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空法師講述自己修學楞嚴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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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空法師親述自己修學楞嚴的經歷:
今天上午首先呢,先講一講我為什麼要弘揚楞嚴經,楞嚴經到底有什麼樣的好處和特殊的效果,而且使我這樣在全國奔波,堅持到今天。實際上我和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是一樣的,我也是從一個在家人剃了頭,然後到了寺院,也是每天晨鐘暮鼓,這樣一過二十年過去了。二十年過去之後,有沒有解決我實在的問題?那我們到底出家、我們修行,到底問題是什麼問題?每個人的目的不同、目標不同、所求不同,有的求財、求官、求利、求身體健康,那我們出家人到底是為了什麼?那很簡單的一個道理,舍下了世俗的一切恩愛、一切名聞利養,那就有一個目標,那就要了脫生死,換一句很通俗的話,就是想成佛。
很簡單吧,那個時候,就知道,我想成佛,到底怎樣成佛,成佛之後是個什麼樣的狀態?是個什麼樣的結果?成佛應該怎麼樣生活?我們怎樣去成佛?這都是一個很模糊、很含糊,而且很茫然的問題存在我們面前,包括我們出家也是,就這樣晨鐘暮鼓伴隨著我二十年過去了,沒有解決我實在的問題,別說成佛了,煩惱都沒解決。
我沒出家之前呀,我沒有病,出家半年之後,我天天有病,那個時候不知道什麼是業障,我就是聽到別人講啊,你業障太重了。我聽到這個詞語,非常的惱火。我更煩惱,你天天說業障,什麼是業障啊?你告訴我,他只說業障,他也不告訴你是啥事,然後讓你去懺悔,這懺悔到底是在懺什麼呀?實際上我們在佛前跪著懺悔,我們真正發自內心的去改變、懺悔了嗎?沒有,其實在那兒也是在胡思亂想,哎呀,佛呀,我到底做錯了哪裡?我今天是不是做錯了?我懺悔把業障消除,但是明天業障還存在,這可能我們每個人,不管你是出家在家都存在著這個問題。
所以半年之後啊,我天天有病,這一病呀病了十七年,可都不是小病,包括現在大家說看不出來,法師你好像精神很好啊,我是看到誰呀,都是重影啊,都是模糊的,大家看到我好像是個人,實際上我好像不是人,我給自己講了一句話,我如同一個餓鬼,每天恍恍惚惚,每天帶著重病,很多的東西吃不了,就像一個餓鬼看到很多東西吃不了一樣,但我們每個人都存在這個問題,可是我們每個人只有自己才知道,別人都不知道,看著都像人。
那這樣的話,我越來越煩惱,我沒出家之前,我都不知道什麼叫煩惱,這是真話,連感冒都沒感冒過,那出家之後,知道煩惱了。什麼叫煩惱?就沒有一天心情好的時候,那我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那就聽著人家講呀,我們可能是啊,做法事,拿了那些無形眾生的錢太多了,他找,你說這活得苦不苦,累不累啊,人家給了一點供養一點錢還不敢花,幹嘛呢,花了這個業障消不了,那我呢就成了一個常年有了錢就做法事,寺院里沒人做法事了,我給別人做法事,人家給的錢,我就來做我的法事,超度我的冤親債主,有了錢幹什麼,就去買葯布施,上老人院,去做善事,有沒有用呢?說句真話,搞完之後,有一點效果,但是效果不是很大。沒過幾天,又病了,沒過幾天,老毛病又犯了,而且隨著之後啊,越來越煩惱,人家看到我也不順眼,我看到別人也不順眼。出家人和出家人之間也是非常的煩惱,在家人與在家人也是非常的煩惱。這個時候我就知道什麼叫分別了,沒出家之前還沒這些毛病,出家之後毛病更多了。
