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時代的人,TA 們會往旅行箱裡面放什麼?

「讓我看看你的旅行箱,我會知道你是誰。」不管在什麼時代,拋開語言和外表,旅行箱在陌生的旅途中最能表達獨一無二的人格。

如果有一天醒來,你發現自己穿越到了 18 世紀浮華摩登的歐洲,或是流落到了戰火紛飛的年代亦或是降臨在了神秘莫測的未來……這趟冒險之旅中,或許會帶你從另一個角度了解一個時代。

1927 年,海明威將書稿、藏書裝進旅行箱,便於在旅途搜集寫作靈感;

【1927 年 路易威登品牌檔案中海明威的訂製旅行箱訂單,圖片來源於網路】

1930 年,斯托科夫斯基打包了他的寫字檯、樂譜、打字機,一隻寫字檯旅行箱滿足了外出工作所需;

【1930 年 斯托科夫斯基向路易威登訂製的寫字檯旅行箱】

八十年代張國榮也曾向路易威登訂製過滿足自己需求的旅行箱。

隨著時代的發展,出行方式的改變,旅行箱成為解讀一段旅程的鑰匙,誕生出一個個旅行箱的故事。

斗轉星移,除了旅行箱的主人,能夠解讀這些故事的,或許只有生產它們的人。

百年來,人們帶著他們的需求找到路易威登,誕生出一隻只旅行箱與傳奇故事。繼巴黎、東京、首爾、紐約後,路易威登《飛行、航行、旅行》展覽將在 2018 年 11 月 16 日至 2019 年 2 月 1 日來到上海展覽中心。以嚴培明的畫作青年路易威登肖像與品牌象徵性的 1906 年古董旅行箱開啟這趟旅程,追溯品牌自 1854 年創立至今的輝煌歷史,路易威登把旅行精神帶到上海,參觀者能以一個全新視野進入路易威登的過去、現在與將來的旅途。

展覽開啟的是新的旅途。這一趟,歡迎大家開啟腦洞,跟知友們一起搜尋各個時代人們的旅行習慣。

【特別說明】

我們倡導原創認真的答題精神,如回答涉及非原創內容,請獲取合法授權後規範轉載。


關於旅行箱的一切,可以從一部愛情電影說起。

1997年,詹姆斯卡梅隆導演的電影《泰坦尼克號》風靡全世界,給當時的觀眾們影響至深。乃至21年過去的今天,大多數人都還清晰地記得萊昂納多在甲板上高呼「I』m king of the world」與他擁溫斯萊特入懷的場景。

在電影《泰坦尼克號》中,由卡梅隆指名奧斯卡影后 Kathy Bates飾演的海難女英雄「永不沉沒的莫莉·布朗」出場時,卡梅隆為了塑造她環遊世界的名流形象,就在這個角色出場時為她安排了攜帶著一整套的LV旅行箱。

大部分觀眾也知道,這個美麗而又讓人心碎的故事取材自真實事件,電影中游輪的參考原型,正是在1912年時全世界最大的游輪、在處女航中與冰山相撞最終沉入海底的RMS Titanic。

就在這艘皇家郵輪沉沒二十年後,一件LV的硬型皮箱被從海底打撈上岸,這隻LV皮箱在水底下100多年後,依然完好無損。人們將它打開後,驚奇地發現,裡面保存的東西也基本沒有受到損害。於是,LV也通過這種與泰坦尼克之間的聯繫在當時又一次名聲大噪。

而要說到LV的誕生,就要追溯到航海19世紀初。1837年法國首條鐵路通車,次年蒸汽輪船「西留斯」號首度成功橫越大西洋,標誌著現代旅遊年代正式開啟。這些貴族與皇室們便紛紛乘著交通開始變便利的契機,開始了對世界的探索,渴望出行旅遊。當時巴黎行李箱工匠以人手製作的白楊木衣箱非常精美,他們又精於為皇室貴族收拾華麗的行裝,所以首都巴黎對其產品旅行箱的需求隨之急升,Louis Vuitton的經典旅行箱應運而生。

Louis Vuitton誕生至今一百多年歷史,被各個時代的人賦予了不同的文化內涵。有的是上流社會的地位象徵、有的是摩登女郎的品味象徵,有的則代表著自由而優雅的旅行精神。正因為如此,不少熒幕經典大片中,導演和演員們都毫不避諱地讓LV出鏡,交代人物身份地位、審美取向,進而推動情節的發展和升華。

凱特布蘭切特主演的《藍色茉莉》簡直是一部「貴婦落難史」,本是紐約名媛的她因為丈夫被捕入獄破產而被迫投靠妹妹,從此落入普通人的世界。但即使是這樣,她仍舊不願放棄自己的奢華配飾,電影中有一幕就是女主Jasmine,在機場喋喋不休地講著電話,同時身邊兩隻LV行李箱等待被託運。這裡也給出了「大魔王」凱特布蘭切特關於本題的答案 —— 她的旅行箱里一定有她放不下的自尊心和上流社會的身份象徵物件。

《藍色茉莉》

另一位熒幕女神奧黛麗赫本,更是能在更多經典電影中尋覓到她和LV的不解之緣。其中,最耳熟能詳的莫過於《羅馬假日》中奧黛麗赫本飾演的安妮公主帶著LV行李箱出走,LV行李箱在這裡的角色一來符合其高貴的身份血統,二來也是人物「任性」的開端,是她內心自由與自我精神的萌芽。

