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藍盒的秘密(1971年10月刊《時尚先生》)下

小藍盒的秘密(1971年10月刊《時尚先生》)下

來自專欄古董電腦室12 人贊了文章

編譯自:Secrets of the Little Blue Box(As published in the October 1971 issue of Esquire Magazine)

A story so incredible it may even make you feel sorry for the phone company.

一個如此不可思議的故事甚至會讓你為電話公司感到難過。


發出警告

此時——我所在時區是一點鐘——汽車旅館房間的門被敲的很響亮,打斷了我們的談話。在門外,是一名穿制服的保安,他告訴我,在我打電話的時候,有人給我打了一個「緊急電話」,前台已經派他來通知我。

我和Joe道別並掛斷電話後兩秒鐘,電話鈴響了。

「你在和誰說話?」一個激動的聲音問道。這聲音是嘎吱船長。「我打電話是因為我要警告你一些事情。我警告你要小心。我不想讓你去激進的地下組織得到這些信息。我不想讓它落入壞人之手。如果我告訴你,三個電話飛客有可能使全國的電話系統飽和,你會怎麼說。使其飽和。使其繁忙。所有這些。我知道怎麼做。我不會告訴你的。我的一個朋友已經使西雅圖和紐約之間的幹線飽和過。他用計算機化的M-F-er連接到馬尼托巴省的一個特殊的交換站。但是還有其他更簡單的方法。」

只有三個人?我問。這怎麼可能?

「你聽說過排長隊後衛頻率嗎?你知道17和2600碼的堆疊tandems嗎?嗯,我建議你去了解一下。我不會告訴你的。但是無論你做什麼,都不要讓這個落入激進的地下組織手中。」

(後來,發明者Gilbertson承認,儘管他一直對船長聲稱的電話飛客可能造成的破壞持懷疑態度,但他最近聽到了一些示威遊行,這些示威遊行使他相信船長不是在空談。「我認為可能需要三個人以上,這取決於有多少像嘎吱船長的機器可用。但是,儘管船長聽起來有點怪異,但他通常都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你知道,」嘎吱船長繼續用警告的語氣說道,「你知道年輕的電話飛客一直在給莫斯科打電話。假設每個人都打電話給莫斯科。我不是右翼分子。但是我珍惜我的生命。我不希望共產黨過來把炸彈扔在我頭上。這就是為什麼我說你必須小心誰得到了這些信息。」

船長突然轉變成對那些不喜歡電話公司的電話飛客的抨擊。

「他們不明白,但是貝爾公司知道他們所做的一切。貝爾公司清楚。聽著,這是條熱線嗎?我剛聽到有人敲門。我並不偏執,但我能察覺到類似的事情。嗯,即使是這樣,他們知道我知道他們知道我有消磁器。我很乾凈。」船長停頓了一下,顯然是想向電話公司的監控人員證明他沒有違法行為,還是想以他的高超技藝給貝爾公司留下深刻印象。「貝爾公司知道我能做的事情,」他繼續說道。「貝爾公司知道我有多好。我很好。我能檢測到反向、切換tandem,線路上發生的一切。我現在有相關的音頻。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我的耳朵是一件價值2萬美元的設備。用我的耳朵,我可以探測到他們用設備聽不見的東西。我有就業問題。我失業了。但是我想向貝爾公司展示我有多好。我不想去搞這個公司,我想為它工作。我想為它做點好事。我想幫助它擺脫缺點,變得完美。這是我現在生活中的頭號目標。」船長結束了他的警告,告訴我他必須走了。「今晚我有一個小行動。」他解釋說,然後掛斷了電話。

在我這晚掛斷電話之前,我給Joe Engressia回了電話。他報告說,折磨他的人終於睡著了——「他沒有爛醉,就是這樣,咳咳,是的;但是你可能會說他醉得昏昏欲睡。」我約好兩天後去孟菲斯拜訪Joe。