這樣已經病得呢,可以說病入膏肓了,醫院已經治不了。那就聽人家說呀,這楞嚴經能救我,這楞嚴咒能救我。有一個人說呀,他一天誦二十一遍楞嚴咒,說他一念咒語呀,這病就好了。你說作為我們一個出家人,本來楞嚴咒是我們的功課,人家都說,楞嚴咒楞嚴咒,十個和尚九個漏,我們大家在一起念,可能都能念下來,到自己念的話,念不下來。百日楞嚴法會,我考核,那些出家人到我面前一念,念不下來了,我說為啥,緊張,我搞不清楚,所以百日楞嚴法會考核沒有幾個合格的,許多人楞嚴咒全都背不下來了。很多居士說,不就背楞嚴咒嗎!我在家每天一百零八遍,可是百日楞嚴法會時背不下來了,嘴發嘌了,頭髮暈了,最後問我,師父為什麼楞嚴咒我忘了,我說別說你忘了,我都忘了。為什麼?因為我們根本就是業力太重了,當我們真正要去消業力的時候,我們的業習展現的時候,業障現前的時候,我們念咒語最後功夫用上的時候,楞嚴咒完全不記得了。
今年過了春節,我們不是打了一個精進期嗎!不倒單,坐了九晚上,七天整,多少個楞嚴咒全都不會了,那個功夫來得很快,所以當時我就在想,楞嚴咒這麼厲害呀。我就跟大家講一句可笑的話,我出家七年,楞嚴咒,我一句也讀不下來,別說背了,那為什麼,我對楞嚴咒,他們一講我兩眼發直呢,因為我不會,我是拿起來,這個五堂功課,我兩眼發直呀,翻書翻書,等翻到人家也念完了,你說這業障多重。我一想起來這五堂功課,打法器,我就愁呀,這出家太苦了,我早知道我就不出家了,所以我就去住山洞,我就不住寺院,怎麼來的,這都是我的經歷,我想逃避,我住寺院,我住叢林,我不會,我也學不會,我不是不學,我是確確實實學不會。
那在這個時候,人家說,我就去學,但是實在是學不會,那人家說了,如果你學不會,你的頭上就有五個棺材壓著你,那當時因為病苦到了極處啊,作為一個出家人,作為一個修行人,都已經顛倒茫然了。不僅是我,我相信每個人可能都會有,在病苦之前,我們也求仙求鬼,我們也去求那些有神通的人,所謂有什麼神通啊,都是鬼通,都是附體,他說我頭上有五個棺材壓著,都是來索命的,非要要我的命,我是求爺爺告奶奶呀,什麼仙家呀,什麼道家呀,我都去求了,全不管用,什麼十字路口,晚上出去燒紙,全乾了,不管用,那醫生說呀,回去準備後事吧。
在生死面前,兩條路,一條是生,一條是死,就像一個人得了癌症去找我,說師父有沒有辦法,有辦法,你能不能做到,你得了癌症,就證明你已經死亡了。如果你現在把什麼全都放下,就當自己死了,來到寺院里,重新開始,人生重新開始,那你就重生,如果你放不下,你的業力誰也改變不了,佛還有三不能呢,「定業不可改」,那一定的,誰能做到?做不到,所以在這生死面前,兩條路,我就想了,我搏一次,如果搏通了就搏通了,搏不通就是死,既然都是要死,那乾脆就不要理他了,所以我這個時候啊,願力不可思議。
