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年輕人也能當偶像?這才是時代最好的地方

這樣的年輕人也能當偶像?這才是時代最好的地方

來自專欄娛樂硬糖6 人贊了文章

作者|葉春池

編輯|李春暉

「你覺得自己能夠主宰明天嗎?」

「嗯……當然!」

在《明日之子》第二季四進三的比賽里,斯外戈略帶遲疑卻最終堅定的說出了自己對未來的野心,代表著年輕人新審美的斯外戈在爭議中挺進三強。至此,《明日之子》第二季前三名塵埃落定,無論是斯外戈還是蔡維澤或田燚,你很難事先預想這三位特立獨行的少年,會是年輕人心中的新一代的「偶像」。

經歷了李宇春的橫空出世,再到曾軼可、華晨宇這樣才華橫溢的「怪咖」,直至毛不易這樣的佛系少年。偶像很難說有什麼固定的標準,但都是時代精神的投影。如果要說他們身上最大的相似點,可能就是獨特性和極致化。

在舞台上,他們不再以傳統偶像的謹言慎行要求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贏了會高興忘形,輸了也偶爾認慫,他們越來越真實,像今天的大眾審美一樣,越發的不可控。

你無法預知接下來的審美和流行,就像你無法猜測年輕人們究竟會選擇什麼樣的偶像,是喜歡改變還是堅持?甜系還是鹽系?小眾還是大眾?或許《明日之子》第二季這些引領流行的「明日之子」們可以告訴我們什麼是新的審美。

改變還是堅持

選秀節目最大的魅力在於每個人都是參與者。你能很清楚感覺到節目里每一個選手的改變與成長,甚至共情到他們的糾結、掙扎和堅持。這種人性的碰撞,更容易讓觀眾共鳴和投入。

在四進三的比賽中,幾位星推官不止一次發出老母親般的感嘆。看到自己親手選出來的少年脫胎換骨,改變的不僅僅是音樂技巧和舞台掌控力的嫻熟,更是每個人音樂態度的成熟。

一向侵略性十足的鄧典和師兄馬伯騫,帶來的《王子的新衣》Mix《So What》燃爆全場,強烈的衝撞感過癮極了。除了一如既往教科書般的演唱水準,鄧典不再那麼「擰巴」了,他說:「我曾經憎恨人氣這個東西,但現在我應該感謝它,它讓我在這個舞台上拋棄掉得失,真正享受舞台的美好。」

而一直以來都有些不太自信的田燚,有了師兄趙天宇的打氣和助陣,明顯更加相信自己也放開自己了。

和以前略帶封閉和抽離的狀態相比,現在的他已經能夠自如掌握歌曲氛圍,不再是微弱光芒的星星之火,而有了火勢蔓延的陣勢。

斯外戈的表演則越來越成熟,和周震南共同原創的歌曲《I will show you》炸翻全場,李宇春評價這場表演是斯外戈在《明日之子》第二季舞台上「最好最完整最驚艷」的一場表演。曾經「野路子」的小志,越來越顯露出專業的一面。

酷仔蔡維澤則和毛不易帶來了經典的《山丘》。不唱自己原創的蔡維澤,仍然把經典老歌唱出了自己的味道,硬糖君能明顯感受到他越來越能在主流音樂與原創和自我中找到平衡。

就和李宇春一樣,舞台上所有的成長和改變也都不是一蹴而就。四位選手都經歷了迷茫、動搖,他們在不斷改變自己的同時,仍然堅持著最初的態度,也正是這份堅持讓他們可以走得更遠。

即使外界有質疑,但那又怎樣。就像鄧典說的,如果隨波逐流,那還有什麼獨特性可言?鄧典仍然堅持著自己的穿衣風格,自己對音樂要求的極致;蔡維澤仍然堅持自己原創的風格,他覺得進步不需要用改變來證明;斯外戈面對質疑越來越堅定,在這個舞台上他已經找到了自己要追求的東西;田燚堅持自己的音樂夢想,回歸自己的初心,就是想被更多的人看到。

改變的是舞台上的業務能力,堅持的是音樂上的態度,而年輕人們熱愛和支持的,是那群堅持做自己的獨特少年。

甜系還是鹽系

甜系小奶狗還是鹽系小狼狗瓜分了2018年的男偶像審美。《明日之子》第二季的小哥哥們則是可鹽可甜,賽場上不服就硬剛,私底下卻逗比軟萌。果然,反差萌才是偶像的最終奧義。

酷仔蔡維澤私底下跟朋友在一起時是個酷愛甜甜圈的「話嘮」,平時話不多,在微博上小作文一篇一篇的寫;舞台上大大咧咧的歡樂小王子斯外戈,在舞台下則經常流露敏感脆弱的一面;一向霸氣的鄧典,在跟周潔瓊合作時就成了害羞男孩;而四火沒有看上去那樣高冷,內心還是個孩子。

