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理解老舍的《貓城記》?

想知道大家的想法


映射、批評中國各種現象,還有中國人上下各階層,各種身份所表露出來的一些弱點和缺陷。

老舍可能因想表達的太多,已經沒有足夠的文學能力去駕馭全篇,一些地方直接變為了大段政治觀點宣講。適合話劇舞台。。。。

雖然有損文學價值,但我懷疑是否有哪個文學家能夠去駕馭這麼宏大多面誠摯的批評。

但是我認為在考量這部小說的價值考量方面,現實批判價值應放首位,文學價值次之再次之。老舍甚至還可以更簡單直白些,讓更多的人能夠直接看到他想表達的,看到我們國民的一些缺陷,而不是被遮藏在文學的薄霧後。

可怕的是,小說寫作於30年代,但在這部作品問世幾十年後非但可以仍可繼續套用我們的現實,還越演越烈過。

而時至今日的現實,與其仍有許多相似。。。。。

我們太少一種直接,真誠,批評,深刻的態度去看待事物和歷史。真實很難討人喜歡,相比西方,我們可能更討厭真實一些,來幾片迷葉吧。。。。


我買的《貓城記》開篇就是老舍先生的自序,我自己在買書之前也沒有聽說過這本書,看書後也沒有提前上網看評論之類的東西。

開篇看到火星的時候覺得就是一篇童話或者是科幻小說之類的,畢竟老舍先生的自序也沒提這本書的大概內容。剛看也是迷迷糊糊的。

從貓人,迷葉,貓城到死國一點一點看過了後腦子就對這部小說清晰了,在書的後封皮上有一段話,說白了老舍先生的意圖就是諷刺當時的中國社會。大蠍映射政客之類的大人物,小蠍映射當時大部分青年,我把迷葉當做鴉片理解,外國人就當做當時的列強。要怎麼看其實就是把整個中國當時的歷史背景作為一個框架來看,把一個個類似《貓城記》里的現實存在的人物帶入,許許多多新舊社會交替遇到的社會問題多思考一下,腦子就會清晰一點了。


文學作品的理解自然是按自己閱歷去理解和按作者的時代背景去理解兩種,受學識限制,我們普通人怕都只能用第一種理解方式。貓城記,我當年讀時還是一懵逼孩童,沒有五毛和美分光環護體,只把他當科幻小說閱讀。等到了中二期美分護體之時卻又忘記這部作品,在等美分消退五毛屬性顯現之時,貓城記又漸漸浮現眼前。充分證明,知識都是有選擇遺忘症的。總之呢,貓城記就是將中華民族在最黑暗的時代的最醜陋一面赤裸裸的展現出來,別他媽談文哥,好歹文哥期間武鬥是用自造的槍支彈藥,貓人連屠殺自己人都要進口武器。好吧,上面一句話是我腦補,貓城記沒這一段。


「我在火星上又住了半年,後來遇到法國的一隻探險的飛機, 才能生還我的偉大的光明的自由的中國。」 1932年的老舍覺得自己還有機會離開貓國,到了1966年發現自己已經成了貓國人。放棄教育和文化的貓城,學生從入學就宣布畢業,當街解剖先生,人們喪失人格,國家喪失國格,貓城裡的故事又發生在眼前,嘲笑小蠍是個悲觀主義者,最後卻選擇了和他一樣的死法。貓城記作為諾獎提名作品,不但沒有給老舍帶來榮譽,反而因為避了諱被痛打,在小說本身上又增加了些諷刺!


在我看來這小說不難理解吧。看到回答里有個兄弟說大部分人會覺得這部小說是科幻小說,大部分人會誤解這本小說,真是笑了,大家的理解能力有那麼差嗎?迷葉就是鴉片,見到外國人就慫,不注重教育,說的就是那個時代嘛。這篇小說根本沒啥隱喻,你可以在一些事物與人物上找到簡單的對應關係,而且老舍寫作時毫不剋制,在小說中直接大段地議論不注重教育等問題,那時候的老舍還年輕,這個故事粗糙,藝術性文學性不高,跟動物莊園和1984比還差很多。你要說批判方面,看魯迅的雜文可比這篇小說里的議論精彩多了。這本小說和李敖的北京法源寺一樣,大家讚譽頗多,其實名不副實,兩篇小說都是夾帶私貨嚴重,小說家不剋制,直接在故事裡寫自己的看法,李敖寫對佛法等問題的見解,老舍批判社會,這些是要完美提現在故事中的,而不是直接變成語言。張大春說李敖在文學上算不上什麼,太對了。


映射當年吧。


讀完《貓城記》,眼前有個意象揮之不去:如果說古今中外的文學,如同我們腳下大地一樣博大多元——有歷史長篇像高原厚土,有心理小說似深深海溝,那麼,還有一種類型,就像奔涌不息的岩漿,從滾燙的地心出發,帶著硫磺那刺激氣味,但凡大地有傷口,就從傷口處迸發。這就是《貓城記》為代表的諷喻小說。

《貓城記》寫於1932年,老舍正是33歲的熱血青年,但他立身的世界,卻是個腐敗透頂、瀕臨奔潰的末世,國不國,人不人,鬼不鬼。老舍把這末世的一切混蛋景象,移植到另一個架空世界,即火星上的文明古國貓國。

一百年前起染上的鴉片毒品,仍在蔓延,這就是書中大量提到的迷葉,這是日常食品、財政命脈,卻又是殺人毒劑。「我」的身份轉換成了一個外國人,如同當年權貴巴結、百姓陌生又恐懼的洋鬼子。小說以「我」為視角,以我對貓國探索了解為線索,幾乎是全景式的展現了貓國社會上上下下、古往今來。《貓城記》里諷喻的兩端,都顯而易見,不管是時人、還是今人,一讀就能明白無誤地知曉作者想要說什麼。

讀《貓城記》時,我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另外一些書,比如《格列佛遊記》、《動物莊園》,甚至有異曲同工之妙的《我是貓》。他們都像一種人類共通的東西——對正義的渴望、對現狀的憤怒,這些共通追求,被現實深深壓抑後,變成了滾燙的岩漿,在地下奔涌衝突,終於找到一個地表傷口了,便從這裡猛烈爆發,把著火的石塊投向糟糕的政治,把灼人的岩漿撲向人性的黑暗,用憤怒的雷鳴、呼嘯,回擊地表的一切可笑。

這種文學,註定了是一次猛烈的出擊,可能會警醒很多人,幾百年後也會餘音不絕,可能會擊痛很多人,餘力大到反噬創作者,特別是在某些國度。

所以,這樣的小說,帶著滿腔的技巧,更帶著滿身的勇氣。今人,或許會一遍遍地重讀《貓城記》,去琢磨老舍先生的語言,探求諷喻的巧妙,就像參觀一處死火山留下的地質公園。或許少有人會敢於正視此刻地下的火。這種勇氣,是對有良心的創作者永不結束的拷問。

或許,創作者可以圓滑一點,把致命的諷刺,調低到合適的程度?或者,把這鋒利的匕首,包裹上厚厚的糖衣?

這也是我深愛《哈利波特》系列的原因之一。作者在漫長的創作過程中,深知自己會寫出悲痛、憤怒、刻薄的嘲諷和不懈的抗爭,但她竟然把糖紙包裝得如此漂亮誘人,耐心地用一二三本書給小朋友吃糖,把堅硬的核心包裹在四五六七本書里。這是一種值得琢磨的成熟做法。


首先,小說寫於1932年

像不像某次自上而下的大革命?

這不就是當代大學教育的悲哀?

這不就是當代老總們。。??

神奇的預言之書!我這樣評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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