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食界女王:管不了別人,只能管自己
17年前,她剛滿20,風風火火把自己嫁出去,拿著3000塊錢彩禮去上海打拚,將小打小鬧的零食搞成80億的資本帝國。
卻被潑上」黑心女老闆」的髒水,她擰著一股勁,默默熬過了550次突擊檢查,用100%的產品合格率證明自己的清白。
她就是來伊份的創始人——「零食女王」郁瑞芬。
靠賣冰激凌掙得第一桶金
1973年3月,郁瑞芬出生在江蘇南通一個經商世家。郁瑞芬從小額圓發潤,眉眼含笑,生得一副美人胚。自打14歲,上門提親的人就一波接著一波。
郁瑞芬是個有主意的姑娘,對於父母安排的親事她堅決不同意。父母拿她沒有辦法,為了躲這些上門提親的人家,一狠心,在1993年郁瑞芬跑到上海開起了小飯館。
小飯館的對面是一家鐘錶店,裡面有個學徒叫施永雷。
每天下午不忙的時候,郁瑞芬喜歡穿著白褂兒站在飯館門口梳頭,而對門的施永雷也習慣每天對著點等著郁瑞芬出現,漸漸地,倆人互生情愫。
1996年,施永雷鼓起勇氣向郁瑞芬求婚,不曾想郁瑞芬還同意了。
而他僅用了一束鮮花外加3000塊彩禮就抱得美人歸。「人厚道,對我女兒好比什麼都重要,」關鍵時候,父親相當開明。
婚禮那天,伴娘更是個實在人兒,因為在冰激凌廠上班,別的也不知道送什麼,就一下子帶來200個甜筒。怎麼辦?吃吧。郁瑞芬一嘗,覺得味道不錯,第二天她就用那3000塊彩禮買了一個冰激凌機。
當年6月,上海開辦一年一度的電子展銷會,郁瑞芬花500塊錢租下一個展位,結果10天就賣出去8000塊的流水。
那一年,她掙到人生的第一個10萬塊。
「來伊份,你來一份,我來一份」
然而,好日子就那麼一年。第二年,還沒等郁瑞芬開租,冰激凌已經佔了5個展位,根本賺不到錢。氣的小夫妻倆每天早晨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床頭開會,苦思冥想,倆人又盯上了炒貨。
為了做出好的炒貨,郁瑞芬可是下足了功夫。她聽人說浙江天目山有漫山遍野的山核桃,立刻買了火車票,親自跑到天目山找師傅足足學了3個月。
三個月後,郁瑞芬帶著香氣撲鼻的小核桃回了上海,在最繁華的淮海路租下一間20平米的店鋪。
起什麼店名呢?剛開始,沒想那麼多,夫妻兩人給店鋪起名為「雷芬」,但生意不溫不火,甚至有人還誤以為是服裝品牌。
於是,郁瑞芬夫婦決定為其更名。
「當時,我們四五個同事和朋友聚在一起討論,到底改什麼名字好呢?我先生提議:來伊份!你來一份、我來一份,這個名字朗朗上口。
不料,這個名字卻遭到其他人的反對,他們認為這個名字不好聽,但後來的事實證明,這個名字可是幫了大忙。」
1999年6月,來伊份一開業,1500斤密制核桃仁就被一搶而空,郁瑞芬連夜緊急從臨安拉來1000公斤,第二天中午門口還是排起500米的長隊。
看到商機,郁瑞芬立刻幹了一件事:設立產品研發部,主要考察全國各地的零食店「把好吃的引進來」。
於是,她雇了五個小夥子,每天不幹別的,就是全國各地的吃,從哈爾濱到海南,從深山到小巷,幾個小夥子是越來越胖。江蘇靖江的豬肉脯就是21歲的湖南農大小伙吃出來的。
炭燒腰果、奶香花生、開口松子,越來越多的小零食被來伊份聚在了一起……這種無法讓人抗拒的口袋零食很快火遍上海灘,一年後,從淮海路開到了四川北路,1家店也變成了4家店。
無所畏懼,瘋狂擴張門店
不過,就在來伊份風生水起之際,2003年的非典不期而至。這對於食品行業來說,是一次不小的重創。
而在郁瑞芬看來,這場天災則為她帶來了更大的商機。很快,一個有點冒險的計劃便成竹於胸。
她說:「當時我們有4家連鎖門店,除去所有員工的工資和其他必需的日常開銷,當時『來伊份』的現金流可以支撐足足6個月。SARS總會過去,何不抓住機會,嘗試以較低的價格,吸收一批旺鋪門店,加速擴張。」
此後「來伊份」連鎖門店的數量猛增,40家、80家……非典過後,來伊份門店從原來的4家猛增到88家。同時,憑藉其口口相傳的良好口碑,「來伊份」逐漸獲得了上海人的青睞,成為了家喻戶曉的品牌。
2006年9月,郁瑞芬開始走出上海,邁向全國。
第一站到金華。不料,剛下汽車,卻在三江街道看到已經有3家來伊份門店,郁瑞芬大驚失色。怎麼回事?詳細一了解,原來是競爭對手捷足先登,惡意山寨。
與此同時,還遭遇競爭對手的「三挖」攻勢:即挖人才、挖供應商和挖客戶。
作為企業的「掌舵人」,郁瑞芬從容「迎戰」,她認為最佳之計就是要比對手更快、更多地佔領市場。
於是,郁瑞芬快速調整新增門店方案,「管不了別人,只能管自己」,郁瑞芬全力加速,當年一口氣開出100家店。
此後3年,來伊份在天津、湖北等11省市開花,並以每年20%-30%的速度在增長。
就算是面對2008年的全球金融危機,郁瑞芬的魄力如同當年遇非典時那般令人佩服,無所畏懼的來伊份瘋狂擴張,當年門店達1283家!
