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視角的明末——大明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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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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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點中文網

《大明武夫》_特別白著_歷史_起點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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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特別白

目前狀態:

完本

字數:

566.3萬字

類型:

明末 歷史 穿越

推薦理由

這本書不大眾,但也談不上小眾,一些大V爺看過聊過,比如馬督工

特別白的《大明武夫》和其他書怎麼樣?能說說你們的看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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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最讓人驚喜的地方就在於它對應明末的底層社會社會結構進行了細緻而真實的描寫,以往穿越小說中各個朝代都有它們的固有印象,唐宋就是風雅洒脫,和名士醉飲,和詩人玩曲水流觴的風雅把戲,著實一場瀟洒的神仙夢。

清末就是體制改革,發展生產力的理工科路線了。大家也喜歡在朝堂上玩勾心鬥角的把戲,作者有文化點的還會細細地寫寫科舉。但明朝實際上因為泥腿子政權,就骯髒粗糲地多了,恰巧本文也很好的寫出了這一份真實的骯髒粗糲。

這書和作者之前的作品都很好,好就好在寫出了【封建社會】的封建二字。對明清時代政權在文武各方面的組織方式,運行細節寫的很好。比如科舉在貌似公平的模式下如何進行暗箱交易,比如大官僚如何通過層層代理人成為大地主,比如說家族如何通過殘酷而有效的內部秩序來維護代代富貴。其中對農業社會基層秩序中暴力和金錢的作用描繪的尤其具體,向讀者描繪了一幅「皇權不下縣」年代的基層圖景。讀完之後,讀者可以深刻理解那句著名的曲辭「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以往我們的歷史教育,無論是官方僵化的「唯物主義史學」還是所謂新思維大師們的「經典」史學,雖然總體上都不乏價值。但往往只注重歷史的頂層和底層,從皇族、軍閥、上層士大夫一步就跨到最基層的自耕農、佃農、士兵,彷彿世上只有這兩個階層,彷彿朝堂之上的政策一下就能影響到底層,而底層的怨氣和稅收也會自然地影響到最高統治階層的決策。

前起點常務副總編,網文界的超級元老方士也推過這本書,他不僅寫了篇文章來安利,還錄了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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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買的第一本實體網路小說就是他給神跡寫的官方文,也算是他比較早期的作者了,他的《風月街的道士》當年在起點也是萬人空巷的佳作了,後面轉編輯一路做到常務副總編,在一段時期甚至主導起點的日常運營。

和其他種田文一樣,進入後期就索然無味了,超越時代的生產力和軍事力量完成構建後就沒有前文那種面對龐然大物一樣對手的緊張感了。尤其是奪取天下後進攻日本那一段,可把我噁心壞了,一直以為,登基後就算完結了,結果搞出這麼一段yy的情節,很惡俗。

故事梗概

趙進穿越到了明末,他出生在一個屠夫家裡,算不上會餓死也沒法大富大貴,但他還是想在歷史上留下自己名字,於是他開始了憑手中矛定萬里江山的路。

內容節選

濟寧城外運河東岸有一處莊園,喚作「碧漪園」,尋常百姓以為這裡是富家莊園,可高官富紳們才知道這裡是什麼,是濟寧城內,或者說整個兗州府內最好的行院。

最好的也是最貴的,不過卻不怎麼賺錢,因為這園子內能留宿的地方也就是兩處,其餘都是竹林園景,而且這邊的吃穿用度。從傢具陳設,待客的茶酒餐點,到丫鬟們的衣服首飾,都是名貴貨色。當然,丫鬟們各個也是姿色出眾,中等人家做妾都有體面的,更不必說那和蘇州一樣的戲台,還有花費重金從蘇州買回來的戲班子。三十幾個十五歲的女孩子,各個美妙。

這園子是濟寧豪商們用來招待貴客用的,濟寧這樣的運河樞紐、水陸碼頭,許多人借著漕運日進斗金,大發橫財,可這邊和清江浦一樣,想要借著這條運河發財,背後就得有這樣那樣的官場背景和關係,想要維持住自己的財勢,就要維持住這樣的關係。而且身在運河邊上,來來往往的貴官貴客太多,有些人來頭太大,是要大家共同出面招待的,「碧漪園」就是眾人出錢維持的。

