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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這麼侮辱我智商,我neng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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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這麼侮辱我智商,我neng死你

2 人贊了文章

前幾天在街上正走著,因為要找一個地方就打開地圖跟著走,所以更關注手機而忽略旁邊的行人。

盯著手機繼續往前走,餘光看見有三位僧人迎面走來。且說著這三位僧人:一位身著土黃色僧袍,手持佛珠項戴佛串;另外兩位身著灰色僧袍,同樣手持佛珠項戴佛串。三人個頭相當,身體壯碩,貼頭皮短髮,清一色白色運動鞋——標準的社會僧人裝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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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差不多這樣的僧人,袈裟脫了。一群變三個,花花草草變成路

就在即將擦肩而過的時候,我聽見他們其中的一位說了一句「你好」,慣性地抬頭轉身,他們已經走出好幾步遠了,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就接著往前走。

要是往常的話我可能就停下來,面帶微笑的問怎麼了,然後能幫忙的話儘可能幫一把。

但是這樣的事情多了以後,你就會發現,現在的和尚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不化緣不念佛不吃齋,上街似乎就一個目的:要錢。還要的那麼義正言辭,這誰給的勇氣,也是歌手梁嗎?釋永信掌門不是這樣教你們的吧。

關於錢的事,就是這麼委屈

再說,如果就這樣把錢遞給你,你跟乞丐有什麼區別?比乞丐工作的時候穿的乾淨?那人乞丐有時候還會唱個小段兒呢。當然了,「阿彌陀佛」可不算,別侮辱了佛門。

也別侮辱我的智商。

想起來在街上一見面就攔著要錢的,建男運氣不錯,遇見過幾次 ,除了第一次給了以外,其餘的全部拒絕,拒絕態度或委婉或直接,結局就是兩個字:不給。不過也是奇怪,按說這是概率問題,那咋經常蓋我頭上呢?

第一次記得特別清楚,為什麼能記得這麼清楚呢?是因為之前沒見過這是第一次?當然不是,記得特別清楚是因為:給錢了。心疼我那五塊錢。

那是高中的時候,學校是開放式的,又是星期天學校根本就不管,也就是說學生你愛咋咋地,明天老老實實做教室上課就成。鑒於「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的期望(我te么當時還只是個少年),晚飯後就在附近的街上xia遛jb彎zhuan兒。

就在一個十字街頭,一對中年夫婦走上前攔著我,小心翼翼地說:「小兄弟,麻煩你個事兒吧。」

「嗯,怎麼了你說?」我一學生多有禮貌啊。

「你看我們倆來這找親戚迷路了,已經兩頓沒吃東西了,你能不能幫幫忙?」

「能啊,」我應著,「這不旁邊就有飯館,一起進去吃點吧。」

「不不不,不用這麼麻煩,」男主人聲音都顫抖了,顯得很局促,但還是接著說:「給我們幾塊錢零錢就可以了,我們自己去吃吧。」

我想了想,也是,我剛吃過還起什麼哄。於是從口袋裡掏出來剛吃飯破開的零錢(當時活在一個只能現金支付的年代哈哈),拿出五塊錢遞過去,男人不假思索地伸手接過,隨著一聲「謝謝」入耳,我轉身離去。大有揮一揮衣袖,深藏功與名之氣勢。

圖片極度符合當時心情,不誇張,腮紅可以作證

按說事情如果就這樣結束,也算是一件普普通通的三好學生做好事不留名事件,事後肯定也不會有深刻印象。但是,好巧不巧偏偏給我遇上了。

「小兄弟,」我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我想著就五塊錢雖然對當時的我來說不少了但是你也沒必要說兩次謝謝吧,但我還是轉過身看著他。

他們背著街燈,我看不清他們表情,但是聲音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當時大概就是樣的環境,他們在暗處,很暗很暗那種

「你看我們倆人,這五塊錢也不夠」,這次男人口兒挺順:「要不你再給點,我看剛才……」大哥停頓了下來攤開雙手看著我,認為我是個明白人會懂他意思。

是,你看的沒錯,剛才掏錢的時候是有幾張十塊的,但是我接下來也要吃飯啊大哥。再說了剛才要請你們吃飯你們不去,非得要錢。再說這大姐全程都沒一句話,我還真給忽略了,看來是真的餓。

但當時我慫啊,第一次見這麼大陣仗不敢懟回去,又是晚上的,對方人數還是二比一完勝我。我只好弱弱地說:「大哥,我也沒有很多錢啊。」然後頭也不回地快步走了,其實當時內心慌得不得了,怕他們追上我繼續要。

就在距離他們三十米遠的時候,我跑了起來。對,你沒有看錯,是真的跑了起來。現在想想心裡還有點激動。

這就是當時我腦子的狀態

附:解釋一下五塊錢的問題,當時五塊錢可不得了啊,學校門口的刀削麵那麼好吃才賣三塊五一碗。男生一碗管飽,你說五塊錢多不多,很多了好吧。

但是等高中畢業了一碗面就已經七塊大洋了,所以說你看會一門手藝要比直接伸手要錢強太多,哪怕這門手藝讓人覺得是在打劫。

為什麼說打劫呢?因為那家的刀削麵前幾年已經漲到十塊了,哥兒幾個還說不好吃了。現在應該更貴了。

還有兩個故事下次講,一次講完看著也累。

就jiang。

接上篇

說來第一次上當受騙(我認為是這樣)之後肯定會對這種情況有所提防,也知道一點這種騙術的套路。

這種套路還不同於火車站那種赤裸裸的要錢。火車站的情況大都發生在出站口,就在你馬上要出站的時候會有小女孩或者婦女直接上來問你要錢,說是要去哪裡還差幾塊錢,希望你可憐可憐啥的。

遇到這種情況你直接走掉就好了,如果你經常坐火車還恰巧在同一個出口出站的話,你就會發現這個小女孩或者婦女經常差幾塊錢,還經常去同一個地方。

如果你不小心給了他們,那我告訴你這不僅僅是侮辱你的智商了,簡直就是在侮辱你的人格:誰會在出站口要錢買票?進站口不更方便么?

