是誰說的?推薦大家去觀看剛上演的好萊塢大片《摘金奇緣》(Crazy Rich Asians),愛情浪漫片,題材類似於灰姑娘的故事,精彩、感人,給亞裔觀眾以自尊和自信。這是好萊塢二十五年來自《喜福會》後的又一部全部由亞裔主演的大片。上周剛在米國上演就榮登票房榜首,不分種族和民族,受到了媒體和大眾的熱烈歡迎。說此話的就是該片的導演朱浩偉,此話引自他給英國搖滾樂隊Coldplay的信件請求允許該片使用該樂隊的單曲《黃色》。
練英文的讀者可以查閱這個曲折新聞故事的來龍去脈,了解為什麼朱浩偉不顧製片商的反對而執意採用這首曲子:https://www.hollywoodreporter.com/news/crazy-rich-asians-read-letter-convinced-coldplay-allow-yellow-movie-1135826
翻譯的關係,所謂「白種人」在英語里正確的闡述是Caucasian,比如警方的案情通報里。直譯應該是「高加索人種」。
「黃種人」英語為Asian 或者 Mongolian。要特別指明「中國長相」/「東亞長相」的話一般用East Asian, 或者乾脆用Chinese,因為東亞幾國,加上一部分越南人和蒙古人單從相貌上是很難區分的。
相對來說白人在私下裡會用White指代自己的人種,但是提到膚色上時一般用pale, 或者fair這兩個詞。
目前歐美社會對那種北歐式的蒼白膚色很不感冒,因為屬於是整天做辦公室的人才會有的膚色。一般有錢人會經常出去度假,然後在海邊拚命把自己晒晒晒晒成「小麥色」wheat/tan, 以此來炫耀財富和社會地位。
至於漢語裡邊用顏色來指代人種,最早還是清末民初時候剛開始翻譯外語。當時因為有品級和服飾顏色掛鉤,還有地位決定住房規格這樣的傳統,所以民間對用顏色區分人群很容易理解。
所以「白人」,「黑人」作為中文正式的人種名詞來說,主要是翻譯的鍋。
(話說其實他們挺羨慕中國人呢,不用刻意曬就是小麥色的,也不用花那麼多錢在止汗劑和脫毛上邊。)^^
就醬。
有本書好像叫《成為黃種人》,就會回答了這個問題。我沒看過,只在別的書裡面看過介紹。大意是說膚色是一個自然的概念,但卻被人為分類並且賦予了內涵。而這種內涵的賦予又和殖民體系的建立密不可分。就好像黃種人自己不會稱自己為黃,那麼黃肯定是別的膚色的人在對比了之後,為了顯示區別才標在黃種人身上的。然後隨著征服被征服的過程,人種的高下之分也隨著統治制度的建立而確定了。
我去美國幼兒園幫老闆接過娃,娃們放到一堆對比可明顯了,亞洲小孩才沒有白人小孩白。當然不排除有的亞洲小孩特別白,但整體來說還是他們白。而且他們也並不太叫我們yellow,一般會說Asian或直接Chinese,我認識的美國夥伴認為yellow people 是一個過時的,很怪異的叫法。另外,這問題有什麼意義?明明有些白種人皮膚比黃種人還黃,他們為什麼叫白種人?明明有些黃種人皮膚比黑種人還黑,他們為什麼叫黃種人?明明有些黑種人皮膚比黃種人還白,他們為什麼叫黑種人?因為x種人不是為一個人定義的啊!因為我認為這個劃分本身就不是特別科學。
種族這個分類,在誕生之初就帶走鮮明的民族主義思想和一定的社會達爾文主義觀點。目前種族尤其是以單一性狀(如膚色)進行的人種分類,因為其不合理性和科學上的無效性,已經被絕大部分科學家所拋棄。
20世紀以前,科學家普遍認為,人類分為若干個本質主義方式劃分的(即以不可缺的特徵來劃分的)種族,如尼格羅人種(黑種人)、東亞人種(黃種人)、高加索人種(白種人)等。
但自1940年代起,進化論科學家開始淘汰這種理論。另外,種族長期以來是以科學分類的角度所理解的,即將種族視為一個分類的層次,如將種族等同於亞種。
但1960年代起,群體遺傳學研究中新出現的數據以及模型也使一些科學家開始質疑這種理解,而轉而以群體、特徵線等其他概念來研究人類內部的差別。
1990年代以來,基因體學以及分支系統學研究中新出現的數據和模型也使科學界對人類起源有了新的認識,使一些科學家轉而用世系而非特徵來定義種族的劃分,並且認為種族應該理解為模糊集合,統計群體,或廣義的家族。
有許多進化學以及社會學家認為,基於生物學研究結果,任何對於人類種族的定義,都缺乏科學分類的嚴謹性和正確性;「種族」的定義是不準確的,隨意性的,約定俗成的,隨文化視角的差異而變化,種族應該視為一種社會建構。但也有其他科學家認為,這個觀點轉變的動機,主要為政治原因而非科學。