大家坐擁萬金,也要有個彰顯身份的場所,這「碧漪園」就成了這樣的所在,想要進入其中,對身份身家有這樣那樣的限制,但你只要能進入。就代表你已經是濟寧城中前三十號的人物了,因為有財勢滔天的豪商們做後盾,這裡江湖市井是決不敢碰觸的,甚至要幫著做事。官吏差役也不敢過來滋擾,因為只有濟寧知州才有資格入內。

在聞香教大亂的時候,濟寧城內外緊張無比,富貴人等能逃則逃,而這園子居然能被官軍一路護送到滋陽城中,過後又安然無恙的回來。本來原來的園子已經被破壞的很厲害,可大把銀錢撒過去,馬上又是恢復了原狀,照舊接待那些頂尖的貴客大人們。

但趙字營和徐州相關人等卻沒有來過這裡,在這些殺神面前,濟寧豪商們自然不敢端起架子來,只不過幾次邀請都被嚴詞拒絕,也就不自討沒趣了,可消息傳到外面,卻成了濟寧名流覺得徐州鄉野粗鄙,堅決不許入內的佳話,就連街頭巷尾的平民百姓說起這個都是意氣洋洋,徐州還是比不上咱們濟寧。

一般來說,這「碧漪園」名義上的主人都是三姐妹或者兩姐妹,這姐姐妹妹每年都要更換,這五年來只有一人始終沒有被換過,今年二十歲的謝玉瓏,能在這園子里做主人待客,歸宿都不會差,被豪貴人物帶到京師和南京做侍妾,或者帶到任上伺候,有機會就可以扶正成就正果,不止一個人想給謝玉瓏贖身,卻沒有一個人成功的。

謝玉瓏算得上人間絕色,嬌媚無雙,風塵中女子往往都是窮苦出身,做不好矜持貴氣,而那些從小孩子時候養起來的瘦馬一等,往往又太過做作,這等角色在富貴飲宴中往往支應不好,即便做得好了,也是表面文章,大家面子上客氣,可還是當成風塵卑賤的人物對待。

只不過這謝玉瓏不同,她不光絕色嬌媚,琴棋書畫精通,而且自有一股雍容貴氣,這氣質放在普通行院還好,放在這邊就讓達官貴人們瘋狂了,因為這樣的氣質他們只在自家女人身上見過,偏生這貴氣中還摻雜了些嬌媚魅惑,這怎麼不讓人神魂顛倒。

如此天姿國色、氣質出眾的女人,行院是養不出的,不過這「碧漪園」的客人們消息都足夠靈通,都知道這個謝玉瓏的底細,據說是京里某位侍郎的女兒,家裡遭遇了大變故,親朋故舊都束手旁觀,這才淪落風塵。

行院青樓買來的良家女子不少,書香門第的也不稀罕,可這些女人強顏歡笑總讓人覺得彆扭,除了有癖好的,誰願意看著人哀怨哭泣不情不願,這個調調偶爾為之還好,久了讓人厭煩,這謝玉瓏卻好像沒有一點悲戚怨恨,她在這園子里很快活,待人接物都讓人有如沐春風的感覺。

要說她甘願沉淪,天性淫蕩,謝玉瓏平時分寸把握的極好,又不會主動賣弄風情,但又不會故作冰冷,拒人千里之外,有人評價,這自然而然就是最佳,讓你生不起可憐的心思,可也沒有輕賤的態度,大家相處在一塊,彼此都舒服的很。

和那些自恃美色,盛氣凌人的頭牌紅牌不同,謝玉瓏對上下都和氣,有喜歡學東西,不說琴棋書畫,就連廚藝綉工都是出色,這更讓她名聲遠播,甚至在京城和南京這等頂級豪貴的圈子裡,都有人記得她說起她。

濟寧美景在春在夏,秋冬兩季則顯得蕭索,臘月正月這兩個月,若沒有天大的客人到,碧漪園從來都是閉門謝客,謝玉瓏的「妹妹」往往會被某家人接到別業里養著過冬,戲班子也會去大東家那邊唱戲,而謝玉瓏則是和幾個丫鬟婆姨在這院子里安靜度日,那些貴官豪客們在這個時候要麼不來,要麼則是忙碌非常,自然也顧不上這裡。

不過今年和往年不同,自從濟寧鬧出亂子後,城內城外風聲鶴唳,也沒什麼人有心思來這碧漪園尋歡作樂,十月間就關門停業,謝玉瓏的那個「妹妹」這次是被濟南府一位大佬包了幾個月,九月底就北上去了那邊,謝玉瓏和下面的僕婦們安靜自住。