如此萌萌噠、人畜無害的小哥哥們,一到舞台上卻化身音樂戰士,把野心都寫在了臉上。強硬的態度不再像可愛男孩,而是man到爆的男人了。

想贏就大聲說出來!鄧典說「我當時來這個舞台的目的就是——沖第一」,他對自己的表現滿意,但就是不知足,他坦言「我也是喂不飽的」;蔡維澤來到舞台第一天,就說自己想成為被歷史銘記的音樂人,你問他想不想成為下一個五月天,他告訴你他更想成為下一個披頭士,影響一代人改變一個時代;度過迷茫期的斯外戈則放話,「這個舞台我不走下去,誰走下去」;連一向無欲無求的四火,也明確表示希望自己可以挺進前三。

他們想贏,更不怕輸。所以鄧典放話「是時候和最強的比一下了」,在選對手的時候,選擇了處於明顯領先優勢的蔡維澤。那一刻,比賽結果早已不重要,他就是想跟強者對決。

而明知道選擇更有傳唱度的歌曲可能更有勝算,蔡維澤仍然堅持自己原創。他可以驕傲的說:「我知道這首歌勢必會挑戰到一些大眾音樂審美的舒適圈,而這也是我來這裡的目的。」

斯外戈和鄧典的終極battle,更是打破了傳統終極Battle模式,兩人展現了前所未有的合作式表演。他們不僅僅是對手,更是同樣熱愛音樂和舞台的兩個年輕人。這一刻不再是比賽,而是純粹的音樂舞台。

離開舞台的他們,也沒說什麼歲月靜好,而是把遺憾和不甘心全寫在臉上。

遺憾告別舞台的鄧典沒有忍住自己的眼淚,告訴大家他還沒唱夠。可是下一秒,他又可以仰起頭,酷酷地說一句「麻煩可以放一下我的dreams嗎,我要走了,我要唱著我的dreams走!」。昂首、挺胸,他像第一次在這個台上唱《dreams》時一樣,繞場一周,洒脫自在的唱著歌,坦然的面對離開。

甜系只是他們的保護色,硬剛精神才是他們的內核。《明日之子》第二季用甜系的小哥哥吸引觀眾入坑,而這些鹽系的不妥協,才是粉絲們堅定追逐他們的理由。

小眾還是大眾

「這是一個怪小孩的舞台」,這是不少觀眾對《明日之子》第二季的印象。

如果說去年毛不易奪冠還算已有預兆,那麼今年從九大廠牌開始,觀眾就一次次「失算」。每一期的比賽結果幾乎都有反轉,或者說超出大眾最初的預期。

平心而論,今年《明日之子》的三強選手都有一定的爭議性。堅持原創、獨立音樂的蔡維澤,內向敏感在舞台上不斷突破自己的四火,唱功有些薄弱卻具有獨特魅力帶領「新審美」的斯外戈。這樣的「三強」,或許只能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來形容。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都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大眾審美。

偶像越來越沒有一個固定的標準,或者說傳統意義上的大眾標準正在變革。新的圈層偶像正在佔領主流審美,對於新偶像來說,你可以不主流,但你不能不獨特。

規則和標準從來就是用來被打破的,這是一場小眾和大眾的博弈,而《明日之子》第二季正是向我們展示了小眾的力量和大眾的選擇。無論從外表還是表演,從審美或者價值觀,《明日之子》第二季都在背離傳統選秀追逐流行的節奏,而是試圖探索或定義流行本身。

小眾的圈層經常會出圈,而大眾的審美也越來越多元。很難用小眾和大眾來定義今天的偶像,今天的偶像也早已不需要預先接受大眾審美的檢驗,而是可以通過彎道超車的方式獲得主流文化的認同。

不論偶像的形式如何變遷,可以確定是的是,人們永遠需要偶像。偶像就像時代的糖。紛繁現代生活中的年輕人,顯然更需要糖來撫慰。

而糖的一面是情感撫慰,一面是理想寄託。選手們的唱跳、顏值等偶像基本功,是情感撫慰的一面;而蔡維澤、四火、斯外戈……這些「明日之子」們的永不妥協、堅持自我、逆風翻盤,則是年輕人理性寄託的一面,是每個青年的精神和夢想投射。

如果說通常的選秀是類型片,觀眾完全確認自己會被給予什麼;那麼《明日之子》第二季則更像是紀錄片,在不預設答案的情況下直陳時代與音樂,帶人去那未知之處。詩和遠方,自是明日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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