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衰祛皺除痘痘，這樣的好成分給我來一打！

抗衰祛皺除痘痘，這樣的好成分給我來一打！

來自專欄成分控4 人贊了文章

全文6300字，全部閱讀完可能需要19分鐘。

這篇文章主要解答了如下問題：

1. 維A的產品究竟安不安全？如果說安全，為何會那麼刺激，並且有副作用？很多文章明確孕婦和哺乳期婦女禁用？如果說不安全，為何這麼多年經久不衰？
2. 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如何知道一款產品是有效的？（一個個試過來成本太高了）
3. 以及一些跟維A有關的小故事。

太長不看版：

1. 維A家族有十幾個成員，大致分為兩個派系：以維A酸（tretinoin/retinoic acid）為首的處方派，只出現在處方葯里；以及以維A（視黃醇，retinol）為首的護膚品派，廣泛應用於各大化妝品里。含有維A產品的刺激性都是由維A酸帶來的，因此處方葯必須由醫生評估並開具。化妝品中的維A及其他夥計對普通人來說基本安全，但依然存在刺激性，因此需要根據皮膚類型和狀態嘗試著使用。
2. 一般來說，看產品成分表可以大致猜測產品的效果，總的來說是視黃醛（retinal/retinaldehyde）＞視黃醇（retinol）＞＞＞視黃酯（retinyl esters）。但由於配方技術的進步，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絕對的。
3. 拉到本文最後（第⑥部分）可以看市面上可信度較高的產品列表。更完整的產品介紹會在下一篇中單列。
4. 所有離了臨床證據而逼逼的產品介紹都是耍流氓。因此下下篇會有經典文獻的介紹，留給感興趣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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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生素A又叫視黃醇，英文名retinol。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最早在視網膜（retina）中被發現的，對視覺非常重要，缺乏維A的人容易有夜盲症，同時皮膚也會幹燥、過度角化。人體內的維生素A一般有兩大來源，都是吃進來的：一類是食物中的視黃酯水解之後自小腸吸收；一類是β-胡蘿蔔素水解產生。

β-胡蘿蔔素

全反式維生素A

上圖的β-胡蘿蔔素一切二生成倆下圖的維生素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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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的諾貝爾化學獎一半頒給了維生素A結構發現者Paul Karrer。

Paul Karrer是瑞士的有機化學家，因為發現了類胡蘿蔔素、黃素、維A、維B2的結構而獲得1/2的諾貝爾化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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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維A家族的副作用更小，迄今為止發展了三代：

1. 第一代就是我們剛聊的視黃醇，視黃醛，視黃酸/維A酸（包括全反式維A酸tretinoin、異維A酸isotretinoin、阿利維A酸alitretinion）
2. 第二代在第一代基礎上改進了，包括曲替酯（etretinate）和其代謝產物依曲替酸（acitretin）
3. 第三代則是臨床上用的更多的阿達帕林（adapalene）、他扎羅汀（tazarotene）和蓓薩羅丁（bexarotene）。

看到這裡大家應該知道了，所有維A的改進，都是為了臨床需求，其實沒人關心它在化妝品里能幹什麼。

從1943年有第一篇文獻報導維A可以治療痤瘡，1959年維A酸正式開始用於臨床，到1969年Kligman里程碑式的文獻問世，化妝品界都沒有發現這個王牌家族，他們還在忙於電視廣告展示香水、彩妝和迷人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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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效護膚品（cosmeceuticals）學科創始人Albert M. Kligman

Albert Kligman可謂是皮膚科學史上的傳奇人物。他從小是個窮孩子，對真菌很著迷，博士學位拿的是植物學。轉到賓大讀醫學的時候，他以為皮膚科就是搞真菌的，就這麼誤打誤撞成了行業教皇。（牛人就是不分行業的）

他在報導了維A酸對痤瘡的療效之後，申請了專利。後來這個專利授權給強生公司（Johnson&Johnson），就是大名鼎鼎的Retin-A。強生其實從Retin-A時代開始就是維A的大玩家，旗下的RoC和Neutrogena都是厲害角色，可惜在中國市場非常一般，這是後話。