這邊的丫鬟是為了培養成將來的「女主人」,婆姨們則是年老色衰沒著落的風塵女子,如果沒有謝玉瓏的照顧,她們的日子都會很辛苦,跟著謝玉瓏,不光日子好過了不少,在園子里的地位也高很多,而且她們去外面找不到這樣的生活,所以各個對謝玉瓏忠心耿耿,死心塌地。

碧漪園歇業的日子裡,謝玉瓏不會出來,一切飲食用度都是這些僕婦們帶進帶出,而且這碧漪園相對幽靜,邊上都是大戶人家的宅院別業,這個時節也沒什麼人在,所以僕婦們不說,根本沒有人知道碧漪園內已經住進了一個男人,而且在十月間就已經住進去了。

僕婦們隱約能猜到點東西,園子歇業只怕就是為這個男人,這男人行事頗為奇怪,經常讓她們送信去城內或者城外,把信交給人之後再回來,每次送信都有賞錢,小姐也再三的叮囑,所以大家做得都很小心,這個住下來的男人也很得她們得好感,長得俊秀,彬彬有禮,舞劍時候瀟洒的緊,而且一點也不像那些貴客的盛氣凌人,對每個人都很和氣,唯一有點不太對的是,人顯得有些陰氣。

大家都能看出來,內里很是驕傲矜持的小姐,對這個男人很動心,大家私下裡也在議論,他們要能在一起,那就是天作之合,小姐這麼好的人,將來也有著落了。

不過這碧漪園的丫鬟僕婦們卻想不到謝玉瓏的心思,對這個人何止是動心,甚至有些狂熱了。

謝玉瓏覺得從沒見過這麼好的男人,多才多藝,權謀決斷,偏生又帶人溫柔,體貼暖心,讀書人往往身體羸弱,可這位卻挺拔英俊,而且謝玉瓏能感覺出來,這男人從心裡尊重自己,不像那些來來往往的客人,再怎麼裝腔作勢,還是把自己當個風塵女子來看。

不要說贖身,如果這個男人表露出一點意思,謝玉瓏就願意傾其所有自贖,然後跟著他走。

多少自以為閱人無數的精明女人,在這個時候卻被多情蒙蔽,捨棄一切跟著男人走,到最後卻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剩下,落得個無依無靠的凄慘結局。

謝玉瓏自從執掌這碧漪園以來,見識過多少人,多少值得託付又想要她託付的,謝玉瓏都看得很明白,從沒有答應過什麼。

眼前這個人她想要跟隨,不過謝玉瓏同樣想得很明白,對方不會要自己跟著。

這並不是因為對方是個閹人,也並不是因為對方在宮內已經做到高位,京師太監娶妻養子的實在太多,早以司空見慣,但這個男人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不是因為他不能人道,而是這人的心思太大,根本不會留戀什麼伴侶溫存。

謝玉瓏收了思緒,把暖手的炭爐蓋子掀開,把一個巴掌大小的銀盤放在上面,然後用鑷子夾了幾片蜜姜放在銀盤上,沒多久一股提神的甜香就瀰漫在屋中。

「蜜姜生茶?倒真是下雪天喝的好東西!」謝玉瓏身後傳來聲音,聲音很柔和,帶著些許尖細,可不細聽根本注意不到。

那邊炭爐上的水已經沸騰,謝玉瓏將烘熱的蜜姜放入水中,然後將水傾入茶碗茶壺,然後手腳麻利的將暖杯的水倒掉,這才開始沏茶。

「在京師那麼久,以為自己吃過用過享受過,可還是不及你這邊的十分之一,我從沒想過辦差也能這麼舒服。」

「公子若是覺得這邊舒服,何不多住些日子,等來年開春時候,才能看到濟寧最好的景色。」

「濟寧比京師乾淨的多,氣味都帶著甜香,可惜不能多呆,明天就要走了。」男人很是遺憾的說道,只不過語氣里沒有留戀。

謝玉瓏臉色一黯,隨即恢復了正常,笑著將茶盞送到那男人手邊,溫和的說道:「公子這就走,奴家真是有些捨不得呢,公子來我們這裡也沒歇過幾天。整日里就是寫信收信,下次來,可得好好寬鬆歇息。」

