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Free Solo - 歷史上最棒的攀岩電影
編譯:Mintina
在他們全新的影片中,Elizabeth Chai Vasarhelyi和Jimmy Chin捕捉了Alex Honnold歷史性,不連接繩索的El Cap峰攀爬,此外,還有這對他周圍每一個人產生的連帶的情緒影響。
2017年6月3日,Alex Honnold 沒有使用繩索,攀登了Yosemite山谷El Capitan 峰長度為3,300英尺的Freerider線路。此次攀爬,包括令人驚嘆的不安全且高難度攀登部分,是攀岩歷史上最為令人驚嘆的嘗試之一。在隱蔽的環境下工作,Jimmy Chin(金國威)帶領的一支拍攝團隊記錄了攀爬過程和Honnold為期兩年的準備經過。而就此剪輯而成的紀錄片,Free Solo,由Chin(金)和Elizabeth Chai Vasarhelyi製作和執導,於周五在美國全國公映。這是一部充滿戲劇性,精彩的影片,巧妙地展現了Honnold和其攀登期間的情緒疊加,這也令電影成為歷史上最棒的戶外運動紀錄片之一。
對於Chin(金)和Vasarhelyi,他們二人非常期待那些情緒的積累。獨立自由攀登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演性,很多為Honnold鋪路的攀岩者們 - Dean Potter,John Bachar,Dan Osman - 已經離世。在一些採訪中,Honnold謹慎地強調獨立自由攀爬絕非他隨意為之的事情,而是視作他痴迷般準備和計劃的「巔峰經歷。」他先對對此感到張默,而且事實也是如此,他僅是偶爾才會進行極高難度路線的獨立自由攀登。不過,這些事實都眼膏在獨立攀爬的魯莽輕率之下,而且隨著影片的情節逐漸展開,內容虛偽地再次向我們確認,Honnold的一切行為都在掌控之下。「對於攀岩知之甚少的人們會說,『哦,他絕對安全,』」Tommy Caldwell,Honnold最好的朋友之一,在電影中說道。「準確地了解其所做的事情的人們驚恐不已。」
Free Solo一片核心部分令人不安的緊張情緒:如果Honnold死亡,電影製作人,他的朋友們和他的觀眾應該承擔何種程度的責任?這是戶外產業一個老生常談的問題,在極具風險的情況下工作,進而促進服裝和雜誌的銷售。而且,我們之中為數不多的人會觀看一部有人真正參與一場俄羅斯輪盤賭遊戲的影片。而俄羅斯輪盤賭和獨立自由攀登之間究竟有何區別?
不過現在,我們大多數人已經認識電影的主角。Honnold,33歲,在運動部分最具標誌性的多繩距線路進行了一系列令人驚嘆的無繩索攀爬,其中包括獨立攀登Zion國家公園的Moonlight Buttress路線;El Sendero Luminoso,一位位於墨西哥的15處繩距線路;而且,更為知名的是,Yosemite山谷Half Dome峰的Regular Northwest Face路線。對於很多高難度攀岩者來說,El Capitan峰3,000英尺花崗岩壁,從山谷向Half Dome峰延伸,是一座聖杯;對於一位獨立攀登者來說,這更像是一條白鯨。
Honnold,無論如何,不是一位瘋狂的人。在銀幕上,他顯得有些不太恭敬,而且思慮周全,一位挑食的人,有著強壯的手指,在一輛麵包車內居住了約十年時間。影片伊始,回答一位他在加利福尼亞州就讀的高中後輩提出的問題,一個孩子詢問Honnold,他有多少錢。「我的錢包里有大概40美元,」他玩笑著說道。「我的意思是,我有很多錢。或許如同一名成功的牙醫那樣多。」
不過,Free Solo影片卻展示著Honnold的另外一面。他已經過世的父親掙扎著面對阿斯帕格綜合症,孩童時期,Honnold開始獨立攀爬,因為他太過靦腆而難以起齒詢問他人進行保護。成年後,他似乎被完美侵蝕。