電話飛客負責處理業務

第二天早上,我參加了在(加利福尼亞郊區)舉行的四個電話飛客的聚會。聚會在一個舒適的中上層住宅區舉行。廚房桌上堆著攜帶型卡式錄音機、M-F盒式磁帶、電話破解補丁和四個電話飛客的測線閉合。在電話旁邊的廚房櫃檯上有一個鞋盒大小的藍盒子,裡面有十三個撥動開關。聚會主人Ralph是個盲人,他的父母和他們視力正常的孩子呆在客廳里。他們不確定Ralph和他的朋友們到底用電話做什麼,或者這樣做是否完全合法,但是他是盲人,他們很高興他有一個能讓他忙碌的愛好。

該組織一直致力於重建歷史性的「2111」會議,重新開放一些免費的電話環路,並試圖發現電話公司安全人員針對電話飛客的新舉措的各個方面。

沒過多久我就有機會看到、聽到Randy在工作。Randy在電話飛客中被稱為「遊戲中最優秀的騙子」。Randy是盲人。他臉色蒼白、溫和、圓潤的,穿著寬鬆的褲子和皺巴巴的尼龍白色運動襯衫,他的頭從駝背的肩膀向前推,有點像一隻從殼裡慢慢伸出的烏龜。他的眼睛徘徊、交叉和再交叉,額頭有些疙瘩。他才十六歲。

但是當Randy開始對著電話話筒說話時,他的聲音變得非常權威,所以有必要再看一下他,讓自己相信這聲音來自一個胖乎乎的少年Randy。想像一下,一名石油鑽塔工的聲音,一名四十歲嚴厲、尖銳、飽經風霜的萬寶路男人。想像一下,一名出色的業績基金的聲音,他解釋了如何以30%的比例擊敗道瓊斯。然後想像一下可以使這兩個聲音像Stepin Fetchit的聲音。那是16歲的Randy的聲音。

他正和底特律的一個電話接線員說話。底特律的電話公司無緣無故地關閉了兩個免費的電話環路,雖然可能已經檢測到全國各地電話飛客大量使用這兩個線路。Randy正在告訴電話接線員如何打開這個環路,讓它再次免費:

「你好,夥計。是的。我是在俄克拉何馬州塔爾薩市的電話交換台,我們一直試圖對你的電話環路進行一些測試,結果發現雙向都很忙....是的,我們一直收到一個『BY』,你說什麼,你可以放下卡嗎? 你的號碼組有08嗎? 哦,沒關係,我們以前遇到過這個麻煩,我們可能要跟著那個電路走了。讓我給你:你的框架是05,垂直組03,水平組5,垂直文件3。是的,我們會堅持住....找到了嗎?很好。是的,是的,我們想把那件事處理掉。對。你所要做的就是在安裝板上尋找你的鑰匙,它在你的雜項主框架中。好嗎?對。現在將鑰匙從NOR撥到LCT。是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但是我們一直在為那件事煩惱。好吧。非常感謝。小心點。」

Randy掛斷了電話,報告說接線員對各種幹線框架上的環路電路有點缺乏經驗,但是環路已經恢復到免費通話狀態。

高興的是,電話飛客Ed將一對號碼返回到他目錄中的活動狀態列。Ed是一位出色而又刻苦的研究人員。憑藉幾乎Talmudic的徹底性,他將通過通過電話公司電路的軟線迷宮來顯示提示追溯到通過切換繼電器的複雜連接,找到一個免費循環迴路的位置和身份。他每天花很多時間做這種事情。他不知何故彙編了一份目錄,其中包含了位於四十多個州的八百個「六進位號碼」。Band-six in-WATS號碼是最大的800號碼,可以從全國任何地方免費撥打。

Ed是一名19歲的工程專業學生,也是一名優秀的技術人員。17歲時,他從零開始組裝自己的藍盒子。(他不是盲人。)今天晚上,在分發了他最新一期的in-WATS目錄(該目錄已經為盲人電話飛客編輯成了盲文)之後,他宣布他取得了重大的新突破:

「我終於測試了它,它工作得很好。我有一個開關矩陣,可以將任何一部按鍵式電話轉換成M-F-er。」

你在按鍵式電話上聽到的音調不是操作長途交換系統的M-F音調。電話飛客認為,為了避免將六個M-F主音交到每一個主音擁有者手中,電話電報公司特意為主音配備了一套不同的頻率。Ed的複雜的開關矩陣將六個主音調,實際上是一個藍盒子,放在每一個按鍵所有者的手中。

Ed給我看了幾頁示意圖、規格和零件清單。「造起來並不容易,但是這裡的一切都在Heathkit目錄中。」

Ed問Ralph,他在為電話飛客重建長期開放會議線路的努力中取得了哪些進展。上一次大型會議——歷史性的「2111」會議——是通過加拿大溫哥華4A交換機內部某處未使用的電傳測試板線路安排的。幾個月來,電話飛客可以通過M-F進入溫哥華,撥打604 (溫哥華區號),然後撥打2111(電傳測試的內部電話公司代碼),並發現自己在任何時候,無論白天還是黑夜,都可以通過一條開放的線路與一系列來自各地的電話飛客通話,百慕大、東京和倫敦的操作者都是電話飛客的支持者,以及各種各樣的人和技術專家。這次會議是一次大規模的信息交流。電話飛客彼此交流經驗,然後開發新的方法來挑戰電話公司。Ralph用他的家庭娛樂型電子琴舉辦了M F Boogis音樂會,嘎吱船長用他臭名昭著的電腦設備展示了他在世界各地的非凡能力,並對他和女友們投下拋媚眼的暗示。(船長生活在或假裝生活在幾種幻想中,這讓盲人電話飛客八卦般的高興,他們敦促他代表所有人取得進一步的勝利。)這一群有些吵鬧的西北電話飛客讓他們激烈的內部爭鬥蔓延到和平的會議線路上,很快升級為游擊戰;東海岸國際音調關係專家Carl展示了通往波斯灣巴林島中央辦公室的新開通的直接M-F線路,介紹了他在比勒陀利亞的一個新的電話飛客朋友,並解釋了新奧克蘭-越南線路的技術操作。(許多電話飛客通過從親戚打電話到越南情報局來收取費用,整個跨太平洋通話時間收費5美元。)

一天到晚,會議線路從未停止。盲人電話飛客遍布全國各地,在兄弟姐妹視力正常的家中孤獨和孤立,或者在盲人學校里被遲鈍和缺乏想像力的盲童困在一起,他們知道,無論多晚,他們都可以撥打會議電話,找到另外兩三個在美國另一邊醒來的盲童,與他們即時交流。盲人電話飛客說,在電話上一起聊天和在身邊一起聊天沒什麼不同。實際上,溫哥華島的一台巨大機器里只有一塊2英寸見方的鈦晶片。對於盲人孩子來說,這意味著一種令人興奮的接觸感覺,通過一種他們特有的技巧和魔法。

然而,去年4月1日,漫長的溫哥華會議被關閉了。電話飛客知道這一天要來。溫哥華正在一步一步的將系統換成4A機器,2111電傳線路將在這個過程中被淘汰。電話飛客通過電話公司的內部新聞和商店談話錄音得知了會議將提前一個星期被抹去。

接下來瘋狂的七天里,美國的每一個電話飛客都24小時不停地打開和關閉2111會議。那些剛剛學習這個遊戲或者沒有M-F能力的電話飛客被更有經驗的電話飛客推進到了會議上,這樣他們就可以在遊戲消失前一睹它的風采。頂尖的電話飛客搜索遙遠的區號尋找新的會議可能性,但沒有成功。終於在4月1日清晨,結束了。

