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尼大學的那棵「考試樹」- 藍花楹(轉)
悉尼大學的那棵「考試樹」- 藍花楹
(王德華)
一個偶然的機會在網上看到一種樹的照片,樹冠上滿滿是紫色的花,真是美極了。經查閱,知道了那是一種叫藍花楹(Jacaranda mimosifolia)的樹。為什麼會留意這開著紫色花的樹呢?這美麗的圖片使我想起了澳大利亞悉尼大學主樓院落的拐角處,那棵據說有百年歷史的被稱為「考試樹」的也是開著滿樹紫色花的樹,我一直不知道她的中文名字,第一感覺那棵樹應該就是藍花楹。世界真是太奇妙了,經網路搜索,確定我的判斷是正確的,網上也有網友上傳了他們拍攝的那棵藍花楹的照片。
受中國科學院資助,我於1997年10月赴澳大利亞悉尼大學生命科學學院做為期半年的高級訪問學者。這是我第一次走出國門。那時的通信聯繫還是主要靠傳統的信件往來。很幸運能到現在已是澳大利亞科學院院士的 Ian Hume 教授的實驗室進修學習消化生理學。剛到不久,記得Ian 與我一起出去喝咖啡的路上,穿過學校的主樓,四周的樓房中間有一個很寬敞的院子,在院子的一個拐角處有一棵正開著紫色花的樹。Ian 指著那棵樹告訴我樹的名字,我聽不懂英文名字,也記不住,他告訴我這棵樹又叫「考試樹examination tree」,因為每到這棵樹開花的時候,就到了考試季節。這樣我就記住了「考試樹」,後來的日子裡,自己溜達的時候又去欣賞過幾次這棵「考試樹」。很喜歡那紫色的花,喜歡那滿樹的紫色,腦海里就記住了那種紫色的美麗。每次讀席慕容的那首《一棵開花的樹》,就會想起悉尼大學校園裡的這棵「考試樹」。現在終於知道也她的名字,很有詩意的名字,藍花楹。根據網上的信息,藍花楹也有含羞草葉藍花楹、藍霧樹、巴西紫葳和紫雲木等名稱,是落葉喬木,紫葳科植物,花期在一個月左右,原產地是巴西,我國南方有引種。
說起那次留學訪問,收穫是很大的。科研理念上的衝擊,思維方式的衝擊,文化的衝擊,物質生活的衝擊等等。一個發展中國家的每月薪水只有1000多元的副研究員,到了一個物質豐富的花花世界中,心理反差自然是很大的。科學院每月支付600多澳元的生活補貼(當時合300美元左右),我很幸運,還有2000美元左右的獎勵,其他訪問學者沒有的,但需要等到最後回國的時候才給(估計是一種對出國人員的約束)。我剛到悉尼,自己租的一個apartment 中的一個單間,每周100多澳元,一個月下來基本就剩不下多少了。記得享受了一個多月的單間,迫於生計,與同時在澳大利亞博物館做高訪的同事共同租了一個華人二房東的一間房,裡面有大街上撿來的兩個單人床墊,沒有床,床墊下是四個盛啤酒瓶子的塑料筐。房子在悉尼大學和澳大利亞博物館中間,坐車有點貴(好像上車就是2澳元),捨不得那點錢,我們每人每天需要步行40-50分鐘左右去上班,每天往返2個小時。今天想來當時不知是怎麼過來的,好像當時也沒有感覺怎麼苦,怎麼累,每天過得都很充實。後來,搬到了離大學較近的一個地方,是一個澳大利亞房東,很慈善的老太太。這段經歷,還是有很多值得回憶的,等有時間再去整理一下。依當時的條件和心態,基本沒有去旅遊的想法,現在想起來也有些遺憾。
直到1997年春,在歡送我回國的午餐上,Ian 問我去過哪些地方,我說去參觀過歌劇院 (Opera House)、情人港( Darling Harbor) 、邦迪海灘 (Bandi Beach)等,這些都在市內。他問去過Blue Mountains 沒有,我說沒有。他說,你應該去看看的。那個時候,似乎沒有要到處走走的心思和慾望。半年的時間,受澳洲朋友之邀去過她堪培拉的家裡過了個周末。我的導師訪問澳大利亞的時候,Ian 安排我們一同去他野外的樹袋熊(考拉 Koala)研究點住了幾天。那次近距離接觸了野外的樹袋熊,在去野外路上吃了頓非常美味的義大利皮薩。
那半年的留洋生活,有很多收穫,最大的收穫是讀了一些書,對科研有了新的認識。悉尼大學的圖書館很大,有幾個分館。當時的第一感覺就是好書太多了,想讀的書太多了。
真是歲月如煙啊,一晃快20年了。
以上是澳大利亞悉尼大學校園的藍花楹
(照片來自網路,特此致謝!)
這幾張照片轉引自網上的藍花楹照片,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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