其實挺黃的,只不過現代人越來越注重保養了而已。中國人真正皮膚白的人也只是少數而已,而且還不能出去曬太陽,一曬就會打回原形。我們不能用范冰冰、大S那些人的皮膚來代表所有中國人,走到大街上去看,你會發現中國人就是正兒八經的黃種人。我一點也不認為被稱作"黃種人"有什麼不好,每個種族都有各自的優缺點,這是地理環境和進化造就的。一些人總是想給我們"洗白",這反而是不自信的表現。就像日本整天喊著"脫亞入歐",還搞些什麼研究理論證明日本人更接近歐洲人,只是徒增笑料而已。作為黃種人,我們可能皮膚沒有白種人普遍的白,腿可能沒有黑種人普遍的長,但是我們有最大的腦容量,我們有烏黑的眼睛和頭髮,我們愛我們的黃皮膚,我們也承認自己的缺點。上帝對每一個種族都是公平的,我們只需客觀看待就好,平常心就好。
可以參考一本西方學者奇麥可的著作,成為黃種人:一部東亞人由白轉黃的歷史。
世上本無黃種人,至少,在近代之前的中古世紀,在西方傳教士筆下,中國人或是皮膚棕色,或是皮膚白色,唯獨沒有所謂的黃色。
黃色,在歐洲文化里,代表著疾病貧窮落後。而相反的,在中華文化圈裡,黃色是皇權的象徵,高高在上而又神聖。兩者間的文化差距,使得後世當中華民族被西方人冠上「黃種人」之稱時,居然未曾抗拒而迅速的接受這個稱號。
以科學之名行歧視之實,在十九世紀社會達爾文主義影響下,種族,是有著絕對差別的。高貴的白色,低賤的其餘顏色,純潔的白色,混雜的其餘顏色。
白人生而為統治者,其他一切落後的民族甚至不被視為人,天賦人權自然不包括有色人種,低賤的有色人種怎能與白人互相平等?在世界被歐美白人們統治,在一切科學被白人們掌控的那個時代,膚色骨骼成為了白人們名正言順歧視其餘人種的借口。
白人的一切都是優越的,他們的樣貌被視為俊美,他們的身材被看作健碩,他們的智商被認為淵博,他們的一切都是完美的。至少,在那個時代是如此,其餘的人種,甚至連反抗的資格也沒有。
日本人自明治維新後一直強調自己不是黃種人,他們秉持著脫亞入歐的目標不斷努力,他們以自己的角度做出他們所認為正確的選擇。以相較於西方列強更為殘忍的手段對待鄰國,企圖以此證明自己和低賤的鄰國不同,企圖融入歐美,成為文明而非野蠻。
他們失敗了。
所以他們又自以為是認為自己作為亞洲最先進的國家,有責任領導其他亞洲人對抗歐美。然而,口號的美好與殘酷的手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們的高高在上與當初的白人又有何不同?他們的不屑已經完全的被刻畫在他們的靈魂當中,南京大屠殺,在他們眼裡不過是必要的手段,甚至連罪惡也算不上。
二戰結束後,歐美白人又再一次的繼續統治世界,大不列顛的衰落,美國成為唯一的超級強權卻不影響這點。蘇聯,唯一能與美國抗衡的超級強權卻也是白人,或許他們是納粹眼裡低賤的斯拉夫人種,但他們也是白人。
然而,一切已經開始轉變。
黑人的平權運動,日本的經濟起飛,亞洲四小龍的出現,白種人的世界觀已經遭到動搖,曾經被視為不可動搖的真理,所謂的人種,在現代科學的發展下一步步崩解。十九世紀因社會達爾文主義而興起的科學,在現代科學的研究下是如此的可笑,原來,當初的科學只是為了滿足白人幻想的產物。
如今人種已經不是科學上的概念,而是文化上的認同,屬於社會科學的範疇,世界上沒有人種只有民族。
中國的崛起,加深動搖了以西方為核心的價值觀,從更深層次上動搖了所謂的種族,甚至可能重新定義普世價值。
或許有人會問,如果說黃種人本身是西方人基於種族歧視而形成的觀點,我們是否還要繼續自稱黃種人?我個人認為是需要的,因為黃色,在我們中華民族心裡並非貧窮而是高貴,我們無須因為他人的看法而改變自己,假若真的這麼做了,我們反而承認自己不如他人。
更何況,所謂的種族高貴低賤本來就不存在,任何以種族為由而歧視他人者不過是自以為是者。我們可以因為一個人的道德而不屑,卻不能用所謂的種族階級來區分他人。
然而,想要讓其他人不再瞧不起自己,不是靠別人的憐憫,歐洲之所以會產生種族主義,不正是因為在十九世紀他們完完全全的超越其他種族嗎?不想要被視為劣等民族,靠著空泛的種族平等是軟弱無力的,只能寄望在強勢種族的施捨之上。
在馬可波羅的遊記中,在啟蒙時代的哲士們心裡,中國曾經是他們敬仰的對象,而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日本對於唐朝的崇拜,也是如此。
