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林先生的劍術
李景林先生的劍術是中國近代劍術的代表之一,得到孫祿堂、張兆東等先生的推重。在李景林先生劍術的形成過程中陳士鈞、宋唯一、孫祿堂、賈岐山等先生都為此做出過重要貢獻。陳乃李景林先生之師,宋為其師兄並指點過李景林先生,孫、賈兩先生則被李景林先生重金聘請,進一步完善了其劍術。
姜容樵先生在《寫真清萍劍》「飛虹橫江定式」附註中寫道:「余從李芳辰將學劍,將軍屢以此劍勝人,百發百中,欲逃不能。余以此劍還擊將軍,而將軍從容避去。余以質諸吾師張兆東先生,先生喟然曰:『將軍劍法之神化,吾輩不能學也,即學之亦不似,反得畫虎類犬之譏。』復訪吾友孫祿堂先生於天津河北,孫先生亦謂『將軍之劍冠絕古今,吾等雖學亦不能得其髓。』名家所見皆同,海內同志懷疑將軍之劍法者,可以釋然矣。」
《寫真清萍劍》寫於1928年,完成於1929年1月,此時,因一些國術家懷疑曾作為上將軍的李景林的劍法是否真的高明,因此姜容樵先生先後借張、孫兩先生之言以釋疑。由姜容樵這段敘述可知,姜先問乃師張兆東,張兆東回答說:「將軍劍法之神化,吾輩不能學也,即學之亦不似,反得畫虎類犬之譏。」之後,姜又去問孫祿堂先生,以孫祿堂先生一貫的謙虛自然要附和一下張兆東先生的說法。然而竟有人利用孫祿堂先生的這個回答,作為貶低孫祿堂先生武功造詣的依據,這種利用孫祿堂先生的謙虛來貶低孫祿堂先生武功的做法幾乎已成為旨在進行貶低、污衊孫祿堂先生的那伙人一貫採用的定式。
因此,關於孫祿堂先生的劍法與李景林先生的劍法的比較,不能以孫祿堂先生的自謙之言作為依據。儘管目前在史料中沒有看到兩人比劍的詳細記載,但是通過姜容樵先生的評價以及《中國武術史料集刊》上的記載還是能夠看出一些端倪。
在姜容樵寫完《寫真清萍劍》近一年後,通過進一步的交流、比較,姜容樵的評價也發生變化,姜容樵先生在《當代武俠奇人傳》中評價孫祿堂先生道:「他的技藝無一不精,刀槍劍戟都比別人來得高妙,所以當時南北馳名,差不多要壓倒了那些老前輩。人家就送他一個綽號,叫做萬能手,也真稱得起是蓋世英豪。」此時姜容樵先生認為孫祿堂先生的刀槍劍戟都比別人來得高妙,真稱得起是蓋世英豪!由此可知,這時姜容樵已經認為孫祿堂先生的劍術絕不在李景林先生之下。
又根據《中國武術史料集刊》「孫祿堂傳」中的記載可知,在孫、李交流時,孫祿堂先生每次都能意在李景林之先,故孫祿堂先生的技擊造詣確在李景林先生之上。
其實在李星階先生為《拳術初階》所作序文中對孫、李二人有更明確的評價,但因該序文我所見的是個抄件,故暫不作為本文的依據。
話說回來,儘管李景林先生的武藝不及孫祿堂先生,但是,李景林先生的確是當時中國武林的一流高手,武藝很高,能與其比肩者寥寥無幾,相傳其比武事迹甚多,因涉及到其他名家,故不在此披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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