「我能感覺到它會在午夜前幾個小時到來,」Ralph回憶道。「你可以感覺到線路上有什麼事情在發生。一些靜電開始出現,然後一些呼嘯的喘息聲。然後就停了。有些人被切斷了聯繫,然後馬上打電話回來,但是過了一會兒,有些人發現他們被切斷了聯繫,根本無法再打回來。太可怕了。我在凌晨一點左右丟失了它,但我設法再次溜了進去,一直堅持到它死了...我想大約是早上四點鐘。當會議消失得無影無蹤時,我們四個人還在等著。當然,我們都試圖再次使用M-F,但是我們得到了無聲的終止。那裡什麼也沒有。」

傳奇人物Mark Bernay原來是「The Midnight Skulker」

Mark Bernay,我以前見過這個名字。這是Gilbertson精選的電話飛客名單。加州的電話飛客稱神秘的Mark Bernay可能是西海岸第一個也是最古老的電話飛客。事實上,幾乎所有西部電話飛客都可以直接追溯到Mark Bernay或者Mark Bernay的弟子。

似乎五年前,這位Mark Bernay(他為自己選擇的假名)開始在西海岸四處旅行,沿途在電話簿上貼上小貼紙。貼紙上寫著「想聽有趣的錄音嗎?打這些號碼。」接下來的數字是免費環路對。當一個好奇的人打電話給其中一個號碼時,他會聽到Bernay預先錄製的磁帶,該磁帶解釋了循環配對的用法,給出了另外幾個號碼,最後告訴打電話的人,「今晚六點鐘,這段錄音將停止,你和你的朋友可以試一試。玩得開心。」

Bernay告訴我,「我一開始對這個回應感到很失望,」當我終於在他的眾多號碼中找到他時,他已經放棄了通常的「我從不做任何違法的事情」,經驗豐富的電話飛客開始了大部分對話。「我帶著這些貼紙走遍了整個海岸,不僅僅是在付費電話上,我會在半夜把它們扔在高中學校前面,我會以不引人注目地把它們放在糖果店,把它們撒在小城鎮的主要街道上。一開始,幾乎沒有人願意嘗試。六點鐘以後,我會聽好幾個小時,沒有人來。我不明白為什麼人們不感興趣。最後,有兩個俄勒岡州的女孩嘗試了一下,並告訴了她們所有的朋友,然後突然開始傳播。」

在他的Johnny Appleseed之旅之前,Bernay已經在洛杉磯集合了一大群早期藍盒子電話飛客。Bernay並不居功於最初的迴路循環數的發現。他把這一發現歸因於一個18歲的長灘少年感化院的孩子,他忘記了這個孩子的名字,他說,「有一天他就消失了」。當Bernay自己從《自動電子技術雜誌》舊刊的閱讀中獨立發現環路時,他發現幾十個感化院孩子已經在使用這些環路。然而,這是Bernay在西雅圖的一個弟子向盲童介紹了電話飛客。西雅圖的一個孩子通過Bernay的錄音了解了環路,他告訴一個盲人朋友,這個盲人在洛杉磯的一個盲人夏令營里告訴了他的朋友這個秘密。夏令營結束後,這些孩子把秘密帶回了西部的城鎮。這就是最初盲童如何成為電話飛客的原因。對他們來說,對於大多數電話飛客來說,發現了迴路的可能性,這讓他們開始使用更加正經和複雜的電話飛客方法,並為他們分享發現提供了一種媒介。

一年後,一名搬回東部的盲童將這項技術帶到佛蒙特州的盲童夏令營,並在東海岸推廣。這都來自Mark Bernay的貼紙。

Bernay現年近30歲,15歲時開始工作,他的家人搬到了洛杉磯郊區,由通用電話電子的設備提供服務。他對貝爾和通用電氣設備之間的差異著迷。他了解到,他可以通過使用「鬆開」按鈕來精確地計時,從而使有趣的事情發生。他學會了在聽到一連串的咔嗒聲、嗡嗡聲和他的聲音中理解細微的差別。他了解到,他可以通過在線路內的點擊中加入自己的「鉤-開關」按鈕,以一種不太可預測的方式改變洛杉磯地區代碼的切換。(獨立電話公司——仍有1900家——其中大部分都是貝爾公司大帝國中的部分——一直是電話飛客的最愛,先是作為學習工具,然後作為阿基米德平台來操縱巨大的貝爾系統。貝爾地區的一個電話飛客經常會將M-F自己變成一個獨立的交換系統,具有交換特質,這可以讓他對貝爾系統產生驚人的影響力。