虛雲老和尚為什麼能活一個多世紀,我們現在的人為什麼活這麼兩天就死了,在座的每個人知道嗎?因為虛雲老和尚一百一十三歲發願重建雲居山,因為他的願力。一百一十三歲還能發起來願,我們現在才幾十歲,都發不起來願了,都覺得自己不行了,知道不,願力啊。他一百多歲了,現在我們啊,都要人家伺候了,一百多歲還發願建寺院,恢復道場,振興道場,弘揚佛法。願力使他活了一個多世紀。
那我們今天呢,為什麼這樣?我們遇到事情就退呀。所以當時我就發了一個願,佛菩薩呀,人家都說你很靈,我從來沒求過你,別人都問我,你為什麼不求佛菩薩?因為我不信佛,我是一個出家人,我都不信佛,別人問我就很奇怪了,你為什麼出家,不信佛,不學佛呢?說起來很慚愧,為什麼我的業障這麼重?就是講起來,我現在為什麼要弘揚楞嚴?我不是因為出家而出家,我不是因為要成佛而出家,我是因為吃飯而出家。當時啊,我是為了報仇在少林寺學武術,要殺人,所以佛菩薩救了我,讓我癱瘓了,我癱瘓之後我一看,那回家也沒用了,而且我還想報仇,幹嘛,就借著這個因緣,人家都說出家之後吃飯免費不要錢,我在寺院里,又可以練武術,又可以達到我的目的,吃住又可以不要錢,又可以不拖累家人。為什麼我這麼害怕?等到我慢慢剃了頭之後,我天天聽這些人說我業障重、要下地獄,我就開始有壓力了,這一有壓力病就現前了,所以我非常感恩佛菩薩的慈悲,讓我一病這麼多年,在病苦當中反省了自己,當我看到自己非下地獄不可了,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害怕,所以越想這個病越重,越想病越重,就治不好了,誰也治不好。
人家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因為我不是一個學佛人,我天天在內心呢,提心弔膽的,我是假的,我是假的,我是在騙佛菩薩,騙所有的人,你說這樣的日子還能過嗎?那實在過不了了,我一看啊,騙佛菩薩要下地獄呀,騙出家人要下地獄,吃這個飯要下地獄,全是下地獄,就沒有活路了,所以就帶著這樣的壓力我才病倒了,那這樣我就發了願了,我說佛菩薩呀,人家呢都問我你為什麼不求佛?我都想我是假的,佛菩薩能加被我嗎,靈嗎?你說,假如說我來你這個寺院,我是個假的騙了你,最後我還讓你幫我,行嗎?所以帶著很多疑慮,帶著很多遺憾,但是最後沒路走了,那我也不敢讓人家知道我是假的,而且我沒有師父,我在少林寺出家的時候,頭一天晚上找了一個剃頭師父給我剃了頭,第二天我就上白馬寺受戒了,第三天我就成了出家人了,我什麼都不會,根本我就沒有出家師父,出家師父只是給我出了一個證明,當時我在少林寺跟他學武術,所以開了一個證明,沒有師父你說我能會什麼?什麼都不會。
那這樣的話,我就說如果真的是靈的話,從此之後我死都死在寺院里,我那時還不知道弘法利生呢,我從此之後住在寺院,我死都死在寺院里,我再也不回家了。我出家七年之後還在做生意,那個時候根本就不明白佛法。所以發完願後,我就白天晚上的不睡覺,用了七天時間把楞嚴咒背下來了。七年沒背下來呀,七天背下來了,就看你想不想活,半個月把五堂功課全背下來了,背下來之後呢,那得天天念呀,不念就忘了。