十年後,我們在希區柯克導演的《謎中謎》中又一次看到了奧黛麗赫本和LV行李箱的「同框」。這部電影中的奧黛麗赫本飾演一位社交名媛,在度假回家時,身邊的LV行李箱暗示了其不俗的身份和品味。

愛LV的當然不止名媛貴族,紳士們也同樣是LV的狂熱擁躉者。在奧黛麗赫本主演的另一部電影《黃昏之戀》中,赫本是對愛情有著無限憧憬的小姑娘,在酒店的走廊邂逅了風流倜儻的單身富豪男主。赫本經過的時候,那一側看似不經意擺放的行李箱,正是電影細節的巧思和反映當時社會對品牌的青睞。

有人曾這樣評價赫本,「銀幕上下,奧黛麗赫本都獲得佳平和愛戴。我想這種認同基於她身上那種明確的自控能力——那種秩序井然和彬彬有禮」。這樣一位被奉為優雅和時尚代名詞的女神,還曾經獲得過LV品牌的垂青。1965年,奧黛麗赫本因為有更輕便小巧的包袋需求,獲得了LV特地為其改良的Speedy 25手袋。

左:奧黛麗赫本 右:LV Speedy手袋

回到現當代的中國電影,姜文的《一步之遙》也入鏡了15隻那個時代真正的LV古董旅行箱,這些箱子都是姜文從巴黎路易威登博物館特地借來的,平均年齡在100年以上。

從這15隻古董旅行箱就可以看出那時行李箱功能的豐富性,比如內襯氈毛的鞋箱,大受歡迎的女士配飾箱、帽箱、內置衣帽抽屜的衣櫥旅行箱、適用於短途旅行的輕巧版硬箱,專為蒸汽機船旅行定製的行李箱等。

凡此種種,數見不鮮。LV行李箱每一次在電影中的出現,都是身份與品位的完美融合,是自由與勇氣的精神歸宿。

《奪金三王》這部電影里,三個美國大兵去偷阿富汗的金子,在將金子裝進行李袋的過程中發現,普通行李袋容易破損,金塊會漏出來,於是他們換來了滿地的LV行李袋,把金塊結結實實地裝了進去。

就連電影海報,也毫不吝嗇地給LV的Keep All手袋「最強C位」。

韋斯安德森的《穿越大吉嶺》講述的是三個感情破裂的親兄弟決定坐火車橫跨印度找回親情與自我的故事。LV特地為劇組訂製了旅行箱包,每個箱包上都有縮寫的燙字,提升了格調的同時,更是貫穿整部影片的一大線索。片中,三兄弟拿著行李箱追火車的鏡頭堪稱經典。

《閏年》中,艾米亞當斯扮演的女主角安娜一心恨嫁,聽從老爸的話奔赴都柏林完成古老儀式以企圖進入結婚殿堂,但卻一路不順。但即使她露宿街頭,在鄉間的泥濘小路上掙扎,也堅決不捨棄男友送的LV拉杆箱,就像她堅決不捨棄對婚姻的願景一樣。

《慾望都市》這部充滿無數奢侈品的電視劇里出現LV無疑是應有之義,所以當Mr Big拎著一堆LV伺候著凱麗出現時,畫面的故事感蓬勃而出。

仔細回想,LV至今都已經164年的歷史了,TA背後的故事不是一篇文章所能講清楚的,LV行李箱里裝著的也不僅僅是華服和奢品,還裝有態度鮮明的品位、自由無畏的勇氣,更加珍貴的是每一位擁有者獨一無二的故事。

前幾天,我剛剛受邀參加了LV於11月16日到明年2月1日在上海展覽中心舉辦的《飛行、航行、旅行——路易威登》展覽。

這場由Oliver Sailard一手策劃的展覽,將以旅行硬箱這款LV最具象徵意義的物品揭開序幕,通過LV創立者們的故事和目前共同奠立品牌未來的人物,去追溯LV自1854年創立至今的輝煌歷史。

展品不僅包括路易威登檔藏館珍藏的物品和文件,還有向巴黎時尚博物館加葉拉宮與凡爾賽宮博物館借來的獨特作品和中國藝術家嚴培明與何岸所作的珍貴藝術作品。入口處便是嚴培明所繪的青年路易威登畫像,向LV的創始人致敬。

在展覽上看了上千款展品之後,我才敢說對LV那輝煌的歷史和背後的價值終於有所入門。

作為年輕一代,LV作為奢侈品牌並非可望不可及。LV的CEO Michael Burke 對《紐約時報》說過:「Louis Vuitton 並不是一個高定時裝品牌。從 19 世紀中期起,到 20 世紀 20 年代至今,它(LV)的服務對象都是新的富裕階層,而不是古老的貴族。」

這裡的「新的富裕階層」,就包含追求時代潮流的青年一代。現在,奢侈品和街頭潮流的結合近乎是無法抵擋的趨勢,對此LV 欣然接受,選擇Virgil Abloh為男裝藝術總監也說明了這一點。

通過不同時代的人會往旅行箱裡面放什麼這個問題也可以看出,路易威登獲得成功的原因,不止在於其過硬的品質與奢華的氣質,而更多在於通過旅行箱這個產品去影響世界旅行文化,甚至改變人們旅行的方式。