「我對自動電氣設備有著真正的熱愛。」Bernay告訴我,「你可以玩很多東西。事情以有趣的方式分解。」

Bernay大學畢業(主修化學和哲學)後不久,他從控制G.T.&E.和貝爾電話系統的過程中畢業,並沿著海岸向北進行了他傳奇的粘貼貼紙之旅,最終定居在西北太平洋貝爾地區。他發現,如果貝爾沒有G.T.&E.那樣有趣地崩潰,它仍然提供了很多「可以玩的東西」。

Bernay學會了玩藍盒子。他建立了自己的個人交換台和電話飛客研究實驗室。他通過持續的貼紙活動繼續他的電話飛客傳播。他設置了兩個錄音號碼,一個電話飛客開始的說明,另一個從全國各地收集來的最新新聞和技術發展(以及一些先進的說明)。

Bernay告訴我,這些天來,他已經不僅僅是打電話了。「最近,比起玩電話,我更喜歡玩電腦。我猜,我在電腦上做的事情就像在電話上一樣——關鍵在於找到如何擊敗系統,如何去做那些我不應該知道的事情,如何用這個系統做我不應該做的事情。」

事實上,Bernay告訴我,他剛剛被解僱,因為他做了一些他不應該做的事情。他一直在使用一台大型分時計算機,該計算機由一家大公司擁有,但被許多其他公司共享。對計算機的訪問僅限於那些被分配了特定密碼的程序員和公司。每一個密碼都限制其用戶只能訪問計算機中與自己的信息存儲區隔離的一個部分。密碼系統防止公司和個人竊取對方的信息。

「我想出了如何編寫一個程序,讓我可以讀取其他人的密碼。」Bernay報告說,「我開始玩密碼遊戲。我開始讓使用電腦的人以微妙的方式知道我知道他們的密碼。我開始給電腦主管留下筆記,暗示我知道我所知道的。我留下署名『The Midnight Skulker』。我對我的信息越來越了解,並想辦法讓他們知道我能做什麼。我肯定他們無法想像我能做我展示給他們的事情。但是他們從來沒有回應過我。他們偶爾會更改密碼,但是我發現了如何發現新密碼,我讓他們知道了。但是他們從來沒有直接回應The Midnight Skulker。我甚至最終設計了一個程序,他們可以用它來阻止我的程序發現它做了什麼。實際上,我告訴了他們如何消滅我,The Midnight Skulker。這是一個非常聰明的計劃。我開始留下關於我自己的線索。我想讓他們試著使用它,然後想出辦法繞過它,然後再次出現。但是他們不會玩。我想被抓。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被抓到,但是我希望他們注意到我,承認他們注意到了我。我想讓他們嘗試回應,也許以某種有趣的方式。」

最後,計算機管理人員開始關注信息竊取的威脅。然而,他們沒有使用The Midnight Skulker簡潔的自毀程序,而是召集了他們的安全人員,詢問了所有人,找到了一個告密者,把Bernay當作The Midnight Skulker,然後把他開除了。

「起初,安全人員建議公司聘請我全職來尋找其他缺陷並發現其他電腦怪胎。我可能會喜歡。但是我可能會變成一個雙重間諜,而不是他們想要的雙重間諜。我可能復活了The Midnight Skulker,並試圖抓住我自己。誰知道?不管怎樣,高層拒絕了整個想法。」

也許吧,你可以在你舒適的家中利用聯邦調查局的控制犯罪電腦

電腦可能是未來的潮流。它非常適合電話飛客的敏感性。藍盒子的發明者、終生電話飛客Gilbertson也從電話竊聽變成了電腦怪胎。在他進入藍盒子業務之前,Gilbertson是一名非常熟練的程序員,他為國際貨幣套利設計了程序。

