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十年來的靈異經歷(屍身上的詭異符號4)

我這十年來的靈異經歷(屍身上的詭異符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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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檔案員王曇:我這十年來的靈異經歷(屍身上的詭異符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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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這種格局在風水上來看,影響比較嚴重,解決起來最好的方法是移走,不然長期下來,容易導致拖累生產。

於是我說道:「大門前一定要開闊的才好,一來通風透氣,二來不會導致壓迫、阻礙感。倉庫最好是放在後方或者左方,不可以離大門太近,否則前朝阻氣,應驗疾病,運氣差;所以,我建議你最好把倉庫移一個位置。」

佟老闆聽了我的話,連忙追問道:「啊?那我要移到那裡去啊?那其他呢,還沒有其他的問題?」

「別急,等我先把廠里都看一遍。」我回道。接下來,我拿著羅盤專心查看起工廠的風水;同時,還密切留意著周圍的磁場氣息是否有變化。

在工廠實地逛完一圈,加上之前又看過工廠的平面圖紙,結合形巒、理氣和實際情況,總算是心中有數。

在工廠走完一圈後,佟老闆拉著我去了其中一個辦公室,我詳細地和他說了幾處需要改動的地方。

總體來說,工廠大體的布局不需要太大變動,只需要做一些小改動即可,不至於影響生產。對此佟老闆表示很滿意。

工廠的風水是看完了,但是一直在我心中的疑問還是沒有解開。工廠的每一個角落都走遍了,並沒有發現陰魂的存在。

小翠的魂哪裡去了?難不成是已經消散了?

回去的當天晚上,我再次把這些天來的線索都捋了一遍,事情調查到此,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突破,也沒有什麼有指向性的線索。我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個什麼來,看來這事還得交給警察。

這樣一來,我繼續呆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於是給佟老闆和李旬分別發了簡訊,告訴他們,我明天回去。

那一晚我依然睡得不踏實,迷迷糊糊中總是聽到那些詭異又虛幻的慘叫聲,那些聲音裡帶著一股誘惑力,似乎在引誘著我走向黑暗的深淵。

我感覺自己處於一片黑暗中,看不清周圍的環境,卻能清晰地聽到遠處的聲音。我無數次想要順著聲音走過去看看,但心中隱隱的不安讓我停住了腳步,在猶豫和堅定中不斷搖擺,艱難地度過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發現短短几天,臉色越發憔悴。這個酒店真不是能長久呆的地方,幸虧是最後一晚,反正今天都要回去了,回去好好睡覺補回來就是。

俗話說,世事難料,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這一次亦是如此,在去往車站的路上,我接到了佟老闆的電話,工廠那邊又出事了。

電話那頭一片吵雜,我聽到了斷斷續續的尖叫聲和慘叫聲,佟老闆的語氣很著急,只說是讓我馬上過去工廠一趟,還沒來得及細問,那頭就已經掛斷。

掛斷電話後,我的右眼皮跳了好幾下。正所謂君子貴左,所以吉事尚左。除了動刀動槍之前左眼跳是凶兆,平時左眼跳都是吉兆,而右眼跳,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

想到這,我的心沉了幾分,聽佟老闆的語氣這事應是十分緊急的,難不成是又出人命了?

我立馬讓司機掉頭去工廠,到達工廠的時候,工廠的大門已經關上,保安在門口守著,不讓人進去,看這架勢,絕對是出了大事。

我給佟老闆打了電話,過了一會,上次給我們送宿舍鑰匙的小蔡出來接我。我向他打聽工廠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見他愁眉苦臉、表情複雜,憋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句:「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你等會過去看就知道了。」

看他這個樣子,我心中的疑惑更深,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在路上,我並沒有看到一個工人,應該是進行了清場。

小蔡帶我走的方向,似乎是通向之前小翠出事的那個辦公室的,不知為何,越往前走我的心就越不安。當時的我卻以為是因為擔心再出人命,殊不知這其實是對我最後的警告。

在出事辦公室不遠處,有一個渾身赤裸著的男人被綁在椅子上,看上去有些神志不清,不停地說一些聽不懂的話以及不斷吼叫掙扎。

他的上半身全是血痕,嘴角處有血液流出,張嘴吼叫時,可以看到他的牙齒上滿是血跡,還有一個黑漆漆的空洞。

最讓我感到奇怪的是,他身上的那些奇怪的傷痕。和關健雄、小翠被發現時的樣子極為相像。

這一瞬間,我腦海中忽然出現了一個想法,兩位死者的奇怪死法會不會是某種奇特的儀式?類似於獻祭的儀式?