鄧麗君唱片封面上的LV旅行箱

關於LV精神,在Virgil Abloh上任後為LV撰寫「品牌手冊(brand manual)」期間曾說過的話也許很適合大部分人理解:

「產品只是奢侈品表達自己的其中一種方式。我想藉助 LV 和旅行的關聯,來真正地探究世界上不同的文化,幫助所有人文精神找到自己的聲音。當創意和世界時事融合時,我相信你可以將整個世界團結在一起。而在這個層次上,真的就可以打開人的視野。」

LV還和知乎合作了一場劉看山專場,大家可以點擊鏈接報名參加:http://www.huodongxing.com/event/2466810203000

路易威登《飛行,航行,旅行》

時間:11月21日14:00 - 16:00

地址:上海展覽中心 8 號門(延安中路 1376 號),到場尋找劉看山即可。


現代旅行者帶旅行箱出門;而古代旅行者必須乘「安全艙」出行,因為旅行在古代是件極危險的事。在英語中,旅行(travel)一詞就源自拉丁語的「trepalium」,指的是一種刑具,類似於十字架。12世紀時,這個詞仍指「吃苦、勞役或折磨」的意思,直到14世紀末才有了「旅行」的概念,但特指那種長途爬涉的艱難旅程。

在繪畫作品中,我們同樣極少看見旅行主題,要有也幾乎像國畫母題「鍾馗出遊」那樣描繪的是一場恐怖行程。不過這些畫作也從一個側面為我們展現了古代旅行裝備到底包括什麼,如裝水的葫蘆、裝食品的罈子、包袱、鋪蓋捲兒,寵物和防身用的武器。另外,古人也會把夜壺一類用具帶在身邊。

可以看出哪怕是兩人同行,也必須帶齊所有的生活必須品,最好還應配上僕從、守衛,甚至是歌姬,因為要帶的東西太多,且路途漫長十分無聊。當時的西方人和我們差不多,在「三博士來拜」的繪畫母題中,我們可以看見15世紀歐洲人的旅行裝備,即安裝在馬背兩側的旅行箱,有時還會在上面放一個包袱。隨行人員也很多,從僕從到守衛少說也有十幾人。而且他們也帶寵物,但一般以猛禽猛獸為主,而非抱在手裡的寵物狗。

也只有到了19世紀中葉現代交通工具出現以後,普通人才慢慢接受了旅行活動,同時繪畫作品中的旅行題材也多了起來。在德加1869年創作的《室內裝飾》中,就能看見現代意義上的旅行箱,畫中女士只帶了些衣物和縫補用的工具。

其實,用「安全艙」來比喻古代旅行裝備一點都不誇張。在一幅描繪明宣宗出行的畫上,我們發現皇帝的座駕是由23匹馬拉的大車,儼然就是一座移動行宮。而當康熙、乾隆南巡時,他們的御船幾乎是座水上可移動住宅,更甚者如慈禧太后讓樣式雷設計的昆明湖御船,簡直就是把宮殿搬上了水面。所以要問他們帶上了什麼,倒不如問沒帶上什麼。

當我們中國人把整座房子搬上交通工具的時候,西方人則嘗試著把各類傢具摺疊到箱子裡帶走。最早的西方旅行箱和我們的沒什麼不同,但到了18世紀,他們就按功能劃分、生產了作為摺疊式傢具的旅行箱,從而奠定了現代旅行箱的基礎。如果把這些箱子全部展開,其實也能拼出一間像模像樣的屋子。

比如,拿破崙行軍打仗時會隨身帶一間「圖書館」。1803年7月8日頒布的一道命令詳細記載了他對這款旅行箱的具體要求:應將1000卷書裝進12個旅行圖書館;為節省空間可以不留邊距,但印刷一定要好;每本書的厚度應在500-600頁間,書箱打開時頂板能向後翻折以便拿取;書目至少包括40部宗教著作、40部戲劇作品、40部古典著作、60部詩集、100部小說和60部歷史著作。簡單算一下,拿破崙出趟門就得帶340部書,那麼整套旅行裝備的體量肯定不小。

當達爾文踏上小獵犬號的時候,他也帶了一個旅行圖書館,不過容量要小得多。對當時的學者精英來說,這種旅行圖書館就是現在的「電子閱讀器」,外形做得就像本書。

但不是所有書形旅行箱都是用來裝書的,有些西方刺客旅(履)行任務時會把毒藥裝在裡面。比如下面這個17世紀的納毒盒就存著11種毒藥,從左到右分別是天仙子、罌粟、舟形烏頭、毒芹、白瀉根、曼陀羅、纈草、歐亞瑞香、蓖麻、秋水仙和顛茄。

在旅行目的上,大多數古代人和刺客一樣,極少為了純粹享樂而遠行。因此他們的旅行箱還應裝上一面寫字檯。較簡單的形式就是把箱子做得很高,用頂面當成寫字檯,而那些設計精良的則能從中打開一面摺疊桌,讓整個旅行箱變成私人工作間。

路易威登寫字檯旅行箱

實際上,我們應該把當時的旅行箱想像成一台機器或電腦,而非一個簡單的箱子。它們都有自己的具體功能和任務,並能幫助使用者完成各式工作。比如下面這種旅行書寫箱可以算成當時的筆記本電腦。