但是當他得知他的藍盒子和他工作的儀器公司在他的公寓里安裝的電腦終端一起使用時,他開始認真地玩電腦。列印輸出終端和鍵盤配備了聲學耦合,因此通過將他的乳白色公主電話連到到終端,然後將他的藍盒子連到終端上,他可以通過M-F完全匿名、免費地進入其他計算機;隨意編程和重新編程;向他們提供虛假或誤導的信息;利用並偷他們的東西。他向我解釋說,他利用電腦的方法是使所有線路忙碌,然後進入一個驗證線路,聽取其中一個分享者使用的密碼和指令,M-F-ing並模仿他們。他認為通過當地的警察電腦終端進入F.B.I的犯罪控制計算機是不可能的,查看聯邦調查局的存儲區。他聲稱,他成功地對某台大型機構計算機進行了重新編程,為了他的個人使用,它已經封鎖了整個電路的一部分,同時對其他人的注意隱瞞了這一安排。我無法核實這一說法。

像嘎吱船長一樣,像亞歷山大·格雷厄姆·貝爾(就像一位心懷不滿的東海岸工程師的化名,自稱發明了黑匣子,現在向賭徒和激進的重量級人物出售黑色和藍色的盒子),像大多數電話飛客一樣,Gilbertson在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了他的職業生涯,試圖欺詐付費電話。找出它們,然後欺騙它們。從付費電話上取回一角硬幣是電話飛客第一次激動人心的通行儀式。在學習了通常的18種不同的找回一角硬幣的方法後,Gilbertson學會了如何製作投幣電話現金盒的萬能鑰匙,並把別人的硬幣拿回來。他偷了一些電話公司的設備,用它組裝了自己的家用接線總機。他學會了製作一種簡單的「麵包盒」裝置,這種裝置是三十年代賭博公司使用的(博彩公司給他的博彩客戶提供一個號碼;那個號碼的電話安裝在一些寡婦的公寓里,但是被在鎮上賭場的商店裡打電話操縱著,警察追蹤投注號碼,除了寡婦什麼也沒找到)。

1968年下午,在一個工程圖書館的書架深處,他偶然發現了一個帶有電話音調頻率的技術雜誌,並匆忙製作了他的第一個藍盒子。不久之後,Gilbertson放棄了一份非常有前途的物理化學職業,開始以每個1500美元的價格出售藍盒子。

一天晚上,他對我說:「我不得不離開物理化學。我剛學完一些有趣的東西。」我們一直在一個人的公寓里交談,他是Gilbertson和財團之間的紐帶,安排了30萬美元的大型藍盒子交易,但由於法律問題而失敗。有人吸煙了。

「沒有更多有趣的東西要學,」他繼續說道。「當你把物理化學學到最高水平時,它就變成了一門病態的學科。我不知道。我想我無法向你解釋它是如何病態的。你必須在那裡。但是,我不知道,你會有一種無所不能的錯覺。我想這就像電話飛客那樣。這個巨大的東西就在那裡。整個系統。裡面有洞,你像愛麗絲一樣溜進去,你假裝自己正在做一些你實際上沒有做過的事情,或者至少不再是你在做你認為你在做的事情。都是劉易斯·卡羅爾。物理化學和電話飛客。這就是為什麼你會有像柴郡貓(The Cheshire Cat)、紅王(The Red King)和蛇(The Snark)這樣的電話飛客假名。但是在物理化學中,電話飛客有一些你找不到的東西。」他抬頭看著我:

「你偷過什麼東西嗎?」

是的,我——

「那你就知道了!你知道你有多匆忙。不僅僅是知識,就像物理化學一樣。這是禁止的知識。你知道。你可以在陽光下了解任何事情,並對它感到厭倦。但這是違法的。看:你可以很小、移動、聰明,而且你在騙一個又大又強又危險的人。」