想到這裡,我有些頭皮發麻,輕輕搖了搖頭,開始仔細觀察起那人身上傷口,發現那些傷痕應該是一串數字,以及一些看不清的字,從臉部到胸前密密麻麻全都是。

傷口上面被敷上了灰白色的藥粉,應該是止血用的,而佟老闆正蹲在那工人的身邊,用力掰著他握成拳的手指。那人的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

距離那人差不多兩米遠的位置,一個身穿對襟白衣,著黑色布鞋的中年男子面朝北方,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

我朝椅子上那人走了過去,拿出藥水往那工人臉上一噴,藥水中含有沉香、硃砂、菖蒲等成分,遇到原因不明的靈異時,最是管用。

藥水剛噴上去,一聲怒喝從身後傳來,「你在幹什麼!快住手!你給我趕緊住手!」

我轉頭看去,是那個念經的中年男人。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佟老闆就開口了,「余大師,怎麼停了?」說完他看了我一眼,尷尬地笑了笑,繼續說道:「這個是我之前請來的風水師傅,也是過來幫忙的。」

那位余大師聽後,皺眉看著我搖了搖頭,雙手負在身後,一臉高深莫測地說道:「小兄弟,論資歷、倫道行,我都能算是你的前輩,前輩勸你一句,這事不是你能處理得了的,趕緊走吧,別妨礙我救人了。」

我挑眉問道:「哦?救人?既不包紮傷口,也不將人弄清醒,敢問你用的是什麼救人法子啊?」

那位余先生聽後,雙目瞪圓,直直地怒視著我。我冷哼一聲,開玩笑,對瞪這玩意,我從未輸過!

我非但不躲閃,反而把視線直接與其對上。如果沒有貓膩的話,有什麼不能解釋的?

在我坦蕩蕩的眼光下,那位余先生很快就敗下陣來,把目光移開,假裝看著遠方,說道:「北面而咒,十言即愈。我用的可是上古時期最原始的祝由術,借用來自遠古的神秘力量,滌盪邪祟,如果不是被你打斷,這位事主早就沒事了。」

「倒是你這後生,給他噴的什麼東西?符水?還是自來水?學藝不精還敢出來顯擺,我勸你趕緊走,回去再修行個幾十年吧。」

我低頭笑了笑,回道:「原來用的是巫術啊,要是那麼容易就被打斷,幹嘛不直接換個沒人打擾的地方?」

「還有,我噴的是中藥煉製而成的藥水,可驅邪醒神。雖說中國醫學的演進是始而巫,但以巫術治病的話,基本都是在世界各民族文化開初的時代才被廣泛沿用的吧。」

那位余師傅嗤笑一聲,大聲說道:「豎子無知,巫術來源於上古黃帝時期,和蠱術同源。我所修的禁秘法術正是來源於此,中國大陸也就只有我們這一門傳承,不過我們門派隱秘多年,平時四海為家,平時不理俗事,這次也是有緣碰上了才插手。」

「小兄弟,你不知道我不怪你,但提醒你一句,這事情不是你能插手的,人命關天,別妨礙了我救人,否則你擔不起這個孽。」

我撇了撇嘴,還什麼禁秘法術,這人可真會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可偏生人就是喜歡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和這種似是而非的感覺,越是說不清楚,就越覺得神秘、越了不起。

我冷笑一聲,直視他的眼睛說道:「敢情這個秘術還出國了啊?四海為家,沒有錢花;面朝大海,風濕拄拐。你現在是沒錢花了,就跑到這騙錢來了?你讀書少就算了,可你別出來丟人啊。」

話音未落,那位余先生已經黑了臉,正欲開口,我馬上繼續說道:「上古時期的巫根本就不是後來巫術的巫,而是指部落祭司,簡單來說巫就是一個官名,黃帝時期的岐伯天師就是巫。」