而作為虔誠的基督徒,隨身念經台是必不可少的旅行裝備,裡面能放兩根蠟燭和一本經書,兩側還配備燭台,完全還原了平常的祈禱、誦經環境。

當時的旅行藥箱也非現代式樣的塑料小盒,而是一個有把手的柜子。

首飾和衣服也都有相應的旅行箱,展開後就是一個衣帽間,裡面能安裝或懸掛鏡子,甚至還能安上熨燙衣物的架子。

路易威登旅行首飾箱

路易威登旅行衣櫃

路易威登旅行衣櫃

既然有了衣帽間,那麼帶上一張自己的摺疊旅行床就不算是稀奇的事情了。

路易威登旅行床

這些加在一起才是近代西方旅行者們的標準行裝,也就是說他們通過旅行箱至少能把基本的家居環境帶上路,所以不管是用馬車拉、輪船運,這些人出趟門幾乎就是在搬家。現在,我們再看一下路易威登的這幅早期海報,你應該能想像出這些旅行箱展開以後的狀態了吧,那是足夠供一家人生活的各類傢具和日常用品。

上面說的還只是標準配置,事實上旅行者為滿足自己的各項日常活動,就會攜帶相應數量的旅行箱。在這一點上,法國瑪麗王后的行囊豐富到了頂點,光是茶點用具就能塞滿一整個箱子,其中包括各式茶葉器皿、各類湯匙、茶杯、茶碟、茶壺、濾網,甚至還有一個呼叫侍者用的鈴鐺。

雖然現代交通工具的普及和酒店服務業的發展深刻影響了我們的出行方式,讓旅行箱變得越來越小,但不要以為就沒人需要上面那類奢侈品了。從本質上講,就算是今天仍然存在兩種不同的旅行方式。其一是我們經常參與的那種,即從一座城市去往另一座,但不論自由行還是跟團行,我們都不曾逾越前人探索過的區域。與這類旅行相對應的旅行箱主打方便、耐摔的特性,並以機場、酒店和景區作為廣告場景。言下之意,即旅行的目的是完成一項既定任務,因而追求高效和實用,某些品牌一味只強調它們旅行箱的抗摔性,卻缺乏經典和歷史氣息。

另一類旅行則充滿探險色彩,危險又神秘,與其相對應的旅行箱廣告則以荒無人煙的沙漠或草原作為主要場景,主打探索的樂趣與舒適性。但這絕不是象徵手法上的不同,而是功能性上的差距,就如同乘私人遊艇出海和乘游輪出遊的差別一樣。只要有需求,就會有市場,因此像路易威登至今仍在生產這種高檔旅行箱。

除此之外,出於方便取用私人物品或加強保護珍貴物品的目的,旅行箱定製服務也從未消失。其中一些,如畫家用的旅行畫匣在今天已經成為量產商品,而另一些更加小眾的功能旅行箱則仍需定製,好比下面這類存放黑膠唱片和磁帶的旅行箱,又或者存放獎盃的箱子。

路易威登唱片箱和磁帶箱

路易威登獎盃箱

從生理層面上也好,在心理層面上也罷,旅行箱里的東西都是維繫旅行者生活的必需品。古代貴族的豪華排場自有他們的打包方式,現代精英的各類嗜好也有相對應的旅行箱為之服務,就算是逃難者使用的最簡陋的箱子也為他們裝下了生存的希望。概括的說,我們把未來的美好願景都裝進了旅行箱里,不論這趟旅行走的是既定路線,還是一場冒險,總之它承載了我們的希望。

最近在上海舉辦的路易威登《飛行、航行、旅行》展覽就為我們帶來了幾個世紀中形形色色的旅行箱,打開這些箱子,我們彷彿能親眼看見箱子的主人想要去做的事情,或他們正在經歷的往事,親眼見證各個時代的旅行箱,聆聽箱子里承載的故事。

這些旅行箱都在為我們講述它自己的故事,從它那裡我們似乎能洞穿歷史的帷幕。所以要問旅行箱里到底裝的是什麼?大概就是我們自己和我們的歷史。

最後!

知乎的劉看山邀請大家一起去看這個展覽喲,地點在上海展覽中心(延安中路 1376 號),限額150人。想要去的小夥伴們戳下面的報名地址喲。

知乎劉看山路易威登《飛行,航行,旅行》觀展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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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威登《飛行,航行,旅行》

時間:11月21日14:00 - 16:00

地址:上海展覽中心 8 號門(延安中路 1376 號),到場尋找劉看山即可。


關於旅行箱的故事,有很多非常有趣的版本:比如公元6世紀,玄奘西行天竺求法,人們都非常熟悉他負笈求經的形象。這一形象在後世成為了一個專門的表現主題,甚至在1960年代的印度,還曾經風靡印度的大小車站。

中國諸多景區可見的玄奘負笈形象

中國郵政發布的玄奘郵票

玄奘背負的「行李箱」高過頭部,能遮雨避陽,可謂非常多功能。而他隨身攜帶的行李中,除了必備的生活用品和禮佛的佛像經書之外,卻偏偏少了最重要的「護照」。玄奘大概因此成為世界歷史上最著名的偷渡客——他是如此光明之大,以至於取經歸來的路上,他回到焉耆時就忙不迭要和唐太宗談判條件,要求先赦免他以及協助他非法出境的眾人。

