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國際教育,不應該成為國際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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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篇《一諾: 中國的國際教育,是個國際玩笑》刷爆了我的朋友圈,我身邊有很多朋友,如文中所說的社會精英已經、正在或準備把孩子送出去。自從因創業而進入國際教育這個行業後,也確實見識了些「神奇」的事,例如英文都說不利落的中介老師,其中相當一部分編造海外經歷、甚至偽造學歷。當然,國際教育行業內更多的是想好好做服務的人,但他們卻苦於獲客難、同時也常受到不良同行的口碑的負面影響。
熟悉我的人知道我之前在微軟通過內部調動去了西雅圖總部,那幾年,前前後後去了一批人,後來我們當中有些回國、有些留下樂享生活。現在,我們這批人的孩子慢慢長大,特別優秀的入選了美國數學奧賽代表隊、或者進了常青藤學校。我剛過去時參加了微軟華人春晚,有幸和太太一起主持了這個活動。讓我非常震撼的是有三千多人參加了活動,而這只是西雅圖華人的一部分,後來接觸了其中一些前輩發現大多數人的孩子都進了常青藤學校。
我還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前一代微軟華人員工大多以程序員為主,而新一代則更加多元化,項目經理這種需要多方面能力的角色也越來越多有華人的身影。我覺得這是一個時代的變化,那篇文章里的說法並不完全認同。馬雲、雷軍甚至奶茶MM能自信的用英文在老外面前侃侃而談,這背後是進步的經濟、能力和信心。
凡事都有兩面,我直到回國前才知道西雅圖有個Seattle Central University,這個學校里有幾百個中國孩子,很多都很優秀,但其實這個大學沒有門檻誰都能來。還有例如下面的新聞:
關於國際教育,關於留學行業,我們認為存在的問題和提升空間是對等的,先聊聊我們的一些觀察吧。
留學的客觀複雜性
當人們一提到留學,大家的反應大多可以歸納成一個兩級遞進過程,第一層是留學已經全民化,太普遍了,第二層是留學要各種準備,太複雜了;在這個思維模式下,第一層面往往很容易影響第二層面,即大眾容易因為留學的普遍性而在無意中低估了留學的複雜性。
留學的複雜性不因留學的普遍性而改變,這其實是一個淺顯的道理,但正因為其中邏輯之簡單直白,使得留學群體不認為自己會犯這樣的認知錯誤。如何才能真正確定自己沒有「輕視」留學這件事呢?唯有對每一個環節都深入探究,對其中的複雜性保持著謹慎認真的態度。
留學的複雜性,從客觀層面來說,主要在於選擇。不同的學生群體,面對的選擇都具備同樣深遠的影響力,單以中學生為例來說,僅14-16歲左右的中學留學生,在面對海外教學體系時,可選的課程體系就包含A-LEVEL,IB,AP 等多種選擇,這當中沒有所謂的優劣之分,有的是不同的方向和不同的可能性,這都需要仔細篩選,這個取捨的決策過程將會構造出一個留學生人生中的重要節點。
「中國式」留學思維
追溯中國人出國讀書和定居,從40、50年代開始,或是通過朋友介紹、親戚等海外關係走出國門,或是家境和個人背景了得,直接出了國,進入了夢想的大學進行深造。
這些情景我們都可以從電視劇和一些大師的回憶錄里看到,一切都是那麼順其自然、那麼靠譜、那麼安全。以至於在信息還不通暢的20年前,專業出國機構(俗稱留學中介)的崛起,擬在幫助需要出國深造的學生提供專業諮詢和輔導的時候,學生和家長給予了最大的信任。直到現在,學生和家長仍會因為對外界輔助力量的信任而放鬆了本應該仔細謹慎的態度。
隨著時代遷移,很多華人回國貢獻知識和技能,我們意識到海外求學經歷對我們自身的個人發展的推動作用,大眾逐漸開始更多地向出國這個選項傾斜,卻又盲目地忽略了評估自身客觀要素:
- 我的個體生存能力是否適合出國?
- 我的專業根絕發展情況來說是否需要出國?
- 我是否具備相關的學術能力去海外深造?