「還有,巫術和蠱術同源?蠱源於巴蜀文化,出現的時間比巫晚了幾千年,你居然說巫術和蠱術同源?也不知道是誰無知,就你這種水平也敢說救人?」

再看那位余先生,只見他一臉怒容,連脖子都已憋得發紅,指著我罵道:「哪裡來的無知豎子,小心說話,你惹了我不要緊,我身上的蠱蟲可容不得你放肆。」

聽到這裡,我差點笑出聲,並且忍不住翻了一個大白眼,此人的妄想症已經十分嚴重,而且還不自知。

人在江湖走,什麼人都有。這種威脅我也不是第一次聽了,曾有人還揚言說要給我下降頭、下蠱的呢,不過那些人現在下場都不怎麼好就是了。

生活經驗告訴我,不能和傻子爭辯,因為用正常人的思維跟他說話,對方根本就聽不懂。

我轉過身去不理他,從包里拿出一瓶藥丸,倒出兩顆準備喂那工人服下,穩定其體內陽氣。

可藥丸才剛倒在手上,就被忽然衝上來的余先生給一把打翻在地,滾了兩滾,沾上了一層灰。

看著我含辛茹苦煉製出來的藥丸被這樣白白浪費,一陣怒火從心底竄起。也就我現在脾氣好了些,要是早兩年,這種人早就被我送去火葬場了。

我緊握住雙拳,怒視著他,正欲開口,佟老闆忽然站了起來,夾在我和那余神棍中間,勸道:「別,別,別動氣,師傅們有話好好說。」

隨後佟老闆看了看我,眼神閃躲地說道:「那個,王師傅啊,因為是余師傅先來的,給我個面子,讓他先把法事做完好不好?」

既然佟老闆都開口了,總歸是要給他一個面子,我瞥了余神棍一眼,站到了佟老闆身邊,余神棍一臉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後,開始了他的表演。

只見他拿出了一個三元羅盤,調整所站方向後,雙手打著類似道教五雷決的手決,同時口中念念有詞。從他充血的脖子和上面的青筋可以看出,他真的是使勁兒在念咒。

我仔細聽著他所念咒語,發現他念得很含糊不清,聽上去就像是把字的發音被奇怪地扭曲。

在這個過程中,我觀察還被按壓在地上的工人,只見他的神色絲毫沒有變好,依然十分躁動,有好幾次還差點掙脫束縛。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拿出羅盤查看周圍,發現羅盤並沒有出現轉動,將羅盤湊近那工人身邊,也只出現了一絲的晃動。

這人居然不是鬼附身!這個發現讓我感到十分驚訝,難不成是生病了?可這看著不像是癲癇啊。我正想著的時候,忽然察覺到那工人似乎在看我。

我抬頭看過去,只見那人依然在不停地扭動著身體,整牙咧嘴地想著睜開束縛,但當我看向他的眼睛時,發現他的眼裡一片空洞,像是一潭死水,完全看不到任何的情感波動。

正常來說,人五官的表情應該是一致的才對,可這種一邊齜牙咧嘴,一邊眼神毫無波動的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見,這人不對勁!

這人變成這樣肯定是有原因的,我邊想著邊移開了目光,向佟老闆問起發現這人的經過。

原來,這名工人名叫歐國興,今兒早上開完例會之後去辦公室列印單子備料,因為那單子是臨時要的,比較急,其他工人等了一會見他還沒過來,就過去找了。

一推開門,就看到歐國興脫光了衣服背對著辦公室的門站著。這可把過去尋他的工人嚇了一跳,那工人以為歐國興是變態,大白天在辦公室發情,然後很不厚道地大叫一聲,吸引了其他工人走了過去一起看。

但很快,就有人發現不妥,歐國興所站的地上似乎有點點的血跡,而且怎麼叫他也不回頭不答應,有膽子大的繞到他前面去,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歐國興手裡不知道抓了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臉上、身上不斷地來回划動,在皮膚上划出了一道道深深的血痕,他的臉已經完全被他劃花,血從傷口處緩慢滑落。

那一道道深深的血痕看著都覺得痛,但歐國興卻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一樣,面無表情,連一絲絲皺眉都沒有,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眼瞳根本沒有焦距,這不是一個正常人所應該有的反應。

其他工人看到這裡,哪裡還不知道出事了。其中一人更是一嗓子吼了出來,「歐國興撞邪啦!歐國興撞邪啦!有鬼啊,快走啊!」

這一嗓子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其他人紛紛跑出了辦公室,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也就是說,他是自己把自己弄成這樣的?」我問道。佟老闆深深地皺著眉,點了點頭。

這可就更奇怪了,根據羅盤的指示,歐國興並沒有被附身,而且身上陰氣並不重,不像是被陰魂纏上的樣子。到底是什麼導致他變成這個樣子?

關健雄、小翠、歐國興都是在同一個辦公室出事的,難道這事情和辦公室有關?