Kligman還是「photoageing光老化」和「cosmeceutical功效性護膚品/醫學護膚品/葯妝」的創造者，同時開創了功效性護膚品時代。（作者一直把cosmeceuticals翻譯成功效性護膚品，是嚴格遵循Kligman的解釋「functional cosmetics」而來，這一點也與行業大咖Zoe Diana Draelos當面求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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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痤瘡的有療效的只有維A酸及其升級過的人造產物。即便是視黃醇和視黃醛，也需要先變成維A酸，才可以發揮作用。「是葯三分毒」，維A酸也會帶來很強的刺激作用，皮膚有刺痛感、紅腫、脫皮是極為常見的副反應。還有一些報導維A酸有致畸型的副作用。這是市面上大家對A酸惶恐的主要原因，必須依靠醫生把控使用。因此所有含有維A酸（或類似成份）的產品都是處方葯。

強調一次，維A酸是可以直接進入細胞核的（有些文章說維A酸是一種激素，一般是從這個角度考量的。但這表述確實會加大消費者的恐慌）。請在醫生的指導下使用處方葯，請勿自行購買和濫用。

維A酸之所以能治療痤瘡，主要由於：

1. 對於黑頭和白頭/閉口，維A酸可以加快剝脫，改善角化過度
2. 抑制炎症
3. 抑制痤瘡丙酸桿菌活性
4. 減少油脂分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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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青黴素的發現是由於偶然，維A家族對皮膚的年輕化效果，也是無心插柳。

80年代中期，Kligman在治療過程中，有女患者反饋說皮膚變光滑了，皺紋也減少了。這還了得？這不成丹藥了么？於是他們開始重複試驗，行業里也一片嘩然，化妝品公司也嗅到了機會，於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原本維A酸用於治療125+的病症的，一下子擴展了天賦，冒出了2500+種產品，舉著維A旗號的妖怪們都出來坑蒙拐騙了。

這事兒就沒人管了？

FDA的態度很堅定，就批了兩款處方藥用於治療光老化，一款還在大佬強生手裡，叫Renova；另一款叫Avage，則是在另一個巨頭手裡——艾爾建（Allergan）（做醫療美容的可以留意，艾爾建在這個行業的布局，最終會讓其成為一個巨無霸）。

至於化妝品——FDA的態度很明確，根據《聯邦食品、藥品和化妝品法》（The Federal Food, Drug & Cosmetic Act ），「用於診斷、治癒、緩解、治療或預防疾病的物品」以及「用於影響人或動物的身體結構或任何功能的物品（食品除外）」都是藥品（[FD&C Act, sec. 201(g)(1)]）。不是藥品，又有預期用途的，歸OTC。

但如果你要宣傳「療效」，那麼對不起，請遞交臨床實驗資料。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家化妝品企業打著擦邊球做廣告而不敢直接談療效的原因。

直白點說，維A酸及其人造衍生物，歸屬藥品管理，不能用於化妝品。

那按這個邏輯推理，上市了的化妝品里的成分都是忽悠的嗎？當然不能——不然作者就失業了。

這個時候就要搬出Kligman老爺子的「三大問」：

1. 成分和配方的作用機制清楚嗎？
2. 能透皮嗎？滲透性怎樣？
3. 有臨床觀察結果嗎？

Kligman再次以終極三問推動了行業發展，讓功效性護膚品與普通化妝品徹底拉開了差距。我們對著一條條來看哈：

1. 對空談哲學請明星的——普通化妝品；
2. 對滲透性避而不談的——普通化妝品；
3. 自己公司拿志願者做幾個簡單評估，結果完全沒發表的——普通化妝品。

反之能回答三大問的品牌，則是正兒八經的「葯妝」。

維A在化妝品界不可動搖的抗衰一哥地位，就是這麼建立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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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A酸被划到藥品去了，維A家族就剩下這麼幾位：

1. 維A自己
2. 視黃醛（retinal/retinaldehyde）
3. 視黃酯（retinyl esters），例如視黃醇棕櫚酸酯（retinyl palmitate，最常見的成分），視黃醇醋酸酯（retinyl acetate），視黃醇丙酸酯（retinyl propionate，與Kligman一起創造歷史的Fulton的專利成分），視黃醇視黃酯（retinyl retinoate），以及這幾年多見的羥基頻哪醇酮視黃酯/維生素A醇衍生物（HPR，Hydroxypinacolone Retino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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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業醫生模板：James E. Fulton