像Gilbertson和亞歷山大·格雷厄姆·貝爾這樣的人總是在談論欺騙電話公司和搞垮貝爾公司。但是如果他們看到一個按鈕,並告訴他們按下它,他們可以把整個A.T.&T.電路變成熔池,他們可能不會按下它。心懷不滿的發明者電話飛客需要電話系統,就像逝去的天主教徒需要教堂一樣,撒旦需要上帝一樣,The Midnight Skulker最需要回應。

那天晚上晚些時候,Gilbertson告訴我,他對在全國各地泛濫的藍盒子感到非常高興,他很高興知道「這一次他們真的完蛋了」。他突然換檔了。

「當然,我對貝爾公司有這種愛恨交織的感覺。在某種程度上,我幾乎喜歡這家電話公司。我想如果他們離開或者他們的服務崩潰,我會很難過。在某種程度上,這只是因為在表現得如此出色之後,他們才會將這些事情弄錯。正是這些缺陷讓我得以進入並搗亂,但我不知道。你知道,有一些東西會影響到你,讓你想要去做。」

我問他,當他沒了興趣,被禁止去了解電話系統時,會發生什麼。

「我不知道,也許我會為他們工作一段時間。」

甚至在安全方面?

「我會做的,當然。我只是儘快地玩——我很快就會在兩邊工作。」

甚至想出如何誘捕電話飛客?我回憶起Mark Bernay的遊戲,說道。

「是的,那可能很有趣。是的,我能想出如何勝過電話飛客。當然,如果我太擅長,這可能會再次變得無聊。然後,我不得不希望手機飛客變得更強,並讓我在一段時間內不知所措。這會將遊戲質量提升一級。我甚至可能不得不幫助他們,你知道,『好吧,孩子們,我不想讓這件事傳開,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可以永遠保持在越來越高的水平。」

那個經銷商第一次開口說話。他一直盯著半透明瓷磚牆上柔和閃爍的燈光和顏色圖案。(實際上沒有圖案:每個瓷磚的顏色和亮度是由Gilbertson設計的計算機化隨機數發生器決定的,這確保瓷磚中的任何事件序列都沒有意義。)

「你說的這些都是不錯的遊戲。」經銷商對他的朋友說,「但是我不介意看到他們搞砸了。電話不再是秘密的了。你不能在電話里說任何你真正想說的話,或者你必須經歷那種偏執的牛脾氣。『在電話里聊天酷嗎?』我的意思是,即使很酷,如果你必須問『酷嗎』,那就不酷了。你知道。像那些失明的孩子一樣,如果人們想真正交談,他們會開始組建自己的私人電話公司。你還知道什麼嗎。你再也聽不到電話里的沉默了。他們在長途線路上有一個分時功能,你可以暫停一下,他們會利用那段時間和別人進行談話。有人可能會呼吸或嘆氣,而不是暫停,你會得到這個空白洞,只有當有人說了一個單詞,甚至單詞的開頭被剪掉時,你才會再次聽到。沉默不算——你為沉默買單,但沉默會讓你失去沉默。說話不酷,當某人不說話時,你聽不到。電話到底有什麼好處?我不介意看到他們完全搞砸了。」

孟菲斯大蕭條

Joe Engressia從來沒想過搞垮貝爾公司。他的夢想一直是為其工作。

那天我在孟菲斯聯合大道的小公寓里拜訪了Joe,他對於申請電話工作的又一次挫折感到沮喪。

「他們在拖延時間。我今天收到一封信,他們告訴我不得不推遲我再次要求的面試。我的房東給我讀了這封信。他們給了我一些關於我康復狀況的搪塞,但我認為還有其他事情發生。」

