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危機》十周年,可我再也回不到那獨自在宿舍拯救世界的下午
已經被瘟疫摧殘地滿目瘡痍的村莊內,醫護人員還在抓緊搜尋生還者。搜尋無果後,他通過無線電詢問調度員「這一帶區域還有沒有生命跡象」。
「很遺憾,紅外反應已經消失了。」「是嗎。」他嘆了一口氣,「又來晚了一步啊。」
調度員聽到了他的嘆息聲,安慰道:「這是天災,責任不在你,至少你已經完成了你該做的事情了,現在就要看醫護中心那邊了。」「是啊。」醫護人員抬頭看向了東南方,那裡就是醫護中心所在的方位。醫護中心裡,科學家進了研究員的辦公室,問道:「c0dA病毒基因的組蛋白結構分析的怎麼樣了?」研究員眼睛離開了電腦屏幕:「已經差不多了,只要破壞這一段結構,病毒就能瓦解。」
科學家長舒了一口氣:「是嗎,看來是時候研製解藥了。」這些景象都被在疾控中心裡的疾控主管看在眼裡,她神情凝重地看著各地的實時監控,若有所思。
大家好我是航仔。上面的這段場景既不是什麼美劇也不是什麼電子遊戲,而是來自一款已經發行十年之久的桌游——《瘟疫危機》。
在《瘟疫危機》中,玩家化身為各類對抗瘟疫的人員,一起來拯救被四種瘟疫所感染的世界,遊戲里沒有撕逼沒有對抗,只有完完全全的合作,玩家需要充分理解自己角色的特點,在和其他玩家溝通以後去做自己的分內之事,研製出解藥從而獲得遊戲的勝利。
可許多桌遊玩家不一樣,我出奇地喜歡完全合作類型桌游,什麼《禁閉島》、《21XX》、《花火》、《the mind》,凡是市面上出了這樣的遊戲,我都會去嘗試,當我得知可以稱之為這一類型的標杆的《瘟疫危機》竟然已經出了十周年版,驚訝之餘有些恍惚,我第一次接觸它時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上大學時,我已經接觸了不少桌游,當我的學長、也是我們學校的桌游社長、一刻館店員糰子在宿舍里拿出這盒遊戲時,除了覺得版圖很大還畫的是世界地圖有些酷,我並沒有覺得它有什麼特別。
當時宿舍里只有我和學長兩人,他講解完規則我頓感奇怪:兩個大老爺們每個人控制兩個角色,要和這些紙片對抗,會不會有些奇怪?
但當我倆進入了角色,扮演救死扶傷的醫護人員、傳遞情報的研究員、可以讓玩家任意穿梭的調度員、擅長研製解藥的科學家以及較為全面的疾控主管這些角色也鮮活起來。
每一次翻開病毒卡我就會心驚膽戰,每一次我倆通過精準地配合化解了一次次病毒爆發的危機我就會為之歡騰。
我當時就立馬把這盒遊戲借回了宿舍,可惜我的室友們並不喜歡,但我依舊沒有減少對它的喜愛,那時候有許多沒有課的下午,我一個人在宿舍的小桌板上,獨自控制著這些角色,擺弄著小木塊。
再到後來我從一個單純的桌游愛好者,變得更加了解這個行業,我知道了《瘟疫危機》獲獎無數,發布了27種語言版本,版本不斷迭代,銷量百萬,其創新性的承傳版本還讓它爬上BGG第一冠軍寶座。
《瘟疫危機》十周年版從內到外都足以配得上「紀念」二字,第十年的它有著醫療箱一樣的外盒,是模擬20世紀早期的急救箱設計的,整個盒子為全金屬材料。
來源:雪梨桌游
版圖變大,美工完全重新繪製,非常的古樸好看。
並且對卡牌和人物卡的美工進行了重新設計和製作。
還有常規紀念版桌游都會帶的完美收納和精緻的模型,想必遊戲起來會更加有代入感。
雖然我這幾年見過許多桌游,但拿到《瘟疫危機》十周年版沉甸甸的盒子時我內心依舊激動:
回來了,它回來了,它還是那個陪著我在宿舍里度過好多個下午的那盒《瘟疫危機》,它還是我那段沉浸在拯救世界,會獨自對著一些卡牌大喊大叫,會讓室友們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的那盒桌游。
它真的回來了。
我還得知,《瘟疫危機》十周年版我們中國大陸比歐洲地區早了一個月發售,而且現在只能在asmodee天貓旗艦店購買,我們的電影和電子遊戲行業享受到的搶先體驗,A社中國這一舉動也讓我有了小小的成就感。
雙11買的話,購買傳承1+傳承2+這款十周年紀念版,還會免費獲贈塗裝模型。
那個獨自在宿舍的下午玩著《瘟疫危機》的傻了吧唧的大學生啊,他已經畢業快4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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