街頭要錢的套路是攔著路人講故事裝可憐,確切點說是佔用你的時間訴苦。他有一個完整的故事,他會緩緩道來,讓你從心裡接受眼前的狀況。

這種事情一般也是兩種結果:幫,故事都聽了也確實可憐,自己也愛面子給點錢走開就可以;不幫,這te么不就是換個套路騙錢嗎。

先說清楚,這跟有沒有愛心其實沒有什麼關係。你幫了在你在對方看來或許是有愛心,在別人看來不一定;你不幫,沒人(至少我不會)認為你冷血。

要說這第二次被人在街上攔著要錢,是在讀大學的時候。

風和日麗的某天,躺在床上的我突發奇想想去三里屯浪一圈(就是你們想的那個三里屯),順便解決一下午飯問題。俗話說民以食為天,不能懈怠。

從十里鋪到三里屯有一段距離,走大路的話需要十五分鐘 ,但是路況極佳;走小路的話也是需要十五分鐘,不過路況惡劣。為了遵從內心的意願,毅然決然選擇了小路(別問我為什麼,我也不清楚)。

從十里鋪到三里屯畢竟一條從西向南的河,恰好學校處是河的彎角處,第二個故事就是發生在橋上。

就在我快要從橋上邊下來的時候,迎面走來一個中年男子。

「小兄弟……」他站在我面前停住。

我停下來打量著他:普通的臉龐,略顯疲憊的眼神,有點凌亂的偏分中長發,一身不太合身的灰色西服,上衣敞開露出淺色的襯衣,一雙落灰的黑色皮鞋,鞋帶隨意地纏在一起。雙手有點不自然地垂著。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年男子。

「能跟你說個事兒嗎?」他停頓了一下,看我沒有明顯的排斥,繼續說道:「我是從南陽過來的,去石家莊找朋友打工。最後朋友也沒有找到,準備回南陽,不過現在沒錢了,也兩天沒有吃飯了,你看你能給我點錢吃頓飯嗎?」

說完,他怔怔地看著我,我能看出來他眼中的期待與渴望。但是就在我同情心要泛濫的時候,鬼使神差地說出了「不好意思,我沒帶錢你問別人要吧」這樣的話,然後快步走下橋向三里屯走去,留下中年男子在高處的橋上。

橋上,風挺大的。

雖然在三里屯造的比中年男子問我要的多不少,但是把錢花在自己身上還是比被騙感覺好太多了。不能比不能比。

其實我不願意給他定義成騙子,如果不是我第二次、第三次在同一個地方遇見他的話。大哥你是把這個橋洞租下來了嗎,直接開門做生意嗎?

你不記路人但是路人記著你呢啊,你怎麼就不能稍微的挪挪窩呢,你真不怕混臉熟了尷尬?再看見你的話你不走我都要繞道了,話說好男兒志在四方嘛,哪怕是個騙子,也要志騙四方。

要說這攔路要錢的不少,但是套路都大同小異,無非是編個故事博取同情。這樣的場景多了大家也都習慣了,防備了不少。但是侮辱人類智商的套路可是層出不窮。

前段時間(怎麼又是我),我剛從公交車上下來沿著街邊小路慢慢走著,一個農民工模樣的人靠近我,小聲地問:「兄弟你知道哪裡收這個嗎?」說著話他微微抬起右手,手裡拿著一個土黃色的小薄淺碗。他這個動作讓我想起在火車站會有人冷不丁地問你一句:要手機不,愛糞。

我看了一眼,搖搖頭。

看我這樣反應他補充說:「我們在這旁邊的工地幹活,挖出來一個這樣的碗,工友們都說值點錢就讓我出來轉轉,看哪裡有收這個的,如果有的話就賣了。」

我說不知道,你往那邊問問吧,我隨便指了一個方向。

他見我這個反應,似乎還有點不死心,問我要麼。我說不要。

「真不要,值錢的啊。」

我先是長吁了一口氣,「不要」。

感謝長吁這口氣,拯救了我倆的時間:我繼續趕路,他接著找下家,不,是騙。

這個人從北邊過來,北邊是什麼地方,那可是車站。魚龍混雜多的是這樣的寶貝,有專門守攤的,看見誰都要喊一句「要不」。有一隻成色看起來久遠的烏龜已經在街邊擺了好幾年了,估計上邊還刻著「嘉靖四十五年」呢。

前段時間一朋友不知怎麼抽風從網上下載一張圖片發給我,讓我看看值錢不。我一想我又不懂這玩意兒,看個鬼啊。我一琢磨這哥們兒估計又是段子看多了調戲我,那行。

我說:「你這個東西烤制精細,做工講究,跟街邊那些粗製濫造不一樣,你看著釉的成色就不簡單。上邊還有洋文吶,肯定是附屬國在成化年間進貢的上品。不過雖然價值不菲但是這個東西只適合收藏,不適合出手啊。」

他看我上鉤了,追問:「為什麼不適合出手?」

「容易被打死。」

沒圖我說個……,我貼圖上來,就是這個:

結語:遠離智障,珍愛生命。

公眾號:淺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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