James E. Fulton與Kligman不一樣的地方是，他是個富二代。然而從小就滿臉痘，一直困擾到成年。因此他讀皮膚科完全就是因為想搞定自己的痘。這位大俠一路博士畢業，在賓大就認識了Kligman，倆人一起發明了Retin-A。而這僅僅是這位公子哥開掛人生的開始。

隨後他搞了個生化博士學位（讀個學位跟讀篇公眾號一樣簡單），並開始改進過氧化苯甲醯的劑型。隨後註冊專利，以「PanOxyl」的名稱投向市場，到今天這個品牌在美國都等於「OTC強力祛痘產品」。這只是他商業天賦的一角。在他攻讀第二個博士學位期間，他與老婆開了12家連鎖診所，並經常登報宣傳個人成就。70年代，他在診所敏銳捕捉到患者的抗衰和美容需求，破天荒的第一次在醫學診所里設置了「美容師」的角色（直到今天中國市場還在嘗試這條道路），並對美容師進行專業培訓。

後來他生意越做越大，索性成立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JEF集團，開始開展各項醫療美容項目，包括現在耳熟能詳的激光、注射、自體脂肪移植（第一例自體脂肪移植隆胸的患者就是他老婆），在別人還在玩硅膠的年代，Fulton就開始玩高級貨了。

你以為他就是個商人就完了？NO！他還發表了300+篇專業文獻，撰寫了多篇科普讀物。互聯網時代到來時，他又利用網路視頻傳播化學煥膚，堪稱第一代醫生網紅。

他一共擁有50+種產品配方，並建立了自己的功效性護膚品品牌：Vivant Skin Care。上述維A家族新成員視黃醇丙酸酯就是他1990年的專利——所以如果你想買最好的視黃酯，只能購買他家的。

人生贏家於2013年因為直腸癌仙逝——直腸癌可是大名鼎鼎的富貴病，連離世都這麼典型。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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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完了Fulton大神開掛的人生，我們回來看看我們的現實人生：

化妝品里能用的維A幾兄弟，按照效果給排個隊吧。

排隊之前，得講講排隊規則：越接近維A酸（tretinion）的，效果越好。因此從下圖中就可以看出他們之間的遠近：

所以結論很清楚：

1. 視黃醛效果最好
2. 視黃醇自己次之
3. 視黃酯效果最差（而且分子量越大效果越差）

這是理論值，有些現實因素還得再考慮進來：

視黃醛一開始是雅漾（Avène）的專利。後來專利到期，也沒有太多的跟進者。作者不是很清楚原因，猜測與視黃醛極其不穩定，對配方有很高要求有關。

視黃醇其實也非常不穩定，容易失活：遇紫外線失活、遇空氣失活、遇熱失活、遇水失活、遇脂質氧化物失活，反正就是各種脆弱……去問問資深的配方師有關視黃醇的話題，能給你倒一籮筐抓狂。

後來出現了納米顆粒技術（nanoencapsulation），這才算為這個嬌滴滴的兄弟穩住了脾氣。現在市售的產品，配方里標註有「retinol」的，基本都是包裹過的，不然開瓶即焚，還不如買坨麵粉回家塗著玩兒。

但是！

要強調一句。保護措施做得好的，總比啥都不做的強。真空包裝、鋁製外殼、避光做得好的，要比大咧咧敞著用滴管的強。

視黃酯本身沒啥活性，要轉化為視黃醇才可以。轉化的地方是在表皮層的角質形成細胞里。也就是說，無法滲透到細胞里，所有的視黃酯都是啞巴。視黃酯里基團大/分子量大的，滲透性差，能進入到細胞里的比例微乎其微。這也是為什麼許多功效性護膚品專業書籍對於視黃醇棕櫚酸酯持「呵呵」態度。

而公子哥Fulton的產品就不一樣了，丙酸是很小的基團，加上臨床觀察加持，專利加身，一時風光無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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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維A這幾位兄弟在臨床的效果，多年來也積累了很多觀察，現在公認的效果包括：