盤坐在榻上的男人笑了笑,猶豫了下才說道:「你這人看著隨和。卻是個要強的性子,我說句話,你別覺得辱沒了,咱..我在京師里認得人多,合適你的也不少。你要覺得可以,我回去就給你挑個合適的,也算給你個下半輩子的著落。」

謝玉瓏臉上的笑容不變,只在那裡搖搖頭說道:「妾身在這裡呆著很自在,不想去別處了。」

說完這句,看那男人還要說話,謝玉瓏笑著轉移了話題:「今日是杭州那邊冬筍新到,妾身安排宋媽買些冬筍,買一隻新殺的母雞,今晚給公子做冬筍雞湯。這道菜公子在別處也吃過,可妾身做得卻不同。」

「你的廚藝的確了得,比得上那些貴人家的廚子了。」

男人手裡有幾張紙,他在手裡仔細的撕碎,然後放到炭爐上燒掉,等到這幾張紙都燒成灰之後,男人盯著炭火發了會呆,然後開口說道:「等我回到京師,讓他們把這個園子送給你,守著這裡也能過好日子了。你父親的案子,我回去後也會問問..」

謝玉瓏低下頭,用手指輕揉眼角,抬頭起來的時候。臉上淡然微笑:「妾身多謝公子了。」

「我走後,你不要和外人說我來過,他日若有緣,或許還能再見,但差不多見不到了。」男人低著頭說道。

謝玉瓏點點頭,這次卻沒說話。男人抬起頭,看著謝玉瓏的臉,柔聲說道:「你冰雪聰明,也能看出猜出我的根底,咱們沒緣分的,遇到你是我的幸運,這就很好了。」

「公子..」謝玉瓏臉上的微笑已經有些僵住,聲音在顫抖。

男人剛要說話,卻反應過來一件事,悶聲開口問道:「那宋媽還沒回來嗎?」

說起這個,謝玉瓏也覺得奇怪,開口說道:「宋媽是乘坐馬車去的城內,就算下雪也該回來了。」

男人神情轉冷,謝玉瓏在那裡揚聲喊道:「綠蘿,綠蘿..」

連喊了幾聲都沒有人回應,謝玉瓏有些慌張了,納悶的說道:「妾身讓綠蘿不要打攪,但她該在隔壁廂房等著的,這麼喊能聽到的。」

綠蘿是謝玉瓏的貼身丫鬟,隨時跟在身旁的,只不過謝玉瓏和這個男人相處的時候,不願意邊上有什麼人打攪,這才去偏房那邊等候召喚。

「不要喊了,我出去看看。」男人沉聲說了句,謝玉瓏剛要說自己出去看,卻發現男人將身上的飾物零碎什麼的都是解下,還將袍服紮起,然後將放在榻邊的長劍拿在手中,邁步向外走去。

士人佩劍本是定規,很多書生的佩劍連刃都沒開,做個裝點罷了,可謝玉瓏卻知道男人的劍不是裝飾,謝玉瓏對氣味很敏感,能聞出那劍上的淡淡血腥,更不要說男人每日都要打磨保養,還要在院子里習練。

男人抿了口蜜姜生茶,持劍起身向外走去,謝玉瓏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是好,看著男人走過,謝玉瓏突然間有種感覺,男人再也回不來了,要是知情識趣,這個時候不該開口說什麼,可她還是忍不住顫聲問道:「郎君,此去無歸,沒什麼話和妾身交待嗎?」

「郎君」這個稱呼讓男人身體停頓了下,悶聲說道:「萍水相逢,沒什麼可交待的,你不要擔心害怕,他們不會為難你的。」

說話間,男人經過女子的身旁,謝玉瓏聽著男人嘴裡低聲念叨著兩句詩,「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她聽得很清楚。

聽到這兩句詩的謝玉瓏捂住了臉,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淚流淌,男人心裡有她或者沒有她,謝玉瓏不清楚,但她知道沒有再見的機會了。

男人推門出了屋子,雪花不大,紛紛揚揚的飄落,院子裡面站著幾個身穿勁裝的人,手持兵器站在四方,看他出來,卻沒有攻過來,只是抬手示意他朝一個方向去。

「真是輕佻。」男人不屑的說了句,深吸口氣,大步向那邊走去。

雪花飄下,微風吹拂,碧漪園中的竹林晃動,這雪景極美,不過每隔幾步就有披甲武人手持兵器肅立,高處有弓手,竹林中還有人拿著短兵遊盪,這未免有些煞風景。

男人臉上無驚無懼,嘴角有淡淡笑意,就這麼在示意下一步步走向園外。

碧漪園門外有好大一片被竹林圈起的空地,這是方便城內的車馬抬轎停放的地方,男人走出碧漪園正門的時候,卻看到外面已經有馬步二百餘人嚴陣以待,再看周圍,整個園子都已經被人團團圍住。