到了2010年,門店數更是達到驚人的1786家。
被罵「黑心」,以100%產品合格率證清白
不過門店越來越多,管理就成了大問題。
於是,郁瑞芬花2000多萬引進一套預測補貨系統。
「早在2009年,我們就實施了SPA-ERP企業資源管理系統,所有門店切換到SAP信息管理系統僅用了10個月,實現了企業經營的信息化管理。」
帶來的直接效果是:「哪個地區什麼貨好賣,哪個地區什麼時候需要補貨,一目了然。」
信息化管理的另一個重要作用:能夠科學有效地提高工作效率。利用這些信息化的管理工具與手段,方便「來伊份」進一步縮短食品和原材料的存倉時間,即從原來的9天縮短到現在的4天,全面提高食品的保鮮度和口感。
就這樣,自2010年開始,來伊份每年銷售額以50%以上增長。
名氣響了,麻煩也找上門來了。
就在2012年4月,郁瑞芬公布IPO招股說明書的第5天,來伊份突然遭到了央視點名曝光,「蜜餞門」就這樣莫名其妙爆發了,而這這無疑是「當頭棒喝」。
當時,央視一篇揭秘蜜餞問題工廠的報道從背後狠狠的戳了來伊份一刀,報道觸目驚心:
某問題工廠生產環境污穢不堪,蜜餞浸泡池內垃圾、雜物甚至蒼蠅小蟲。而且增加劑、色素重大超標,長期食用有很有可能致癌!
消息一出,罵聲一片。
當時所有人都誤以為就是來伊份的供應商,不到2個月,50多家門店就全部關門,光上海就下架了7.8噸的蜜餞,郁瑞芬被人指著鼻子罵「黑心」。
好在關鍵時候,工商部門證明了郁瑞芬的清白——上海市工商部門對「來伊份」357家門店及其倉庫進行了550次突擊檢查,結果產品合格率達100%。
但是,為了應對這場風波,「來伊份」還是付出了昂貴的代價,正常的營業受到了衝擊,業績短期內也受到了較大影響。
樂觀的郁瑞芬說:壞事可以變成好事。只要我們能夠正確地對待這場風波,不僅可以鍛煉企業的抗風險能力,更是一次提高企業自我管理能力的契機。
痛定思痛的郁瑞芬做出兩項決定:
第一項是開放9大品類的樣板工廠。步入來伊份的生產車間,消費者可以在觀光長廊上看到整個生產過程,「讓顧客徹底放心」。同時,郁瑞芬一舉砸下500萬,從美國引進兩套精密儀器「專門檢測添加劑含量」。
第二項是完善售後管理。郁瑞芬承諾「只要顧客不滿意,就可以憑收銀條全額退貨」。同時,郁瑞芬定期將顧客退貨以及門店滯銷的商品集中起來,統一銷毀。
此後半年,來伊份走出低谷,再次贏得消費者的信賴。
來伊份掛牌上市,零食女王身價27億
到了2014年,郁瑞芬與時俱進,推出自己的APP,並在國內自建6個物流倉,採用自動化集成設備,「既能服務線下,也能滿足電商、移動APP的需求。」
結果2014年的雙十一、雙十二,來伊份一個小時售出1.47億包零食,其中22款商品賣到脫銷斷貨。
歷經波折,2016年10月12日,來伊份終於等來了掛牌敲鐘那天。
為了紀念當年去深山學炒貨創業之初的日子,一頭牛被牽到上交所的大廈前,牛頭系著大紅花,身上馱著兩個大筐,一個筐是山核桃,一個筐是松子。
這一天,來伊份的市值突破100億,郁瑞芬身價也一躍飆到27億,從此還有了個江湖雅號——「零食女王」。
2016年底,伊份門店2269家,會員突破1700萬,產品覆蓋炒貨、肉製品、果蔬等9大類900個品種。
做女人難,做女企業家難上加難。女性要平衡好事業和家庭的關係,實屬不易。
郁瑞芬是一個幸運的女人,她在收穫事業成功的同時,還獲得了丈夫和兩個孩子的信任和支持。從白手起家創業至今,丈夫施永雷始終陪伴左右,成為郁瑞芬生活和事業的好搭檔。
她說:「先生是一個事業型男人,我必須在輔助好先生事業同時,把家庭照顧好。比如定期安排家庭集體活動,周末如何陪孩子、如何陪先生。
在20多年裡,我能做到在公司是合格職業經理人,回到家是合格太太和母親,任何時間都知道自己應該轉換成什麼角色,保持對事業對家庭全心全意付出。」
「我每個工作日都要花十多個小時在辦公室,處理各種事務。但我每周至少一次陪伴兒子和女兒聊天和休息。」郁瑞芬只要提到丈夫和孩子,幸福之情溢於言表。
在員工眼裡,她是一個具有魄力的老闆,而她更加註重家庭生活,幾乎每個周末都會在家陪伴丈夫和孩子,是再普通不過的家庭主婦。
郁瑞芬說自己十分懂得經營自己,她會上復旦充電學習,定期做美容,每周還會預留個人時間。
她說:「創業家,在經營企業繁瑣事物時一定要記得把自己拔出來,跳出自己企業內的繁雜事務,走出去找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聊聊天、喝喝茶,或者說走進對你所幫助的課堂,提升自己的業務水平,提升自己戰略度,這都是相互補充、相得益彰的好方式。」
正如她所說,經營企業就應該像經營婚姻一樣,需要堅持和付出,有甜蜜,有困惑,無論是遇到什麼困難和挫折,走過來就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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