但是我念楞嚴咒,我好像就舒服一點,不念楞嚴咒就厲害,而且我念楞嚴咒呀,我那個身體呀像刀割一樣的痛,像上了刀山下了地獄一樣的痛苦啊,要是現在的人肯定不念了,這樣痛苦為什麼念?但是我覺得也許我這樣念咒語,就是在下地獄,把我的業障消除,所以我每天堅持,一天念一遍要從早晨念到晚上,一天念三遍要待到半夜,你們現在的福報比我大多了,因緣比我殊勝多了,如果我能坐在這裡講課,你們都能成佛。你說我難度這麼大,我念三遍都要念它個半宿,你們現在不需要,那我就這樣堅持從三遍堅持到七遍,從七遍堅持到十四遍,從十四遍堅持到二十一遍,有效果了,什麼效果呢,我可以自理了,我以前自理都不行,我見了誰都害怕,不能出門的,自閉,也不講話。
那這個時候呢我就發願,我說呀我天天有病,我發願給別人治病。那我不會治病,我為什麼還給別人治病呢?我看到有病太痛苦了,我怎麼樣治病?我用楞嚴咒,治一個好一個,所以很多人說我會治病。其實我不會治病,其實你自己誦就能把病治好。確確實實,那我現在的病是不是病呢?我現在每天講課太多了,事情太多了,撈不著休息,實際上楞嚴咒的功德和利益不是我們想像的,太不可思議了。那個時候奇蹟般的治一個好一個,治一個好一個,治病的呀,要提前一兩個月去排隊去報名。那時候每天從早到晚上半夜還給人家治,有癮啊,治一個好一個,治一個好一個,人家來了就給治。
最後為什麼我不給治了,他撈不著治,他撈不著治就煩惱,就等在我門口,我是連飯也吃不了,連覺也睡不了。這個時候我就說了,不行,我得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那就找一個寺院說去閉關,閉關一段時間然後再回來治。那我閉關的這個寺院窮的連飯都吃不上,楞嚴咒確實神奇不可思議,我去閉關的時候一天只能吃一餐飯,吃了早晨的沒有晚上的,但寺院的人也不告訴我,寺院一共三個人,三個人全不會楞嚴咒,全不會早晚課,你去了求他加持,十塊錢念一遍心經,三十塊錢念一遍大悲咒,就這水平就這效果。我會呀,我會楞嚴咒,我還會五堂功課啊,我去了之後,我還給他們寺院帶來利益了,他就說了一個和尚一份齋呀,沒想到你來了之後這個寺院有供養了,他們就說了要過年了,不妨你就不要走了。
那是九八年的時候,那就這樣留下了,從離開了少林寺,然後到了潮州開元寺讀了幾天佛學院,佛學院解體然後就流落在九華山,一直就在外面流落,就沒住過寺院,這個時候終於有個寺院住下來了,每天蹲在房檐底下吃飯,房子漏水,什麼都是破破爛爛的,它本身就是一個看山的房子。那這個時候啊,我聽人家說呀,講課呀,法布施供養大。那個時候還不像現在呢,說什麼呢,弘法利生還想著錢,還想著供養,那我就說呀,既然寺院沒得吃,那我講課吧,第一次講課,跟你們現在人呢差不多,也就來了十來個人,我第一次講金剛經,那個時候就沒有學過佛,不知道,那個法師就在旁邊說講錯了,嚇死我了,嚇得我就不敢講了,就下去了,就藏起來了,這一藏就藏了三年。
人生很苦太苦了,其實我們就沒有感覺到人生苦,如果感覺人生苦,每個人都會這樣,拚命地消業障,培植福德開智慧。那個時候,他一講,我沒見過世面呀,這波羅蜜到底是啥玩意呀?我嚇得不講了,藏起來,這一藏藏了三年,我就開始看書,實際上我不識字,我看不懂那個經文,那經文都是繁體字。我就不服,我就去看,我再要講,三年之後我又開始講,回去開始真正地再去看經典,再去看經典的時候楞嚴咒加深了,就這樣每天二十一遍,堅持了很多年。我們現在為什麼沒效果?我們現在每天才誦幾遍楞嚴咒呀?我每天誦二十一遍,很多年一直堅持,一點效果都沒有,相對來說,比以前強一點,敢講課,一講錯,藏起來,那以前見人都不敢見,這時候楞嚴咒每天誦四十九遍,每天四十九遍我就不差那一遍了,每天我就誦到五十遍,誦了兩個月,效果不一樣了。得加力啊,得加力度啊,你看楞嚴經上講楞嚴咒每天要一百零八遍,為什麼我開法會,要每天一百零八遍楞嚴咒,就在這裡,誦少了不管用啊。
