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老公,我更需要一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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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混跡在各種媽媽群中,芝麻媽看到好多朋友抱怨婚姻的無奈和悲戚。
明明婚前我稍微有個頭疼腦熱的就緊張得不行,屁顛顛地馬上就去藥店要葯了;可婚後就算操勞得暈倒在床上了,也只會換來一句「該!作的吧!」。這種落差,是個人都接受不了。
所以,馬伊琍才會說:「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小S才會說:「我知道婚姻很難,但我希望你們撐下去」。
芝麻媽在文章開頭先明確一點:我們究竟為什麼結婚?
情感專家塗磊在節目上說過:無論我們結婚時的初衷是什麼,但在婚後,我們都變成了想讓對方疼自己的那個人。
自人類群居(原始共產主義)時代以來,我們進入了緊密小社群社會體。處於對生存的需求,男女進行了分工。無論是男耕女織還是男狩獵女採摘、男戰鬥女哺育,分工明確相互依賴,成為了家庭建立的前提。
再來看當今我們周邊的社會現象:許多事業女強人們從事著連甚至男人都望而生畏的行業,到30-40還未婚。
因為這些獨立的女性找不到能與其互補的男人,並說服她們去形成家庭的意義。
如果把婚姻比作是一部手機,那戀愛就是解鎖密碼,而真正讓你愛上用這部手機的原因卻是裡面的各種硬體軟體,也就是彼此的依戀、疼愛,即懂得。如果想要幸福的婚姻,就必須要相信愛情。
總結來說,婚姻無非是最小的社群;伴侶,無非是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的合伙人。那麼選擇一段婚姻,無非要明確一點:我想找一個怎樣的「合伙人」,並與他展開怎樣的社群生活。
有人曾說過:人這一生遇到愛、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理解。
因為才智、外貌、金錢,可能會有很多人愛你,但茫茫人海中,遇見一個懂你的人是件多麼幸運的事。
過去的人,碰見東西壞了會想著修修繼續用;可現在的人,遇見東西壞了就會選擇直接扔掉。但婚姻不是物件,也不是隨著時代的變遷就可以改變的東西。婚姻,就是一個慢慢了解的過程。
很多怨婦的經典語錄就是:我辛辛苦苦為了這個家,老公居然不愛我。
不是他不愛你,而是你們還未曾真正走進對方的心裡,所以你這樣辛辛苦苦為了這個家和愛不愛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可以哭泣,可以抱怨。但痛苦之後,生活還是會繼續,陪在身邊的人還是那個他。
就像《大內密探零零發》里演的:夫妻倆吵架,女人突然問男人,「你餓不餓,我下碗面給你吃?
婚姻不是愛情的一時興趣、曇花一現,而是要經過漫長歲月驗證,經過長期時間考驗的。比如平淡相伴到白頭,比如即使跟你吵架生氣,也會害怕你餓肚子。
忽然想起,結婚前,試探性地問了問外公:結婚意味著什麼呢?
他沉默了一會兒回答我說:婚姻,就為了我午夜三點醒來的時候,我口渴,傷口疼,只需要戳戳睡在旁邊的老太婆,她就知道,我這個時候要喝水。
就這一口水,你現在是不知道有多珍貴。如果沒有幾十年經營出來的婚姻,這個時候,我上哪兒喝這口水?跟她過了一輩子,還是挺幸福的。
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想著經營婚姻,或許需要時間來證明吧。但其實,我並沒有想明白,兩個人究竟有多相愛才能輕描淡寫地說出:跟你過了一輩子,我很幸福。
合肥市第二人民醫院4號樓1樓,每天都會迎來一位特殊的「客人」。
這位年過八旬的鄭爺爺,每天雷打不動地來到這裡,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萬達華在這裡住院嗎?」 (萬奶奶曾在這個醫院住過院,後來因重病過世。)
5個多月過去了,他每天都會在醫院轉一圈,找自己的老伴,沒找到也不放棄,離開醫院,第二天再來。
和他說老伴已經過世了,他就哇哇大哭,說不相信。飯也不吃,一起床就要去醫院找老奶奶。鄰居們也經常聽到他的哭聲:「哇哇的,聽起來夠心疼的。」
鄭爺爺的這種「相思病」源於阿爾茨海默症,而在他身上最具體的表現就是「選擇性記憶」。
我忘記了自己的家庭住址,忘記了孩子們的聯繫方式,忘記了你已經過世的事實,唯獨沒有忘記你的姓名,沒有忘記去醫院找你的路,沒有忘記我愛你。
五十六載婚姻生活,老伴心臟不好,鄭爺爺一直讓著她,老兩口從未吵過架。
老伴在世的時候,這位年過八旬的老爺子每天早上去給老伴買早點,回到家,就張羅著洗衣服。
他始終留著老伴年輕時候在手帕廠做女工時帶回來的手帕。
院子里葡萄藤蔥蔥鬱郁,老爺爺站在綠意盎然的葡萄藤下,似夢囈地說了句:這是老奶奶在的時候種的。
年輕的時候,我們很容易被外在條件吸引:他長得好看,帶出去才有面子;他身材高大,後代基因才會變強;他經濟條件不錯,今後的生活可以輕鬆一些。到了老了就會發現,幾十年的相知相伴,一起成長,共同經營婚姻,這樣建立起來的信任和懂得,才是最重要的。
遇見你之前,我以夢為馬,妄圖仗劍走天涯,轟轟烈烈的走世界;
遇見你之後,我褪下鎧甲,想與你相伴永生,活在柴米油鹽的瑣碎里。
婚姻的紐帶不是孩子,不是金錢,而是彼此的愛與了解。因為了解才相愛,因為了解才選擇結婚。支撐婚姻幸福的只能是愛情,只能是那個懂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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