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高端會所都開始CALL客了,「消費降級」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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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上海一家高端會所打來的。
電話里,小姐姐跟我說,我們這裡是男士高端會所,最近新來了一批美女,先生要不要過來體驗體驗?
諸位不要誤會,我幾年前曾在上海註冊過一家公司。
自那以後,手機便基本沒閑著,不是百度推廣的電話,就是投資理財的電話,還有什麼會計代辦、網站搭建、APP開發,甚至是房產投資的電話,但男士高端會所的電話,這還是頭一次接到。
按說,上海不缺有錢人,像這種有錢人必備的「剛需性產品」一般都是賣方市場,一般從來不缺少新客戶和回頭客,怎麼會有閑工夫打起電話招攬生意呢?
上海最近嚴打了嗎?好像也沒有聽說。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中高產階級的荷包癟了,換句話說,消費降級已然降臨。
我在電話里,試圖與小姐姐聊上幾句。
「唉,我就奇怪了,我的電話你們哪裡搞來的?」
「還有,在我印象中,你們應該絲毫不愁客源呀,怎麼也電話邀約起來了?莫非生意不好?唉,這不可能呀,按說這是有錢人的剛需性產品呀。」
說到這裡,我不禁想到,搞不好可能是我那回娘家的婆娘在整蠱我,她最近百無聊賴、疑神疑鬼,經常會懷疑我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是像我這樣做自媒體做到沒有性生活的佛系好男人,真的是TMD冤啊!
一個小時前,她剛在微信上給我發了一則「我的偶像、我的老鄉」劉強東在美性侵女大學生的爆炸性新聞,並留言道:
「你的偶像、你的老鄉劉強東原來是這樣的人,有奶茶妹妹還不知足,居然還在外干出這樣的勾當,看來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我當時氣得要命,直接在微信上跟她開撕了。我嚴令告訴她,你污衊我可以,但不准你污衊我的偶像,東哥是何等靠譜的好男人,再說商業競爭是何等的卑鄙下流,搞不好是被無恥小人下了套。
我們在微信里吵了一陣,氣得她都把我拉黑了。這不你看,她馬上就派閨蜜來試探我了。像我這樣聰明的男人,再加上東哥的前車之鑒,怎麼會上套呢?
我不禁悄悄開啟高度警覺的反偵察模式。
「小姐姐,你打錯電話了。像我這樣世間罕有的好男人,縱然是有錢,也絕對不會到這種風花雪夜的場所里去,更何況我還沒錢。」
「還有,如果你是誰誰誰派來整蠱我的,請你待會掛掉電話回去復命,認真地告訴她,我現在每天要寫稿要看項目要想選題,今天到現在連午飯都沒吃,真真的是很忙,就不再無理取鬧了。 」
小姐姐發出一陣魔性笑聲,我感覺她幾乎要笑岔氣了。大概幾秒鐘之後,她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說:
「先生……你……可真逗。我告訴你,我真的是高端會所的,前面我已經打了一百多個電話了,你是第……第118個,好了,我不說了,五點之前我還有82個電話要打。」
「對了,你要是想來,你就打我這個電話,到時候我給你打八折,保證你心潮澎湃地進來,舒舒服服地離開。」
我趕忙回她:「不用了不用了,再說我也真沒錢。」
她笑道:「有錢沒錢不知道,反正是個好男人,一聽就知道。」
我在心底默默謝了她,掛掉了電話。
掛完電話,我尋思許久:既然連中產、土豪遍地的大上海,高端會所都要主動CALL客了,這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中國最有錢的城市、平均收入最高的階層,口袋裡的錢都已捉襟見肘了,連他們最愛去的會所都捨不得去了。看來,「消費降級」是真的來臨了。
對於普通人,或者三四線城市的大多數人而言,「消費降級」這個詞對他們來說可能無感,因為他們的生活本就是一成不變,只要柴米油鹽漲幅不要過猛,他們就基本感受不到,本來就是在消費的最末級,何來消費降級?
