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女校送男老師丁字褲,拍電影摧毀直男癌,她不承認女權是偽命題

一 一個不是女人的女人

上圖這個女人,一旦接觸她,很難不和女權聯繫起來。

一頭白色挑染的短髮,在陽光下有淺綠色的調子;喜歡穿皮質服裝,皮衣皮褲時常可見;手上少不了金屬首飾;說得普通話大大咧咧,夾雜著香港都市人獨有的味道。這樣一個女孩子,在你剛剛遇見她,或許你會覺著這是個生活隨便的女流氓。

正如她評價自己那頭白色短髮,「長發太女性化,不是我的風格,我喜歡朋克。」

女性化的元素在她身上展現很少,或者說,她有意避開傳統女性元素,特地打扮成前衛潮流的樣子,來向世人宣示什麼。

黃真真,一個在男人世界裡摸爬滾打的女人,一個被貼上女權標籤的女人,一個總是滿不在乎的女人。

她說,「我不是女權主義,現代女人本來就是平等的,並不需要爭取平等。現代女性需要得到的,都能得到,不存在女權,也不存在爭取。」

當被人貼上女權標籤時,她總是以這樣的語言來否定這個標籤,豈不知,在她本人否定的時候,她已經是一個十足的女權主義。

這個在讀女校期間,能夠給男老師送丁字褲的女生,的確不用再向社會爭取什麼,她想得到的,憑努力一樣可以很公平地得到。潮流的打扮,前衛的思想,在男人世界混跡的女導演,男人能做的她都做了,男人不能做的,她做的也肆無忌憚。

可反觀現代的整個社會大背景,女性的枷鎖其實還無時無刻存在著。黃真真不在乎,信誓旦旦地說,「我不是女權主義」,可從某種意義上講,她本身就是女權主義,本身就是許多女性想要突破現實藩籬的標杆。她承不承認,這樣的標杆就立在那裡。

就像是美國那句諺語一樣,一直火雞走在路上,它的叫聲,它的相貌,它的舉動,等等看起來就是一隻火雞,縱然那隻火雞說自己不是火雞,但這並不影響別人對它是一隻火雞的判斷。

二 從女人那話說起

正如黃真真自己說的那樣,「我是一個女性導演,拍攝女性題材是我的使命。」在充斥著兄弟情的男人世界裡,她接連拍了兩部《閨蜜》,雖然第二部《閨蜜》豆瓣評分跌到2.6分,但這並不妨礙黃真真對「女性題材」的追求。她希望有一天,女人情感世界也能引起社會的關注。在談起經典時,不再是《英雄本色》《喋血街頭》這類兄弟情,也能有姐妹情插足其中。

尤為重要的是她拍的《女人那話兒》,這部紀錄片讓她獲獎很多,走遍了各類電影節。

片中對女性心理探究的一覽無餘,許多男人看了之後,並不希望同類們去看,因為看過之後很頹。

甚至很多人這樣認為,「一直以來我們以為在玩她們,卻沒想到自己是被玩的對象。「這部電影被竇文濤調侃為,一部摧毀直男癌的紀錄片。

三 女性枷鎖的存在

《女人那話》雖然尺度很大,但是在影片中從聊天內容到演繹方式,其實女性枷鎖還是是無處不在的。

比如說在傳統觀念來看,女性應該斯文賢淑,溫柔漂亮,尤其嫁人之後,要懂得持家。如果有這樣一個機會,能夠避開所有人,女人可以跑到夜店徹底地瘋一回,甚至瘋狂到找幾個男人玩玩,其實很多女人是願意這樣做的。

在男人的世界裡,可能並不覺著什麼,可在女人的世界裡,「瘋「是一種奢侈的行為。

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婚姻。女人到了25-30歲之間,不結婚彷彿欠了別人什麼似的,周圍人無時無刻不在耳邊抱怨。

黃真真當然可以說「嫁給愛情「,但是愛情得不到呢?

這個問題在筆者看來,女性必須要打破「必須嫁人「的我執,才能愉快地活在這個世界上。期待嫁給愛情,這本身就是一種枷鎖。

女人一旦過了年紀,不得不承認,的確是沒有年輕小姑娘受歡迎。嫁給愛情的例子的確有,但是畢竟是少的。

惠英紅最近獲得了香港銅紫荊徽章,將近60歲的她被問到愛情,她還是期待滿滿地說,「算命師傅說我六十歲的時候遇到愛情,六十歲之後才能結婚。「

以筆者來看,像惠英紅這樣事業有成、財富足夠的女性,已經不用愛情了。一來很難得到,二來就算得到了,是真是假很難說。被小鮮肉禍禍光財富,到最後人財兩空的富婆又不是沒有。實在寂寞,老房子著火,救不了,大可以花錢找男人陪陪。

像惠英紅這樣的女性,幹嘛不把錢花在自己身上安度晚年呢?

四 男人存在的本質

假如有這樣一道選擇題,一個不舉但是深愛的男人,另外一個舉卻不是很愛的男人,女人們會選擇哪個?

這道題想必讓許多女人沉默,言外之意,就是很多女性會選擇後者,選擇前者的都是SEX比較冷淡。

真愛當然好,但是找不到怎麼辦?找不到,就會找一個功能性強的男生。這赤裸裸地揭露了,男人在女性世界中存在的本質。愛情不易,但得到身體上的享受也不錯。人生在世,且為樂吧。

如果女人有一天如李敖、黃沾這樣的男人一樣可以肆意人生,而不為世俗所批判,這才是真正女權社會的來臨。

而這樣的女權不是男人賦予的,而是像黃真真這樣,敢於打破藩籬,才能真正迎來女權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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