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雜記
來自專欄成長之旅
一連幾天,做夢都是夢到家人。
說實話,寫完這句話,腦袋裡一片空白,不清楚接下來究竟想寫些什麼,只是腦袋裡一直在重複這句話,也許是某種信念告訴我,寫吧。
我不懂夢,所以,並不知曉為什麼總是夢到家人,亦不知它代表什麼意思,我太懶,不打算細究了,只是突然想起反覆的夢,想起夢中出現的家人,乾脆藉此寫一寫家人,牽強攀扯關係,各位看客也只能莫怪了。
再要啰嗦一下,我這家人和別人筆下的不同,不揪著一人不放,倒是有點逛故宮的意思,走哪兒算哪兒,逛不全乎,倒也不打緊,往後跟人提起,也可自稱是個逛過故宮的人了。
從誰開始呢?得,腦子裡出現了一個人,那就不必費心找起點了,映入眼帘這個詞兒,歸他了。用高壯來形容我的大表哥再貼切不過。他比我歲數大了很多,總喜歡撩逗我,從我幾歲長到二十幾歲,一直都是。貪甜,見面總也問我「有沒有給大哥帶煮餅?」倒不是真讓我買來給他,問這話,一半是逗我,一半是真的愛吃。每次說完這句話,旁邊人一邊笑,一邊吐槽他『怕是一輩子也戒不了甜食』,氣氛便活躍了起來。說起他喜甜食這事兒,還有一個小插曲,一想起就忍不住笑。一次,大哥買了兩樣東西,一個是煮餅,另外還有一個旁的什麼,回家後,表嫂在茶几上看到一張小票,掃了一眼,有兩樣東西,可是只拿回了一樣,於是笑著隨口問了句「怎麼沒見煮餅?你一個人吃完了?」大哥一聽,便生氣了,爭辯道「哪有煮餅,就只買了一樣。」表嫂講於我們聽,大家聽完全部哈哈大笑。
此時此刻,離我最近的是表姐,同在北京。她來北京有些年頭了,三十來歲,專業帶娃。要說現在的年輕人,生個孩子,哪個不得幾個大人伺候著,月嫂保姆萬不能少,娘家媽,婆家媽更是輪番上陣,一個孩子倆大人,那是標配,有錢人家更不用說,少不了來個豪華配置。表姐偏是和旁人不同,一人帶倆娃,雙方父母都不在跟前,從沒請過保姆,姐夫一天到晚也在外頭,就她一人,照樣把倆孩子照顧的很好。記得我小時候,包括上面提到的表哥,我們好些人去動物園,要門票,人太多沒錢,怎麼辦呢,哥哥姐姐們合計著跳牆進,一大幫人走到一處矮牆,先讓表姐進,表姐嚇得不敢,我也不敢。那時我還小,對錶姐的印象就是膽小內向,可不知什麼時候起,她的身上再也看不到這四個字的痕迹,現在,只要跟她吃飯,一大桌人,就屬表姐最活躍。當年膽小內斂的姑娘,如今已然成為了「膽大包天」的媽媽,為母則剛,這樣的轉變,應該是從她成為母親的那一刻開始的吧。
突然想起了爺爺。爺爺去世也將近十年了,關於爺爺的記憶很少,回憶起,我的腦海里總是同一個畫面:盛夏傍晚,爺爺倚在躺椅上,合著眼,避暑納涼。爺爺是個藥罐子,打我記事起,他就常年吃藥,是個慢性子,也有個好性子,奶奶總是咋咋呼呼,時不時數落他一頓,爺爺從不做聲,僅聽聽作罷。我不在爺爺膝下長大,再加上在市裡念書的緣故,時常不在家,那幾年,一到放假我便會到爺爺家裡轉上一轉,並非有什麼好吃的誘著我,倒是爺爺的算盤令我牽掛的緊。我們這代人已經沒有了珠算課,算盤對我們來說也算是個老物件兒了,可從我頭一回在爺爺家看見它,就歡喜的不得了。爺爺看我喜歡,就說教我珠算,「一上一,二上二,三下五除二……」。後來,聽母親說,爺爺年輕時候是村裡的會計,算盤玩的那叫一個得心應手。所以,很長一段時間,我為自己是名會計的學生感到自豪。說來慚愧,直到現在,關於珠算,我能想起的也只有那兩句順口溜,可是那段時光,卻佔據了我童年記憶的大多數。想來,算盤是爺爺的寶貝,也是我最最珍貴的記憶。
絮叨了許久,也走累了,索性停在這裡罷了。雖然還有很多回憶沒有走到,還有很多人沒有提到,可我實在不願走了。找條無人的小路,快快逃走吧,下回有時間,再來走走這次來不及逛到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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