那我這個時候啊,每天五十遍,誦了兩個月。我每天把楞嚴經放在床頭,打開看一句,為什麼看一句,為什麼不多看,看不懂。打開看不上兩頁,看不下去,看不懂,看得心煩意亂呀。而且一打開就睡覺,不打開,咱聊天永遠都不睡覺,一打開經書就睡覺,所以我逼著自己每天看一句,頂多能看一頁,看不下去就放下。但是我要求自己每天堅持,每天看一句,每天看一句,這樣堅持,要不你永遠不看,永遠都不知道啊。
那這個時候,我再打開楞嚴經呢,不一樣了。那奇蹟就出現了,就來了一個人,是當地的居士,我問他你上哪裡去了?他說我去香港了。我說你去香港幹什麼?他說香港有個法師舉辦楞嚴法會。我就突然懵了,楞嚴法會,什麼叫楞嚴法會?他說呀,這個法師三天教大家誦楞嚴咒,然後呢,誦一部楞嚴經。我一聽,這個我會,不就教大家誦楞嚴咒嗎,比講課簡單,誦一部楞嚴經,楞嚴經會不會誦?不會,到現在楞嚴經我也讀不下來,還有不認得的字,奇蹟就在我不會誦楞嚴經,但我會講楞嚴經,楞嚴咒的加持力不可思議啊。
我說好,我也舉辦楞嚴法會,那個時候窮到什麼地步,出家這麼多年,賺了六千塊錢,要開這個法會呀,我們都房檐底下蹲著吃飯,沒有電啊,每天點著蠟燭看書,把眼睛都看壞了。我說啊,如果我有了錢,第一項我們把電拉上,從此之後,就不用對著蠟燭了;如果我有了錢呀,我們就蓋個齋堂,就不用蹲在房檐底下吃飯了,我就有這個想法。那我就拿這個六千塊錢買桌子,什麼樣的桌子,摺疊桌子,便宜呀,拿著六千塊錢去準備這些東西,然後通知這些居士來參加楞嚴法會,來參加楞嚴法會的不要錢,一切吃住全免費,不用出錢。所以我的楞嚴法會,我現在開楞嚴法會,沒有寫牌位,沒有寫這些東西,是因為我當時就已經發了願,養成了這個習慣。
讓他們念楞嚴咒,他們說沒有這樣念的,這樣念會累死人的,一天念那麼多,那我說,你念七遍,我就給你六十塊錢,站在門口,不管是在家的還是出家的,你只要念楞嚴咒,念七遍,我就給你六十塊錢,七遍剛好一個小時,當時就這樣拉攏人家來學習,來開這個法會啊。今天我沒給你們錢,你們已經來了,是不是,我們已經很慶幸了,當時我是這樣走過來的。那這樣開這個法會,讀完之後,大家感覺效果特別好。我現在為什麼氣不行了,當時開這個法會,扯著嗓子,使勁喊,帶著大家誦咒語,誦完之後,嗓子就啞了。每年的十月一日開一次,第一次沒要錢,我感覺開完了法會之後啊,心情不錯,挺好,為什麼,辦成了。
第一次開法會,去了一百多人,寺院對我有意見了,你搞來這麼多人,七天下來一點收入都沒有,然後我們寺院還要搭錢。我們寺院本來就很窮,那我還是堅持,我說每年開法會,所有的費用我全出,然後人家給的錢給寺院,我現在出來開法會,還是這個習慣,所有的費用我自己出,你們護持這個寺院,護持這個法會,錢給這個寺院,那寺院一聽沒有話說了。第二年又舉行,所有的費用我來出,然後大家護持這個法會,當時還不知道,大家說師父我們能隨喜一點嗎?後來我說我發願我自己出錢呀。別人說師父,那你也不能老一個人,讓我們隨喜一點啊。後來就這樣有了隨喜,有了護持這個法會,那好,給常住。第二次開完之後,常住收入了一萬塊錢,那就好一點了。
