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高位的政治人物,他們的思維有多複雜?
有一個故事可以講述其中的區別。
拿破崙殺害了甘當公爵,消息傳來。
當時塔列朗和富歇正在與一位貴婦打情罵俏,貴婦聽聞後,大呼「這是犯罪!」塔列朗和富歇卻異口同聲的表示, 「這比犯罪更嚴重,這是錯誤。」
我第一次看了以後啼笑皆非。
不過成熟政客的思維,確實大致如此。
對於他們來說,犯罪是小事,犯錯很嚴重。
大戲小戲一個唱法,他們的思維模型本身的得複雜性並非絕對高出通常的優秀人才,只是身處高位,所獲取的信息多而全,因此啟用的思維程序比信息量不足的人要多些。能走到高位的政治人物,基本都是天選之人。除卻家世背景,個人一般也都極端努力,做事基本可以做到滴水不漏。
但身處高位而不倒,必然是心思極其縝密之人。
而這一切,都是不斷犯錯練就的,之所以比你想的多比你想的深,恰恰是因為走過因為經過,看似思維敏捷思想深邃,不過是功成的道路鮮血染成而已,還得多半都是自己的心血。
記得在《是,大臣》有過這麼一段對話。
民選大臣:我們應該全面禁煙長期幕僚:你知道禁煙我們要少收多少稅嗎大臣:可是吸煙有害身體健康,加速人死亡幕僚:那麼死的這些人一般是幾歲?會減少多少財政負擔啊
從這兩方面而言,禁煙對政府來說都是有害無利的,所以就不禁煙了。政治不是一個人與另一個人的鬥爭,而是一個利益集團與另一個利益集團鬥爭,所以以私人仇怨愛恨去揣度政治家的想法都是很幼稚的,這樣看政治家是永遠也看不懂他們的,要知道他們背負的是這個集團的共同利益,對整個集團負責,絕不可能因為一點私仇去拿整個集團的利益去冒險。(當然這不是因為他們高尚,只是因為任何人的政治目的要想實現必須依靠政治集團的力量,而很顯然其他成員不會允許這種報私仇的行為。)總之政治絕不是單打獨鬥,單打獨鬥的不是政治家。
所以鬥爭的原則、目的、方式都是找到朋友打擊敵人。因著這個原則就要不斷的尋找自己能利用的力量,不管是長期依靠的還是臨時借力打力的都要找到並利用,所以敵人的敵人是朋友,沒有永遠的敵人,敵人也可以利用,當然必要時朋友也可以犧牲,只要可以使己方得利,敵方受損。至於其它的手段都是為了完成這個目的而用的。這就是政治家的思維,抓住了這個原則去看他們做事的方式其實都很直白,很多人之所以會覺得複雜只是因為他們搞不清楚某個特定歷史條件下各個集團之間的利益關係而已。
埃米爾·路德維希寫的俾斯麥傳里記載過這麼一件事:俾斯麥有一次口述一篇政府報告,從下午1點寫到下午7點,6個小時沒中斷。那時候是夏天,他的秘書光著膀子寫了6個小時,寫完發現有150頁。。
威斯敏斯特曾經是個河畔沼澤地。然後他們改造了這片土地,建造了一座宮殿和雄偉的修道院,到處都是貴族建築處處都瀰漫著永不滿足的勃勃野心。但在深處,這裡依然是片沼澤地。
克勞塞維茨曾說過:「戰爭是政治的延續」,當然,他錯了,錯的離譜。我的妻子經常提醒我,二者根本就是一回事。
我學生時代曾得過一次校級二等獎,獎品是一本皮質封面《聖經》。扉頁用精緻的銅版印刷字體寫著是為了獎勵我的成就。成就?得了第二還算是成就?我把那本《聖經》從頭到尾認真讀了一遍,注意到聖路加教導我們要寬恕我們的敵人。我把他的其他教誨,以及所有聖人的教誨都悉數讀完。真的,全都讀完了。發現沒有隻言片語講的是要寬恕我們的朋友。
幾乎所有首相的結局都是被千刀萬剛,大卸八塊,血淋淋地從寶座上被趕下來。超過一半的政府執政黨成員都覺得自己能成為優秀得多的首相。那些黯然離職的,還有從未做過什麼工作的,就坐在首相背後,恨恨地打量他或她的肩胛骨有多寬,需要用什麼刀才殺得死。無情而殘酷的壓力日日陰魂不散,每周首相都要參加「首相質詢時間」,接受多黨議員的質詢。這一傳統讓每一屆首相都厭煩透頂。原則上,這給了議員們一個機會,從女王陛下的政府領袖那裡得到一些信息。而事實上,質詢現場極度混亂和「血腥」,每個人都爭相「逃生」,這哪裡是議會民主的理想世界,簡直可以和古羅馬暴君尼祿及克勞狄的斗獸場相比。反對黨成員提出的問題根本就懶得尋求什麼信息,他們尋求的就是狠狠的批評,給首相搞破壞。這個根本不能勝任首相的混蛋能有多遠滾多遠嗎?他們常常說類似的話。類似的,首相給出的回答也很少包含有效的信息,而是報復和回敬剛才受到的悔辱與痛苦。而首相總是做最後發言的人,這樣一來他們就在爭鋒中佔了優勢,就如同被允許進行最後一擊的角斗土。這也是首相基本上都會贏得舌戰的原因。那些這樣都沒贏的首相可能很快就要完蛋了。自信的微笑後面,往往就藏著迫在眉睫的緊張和恐懼。麥克米倫生了重病,威爾遜輾轉難眠,撒切爾夫人情緒失控。而亨利·科林格里奇可一點兒也比不上這些人啊。
——《紙牌屋》節選
哎,真正的高層或者熟悉他們的人群不會在這下面回答問題的!讓我想起來兩個老農討論皇帝日常生活的情節!還是省點心吧
對。某些領導思維很複雜。就上周發生的一件事。我是某新一線城市某單位合同工,考上周邊城市(三四線)事業單位,上周來辭職,要打辭職報告,分別要找科長,分管領導,一把手簽字。前兩個環節直接就簽字了,最後給一把手簽字。一把手非常不屑,眼神極其蔑視的問我是哪裡人,幹嘛考到哪裡去?就為了編製?你男朋友是那裡的?你以後要找個那邊當地男朋友?回本地找男朋友?那你不是異地戀了? 你咋考那麼遠?考這邊不得行?語氣和眼神及其鄙視與不屑。複雜吧?具體參照高三考生對待考題的態度。。。
就是政客對待平常生活中事情的態度。。。
在處理一般問題上,簡單劃一,在處理複雜的,尤其是涉及民生一類的,包括環保,安檢,維穩這類事件上,政治站位不止是好,而且符合政策打針!所謂,大鍋菜好燴,小烹用心做!
不複雜。一切為了勝選。
我覺得我們這種屁民不適合回答這個問題。身處高位更重要的不是縝密。而是格局。要站在全局的高度、歷史的維度、達到理論的深度來處理當下的問題。
其實也不複雜,都是被逼的,鬥爭套路都差不多,知道卻也做不來。
他們所能獲取的信息多而全身邊智囊幕僚又一大堆做重大決策的時候可以開會聽取不同的意見然後權衡利弊做出決策
其實也沒多複雜可是也沒有那麼簡單紐約市長布隆博格曾經說過啊他最喜歡的是獲取信息,然後權衡利弊做出決策,最後交給別人去執行,他說他最喜歡的是做決策所以這些人往往內心極其自信甚至是自負雖然有些人表現的很低調謙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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