但是,對於中產或一線城市的大多數人來說,這種感覺還是非常明顯的。
每一月,總要去一兩次西餐廳吃兩次牛排;每一季,總要逛幾趟輕奢品店,或找人代購一兩件奢侈品裝點門面;每一年,總要出趟遠遊,日韓東南亞游是常規游,再差也是港澳台游,否則還怎麼不好意思在朋友圈晒圖。
現在,大多數人其實已經開始盡量避免這些開支。曾經很多看起來高不可攀的成功人士,現在生活也開始親民起來了,接回了地氣。
《紐約時報》稱:
中國的消費環境正在降溫,在街頭和中國的互聯網上,人們談論的是從大大小小各個方面減少開支……此外,今年中國市場的零售額增長速度為十多年來最緩慢的。
英國《金融時報》更是一針見血:
「消費降級」反映在消費品零售總額的增速下降上。這個宏觀指標的趨勢性下降,說明除了居民之外,很多企業也在開源節流,為之工作的員工不得不隨之選擇「消費降級」。
香港《南華早報》則以榨菜作為「消費降級」的註腳。
2018年上半年,涪陵榨菜凈利潤同比增長了77.52%。當人們開始「勒緊褲腰帶」時,最容易想到的便是從「吃」上節省開支。這個時候,咸鮮酸辣、價格低廉的榨菜自然倍受歡迎。
此外,二鍋頭、啤酒、火腿腸的銷量增速也大幅提升,以及廉價商品購物平台」拼多多「的野蠻生長,與之相對的,是星巴克在中國的銷量9年來第一次下降,以及為中產階級提供優質服務的京東商城,令人失望的季度業績。
許多年輕人的生活發生著細微卻不容忽視的變化:
不吃牛油果;乘坐公共交通工具、騎共享單車,而不是打車;舊手機湊合著用;健身卡不辦了,自己在家用keep(運動軟體);喝啤酒,但不要精釀啤酒,不喝雞尾酒;點中杯奶茶,不點大杯;一些人開玩笑說要用吃肉替代豆腐,因為進口大豆變得更加昂貴;越來越不敢生孩子。
此外,一線城市的房租不斷飆升上漲,以北京為例——
北京房租同比上漲21.89%,環比漲幅為2.63%,雄踞全國一線城市之首;四環內已沒有月租金低於2000元的單間。《中國青年報》社會調查中心針對北京租房者的一項調查顯示,55.5%的受訪者稱房租占月收入的1/3,20.7%受訪者的房租占月收入的一半及以上。
壓力正在拉低年輕人的支出。34歲的深圳半導體工程師王家志,因為房貸、贍養父母承受著巨大壓力。為了省錢,近日他搬出了自己的一居室公寓並將其出租,和另外9個人合租了一套四居室。
那麼,消費降級真的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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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我做過一期寧波2018年7月平均租房&同比漲幅表,當時我就被寧波近年來的租房漲幅嚇住了,詳見下圖。
那麼,像寧波這樣的二線城市,「消費降級」是否明顯?
前晚九點,我去了一趟歐尚超市。
我發現晚上九點多的歐尚,居然還人滿為患。即便到了九點半,超市廣播已經在催促顧客趕緊到前台結賬,還有好幾個顧客留戀在蔬菜生鮮區域挑選打折的蔬菜與生鮮,這讓我不禁感懷,「消費降級」確實已經來臨。
其實,反過來想想,「消費降級」倒並不是一件壞事。
就以商務洽談為例,大部分精英成功人群的洽談場地,十有八九都會選擇在高端會所。一是滿足客戶需求,順利將單子簽下,二還可以堂而皇之地解決個人需求,並美名其曰為為了事業為了家。
難怪有個朋友曾跟我說——
一座城市有錢人多不多,關鍵指標看它的高端會所多不多,這是真理。
如今,很多精英成功人士將商務洽談的場地,改在了咖啡館、星巴克,或者街邊大排檔、其實這不也挺好的嗎?至少,成功避免了很多婚姻危機。
網上有個關於「消費降級」的段子,很有趣很形象——
看見乞丐向我抖碗,都覺得在炫富。
最後,我個人覺得「消費降級」可能並不是一件壞事,因為「消費降級」主要集中體現那些背負房貸的人群身上。
換句話說,那些被房子掏空的中國人,現在正在經歷一場「消費降級」,如果你還沒買房,那麼可能還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撿漏機遇。
你說呢?
以上正文,來自樓市鏘鏘說秦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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