當然,回程時的玄奘有一個非常浩大的行李團隊,他帶回了經書520夾,合657部,另有四尊檀刻佛像、兩尊金佛像、一尊銀佛像,如來肉舍利(佛骨)150粒,這些行李用了二十餘匹馬才得以馱回中原。

玄奘九死一生的經歷是古代旅行的縮影,隨身攜帶的行李往往成為關鍵時刻救人一命的重要稻草。而在更多情況下,也可能成為後人識別這具枯骨的唯一依據。

直到19世紀,徒步仍然是大多數普通人旅行的唯一方式——如果他們有幸或者不幸獲得了這樣的旅行機遇。

1835年,13歲的路易·威登以這種最原始的方式開始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長途旅行。他在10歲時先後失去了母親和父親,成為了一名孤兒。幾年後,他決定徒步前往470公里外的巴黎。

在「飛行,航行,旅行」展覽中展出的路易·威登年輕時期肖像

這段旅行成為路易·威登早期苦難生活的一片剪影。這是一次真正漫長的旅行,少年路易·威登在曲折的道路上行走了兩年,尋找各種稀奇古怪的工作來養活自己——直到1837年,他終於叩開了巴黎的城門。這次長途旅行不僅僅改變了他的一生,也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後世無數旅行者的軌跡。

這位來自汝拉山的法國少年,在巴黎成為了行李箱製造商 Monsieur Marechal 的學徒,並在1853年,創造了自己的品牌 Malletier à Paris,在那個年代,旅行還是只有貴族們才能享用的奢侈品。他推出的第一款行李箱就有著非常鮮明的時代特色:以白楊木為框架,表面覆以優質灰色防水 Trianon 帆布,以金屬包邊。貴族們再也不用擔心老式行李箱將衣服壓得滿是皺褶,而平頂、堅固的設計也易於在出行時將行李箱堆疊在一起。這個設計成為行李箱文化的起點。

早期的圓頂白楊木行李箱

路易·威登得以在巴黎一舉成名,以至於他成為了歐仁妮皇后的御用行李箱製造商——歐仁妮是拿破崙三世的妻子。不只是旅行方式,乃至整個巴黎也正在這個時代面臨重大的變革,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拿破崙三世重用奧斯曼,將中世紀的巴黎改造一新——我們今天熟知的巴黎面目,就是這一時代的作品。

奧斯曼時期的巴黎改造

這一時期的巴黎人,趕上了鐵路技術在法國的迅速普及。「從一個火車車廂出來,又進入另一個車廂來度過星期日」是巴黎人的真實寫照,人們前往巴黎郊外的凡爾賽、楓丹白露、聖日爾曼度過周末和假期,毫不意外的,你可以在雷諾阿、莫奈、西斯萊、巴齊爾的畫筆之下,無數遍重溫這一重要的畫作主題。

雷諾阿《楓丹白露景色》

馬奈《草地上的午餐》

路易·威登迅速捕捉到了交通方式的大變革,昔日的工薪階層們可以前往郊外野餐,窮酸的畫家們也有能力負擔日常的寫生交通,於是,別具一格的野餐箱、畫板箱被設計出來,身處在19世紀文化藝術、城市建設大變局中的巴黎,很好地接受了路易·威登的新創造。

LV的野餐箱

LV的畫板箱

印象派的統治力持續了相當一段時間,到了20世紀初期,他們的畫作成為 Louis Vuitton 行李箱中的「行李」,藝術品商人勒內·熱佩爾常年往返於倫敦和巴黎之間,他是 Louis Vuitton 商店的常客,而雷諾阿、莫奈等人的畫作成為了Louis Vuitton 行李箱中的「常客」。

對交通方式變革的關注被路易·威登的後代們繼承。20世紀初,當下一次交通革命發生時,Louis Vuitton 仍不落人後。

1903年12月17號,萊特兄弟的「飛行者一號」第一次代表人類飛上了天空:飛行時間12秒,航程36.5米——這次短暫的飛行被普遍譽為現代飛機的先驅,並改寫了20世紀及以後的歷史。如今,每天有超過10萬個航班在世界各地起降、搭乘超過1100萬乘客飛上天空,而這一切都是從最初的12秒開始的。

萊特飛行器

如今,世界上最漫長的航線會在天空中飛行超過18個小時。世界各地的洲際旅行者可能早已習慣了32寸的行李箱,但卻忘記了最早的航空行李箱的源起。在飛行器的飛行里程還沒能實現驚人的越洋飛行之前,人們更傾向於認為「飛行」是一種短途的交通方式。

Louis Vuitton 很早就洞察到航空旅行的巨大潛能,在20世紀之初就推出了 Aéro 飛行旅行箱——與今天那些連鍋碗瓢盆都能塞進箱子並遠渡重洋的旅行者們相比,一百年前的飛行實在可算得上要求無多、但重點鮮明:「2件衣服、1件大衣、10件襯衫、3件睡衣、3套內衣、3件背心、6雙襪子、12條手帕、1雙鞋、18個可拆式衣領、手套、領帶與帽子」,從中不難看出那一時代的飛機乘客,對著裝有多麼細緻繁複的要求。這也成為了 Aéro 飛行旅行箱的定義,可以更輕便靈活地安排行李,全部的總重量不超過57磅(約26公斤)。

