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碰到渣男的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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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不斷重複昨日的故事。其實普通人也一樣。
芸芸眾生,不論個性、地域、民族,總是自覺不自覺地被裹挾在歷史的長河中,走過相似的人生,牙牙學語,情竇初開,成家立業……我們自以為個性的人生竟然如此的大同小異。
在中國人的一生中有幾件事格外重要,「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時機、友誼、事業可遇不可求,婚姻卻幾乎是標配,不論美醜,不管窮富,只要「勇於」妥協總會有一個結果。但是,現實中婚姻並不都是樂事,糾結、悔恨、無奈、漠然可能比幸福甜蜜來的要多的多。有人說婚姻就是一場賭博,也許吧!可見的TA和真實的TA,現在的TA和今後的TA,誰知道中間到底隔著什麼。
然而即便是賭博,也多少能在細枝末節中獲得一些信息,至於有沒有勇氣據此來做決斷就要看每個人的個性了。
以下的文字來自徐小棣先生《顛倒歲月》中的一篇——《受用一生的父訓》,這段四十多年前的父女對白在今天這個「開放」的時代也許更加有用。
#受用一生的父訓#
我在北京出生,相對今天成為「北漂」的人們,我可能算是「土著」。但我青年時也曾天涯漂泊。漂泊的年輕人要面對許多問題,這我是知道的。
處理好「個人問題」最為重要,我們那時管交異性朋友就叫「處理個人問題」。我二十一歲時,父親和我正式談過一次「處理個人問題」,他的告誡竟使我一生受用。
那是一九七四年,父親受「審查」七年剛剛被「解放」。「審查」是指「文革」中對幹部不經審判的逮捕和關押。他被抓走時我才十四歲。他「解放」時再見到他,我已經二十一歲,自食其力五年之久,母親也已經去世一年多了。
那是夏天,父親坐在藤椅里,膝頭有一部倍倍爾的《婦女論》。他鄭重其事地說:「今天我要說的應當是一個母親和你說的,她生前不一定想的到,我只好和你說。你二十一歲了,戀愛的事可以提上議事日程。你不漂亮,但是,年輕就是資本。」
年輕就是資本!這個說法和我當時聽到的「晚戀、晚婚、晚育」很不一樣。多虧父親,我「個人問題」沒有起步太晚。
父親又說,戀愛的事,物質是第一的。他怕我不懂,就說,你個人得讓對方愉快,你的著裝,你的體味……指的是這些。
這又與我當時受的教育不同!我以為,革命理想、抱負是最重要的,「思想好」最好。我「要求進步」,卻從來不懂得注意服飾,也不懂得修飾自己。父親一說,我才明白。
什麼樣的人好呢?父親說,你不要看他對你如何,一個男人對一個年輕女子好,實在不足為憑。你要看他對周圍的人怎樣,對公益事情怎樣。
這太重要了!我一下子把眼前的人做出了劃分。
父親又教給我追求,告訴我一旦喜歡一個人,就要追求。啊呀,女孩子也可以追別人嗎?我還等著別人來追我呢。
父親說,是的,要追求!不要秘密的追求,要大張旗鼓的追。意義在於,把你的取向告訴公眾,公開勇敢的競爭。秘密戀愛不利於自我保護,倒有助於男方的不專一。
父親也講了親昵的分寸和底線。由於觀念,這些現在對於年輕人可能不重要了。但是我還是覺得,分寸和底線是必要的。隨隨便便不一定是愛情。愛情是人類最高尚的情感,在一個人身上,要領悟愛所有的人,這與性不能說是一回事。
有意思的是,我與父親談話的那天,正好同時收到兩個男同學的來信。他們都是我的普通朋友,信中說東說西,有些像現在以文會友的性質。父親在一旁,我讀信時就不由得緊張。果然,我剛放下信,身後就響起父親的聲音:「我看看可以嗎?」不可以也得可以,信反正也沒有說什麼,我把信都遞給父親。父親看過,下了驚人的結論:這個季,有可能是個優秀的青年;這個嚴,有可能是個壞蛋。「
我嚇了一跳,我心裡也認為季優秀,但是嚴,怎麼就是「壞蛋「?我頂撞父親:「看信下結論,這不是江湖術士嗎?」
父親認真的地說:「不,這是經驗。季的信風格明快,說什麼事情不會讓人在理解上發生歧義。字也漂亮,很可能是做事情用心的人。這句『遙握你的雙手』,說明他也是熱情的,人可能是可愛的。」他又把嚴的信舉到我面前,說:「嚴的信說的是什麼,完全沒有說清楚,很晦澀,你這樣想那樣想都行。給女孩子這麼寫信滑頭。言辭質樸有多好,華麗有華麗的品格,哪能這樣故弄玄虛?他的字還算好,但人不夠真誠。」
我沒有爭辯,父親為兩個人做的速寫,和現實里的他們實在非常相像。這兩個人後來都沒有成為我的男朋友。幾年後季在青海講師團因公殉職,確實是個優秀的人。嚴做生意,傳來了不太光彩的消息。
父親沒有多「神」,但他以文風作為判斷人的標準卻影響了我。晦澀的文字不再能吸引我,我也不再去思索它的神秘,乾脆敬而遠之。受益於父親的告誡,我對自己做了調整,「個人問題」沒有像許多同齡人那樣被徹底耽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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