在那二百餘人的大隊前站著幾個人,一名中年看到這男人出來,卻是笑著說道:「喲,居然是匡明匡公公來了,居然要司禮監辦事得力的紅人過來主持,濟寧地方上真是有光彩。」

說完這個,那中年轉身對坐在馬紮上的魁梧大漢介紹說道:「這位是司禮監管著經廠的匡太監,是魏忠賢手底下第一得用的心腹,雖說管著刊印,可實際上等若是魏忠賢的師爺,到處都能伸手,都能跑的,真真的文武雙全。」

「馬僉事好久不見,在這邊可做上都堂了?」那喊出底細的那位匡明微笑著反問。

被當面直刺短處,馬沖昊沒有絲毫的怒意,只在那裡笑著回答:「這邊規矩嚴,現在還到不了那個位置。」

匡明哈哈一笑,抽劍出鞘,把劍鞘丟在一邊,擺了個架勢,朗聲說道:「都到這了這般地步,還廢話那麼多作甚,活捉咱家不可能,上吧!」

在這時候,坐在馬紮上的那魁梧大漢緩緩站起,這大漢渾身包裹在鐵甲中,站起來的時候鎧甲結構碰撞,咔咔作響。

這披甲壯漢站起後,差不多比場中諸人都高出半個頭去,加上穿著板甲,顯得威猛異常,看在那匡明眼中,就好似魔神一般。

「從濟寧到清江浦,這一切的謀劃,你做得很好,我來斬你!」

「這是我們趙字營的二爺陳昇。」馬沖昊在旁邊笑著介紹說道,那邊陳昇已經將刀鞘丟下,雙手拿著長刀向前走來。

陳昇身材高壯,加上披掛重甲,手持長刀,這麼大踏步走來,極有壓迫感覺,那邊匡明收了笑容,嘆了口氣,自言自語說道:「大明有難了。」

匡明揮劍迎上..

天啟三年臘月二十七,趙字營滿城大索,與城外斬殺賊酋一人,捉拿意圖放火作亂,引賊入城的內應百餘人,濟寧城中首富被抄家,首富一家十餘口早在十一月就遠行京師,僥倖逃脫。

濟寧城內的士紳百姓聽到這消息後,都是鬆了口氣,心想得虧這些徐州人戒備森嚴,不然真被賊匪突入城中,這大過年的本來喜氣洋洋,搞不好就要哭聲震天,禍亂不休了,甚至還要唾棄城內不少被抄家捉拿的人,這些人里有士子,也有富商,甚至還有守城的官軍和衙門的差役,很多前些日子參加過士子聚會的讀書人都在痛罵,說這些人不顧鄉親百姓胡作非為。

只不過這喝罵過了兩天後就戛然而止,又有消息傳到濟寧這邊,登萊鎮總兵楊國棟率領山東兵馬一萬一千,已經出青州府進入濟南府

上面兩章是我最喜歡的兩章,在這近600萬字的長文中我覺得最出彩的,作者極力描寫了社會中下層的掙扎和生產力的進步,結果還是寫傳統勢力才子佳人的時候最出彩,之前寫了幾百萬字的底層生態,粗粒真實,但是這兩章筆鋒一轉寫了一下舊勢力裡面的精英在家國情懷下企圖扼殺主角集團的努力,反而意外精緻出彩。

無論是因為政治鬥爭墮入風塵的官家小姐謝玉瓏,還是身為太監卻為大明鞠躬盡瘁的匡明,還有他們在時代浪潮下微不足道的小曖昧都十分動人。甚至可以說比男主角的感情線出彩多了,作者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寫的,作為讀者也是覺得這是那個糙漢子死直男作者寫得出來的東西?

那個馬沖昊算是個反覆無常的小人物也就是我們的馬督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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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事

好玩的事情上面寫的差不多了,沒有了,作者知乎和微博有號,可以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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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專業性的東西就好,至於他對社會時事還有政治的評論,怎麼說呢,一言難盡,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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