我看向余師傅,感覺他一時半會也不會停下,於是我拿著羅盤向不遠處的辦公室走去。

進門不遠處的地上有不少血跡,應該就是歐國興當時所站的地方,站在那一灘血跡前,我忽然想起了小翠死亡後,畫在地上的痕迹線,是在桌子的另一邊。

看向羅盤的時候,我發現羅盤的指針正在以一種毫無規律,我從未見過的方式在旋轉和上下跳動,這個辦公室有問題!

根據法醫的調查,關健雄、小翠死亡原因是失血過多,而且身上的傷口都是在生前造成的。

歐國興現在經歷的一切,極有可能就是關健雄和小翠在生前所經歷的,只不過他們沒有歐國興這麼幸運被人發現。

看歐國興的樣子,像是被什麼東西控制住了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神智。他所表現出來的癥狀,像極了鬼上身,但身上卻無鬼氣。

想到這裡,我忽然升起了一個想法,難道不是鬼魂?而是其他什麼東西?比如所他們要獻祭的東西?

正細想著,忽然聽到了「咔嚓、咔嚓」的聲音,緊接著像是有一股電流從身上通過,讓我渾身一麻。

我轉動著眼珠子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過去,發現聲音是從桌子上的一台針擊印表機上發出的。

在看向那台印表機的同時,我感覺到渾身雞皮疙瘩全都起來,頭皮一陣發麻,這是第六感對危險最直接的反應。當時我腦海里瞬間冒出了一個念頭,快走!

當我嘗試著要挪動雙腿的時候,卻發現身體動不了。我張嘴就要呼救,但才發出一個音,喉嚨像是被堵住了一樣,完全發不出任何聲音。

與此同時,一些奇怪的數字和文字忽然湧入我的腦海中,那一瞬間我竟然產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要把腦海里的這些東西刻在身上,而且這樣的想法越來越強烈。

那一瞬間,我腦海警鈴聲大作,我馬上伸出舌頭用力一咬,疼痛讓我意識清明了幾分,默念四為句抵抗腦海中那可怕的想法,同時在腦海中畫秘字元。

但很快我就發現,四為句似乎不管用了。我的雙手已經在不自覺地脫外套。我的心咯噔一聲,愈發沉重,難道我也要像小翠和關健雄那樣死在這裡?

我不斷催促著自己想辦法脫離困境,但在這種情況下,我竟然什麼也想不出來,腦海一片空白。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陣說話聲從身後傳來。

「那誰,不用看了,我已經解決了。」是那個余師傅的聲音,與此同時,我還聽到了另外幾個腳步聲從身後傳來。

那一刻我知道,能不能得救就在此一瞬了。我馬上氣沉丹田,用嘯法聚氣往喉嚨一頂,「哈!」地一聲,喉嚨被堵的感覺消失。

聲音一出,我立刻就感覺到身體上的壓制似乎輕了些,我趁機扭動了一下身體,大聲喊道「拉我出去!」,緊接著用盡身上所有的力氣往身後撲去。

等我被他們拉出去好幾米遠後,身體的力氣才慢慢地恢復。但我卻並沒有感覺到好受一點。

離開辦公室之後,我的腦海中不斷傳出「吱吱吱「的尖銳聲音,像是針擊印表機故障時發出的聲音,這聲音比聽到指甲用力刮黑板的聲音還要讓人難受。

我渾身雞皮疙瘩瞬間就全部起來,頭皮連帶著後脖那一塊都在發麻,難受得我腿腳都在發軟,蹲了下去。

我嘶吼著捂住耳朵,甚至不斷捶打頭部,想要阻止腦海中那股詭異的聲音,但卻發現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那聲音在腦海中反覆出現,逼得我幾乎發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聲音才慢慢變小,直至平靜,這時我覺得自己已經被那聲音折磨得要神經衰弱了。

我渾身脫力地躺在地上,裡衣已經被冷汗打濕,頭髮濕濕黏黏地搭在額頭上,雙眼無神地看著上方,進入了一种放空的狀態,以回復體力和思維。

我知道周圍的人都在看我,佟老闆還叫了我好幾聲,但此時的我已經連說話、動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過了好一會,我才終於緩了過來,吃了兩顆提神醒腦的藥丸,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佟老闆很快靠了上來,問我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沒有回答,而是往身後的辦公室看去。

辦公室里沒有開燈,周圍的光亮似乎也照不進去,顯得異常昏暗。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到辦公桌上的那台針擊印表機,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在黑暗中那麼的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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