1. 減少真皮層膠原蛋白的降解，刺激膠原和透明質酸新生
2. 減少基底層黑素生成與轉運
3. 促進表皮層角化細胞代謝，促角質層剝脫

一言蔽之，就是可以抗衰和美白。

至於原理，主流的觀點認為，一方面轉化為微量的維A酸可以起到作用，那實際上就引用了維A酸治療光老化的臨床證據。

按Leslie Baumann的說法，視黃醇要達到與維A酸一樣的效果，濃度上差一個數量級。例如0.25%的視黃醇的效果與0.025%維A酸的效果相當。因此大家可以簡單粗暴的把市售retinol產品濃度除個10來評估。至於那些濃度都沒標註的——就看有沒有臨床觀察證據吧。要是啥都沒有，呵呵。

另一方面，很多臨床觀察也認為retinol本身不需要變身成為tretinoin也可以起作用。因此期待未來更多證據和認知的發展。

下下篇會附上精選出來的文獻解讀，供有興趣的朋友繼續閱讀了解，不在此詳述。

在此僅提供文獻中的圖片兩張，作為感性了解。

結果一：

圖片顯示0.2%視黃醇丙酸酯連續使用12周之後的前後對照圖片。左邊為before，右邊為after。不知道圖片的精度是否能看到差別。在原著上看得非常明顯。（Picture credit: Cosmeceuticals, 3rd edition， 2016）

結果二：

2007年由R.Kafi等發表的極其經典的文獻，在36名平均年齡87歲的老者上臂內側進行的自身對照試驗。使用0.4%的Retinol連續使用24周後觀察到的結果。左邊是對照側，塗抹基質。右側是實驗側。可以觀察到非常驚人的改變。

（Picture credit: Improvement of Naturally Aged Skin With Vitamin A (Retinol), ARCH DERMATOL,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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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長不看」的朋友們，你們好！

我們在此恭候多時了！

這裡是「成份控」獨家產品清單環節。

直接拉到這裡不就是要看產品的嘛！

那我們就開始：

（以下所有產品作者絕大多數未上臉測試。作者現在使用評估中的是一款私人品牌的Retinol 0.5。因此以下產品均基於理論分析及互聯網反饋，不代表作者個人使用感受）

產品按照官網售價升序

CeraVeSkin Renewing Cream Serum

30ml, $13.65

以神經醯胺出名的開架品牌。網評感受不錯，但似乎療效不明顯效果。唯一的優勢似乎是便宜。

The OrdinaryGranactive Retinoid 2% Emulsion

30ml, $14.99

這是一家奇葩的公司，硬是靠高濃度低價格把產品給鋪了出來。其手段為很多大牌公司所不齒，燃鵝擋不住其銷量嘩嘩地往上漲。這款精華雖然聲稱自己是2%，其實玩了個文字遊戲，他們用的是一種retinol複合物，retinol占複合物10%，打折下來也就0.2%。跟本來就有的0.2比，似乎就多了個SKU而已。有人在網上拿HomeFacialPro跟the Ordinary比……what? Are you kidding me?回去複習下Kligman三大問，就算要對標，也嚴肅一點好嗎？！

Neutrogena

Healthy Skin Anti-Wrinkle Night Cream

40g, $15.99

老牌化妝品公司強生的產品，一直是海外用戶心中的平價天王。可惜在國內一再萎縮。進來的時候不是氣候，氣候成立的時候已變了天下。再加上作者在強生的工作經歷，強生一直把醫療器械放在戰略重點，受專利集體到期影響，製藥也頗為挫折。最近強生有強勢回歸的趨勢，希望老牌勁旅能一直走下去。