- 我對目的地國家的文化背景和相關申請學校的了解程度等等問題
忽視了這些問題勢必會和專業機構的個性諮詢發生很大偏差,不能準確定位,導致了專業機構和學生之間產生溝通錯位,最終去的學校會和理想院校之間存在落差。
久而久之,這樣的現象被少數的不良機構作為謀取盈利的鑽空點,不僅損害了學生的學業發展和職業前途,同時也破壞了業內生態,這樣的機構應被抵制;但回本溯源,我們作為父母、作為學生本人,如果我們都撇開「中國式」的留學思維,根據現在社會對信息源的理解,也許我們會更加主動的獲取信息和評判自身的情況,然後再去找專業機構諮詢和輔導,如此一來,甚至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魚龍混雜的留學行業
留學對於學生和其家庭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人生規劃,但目前行業內魚龍混雜,良莠不齊,在這個行業里稱之為「老師」的顧問,實際對應的是銷售職位。10幾年前我們稱之為「老師」是尊敬,因為大多數老師都是國外學成歸國,希望通過這個行業把真正的信息與學生匹配,進而幫助學生做好學術和職涯規劃;當留學教育市場的壯大變成某些機構的純商機的時候,人性的貪婪、抓住法律漏洞和學生某些信息不對稱的疏忽、辜負學生家庭的信任,這些所謂的「老師」就是名副其實的銷售,能把死的說成活的,壞的說成好的,從中謀取最大利益。
真正受到傷害的是作為我們的父母、前途盡毀的學生、和真心為之付出諮詢和輔導的專業機構。
留學只是一個開始
市面上的留學機構也好,留學資訊平台也好,分享最多的永遠都是留學申請的經驗和成果,這當然是理所當然的,但這些分享中,一個重要的部分同樣被或多或少地無意忽略了——留學生涯的過程和發展。留學的前期準備和申請流程複雜且繁瑣,消耗掉留學生大量精力的同時,也會讓留學生產生一種offer到手即解放的心理。這樣的心態和國內比價普遍的「考上大學就不用再愁學業」的慣性思維是類似的。
留學是一個過程,而非節點。留學offer到手的那一刻意味著下一個人生階段即將開始,而這將是一個無限延伸的過程,留學的過程是在學業和職業方面同步探索的過程,這一點其實不論在國內還是國外都是一樣,但因為留學的不同文化及社會環境帶來的衝擊影響,使得留學生活中充滿更多的未知挑戰。
國際教育這條路前前後後十多年,很多父母從孩子進入幼兒園前就開始準備,當孩子進入了體制外的小學也就意為著無法再回頭。我們合伙人之一在國際教育行業近20年,見過無數家長和學生,發現真正走好這條路的都是下了功夫,有合理期望,一路摸索走下來的。我們希望我們做的事能更好地陪伴這個過程,我們做了個小程序,基於下面是幾個主要的思考:
參考
以我們擅長的數據和技術,加上行業內的積累幫助大家多一個可靠的擇校參考,不但高效、且保護用戶隱私,不需要泄露個人電話號碼。相信大家買東西時會參考淘寶確定下價格是否靠譜,找餐館會借鑒美團點評參考下,我們也希望做一個隨時可用的可靠參考,同時提供更多的數據服務給到每個路途中的家庭。
借鑒
過來人的體驗、經驗,以及資料、信息是整個過程中的固定需求,我們希望通過分類、搜索、社群這些成熟的功能把優質內容和真正有經驗的人帶到大家的指尖,隨時隨地可用。我們剛剛發布了資料庫,希望有志者一起來共建。
指引
什麼時候該做什麼,要注意什麼,準備一個目標該從什麼時候開始,關鍵時間節點在哪裡。我們希望有一個清晰的任務列表幫助大家,下個月會到來。
服務
如何「靠譜」?我們認為要靠制度。最容易坑人的人反而是「熟人」,當有了7天無理由退貨後,大家網購買到劣質商品的幾率小了很多,因為有退貨制約,生產劣質商品最終會讓自身損失。我們希望和業務同行一起探索。
世界很大也很小,信息傳輸的便捷和交通的高效讓每個人能接觸的更大。國外的教育有國內沒有的,我們選擇讓孩子回來介紹基礎教育也是發現國外有相應的欠缺。我相信現在選擇出國的目的也在變,對於我的孩子來說,我希望她能接觸更大的世界,了解不同的文化和價值觀,不同的學習授課方式,學習生存的技能。她的人生有更多可能。
我們幾個合伙人做這件事的初心也有為自己的孩子的未來,以及更多中國孩子的未來多一個參考和指引,希望家庭不再因為「迷茫」而「盲目」。
最後,我們希望您把這篇文章分享給周圍想出國的朋友,幫助大家一起了解、分析、解決這個問題,共同推動我們的國際教育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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