早期的 Aero trunk

非常有趣的是,路易·威登的孫子,讓? 威登與皮耶? 威登(他們是一對雙胞胎兄弟)繼承了品牌對交通方式變革的興趣和關注。從1908年起,年僅20歲的兄弟倆就設計了一架直升機和一架飛機的原型機,並在1909年和1910年巴黎大皇宮的博覽會中展出。

巴黎大皇宮博覽會上的LV展台

雙胞胎的父親喬治·威登在1908年時開啟了 Aéro 飛行旅行箱項目,在1910年的目錄中,這個旅行箱被設計為連接到熱氣球或氣艇之上(真正的飛機當時還未發明),並要求有極好的密封性,以至於萬一落在海上也可以保持浮力——我們總是可以從日常的擔憂中看清生活的真正面貌。

路易·威登家族

這一行李箱最終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突然崛起的民航市場中大受歡迎,因為戰爭成為了航空技術商用化的催化器。但令人遺憾的是,讓·威登於1909年因病去世,而皮耶? 威登正是在一戰中戰亡,他們最終都沒能見證自己喜愛的航空事業如何與家族產業發生更緊密的關聯。

正如6世紀的玄奘之旅所啟示的那般,行李箱從來並不純粹只是行李的堆放之處,在更多時候,它所反映的是一個時代的真實面目——只有在脫離了故土的保護或羈絆之後,我們暴露於未知的廣闊世界,才能在打包行李時重新審視、揀選自己真正的生活需求。

在2018年11月16日開幕的「飛行,航行,旅行——路易威登」展覽上,我們有機會重新審視時代變遷下,什麼是時代賦予我們的特殊記號,而什麼又是人類始終不變的恆久需求。

本次展覽的劉看山專場報名鏈接:

知乎劉看山路易威登《飛行,航行,旅行》觀展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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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11月21日14:00 - 16:00

地址:上海展覽中心 8 號門(延安中路 1376 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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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餘攝影師海島游日常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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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我們似乎對人們的旅行箱裡面放些什麼的確充滿好奇。

攝影師巨大的旅行箱里,是否塞滿了各種相機與鏡頭?時髦女郎小巧的旅行箱里,佔據大多數的是不是化妝用品?旅行達人五彩斑斕的旅行箱里,會不會有一張畫滿標記的世界地圖?還有經常要飛來飛去的空姐們,她們的旅行箱里有沒有可能填滿了各個國家的冰箱貼?那些在機場備受關注的明星演員,他們的旅行箱里放沒放劇本?

人性里的窺私慾,常常會驅動我們產生這樣或那樣的好奇。對他人旅行箱裡頭放些什麼的興緻,往往不帶目的,但卻永遠躍躍欲試。因為旅行箱如同一塊移動的私人領地,它多種多樣,內涵豐富,早已超越收納行李的簡單功能。

網路圖片

起初,我個人對於旅行箱的認知有些簡單粗暴:覺得所有旅行箱就只是個裝東西的工具而已,笨重又費事。那時候對它的態度,屬於能不用就不用,免得麻煩。等到參加工作有了一定的生活閱歷之後,喜歡旅行的我漸漸覺得,旅行箱本身的功能其實是可以和個人喜好產生緊密關聯的:它的外部顏色、大小、造型,它的內部構造和格局設計,往往是基於個人不同的喜好所決定的。

隨著旅行次數的增加以及對生活品質的認識不斷擴展,旅行箱的選擇便開始成為了個人生活態度與追求的一種體現。粗糙或精緻,簡單或複雜,廉價或昂貴,俗氣或優雅,從大小、材質到顏色、質感,不同的旅行箱可以折射出不同人的態度與追求,也可以反映出不同人的心性。

在電影領域,有想法的創作者使用旅行箱作為道具時,不會簡單地視其為一個工具,而會融入自己的表達。大多數時候,銀幕上的旅行箱會被創作者注入某些鮮明的特點,以此反映人物角色的內心,或者傳遞人物角色的情感。

(電影《穿越大吉嶺》劇照)

史蒂文·斯皮爾伯格導演在創作電影《幸福終點站》的時候,就用到了旅行箱這一元素。

好萊塢著名演員湯姆·漢克斯飾演的維克多,是一個到美國替父完成心愿的「外國人」。他從自己的祖國乘坐飛機來到美國肯尼迪機場,但被告知自己的國家發生了政變,他的所有證件都失效,令他無法走出機場,也無法飛回祖國。陷入進退兩難境地的他,只好待在機場。憑藉自身強大的生存能力與樂觀積極的態度,在機場度過了整整9個多月。他不僅獲得了走出機場完成心愿的機會,還收穫了美妙的愛情與溫暖的友情。

(電影《幸福終點站》劇照)

這個過程中,始終陪伴著維克多在機場生活下來的,便是一隻棕色旅行箱。這隻旅行箱裡面放了些什麼呢?影片沒有具體交待,但我們透過維克多在機場的生活便可以看到,裡面放著他樸實無華的衣物,放著他洗漱的用品,也放著他非常珍視的父親留下來的重要物件。正是這些物品,讓他能夠在機場生存下來,也給了他巨大的精神支撐。