那第三年再舉行一次,在這個時候,我跟你講,我完全和以前不一樣了,我整個人的想法不一樣了。第三年的時候,我又搞了一個七天的,開完之後,我就有了想法了,我就不想再像以前那樣活了,我想講課,想弘法利生,想開這個法會。但是人家寺院不支持,我開法會,我們寺院一共也沒幾個師父,三個師父,他們不會楞嚴咒,他們也不參加,都是外來的居士、師父,那這樣的話呢,我就想,看到楞嚴經上說有百日楞嚴法會,如果我能開一次百日楞嚴法會,開了百日楞嚴法會就能明心見性,就能證初果,如果今生能明心見性,能證初果該多好啊。這時候還不會看楞嚴經,不懂楞嚴經,那我就有了這個想法,等到第三次的時候,為什麼說楞嚴經、楞嚴咒的力量不可思議,就在這裡。
那我來你們這裡之後,聽法師說,建這個寺院很艱辛,我們邁出第一步都非常艱辛,作為一個女眾,能建起這樣大的道場,建這樣的樓房,那她要有供養。我們在世間,女眾的供養就非常的少,護持就很少,建一個道場就非常的艱幸,所以當時我們也面臨著這個情況。那這樣的話呢,我就想,我開一個七天的多少錢,那開個一百天的,按照楞嚴經上講,要建一個新的地方,要多少錢呢,我出家之後就沒有人供養我,所以我就想需要多少?我卯足了勁,我想一百萬可能夠了,講句良心話,一百萬對我來說,就是天文數字了;對我一個身上分文沒有的人,一年存不到一萬塊錢的人,一百萬是什麼概念。我就想,如果有人能給我一百萬開個這樣的法會多好呀!
那第三屆開完之後,有一個人發心,給我一百萬,所以我才有第一屆的百日楞嚴法會,這一百萬對我來說,樂懵了,真的我說,當時那個人問我,你知道多少錢嗎,我說一百萬,他說,沒問題,我就想,是真的嗎?他給我這一百萬可好了,我開了第一屆百日楞嚴法會,花了一千萬,我為什麼垮下去了,我哪知道建個寺院要這麼多錢啊,結果一動工,一百萬光蓋了個大框,不夠了,我就開始求啊,我說佛呀,你讓我成功嗎,成功之後,我從此之後就弘法利生,我就到處出走奔波,我為什麼今天變成了這樣,我們發的願,我們許下的諾言,你不去履行是不行的,那這樣的話,我跟你講,這個寺院也蓋不起來,上哪找那麼多錢,我就去了五台山,求文殊菩薩,我說文殊菩薩呀,你要是讓我回去成功的話,我就來三步一拜五台山,明年托缽乞食五台山,為什麼我不讓人知道,因為我要去完成我的這個諾言,那這樣的話呢,我回去之後,你說靈不靈,我就做了個夢,來了一個人,他說我是這裡的土地神,他帶了兩個人,這兩個人是我帶來幫你建寺院的,我就醒了,在那坐著,可能想錢想瘋了吧,怎麼可能呢。
第二天真來了個當地的人,帶了兩個老闆來,這兩個老闆也不學佛,也不認識我,他是領著上我們寺院山上去看一看,這兩個老闆看了之後,就說,你這寺院怎麼不建了呢?我說沒錢。他說也需要不了多少錢呀。我說是需要不了多少錢,但是我也沒有錢。那個人就對另一個老闆說了,沒多少錢你給幹了吧,他說沒問題啊,他回頭一想,你讓我干,那咱倆一起干吧,你讓我干,你也得干,要不我就不幹,那個老闆一聽,那好吧,我們倆一起干。那當地人就說,這兩個老闆發心了,我就說阿彌陀佛,太好了。那老闆說,我給你什麼材料都運來。我說不行。他說,怎麼的?我說,你把材料運來,我還沒錢請工人哪!他說,那怎麼辦呀?我說,那你連工人都得給我帶來,然後給我搞好。這老闆一聽,這樣啊。我說,要不你就不要給我材料,你給我材料,我請不到工人,我還是幹不了啊,因為我沒有錢,我實在是沒有錢。我那個時候呀,穿的一件衣服讓太陽曬得都褪色,人家都找不著我是誰,都曬得黑成那樣了。這個老闆聽了聽,好吧,他倆合夥又找工人又出錢,這個寺院就在開法會的前一天完成了。
