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格拉底與為老不尊的社會

蘇格拉底與為老不尊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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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假裝自己是左派的法西斯青年(比如以馬克思主義者自居)的人格,仍然是蘇格拉底式的——簡然之,沒有人格,只有一種「有知」的態度。他並不懼怕自己被人拆穿,因為被人拆穿一層,還有新的一層,以至於蘇格拉底有無窮層的厚臉皮等著人們拆穿,而這種拆穿竟然是徒勞之舉。一種詭辯術,他是以此來敗壞辯論風氣和當地青年的。這並不是說他是個知識專家,而是說,以假裝自己有知的態度證明自己有「德行」。在蘇格拉底這裡,知識僅僅是用作證明自己話語權利(言論自由)的工具,而不具有任何意義,因而知識被展現出一種對生活毫無用處的辭藻,無法投入任何使用,無法產生任何意義,它成了對任何人都無用的無玷道德。所以知識在這裡本身就屬於一種敗壞的狀態。

有同學提出了很好的問題:蘇格拉底是總是以質問的形式挑戰人們的「真理」,以此證明所有人的無知。這樣一來,蘇格拉底就以一個偉大的真理探索者的形象出現在我們面前,似乎他敢於質疑,並具有朝向未知真理前進的英勇氣概,而「愚昧的雅典人」卻判了他的死刑。——但這終歸是種表面現象,蘇格拉底在柏拉圖筆下是作為一種辯證法的否定出現的,這意味著一種頹廢和消極,而不是一種進取的精神。蘇格拉底本身的態度就表明了一切——活著是一種疾病和詛咒——只有死亡才是幸福的解脫和真正的真理的唯一途徑。我們一定要明白這是一種怎樣的話術:認為知識是一種美德,然後認為雅典人不具備這種美德,這本身就是一種否決別人解釋的權力然後證明自己更有知的行為。這並不是勸人求真,而是勸人墮落——一切皆徒勞,因為真理在世界之外。它首先自明為一種關於真理的知識,然後用這種知識證明所有人的無知。蘇格拉底如何默認別人是「無知」的呢?他只能默認自己更加具備這一德行才能夠這麼做。蘇格拉底說自己是無知的,並不知道什麼是真理,但這並不是出於某種謙虛,這只是他詭辯的方式之一。問題是這樣的,既然如此,你蘇格拉底是無知的,那為什麼我們要聽從一個無知盲流的意見,認為知識、理性是美德?人們不聽蘇格拉底的就是不夠謙遜?狂妄的蘇格拉底只是在詆毀眾神和世界!人們是因為默認了一種「真理的祭祀」的權力和德行(一種關於真理的知識),才會對這種盲流言聽計從。即使真理像柏拉圖眼中那樣永遠不向世人透露真身,但是蘇格拉底和他的後人們,仍然可以搶佔所有關於「真理」的話語權。蘇格拉底們的下一步,就是將自己當成真理。事情的弔詭就在於此,儘管不知道真理(真理是上帝、物自體、人自體或某種先驗的知識),但是一個非常無知的「知識分子階層」與「牧師階層」卻掌管了權力,而誰反對他們就是反對真理。這也是為什麼中文互聯網上盛產盲流,屢禁不止。不只是一些左派,當前的許多科學主義者,實際上也是這種實在論者。它實則是一種虛無主義,所謂「真理」、「美德」、「理性」或「上帝」與「飛天麵條」只是自己無所不做的借口。這個牧師階層只是利用一種知性的態度讓群氓「以真理的名義」撒潑、耍賴、滿地打滾,以此來打擊自己的反對者。在這種蘇格拉底的「德行」下,所謂的求真的意志,只是一種污衊和自我安慰的手段,而不具有任何意義,它反而站在所有勇敢的探索者的反面。

知識一旦被當作一種道德就被敗壞,以至於法西斯知識青年年紀輕輕就成了老流氓。它成功地將過去的革命、左派及其批判變成了一種醜陋的姿態,口頭上的激進,只會佔居某一立場的無賴。沒有底線、不知羞恥地為自己的低幼和無能做辯護,左派在當今也成了一個無恥的代名詞。原本可以走向更加進步的青年,現在成了只會撒潑打滾的幼兒,數年如一日地叫囂同一種口號,除了裝逼姿勢之外,時光被白白地耗費掉,而水平卻從來都沒有過任何實質性的進步。現代性讓我們始終在面對無數個小蘇格拉底。這給革命帶來無窮的後患。