所以,種族平等只是口號,當我們的一切都與白人或是其他種族相提並論甚至超越對方時,就算白人想要歧視華人也無法找到任何的理由。
世上本無黃種人,種族主義的產生是因為實力的差距,正是因為實力的差距才產生了種族這個概念。
歷史學家對此的解釋是:
黃色是一種象徵著病態的色彩,「黃種人」這一稱呼符合了白人心目中中國人「東亞病夫」的形象……
有本書名叫「Becoming Yellow: A Short History of Racial Thinking」,Michael Keevak著~我沒看過,但羅新看過,摘幾段:
人種分類學史上第一個重要的學者是瑞典植物學家林奈(Carl Linnaeus, 1707-1778),他在1735年出版的《自然體系》中把人類分為四種,其中歐羅巴白種人、美洲印第安紅種人和非洲黑種人都是那時已廣為西方社會所熟悉的說法,只有亞洲人的膚色他用了一個並不明確的拉丁詞fuscus,通常可以理解為深色或棕色。在1740年的德文譯本中,這個詞被譯為德語的gelblich「微黃」。
奇邁可認為,這是亞洲人種的膚色從各種可選擇的顏色最終走向「黃色」的重要一步。而更重要的一步是由林奈本人邁出的。他在1758-1759年出版該書第十版時,把亞洲人的顏色由fuscus改為luridus,而這個詞可以譯為黃、淡黃、蠟黃、蒼白、死一般的顏色,等等。奇邁可強調,林奈並非簡單地要在白與黑兩極之間尋找一個合適的過渡色,他其實是在找一個暗示病態和不健康的詞來指稱亞洲人,因為林奈說過,植物呈現luridus顏色就意味著悲傷和可疑。
……
……
但是我總覺得「黃色的皮膚」並非沒有根據~因為幾百年前中國的老百姓很多都吃不飽,就算能吃飽,也會因為肉食不足而患有不同程度貧血,正所謂「面有菜色」,就是一種黃綠調的、晦暗、病態的顏色~
另外有體質人類學家說東亞人的角質層就是淡黃色的,所以皮膚會微微帶有一層黃調~我有個同學皮膚白裡透紅,她就是那種沒啥角質層的,皮膚是真正「吹彈即破」,她只要是騎自行車或類似活動,反正有空氣流經過她旁邊,即使夏天她也得戴手套,要不然回去之後手上就是一道一道的……我估計她沒啥角質層吧,所以她才那麼白~一方面是黑色素少,一方面是角質層薄~
弱弱地…有錢的白人皮膚不白,白的是屌絲。
中國相反。有錢的黃種人皮膚不黃,黃的是屌絲。
然而,任何國家,屌絲占多數。比如談中國人民生活水平,不能只去北京上海搞調查,得多跑些地方。
黃種人可以變白,但更容易保持黃偏黑的膚色。黃種人要維持皮膚的白,需要費很大功夫,各種美白產品或者就是乾脆不見天日。
白人並不需要這麼來,就算太陽曬,依然是白。
中國人比白人白……這又不是做不到,人家有錢人拚命美黑,我們的有錢人美白,當然比他們白了。
看看特朗普,那美黑搞的,除了眼睛那一小圈白的,其餘地方全黑乎乎的。為什麼?因為眼睛美黑容錯率低唄。這麼黑,透露的就是一個信息「有錢,我有錢,我很有錢」
很多人對白人和黃種人膚色差不多這個說法進行否定,那對比一下看看是不是,東亞膚色和中歐類似,比南歐中東印度人白。黃種人是歧視性說法,在明朝我們富時可沒有黃種人的說法,等我們破敗了變得面黃肌瘦,就划出界限,不願為伍了,黃種人代表不潔、低俗、病態、恐怖。不過黃色在我國自古就是貴色,我們也有「炎黃子孫」的說法,所以這個概念普遍被接受。在國內人氣很高的女星蘇菲.瑪索只看膚色的話和中國人很相近的肉色。曾經中國人被歸類為地中海人……義大利、西班牙那種白人;前文藝復興/大航海時代的中國人甚至被認為比歐洲人強大和優越。
可惜後來1840—1950年的歷史只能用丟人來形容……
然後就變成了黃人
類似的情形發生在土耳其:曾經讓整個歐洲震顫的奧斯曼是如何變成西亞病夫的?還不是輸光了所有戰爭……
反過來的情形發生在俄國:
一群蒙古人(這涉及俄國的誕生)把整個歐洲暴打一頓(歐洲憲兵不是白叫的……拿破崙打到莫斯科最後全軍覆沒,庫圖佐夫打到法國本土凱旋歸來)之後又出了一堆大文學家科學家軍事家藝術家,現在誰把俄國當蠻族?哪個還覺得俄國就是蒙古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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