斯皮爾伯格導演顯然沒有把這隻旅行箱視為簡單的道具,而是融入了豐富的表達。這隻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的旅行箱,是容納維克多生活用品的重要工具,是維克多形單影隻的重要陪伴,更是寄託了維克多思念祖國、思念父親的重要情感。

(電影《幸福終點站》劇照)

其實湯姆·漢克斯還有一部電影,也和旅行箱有著重要的關聯,那就是由他和梅格·瑞恩主演的電影《魔島仙蹤》。

這部由約翰·帕特里克·尚利執導的愛情電影,講述了一個小職員坎坷又圓滿的愛情故事。湯姆·漢克斯飾演的普通職員喬被醫生告知患了不治之症,時日不多。他決定向暗戀的女同事表白,卻遭到拒絕。一位神秘富商告訴喬,倘若他願意在特定之日跳進一座島上的火山,他就能得到一大筆財富。喬答應了這筆交易,並在這趟冒險之旅中結實了富商之女翠西亞(梅格·瑞恩 飾)。兩人一同經歷著驚險與波折,逐漸產生了感情。

(電影《魔島仙蹤》海報)

在這部有點「開腦洞」的帶有奇幻色彩的愛情電影里,有一段戲令人印象深刻:在喬和翠西亞的旅途中,他們遭遇阻礙,不得不在海中漂流。時至夜晚,海平面上可以看到巨大的月亮,平靜而美妙。但擺在他們面前的,卻是充滿未知的旅程。他們在海面上漂流時,靠的便是隨身攜帶的旅行箱——而且是非常結實的LV旅行箱。(上面海報顯示的更為清晰)

(電影《魔島仙蹤》劇照)

如影片所見,旅行箱一方面代表著主人公喬的命運之顛沛流離,一方面也預示著他最終找到了足以支撐自己漂泊的伴侶。導演在這裡使用旅行箱的意義,不僅僅是為了實現漂流,更多還是展現人物命運與關係的變化。

而在電影《謎中謎》、《白日夢想家》、《遺願清單》等諸多電影里,旅行箱的存在同樣高於了普通道具的意義。創作者們並沒有把旅行箱簡單地當作道具,而是通過旅行箱寄託著很重要的表達。

就像《公民凱恩》里的玫瑰花蕾、《偷自行車的人》里的自行車、《教父》里的黑色西服等等諸多經典電影里的那些重要元素一樣,被納入鏡頭裡的旅行箱也擔當著創作者表達的重要作用。它們往往被創作者用來傳遞電影的某種核心主題,包含著愛、自由、孤獨、和解、堅強、追逐夢想等等表達。

(電影《白日夢想家》海報)

正是因為這樣的功能屬性,出現在銀幕上的旅行箱不會成為過眼煙雲,而會給觀眾留下深刻印象。

就像前面提及的老電影《謎中謎》一樣,裡頭也多次出現LV旅行箱:由「女神級」演員奧黛麗·赫本飾演的美國瑞姬?藍伯特的一個重要特點,就是在出行時會攜帶著LV品牌的箱包。在這部懸疑驚悚色彩濃郁的電影里,奧黛麗·赫本所扮演的角色是一名身份高貴的女子,她在經歷一系列詭異事件之後,逐漸從各種變幻莫測的身份中,尋找到真相。

(電影《謎中謎》劇照)

在這部戲裡,LV旅行箱最重要的作用便是彰顯一種高貴的身份。當衣著華麗的瑞姬入駐酒店時,幾個LV旅行箱包便是其身份的重要體現。而整部電影的核心主線,其實也就是與身份有關——那位不斷變換身份的皮特,最終令故事劇情一再反轉,引人入勝。可以說,懸念貫穿整部電影,而亮眼的LV旅行箱則暗示了「身份」之於本片的重要性。

該片的節奏處理得很好,幽默感和緊張感把握得也恰到好處。加利·格蘭特和奧黛麗·赫本兩位演員也讓影片增色不少。尤其是赫本,儘管她那時候已經顯現一絲老態,但卻依舊魅力非凡。一張她拎著LV箱包的黑白劇照,勝過許多時尚大片。

(奧黛麗·赫本電影劇照)

最值得一提的,莫過於韋斯·安德森導演的電影《穿越大吉嶺》。

喜歡看電影的影迷應該對韋斯·安德森不會陌生,這位才華橫溢、個性鮮明的導演,常常能通過極具特點的影像製造令人回味悠長的觀看體驗。

《瓶裝火箭》、《天才一族》、《海海人生》、《穿越大吉嶺》、《了不起的狐狸爸爸》、《月升王國》、《布達佩斯大飯店》、《犬之島》,這些作品都很好地體現了韋斯·安德森創作電影的風格特點。他對構圖、色彩、音樂、慢鏡頭等電影元素的應用,以及在電影中融入的思考、趣味,都令影迷印象深刻。

(導演韋斯·安德森工作照)

這其中,《穿越大吉嶺》便是韋斯·安德森巧用旅行箱的典型代表作品。

片中的主人公是三兄弟:老大弗朗西斯(歐文·威爾遜 飾)、老二彼得(艾德里安·布洛迪 飾)以及老三傑克(詹森·舒瓦茲曼 飾)。他們在父親去世之後,已有一年多沒有來往。為了找回自我和彼此間的親情,老大計划了一場前往印度尋找母親的旅行。三兄弟來到印度,搭乘火車展開了一段笑料百出又不乏細膩溫情的旅程。