RoC

RETINOL CORREXION? Sensitive Night Cream

30ml, $22.99

又是強生的產品。超市貨，便宜大碗。在各大產品評估網上同價位均居前三甲。味道似乎是槽點。但在這個價位上能收穫效果，還能抱怨什麼呢？

VICHY

Liftactiv Retinol HA Night

30ml, $47.5

作為法國老牌勁旅，在中國的命運卻異常坎坷。在已經退休的那群皮膚科醫生心裡，薇姿可是舉足輕重的品牌。無奈現在已經尷尬到無從定位，著實可惜。這款產品只被吐槽泵口不太好用，效果似乎可期。

philosophy

help me

retinol night treatment

30ml, $49

又是一個極簡設計的品牌。國內引進的幾款單品都不錯，以香味聞名。然而這款help me非常直接，除了上臉比較黏糊之外，效果強大（指上臉後的副作用）到要收一收。因此考慮這款產品的一定要評估一下自己的耐受程度，畢竟歐美人的皮膚類型跟咱完全不同，臉皮要厚得多。

Dr. Brandt

Glow Overnight Resurfacing Serum

50ml, $55

被尊稱為「Botox之父」的Dr. Brandt的臉就是他的活招牌，行業里對他的故事都很了解，我也就不在這裡啰嗦了。他做維A產品也是非常捨得下本，直接上到2%。評論說似乎對於痤瘡的效果好於抗衰。無論如何，最可惜的是他人世間走一遭自行了斷了……

Obagi

360 Retinol 0.5/1.0

28g, $56

老牌皮膚科醫生品牌，不用多介紹了。最近被私有化，成了中國身份。目前在國內運作，不久後相信可以在市場上看到其身影。效果毋庸置疑，跟修麗可齊肩，使用的時候記得諮詢皮膚科醫生。

Paulas Choice

CLINICAL 1% Retinol Treatment

30ml, $56

寶拉大媽。不用多介紹了。成分黨里的教母。然而網評缺毀譽參半，批評這款產品的多半是因為沒有達到預期效果。看來好不好，只能自己嘗試一下了。很貼心的一個細節是，官網上關於全成分都有詳解，是每！一！個！成分。到底是業界前輩，模子。

La Roche-Posay

REDERMIC R WITH RETINOL

30ml, $56.99

理膚泉也是法國化妝品界神奇的存在，世界上都享有聲譽。早期跟雅漾打擂台的時候還非常強勢，這幾年卻被一票對手反超。歐萊雅手裡其實有好多張好牌，類似等下要介紹的SkinCeuticals,以及Helena Rubinstein。但就是被雅詩蘭黛蓋過了風頭。理膚泉玩的成分線都很不錯，這款產品同樣值得嘗試。

SkinCeuticals

Retinol 0.5

30ml, $64

修麗可是作者服務過的品牌。這款產品上過臉。怎麼說呢……上臉就脫皮，嚇跑了很多消費者。於是一款極品就這麼退出了市場，極其可惜。要知道這是很多網站五星好評的產品。如果要在眾多產品中挑3款，我會把這款加進來。如果只能挑一款——就它了。後面我會集中提一下Retinol產品的注意事項，按流程來一般不會有太大問題，除非你有敏感皮膚，那就得先從修復皮膚屏障開始。

Peter Thomas Roth

RETINOL FUSION PM NIGHT SERUM

30ml, $65

SPA世家的彼得羅夫一開始也是從痤瘡治療開始設計產品。在國內最為有名的是其小黃瓜面膜。其實他們家的其他產品也很不錯。這款產品唯一被吐槽的是竟然用！滴！管！但設計方解釋說用了納米顆粒包裹。網評都挺不錯，值得嘗試。

Eau Thermale

Avène

RetrinAL 0.1 Intensive Cream

30ml, $70

雅漾算是中國「葯妝」先驅者之一。同時，正文中也提到，視黃醛的專利最早屬於雅漾。同時他們一如既往地使用真空瓶。除了價格看起來偏高之外，還有什麼好吐槽的呢？用吧。

Murad

Retinol Youth Renewal Serum

30ml, $88

又是一款皮膚科醫生的品牌。老爺子Murad也是一直給自己帶鹽。成分里除了傳統的retinol還有新秀成份HPR。唯一的吐槽應該是太貴了……

Chantecaille

Retinol Intense +

50ml, $140

貴婦品牌。自打王菲的化妝台上出現這個品牌之後就斷貨了……這麼時尚的品牌自然會重視抗衰的產品線。一般不會把這類品牌與功效性護膚品同列，但是這個價位得有個代表，嗯……實話說，折算成人民幣加上稅，其實在國內一放，也就還好。中國人民富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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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文章總長度的顧慮（其實已經灰常長了），以上是作者搜集的信息的一部分，作為代表附於本文。下一篇會再添加數款產品。

