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愛已成往事,你該怎麼與TA相處?

當愛已成往事,你該怎麼與TA相處?

要承認一段當初承載了那麼多歡樂與承諾的愛情如今出了問題, 的確很難。不過,即便事情成了這樣,你的愛人也不一定要成為你的敵人。

我從來不屬於夢想自己婚禮之日的那種女孩。我是個獨立的假小子,把時間都花在牧馬和為生存擔心上。作為一個年輕女人,我把婚姻說成「昏了」。

但是,就在我走進一場劇本朗讀會的時候,一個無可救藥的綠眼睛演員看了我一眼,就向他的朋友宣布:「我將娶這個女人。」

一年後,我們在希臘私奔了。

我們心血來潮的婚禮受到了陌生人慷慨的祝福——當然咯,誰不喜歡美好的愛情故事呢?

那些希臘人在舉辦派對這件事上也很有一手。一位典型的希臘人,鄉間別墅老闆邀請了整個村莊來參加婚禮上的烤羊盛宴,廚子的笛音與鐵匠的布祖基琴音交織飄蕩,還有一隊來參觀的BBC攝製人員主動幫忙錄製我們的誓言。

這場在落日輝映下從高高的懸崖眺望愛琴海的,一生中絕無僅有的婚禮,我們這對年輕夫婦只付出了三桶松香味希臘葡萄酒。

我們就像皇室成員一樣被對待,順理成章地,這場希臘東正教儀式的高潮出現在婚禮皇冠——以絲帶相連兩個的鑲滿寶石的圓箍——被戴在新婚夫婦頭上的那個瞬間。新郎與新娘緩緩地旋轉三圈,雙面凝視。這一儀式象徵著新生活的到來。我們就這樣轉著圈,彼此被一條象徵著希望和承諾的白絲帶相連,連接為一人。

從此,我們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直到一切改變了。

如果說我從來沒有夢想過我的新婚之日,那麼,我更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面對離婚。然而就在三年後,我們來到了這一天。

讓我跳過那些繁縟瑣碎的解釋環節吧:它們有的好,有的壞,有的醜陋。我愛過我的丈夫,他也愛過我。然而,每個愛情故事的終場都和它們的開端一樣獨特。雖然我們嘗試過,真地努力地嘗試過好好地維持婚姻,但它出現問題的時候,我擔憂我們的愛已經變成某種傷害彼此的東西了。難道恨不是穿著受傷的外衣的愛嗎?冷淡不是逐步佔據了曾經愛所在的地方嗎?

我不想恨,但我也不想覺得若無其事。相反,我想要找到一個原諒他、也原諒我自己的辦法,然後慶祝我們曾經做過的一切努力。可這又談何容易呢?他飛去了蒙特利爾,斷絕了一切聯繫;而我,一個破產的博士後研究員,留在舊金山,終於提交了法律援助的離婚申請。這一花銷還抵不過三桶松香味希臘葡萄酒。最終的文件以無情的白紙黑字見證我們的失敗,而截止那時候,我已經一年沒有見過他了。那麼,為什麼傷害還是那麼深呢?

當我們用手拾起一塊熱炭的時候,我們的手會疼。然而我們卻緊緊抓住那些舊的傷痛、回憶和故事不放。當我們的心因此灼燒難耐的時候,我們疑惑了。究竟是我那遠在千里之外的丈夫使我痛不欲生,還是我自己鑄造了自己的痛苦?如果答案是後者,我能否放開過去,活在當下?

於是,我邀請來那個曾幫我把「昏了」改寫為希望和可能的男人,我的前夫,再次與我相會在海的盡頭。

令我驚訝的是,儘管我們之間已經有了巨大的鴻溝,他還是答應了。

可能,他也不想讓無情的簽名成為我們最後的一幕。

當我再次看到那雙綠眼睛的那一刻,我感到多麼脆弱,多麼凄涼啊。我禁不住想,自從上一次這雙眼睛落在我身上至到今天,它們都經歷了些什麼?

我們擁抱了。我們走了一小段路,訴說了一些遺憾,給予了一些試探性的原諒。然後我從背包里拿出了一些老照片和情書。當我們看到那張他曾留在我枕頭上的,簡明扼要地寫著「你願意嫁給我嗎?」的便利貼時,我們哭了。

最後,我拿出了我們的婚禮皇冠。我們的腳趾再次浸沒在太平洋的海水中,卻與最初的那片大海相去萬里。我們把連接兩個皇冠的絲帶剪斷,將白色的圓箍拋入大海,注視著它們在水中舒展。

當我們對過去的回憶從視野中淡去時,我們看見了一面水浸的畫布,有一天,我們各自都會在它上面書寫一個新的愛情故事。

我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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