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威特恐怖故事》第四幕
站在站在黑乎乎的門前,一股淡淡的燒焦味,摸上去一手炭灰,看來這就是之前失火的房間。正當我掏出打火機都打算看個清楚的時候,隔壁房間里傳出一陣電流的劈啪聲,或許是電路壞了,我應該去看看,如果能讓燈重新靈氣離就再好不過了。
借著顫動的火光,我推開門,這裡卡尼起來像是雜物間,裡面堆滿了各種東西,還有牆上閃著火花的電閘。手上的打火機傳來一陣灼熱感,我必須在我的手被燙傷之前找到點代替品。我翻了翻房間里的東西,幸運的找到了一隻手電筒和幾塊電池,雖然舊了點,但還能用。借著手電筒的光,我檢查起電閘,電壓不太穩定但應該還行,我試著把電閘推了上去,伴隨著劇烈的電流聲和一陣閃爍,二樓的燈被點亮了。
視線所及的一切都格外刺眼,這讓我的眼睛發酸,我努力的適應著光影的變化,而就在我眉頭緊鎖時,我瞥見門外有一道身影一閃而過。「誰!」我驚呼一聲舉著槍追了出去,但是走廊上空無一物,甚至除了我急促的呼吸聲之外沒有其他聲響,就好像沒有人來過一樣。直覺告訴我剛才的身影絕不是錯覺,在這座宅子里一定還有誰在,而且他已經盯上我了。
沒有痕迹,沒有聲響,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對方究竟是誰,過往的經驗讓我明白和一個不清楚情況的對手過招就像在和影子打架,還十分微信。我看向一旁焦黑的房門,我必須搞清楚一些事情。
我本想推開房門,不想竟然推不動,這種時候管不了那麼多了,我抬起腳往門上一踹,燒焦的房門和釘在門後的木板變得四分五裂,這個房間竟然是從裡面封死的,那些封門的目標呢看上去還是新的,這就更加證明了這個房間里有重要的線索。雖然二樓的燈亮了,但這個房間的等因為失火的原因已經壞了,我掏出手電筒,光束所及都是一片焦炭,燒塌的床、梳妝台和衣櫃,窗戶和門一樣也用木板封起來了,這個房間完全成了一個密室,這是怎麼做到的,難以解釋的問題讓我更確定整件事情的關鍵就在這個房間里。我重新審視著房中可能包含線索的東西。反抗呢梳妝台的殘骸,燒焦的木炭中夾雜著兩段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骨頭,上面打了一個孔,奇怪的掛飾?不得而知。窗戶和門一樣是用木板釘上去的,插銷還插著,在火災發生時房間的窗戶是關著的,房間的門是唯一的逃生窗口。看起來那場火是從床開始燒起來的,燒剩下的炭灰比別的地方要細得多,其中帶著一股細微的衛東,似乎摻雜著很多種分不清是什麼的東西,細細一聞卻讓人感到一陣輕微的眩暈,什麼鬼東西!我立即抽身,離得遠遠的,中毒這種事有過一次就夠了,過往的記憶卻不住地從腦袋裡轉了出來。
那是在尤里塔爾,一個邊遠的小鎮上,一個自稱是神秘教派導師的瘋子在意見地下室中聚集了一幫被迷惑的居民舉行所謂的獻祭儀式,他們在火盆中放了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延煙霧在整個房間中瀰漫。那是一場有預謀的屠殺,幻覺、瘋話、打殺和自殘,噴涌的鮮血遮住了雙眼,耳朵里灌滿了無盡的哀嚎。我不停地在朝那個所謂的導師開槍,痛苦和絕望像洪水猛獸一樣一次又一次的將我吞沒。在病床上醒來已經是半個多月之後了,那天晚上在地下室中有超過一百人當場死亡,其他的也在之後的幾天里陸續死去,我是唯一的倖存者。我永遠都無法忘掉那次駭人經歷,直到現在仍然會在伴隨著記憶的噩夢中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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