最後介紹一下含維A產品的使用注意事項：

1. 先看成分表，了解功效成分是視黃醇，還是視黃酯，或者是二者的混合
2. 評估濃度。折算成維A酸來看，建議一開始維A酸的濃度在0.02%的樣子（意味著維A濃度在0.2%），或者更低。畢竟所有臨床研究基本都在歐美人身上做的，他們的皮膚類型I-III，基本就是另外一種人，結果直接拿來用不行的
3. 首次上臉之前，在耳後或者手腕內側皮膚上測試一下，24h後無刺激反應再上臉
4. 一開始一周1-2次，耐受2周後再逐漸增加頻率
5. 直到隔天一次。後續再考慮升濃度，或者加頻率
6. 晚上用！儘管很多文獻證明其實白天沒關係，但是他們都是理論分析，沒必要拿自己當未知結果的先驅者，臉只有一張
7. 盡量與其他含有透明質酸、維C、維E的精華或保濕產品一起前後使用，產品使用間隔3min左右。如果低濃度上臉依然刺激，試試先上保濕產品，再上維A
8. 最好的配合產品是煙醯胺。因為pH值接近，二者的效用可以協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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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參考文獻

• Zoe D. Draelos, Cosmeceuticals, 3rd Edition, 2016
• Zoe D. Draelos, Cosmetic Dermatology, Products and Procedures, 2nd Edition, 2016
• Leslie Baumann, Cosmeceuticals and Cosmetic Ingredients, 1st Edition, 2015
• Leslie Baumann, Cosmetic Dermatology, Principles and Practice, 1st Edtion, 2009
• 美麗戰爭——化妝品巨頭全球爭霸史，2014
• Scientific Committee on Consumer Safety SCCS OPINION ON Vitamin A, 2016
• Improved photostability and reduced skin permeation of tretinoin: Development of a semisolid nanomedicine, 2011
• Photoaging: Prevention and Topical Treatments, 2010
• Improvement of photoaged facial skin in middle-aged Japanese females by topical retinol (vitamin A alcohol): A vehicle-controlled, double-blind study, 2009
• Improvement of naturally aged skin with Vitamin A (Retinol), 2007
• Retinoids in the treatment of skin aging: an overview of clinical effi cacy and safety, 2006
• Retinoids in cosmeceuticals, 2006
• The use of retinoids in the treatment of photoaging, 2006
• Vitamin A antagonizes decreased cell growth and elevated collagen-degrading matrix metalloproteinases and stimulates collagen accumulation in naturally aged human skin, 2000
• Biological activities of topical retinaldehyde, 1999
• All-trans retinoic acid promotes the repair of tortuosity of elastic fibres in rat skin, 1999
• Retinoic acid receptor-γ in human epidermis preferentially traps all-trans retinoic acid as its ligand rather than 9-cis retinoic acid, 1998
• The growing importance of topical retinoids in clinical dermatology: a retrospective and prospective analysis, 1998
• Retinoid metabolism in the skin, 1998
• Profilometric evaluation of photodamage after topical retinaldehyde and retinoic acid treatment, 1998
• Pathophysiology of premature skin aging induced by ultraviolet light, 1997
• Unoccluded Retinol penetrates human skin in vivo more effectively than unoccluded Retinyl Palmitate or Retinoic Acid, 1997
• Molecular basis of sun-induced premature skin ageing and retinoid antagonism, 1996
• Two concentrations of topical Tretinoin (Retinoic Acid) cause similar improvement of photoaging but different degrees of irritation, 1995
• Restoration of collagen formation in photodamaged human skin by tretinoin (retinoic acid), 1993
• Topical tretinoin for photoaged skin, 1986
• Topical Vitamin A Acid in Acne Vulgaris, 1969

本文主要搜索引擎為Google, NCBI PubMed, Wikipedia。 侵刪。

同時參考了真魅博客以及徐老師的咖啡酸，在此感謝！

雖然知識屬於人類，轉載還請註明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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