實際上蘇格拉底受到推崇的社會,也必然是一個為老不尊的社會。蘇格拉底猥褻男童的禿驢形象(死刑實在是太輕了),周伯通的老頑童的形象,日本社會中的好色老頭的形象,這些都是一個老年辯證法家的形象。「左右互搏」,這即為一個熟知辯證法心得的痴傻老頭最齷齪的奇技淫巧,將一切涉世未深的年輕人玩弄於股掌之間。這樣的社會,在東方這種被高度殖民化的地區,以及自由主義價值流行的地方體現得最為突出。人們說他們的國家解放了,但為什麼奴性還如此地蔓延?日本、朝鮮半島、中國,一場史無前例的針對黃種人的奴役的時代正在進行當中。難怪日本年輕人總是說看不到自己的未來,他們只是比中國人更加敏感和誠實一些,當然他們的社會在某些方面也更過分一些。奴役首先摧毀的是人們的未來,而年輕人正是這種社會的犧牲品。

高居不下的房價總是被歸結為某種經濟原因,但這是錯誤的,辯證法家把這種關係顛倒了。經濟原因總是次要的,它是個徹頭徹尾的為犯罪而辯護的謊言,生理學、心理學和生命政治的問題才是首要的。經濟首先是一種犯罪的傾向,犧牲未來並啃食年輕人生命的自毀傾向——為老不尊的傾向。所以,它的句式是這樣的,一切問題都是經濟方面的原因,但是自從有了孩子,一切都成了孩子的問題。社會是因為經濟和欺壓的需要才讓一切圍繞兒童展開(也許還有女人)。孩子總是不得不有許多問題,教育和衣食住行的開銷、社會管制與治安的問題,性啟蒙和健康的問題,住房的問題……兒童的成長史也是一個社會經濟的發家史。那裡有很多未來……不,更準確地說,那裡有很多經濟的未來。生孩子始終是種經濟需求。大概每一個黃種人都有著這種不幸的童年,自打出生起,就要背負他們驢子父母拋給他們的重擔。而整個教育,也是圍繞著如何讓驢性代替兒童的天性來展開。為老不尊的家長,充滿淫慾的教師,宛如一場噩夢縈繞在每個人的心頭。我們每個人都是不得不接連不斷地進行自我欺騙和催眠才走到了今天。幾乎每個兒童都深刻地體會到這種難過,家庭更像一個控制的牢房,到處充滿了沒有道理的壓抑,每一天都要回應那些為非作歹的長輩和他們的無理要求,恐怕只有大自然才能夠緩解這樣的焦慮,大自然更講道理。即使沒有這種優渥的條件,孩子樂天的天性也總是能夠幫助他們挺過難關,沒有什麼難過和壓抑還能在睡一覺之後在夥伴那裡不能得到緩解的。兒童之間的關係形成了原始的戰爭機器的配置。

最壞的情況,無非是孩子受到蘇格拉底式的人格的支配,就像我們當代的一些左派一樣。由於他們欠缺蘇格拉底的年齡,長輩的地位、經年累月積累起來的詭辯技巧以及相關知識,很容易變成一個討人嫌的怪胎。如果一個兒童打算像蘇格拉底那樣和人們講話,很可能會遭到無情的毆打。在學校不受同學的歡迎,老師認為他弱智,家長也討厭他,即便這樣的性格主要是他們自己影響給孩子的。即使是蘇格拉底門下最有名的繼承者,仍然也只是學會用一種假裝的深刻來掩飾自己的幼稚。一個壓制年輕人的失敗社會總是有方法來掩飾自己的罪行,就像日本的動畫總是充滿柏拉圖式的道德教化,它擺出一副深刻的面目,一本正經地教導年輕人什麼是「英雄氣概」,什麼是「社會責任」,什麼是「獨當一面的大人」,當然這都是說給孩子聽的。如果是更加符合青年口味的題材,則充滿了表面上的「成熟」——用血腥、暴力和色情來掩飾自己的幼稚,偶爾還會使用精神分析與結構主義哲學來武裝自己,比如對深淵、人性、黑暗題材的探討。但講故事的人本身就沒有長大,所以它總是流行一種意淫式的世界觀。所謂「為老不尊」就是這樣來的,它用孩子的任性來管教孩子,用孩子裝作大人模樣的方式來充當孩子王。就這樣,我們的社會永遠處於一個幼稚的階段,凡是一切社會問題,都是用哭鬧來解決,比誰的聲音更大。這實屬所有兒童的不幸,他們不得不哭怨自己的父母,抱怨自己不幸的命運。大部分人都會淪為賤民,只有少數人才能夠找到這樣一種快樂——他們洞察到自己的命運,乃是通向偉大鬥爭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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