(電影《穿越大吉嶺》劇照)

在這趟旅程中,陪伴著他們的,是數量多達11個的旅行箱——還是LV定製旅行箱。這套旅行箱有大有小,但顏色和外形設計卻相當統一:黃色調為主的皮革上,錯落著棕櫚葉、斑馬、羚羊、大象、犀牛、老虎和長頸鹿這些可愛的動植物形象,令人過目難忘。

(電影《穿越大吉嶺》劇照)

在這些風格突出的優質旅行箱里,都放了些什麼?是西裝、皮鞋、太陽鏡等衣物飾品?還是牙膏、牙刷、毛巾、肥皂等生活用具?還是照相機、電腦甚至傳真機?

影片並沒有做過多的交待,儘管有多個鏡頭呈現這些顏色鮮艷的旅行箱,但卻始終保持了其令人好奇的神秘感。不過,導演韋斯·安德森卻通過影片的故事發展以及人物的關係變化,告訴了我們這些旅行箱裝的另一類深層次的東西:一開始,這些形影不離的旅行箱裝載著三兄弟各自的心事,反映著三個人彼此之間所存在的距離感;而到了最後,當三兄弟為了趕火車而扔下那些旅行箱時,它們所代表的便是過去,反映的則是兄弟之間情感上的釋懷與和解。

(電影《穿越大吉嶺》劇照)

韋斯·安德森導演賦予了這些旅行箱一種情感,它們不單單是三兄弟旅程中收納物品的工具,而是兄弟親情關係的寄託。從一開始的緊緊抱著護著,到最後的丟掉放下,旅行箱所承擔的電影語言,也從普通的收納工具上升成了情感符號。它們放映了三兄弟從有距離到有關懷的情感變化,也傳遞了親情的重要價值。

觀眾在觀看這部電影的時候,很難不去注意那些旅行箱。尤其對於箱包愛好者而言,裡頭的LV旅行箱或許會成為重點關注對象。眾所周知,韋斯安德森導演有著很高的審美和品位,他在創作這部電影的過程中,斷然不會讓演員們隨便拎幾個箱子就上,而是和路易威登(LV)展開了緊密的合作:後者為影片量身定製了11個旅行箱,該套旅行箱屬於「Nomade caramel」皮革系列,由阿尼耶爾工廠專門製作。

(電影《穿越大吉嶺》劇照)

顯然,路易威登和韋斯安德森的這番合作是很成功的。這不僅令其品牌得到了很好的傳播,也讓旅行箱本身擁有了豐富的情感溫度。2007年,電影《穿越大吉嶺》上映期間,路易威登在紐約的「格雷努伊餐廳」舉辦了一次盛大的晚宴,邀請了該片所有演員,將片中出現過的旅行箱進行了拍賣。這次拍賣的所得款項用於資助印度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的醫學計劃和印度的醫療組織Rawal Mallinathji基金會,完成了一次漂亮的公益之舉。

除了和電影展開深度合作,路易威登和電影明星發生關聯的次數其實就更多了。早期的一些歐美演員,像奧黛麗·赫本、葛麗泰·嘉寶、伊麗莎白·泰勒這類極具仙女氣質的演員,就都曾是路易威登品牌的知名用戶。而隨著時代的發展,路易威登品牌知名度的不斷提升,更多的演員會選擇路易威登品牌。如果要把用過LV的明星演員們列一個名單,大概會很長很長。

(葛麗泰·嘉寶拍攝《茶花女》片場照)

與電影及電影人的合作,給路易威登這個以旅行箱起家的國際品牌帶來了良好的美譽度。而路易威登本身推崇「優雅的生活方式」這一重要理念,也為電影、電影人注入了不凡的格調。

路易威登自1854年創立至今,其實也見證了無數的傳奇人生和經典故事。從知名藝術經紀人勒內?熱佩爾使用特製的路易威登畫板行李箱,到20世紀最著名的指揮家之一萊奧波德?斯托科夫斯基定製的寫字檯箱;從電影《黃昏之戀》里與奧黛麗赫本的同框,到《泰坦尼克號》里女主羅絲「New money」的身份象徵;從莎朗·斯通的慈善活動,到《穿越大吉嶺》的劇情融入,路易威登與藝術其實也早已融為一體。

(電影《黃昏之戀》劇照)

這種與藝術的完好關聯,也早已成為了路易威登品牌魅力的一部分。

為了讓更多人了解和感受這種魅力,路易威登在2018年11月16日到2019年2月1日登陸上海展覽中心,用一場《飛行、航行、旅行》的主題展覽,追溯路易威登自1854 年至今的輝煌歷史,打包那些旅程傳奇,透過近千款或唯美、或深沉的旅行箱,分享一場跨越時空的故事旅程。

(路易威登《飛行、航行、旅行》展覽海報)

對了,知乎的劉看山也親自逛了這個展,還留下了不少萌照:

微信搜索小程序「路易威登VVV」免費預約,就可以解鎖和劉看山同款展覽,在《飛行、航行、旅行》展覽中去見證「一個人」與「一千隻旅行箱」的故事。

PS:本文為品牌問答,文字為作者原創,圖片均源於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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