不可思議吧,完成了之後,接著就是七天的楞嚴法會,七天的楞嚴法會完了,接著就是一百天。你猜我第一屆法會幾個人,我投資了一千多萬,累成那樣,我通知宣傳了,就象今天的法會一樣,一共去了十二個人。進去了之後,第一天晚上就走了三個人,就還剩下了九個人,能坐上百人的大房間、大法堂,九個人在裡頭開百日楞嚴法會。我心情是什麼心情,我是什麼概念,那個時候啊,真的是心裡頭什麼想法都有,倍感交加,干還是不幹?而且這個時候呢,因為寺院外面,我們是閉關形式的,把自己封起來,啥都沒有。當我準備好把自己封起來的時候,在外面,請農村的兩個人給做飯,十天過後,做飯的人都沒有了,吃的都沒有了,那我就問了,這人哪去了,寺院的人都出去旅遊參學去了。說句良心話,我第一次百日楞嚴法會,我都差點死掉,我就想,我不幹了,我出去,但裡頭這九個人跪著求,師父不要出去,那外面總得有人做飯呀,要有供養,那怎麼辦呢?就讓一個人給送供養,送的欠著錢,因為我不出去,沒人供養啊。開完法會不是收入多少錢,是欠了幾萬塊錢,我從關房裡出來,欠了四萬多塊錢。那我們就派出去一個人做飯,每天都是大白菜,然後就幹嗎呢,面,幾袋面。那業障啊,我第一次開法會,我自己的業障啊,還有所有人的業障啊,那個人在那裡頭,一低頭,扭了腰了;那個人一幹什麼呢,中邪了,我們看到什麼都在變,所以這個業力,不可思議,不得了。
當時百日楞嚴法會,難受得啊,我想拿刀把自己心摳出來,現在我不是寫了一個弘揚楞嚴的發願文嗎!怎麼寫的,就在當下用十分鐘逼著我寫出來的,當時我就發了這個願,我就說啊:佛菩薩呀,如果你讓我過了這一關,能讓我活著出去,從此之後,我放下這個寺院,我去路上當乞丐,我弘揚佛法,直到我生命的盡頭。所以我發願弘法五十年,我那年是四十歲,那我現在講課已經講到十年了,這一晃十年就過去了。那這樣的話呢,就在那裡頭啊,什麼叫懸樑刺股啊,都試過了,那種感受啊,真得是每個人那,說不出來的酸甜苦辣,因為業力的導致,我們每天一百零八遍,讀完之後呢,要十五個小時,十五個小時之後呢,我們要誦發願文,我們要誦普庵咒,我還要給他們講楞嚴經,就第一屆楞嚴法會,完全把我的命運改變了。我們每個人,那個時候都筋疲力盡了,話音未落,我看見牆上啊,七彩光出來了,隨著在光影當中呢,觀世音菩薩就出來了,供的也是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我當時光聽人家講,這麼多年第一次看到顯聖,第一次看到瑞相,我都氣都不敢喘。我聽人家說啊,你不能講,你一講,佛菩薩就沒有了,瑞相就沒有了。所以我氣也不敢喘,我也不敢說,我就在那看,我就看到這光開始到處都是,七彩光普照,哪裡都是,觀世音菩薩就出來了,我實在憋不住,我就說你們在看什麼,結果他們說師父你看,哪裡都是。那張照片到現在還有,不光是我,所有的人都放聲大哭,到底為什麼哭,也不知道,就感覺這一百天下來啊,終於好象是見到了親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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