隨著我們觀看Honnold了解這條路線,總之,我們看到了他的缺點所在。他掙扎著突破自我質疑和傷病,其中包括一根繩索從Freerider複雜的陡峭部分掉落下端區域導致的腳踝扭傷。之後,在其首次嘗試獨立攀登Freerider線路期間,他在同一處區域遇險,而一名攝影師協助他回到下端區域。在地面,電影製作人們捕捉到Honnold與Peter Croft進行交談,現年60多歲,他是一名處傳奇獨立自由攀岩者。「你作出了完美的選擇,」Croft說道,祝賀Honnold通過攀爬展現自己的人生價值。「我近視需要結束,」Honnold回答到,看起來心煩意亂。有那麼一刻,這聽起來如同一種接納 - 項目成為了一種負擔。不過,Honnold繼續自己的想法:「馬戲,」他說到。問題並非El Cap峰,而且其他人。
「馬戲」或許是更大的挑戰,他與圍繞在其周圍人們的緊張關係成為電影的核心情緒點。兩年來,Honnold咒罵躲在暗處的Chin(金)和他的團隊,緩解壓力。不過,一小隊了解他計劃的人們 - Chin(金),Caldwell和他的女友,Sanni McCandless - 似乎依然對他行程壓迫。尤其是McCandless的興趣,這是一張外卡:她毫無隱瞞,而Honnold頗為內向,電影的一半內似乎都是沉浸在淚水,或是接近情緒迸發的邊沿之中。她無法要求他停止獨立攀登,不過她並不希望他就此死去。「我曾約會過的每一個人都告訴我,我是一個有個反社會人格的人,大抵如此,」Honnold說到。偶爾來說,人們很難表示異議。
Tommy Caldwell和Alex Honnold身處El Capitan峰頂端
照片提供:National Geographic
在空中停留的時間也讓Honnold與Chin(金)及其團隊產生了互動,他也從前至後出現在整部Free Solo影片之中。顯然,Chin(金),已經製作了一部專題 - 長距離登山紀錄片,Meru,他自己也是該片的主要人物之一,起初,並不清楚他是否也會在這一部電影中現身。不過他的出現也也提出一個有趣的問題:電影製作人是否讓Honnold置身於風險之中?Chin(金)非常嚴肅地對待 - 他擔心一名攝影師會分散Honnold的注意力,令他遇難 - 從哲學角度:如果沒有人知道他身處這裡,Honnold是否希望獨立攀爬Freerider線路?
在Free Solo一片專業,令人捏著一把汗的高潮部分,Honnold要求McCandless離開山谷,隨後便開始攀登。隨著他通過距離地面2,000英尺處複雜,技術性的連接區域後,一些人把攝像機轉向Mikey Schaefer,一位職業攀岩者和Chin(金)團隊的成員,他無法專註於自己通過神相機的取景器進行觀看。看到這一刻,對於我已經非常清晰,Honnold周圍每個人感受到的壓力和悲痛或許是他騷動內心的代名詞。如果你希望知道Alex Honnold究竟是怎樣的人,仔細觀察身處其周圍的人在他攀爬至視線之外時畏縮和哭泣的表情。
我們剩下的人是否應該觀看他的攀爬?自我首次觀看Free Solo一片已經過去數月時間,我依然無法找到一個令人滿意的答案。有時,Honnold讓我感到如同一個悲劇人物,把自己包裹得太緊,而無法意識到他對那些關心他的人們帶來多少痛苦。「對於Sanni,人生的意義在於快樂,」他說到。「對於我,這是一場表演。」他的側重點 完全錯誤。
不過我並不確定,即使沒有觀眾,Honnold的事業是否會有太大區別。與Croft進行交談,Honnold自言自語地談論他在岩壁高處感受到的平靜也自由。他追逐著一種奇怪,致命的冥想方式,不過這對於任何在必須轉我一處驚險岩點,或是任何在危險的高處山檐面對千鈞一髮時刻的滑雪者來說或都非常熟悉(以一種被貶低的方式)。對於我們大多數人來說,了解到冒險成分很高時事情便會顯得艱難和驚險是活下來必備的因素。Honnold卻展現出這個想法的極端且美妙的界限。「我認為,當他進行自由攀爬時,他能最為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所有的一切都最為鮮活,」Honnold的母親Dierdre Wolownick表示。「你怎麼能有把這些從一個人身上剝奪的想法?」
信息來源:Peter Vigner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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