當我打開Joe房間的40瓦燈泡時——他有時會忘記他的客人——看起來他好像有足夠的電話硬體來開辦自己的小型電話公司。

有一部電話在他的桌子上面,一部電話放在桌面下面一個開著的抽屜里。桌面上電話旁邊是一個雪茄盒大小的M-F設備,帶有撥動開關,旁邊是某種開關和耦合設備,插孔和鬆脫的皺裂插頭。旁邊是盲文打字機。桌子旁邊的地板上,倒卧著像一隻死烏龜的,是一部舊的黑色標準電話的半截部分。房間對面一張破舊的滿是灰塵的沙發上還有兩部手機,其中一部是按鍵式電話;兩台錄音機;一堆電話補丁和磁帶,以及一部真人大小的玩具電話。

除了玩具電話和盲文打字機,我們的談話每十分鐘就被來自全國各地的電話飛客打斷一次。一個來自康涅狄格州的14歲盲童打電話給Joe,告訴說他有一個女朋友。他想和Joe談談女朋友的事。Joe說,他們會在晚上晚些時候單獨通話。Joe深吸一口氣,用震耳欲聾的2600循環的哨子吹出他的聲音。Joe很高興接到電話,但是那天晚上他看起來很擔心,心事重重,他的眉毛不停地在他那黑暗游移的眼睛上翻著。除了電話公司的攤位外,他剛剛得知他的公寓將在60天內被拆除以進行市區重建。儘管它很破舊,聯合大道公寓一直是Joe的第一個自己的家,他擔心在這棟房子被拆除之前,他可能找不到另一棟房子。

但真正困擾Joe的是,接線員一直沒有聽他說話。「我最近一直在檢查800號碼,我發現密蘇里州和堪薩斯州無法連接到新罕布希爾州的800號碼。現在這聽起來可能是件小事,但我不喜歡看到草率的工作;這讓我對線路感到難過。所以我一直打電話給交換辦公室並報告這件事,但是他們沒有糾正。我今天第三次打電話給他們,沒有檢查他們是不是瘋了。這讓我很生氣。我的意思是,我確實想幫助他們。他們有些事情我不明白——你想幫助他們,他們只是想說你在欺騙他們。」

今天是星期天晚上,Joe邀請我和他一起去假日酒店吃飯。周日晚上,喬經常拿著一些福利金,打電話叫計程車,在孟菲斯十三家假日酒店中的一家吃牛排晚餐。(孟菲斯是假日酒店的總部。自從Joe第一次單獨去佛羅里達傑克遜維爾的一個貝爾交換辦公室,並住在那裡的假日酒店後,假日酒店就一直是他的最愛。他解釋說,他喜歡住在假日酒店,因為假日酒店對他來說是自由的,而且因為全國各地的房間都是一樣的,所以他知道任何假日酒店房間對他來說都是熟悉的領域。就像任何電話一樣。)

在孟菲斯麥迪遜大道假日酒店醫療中心的頂級餐廳的牛排上,Joe給我講述了他作為電話飛客的生活亮點。

七歲時,喬學會了他的第一個電話技巧。一個卑鄙的保姆,厭倦了聽小Joe玩電話,就像他一直在做的那樣,不斷地給電話撥號上鎖。「我瘋了。當有一部電話放在那裡,我不能用它時...所以我開始生氣,上下敲打著話筒。我注意到我敲了一下,它撥了一個號。然後我試著敲打了兩次...」幾分鐘後,Joe學會了在合適的時間按下掛鉤開關來撥號。「我太激動了,我記得我去「哇嗚」了一聲,把一個盒子砸在地板上。」

八歲時,Joe學會了吹口哨。「我在洛杉磯聽一些截取的非工作號碼錄音——我早在那個時候就打電話給洛杉磯,但是我主要是撥非工作號碼,因為沒有收費,我整天都在聽這些錄音。嗯,我在吹口哨,因為一段時間後聽這些錄音可能會很無聊,即使它們來自洛杉磯。突然,在吹口哨的過程中,錄音被打斷了。我又吹了吹口哨,同樣的事情也發生了。所以我打電話給交換機房說,『我是Joe。我八歲了,我想知道為什麼當我吹口哨時,線會發出咔嗒聲。』他試圖向我解釋,但當時有點太技術性了。我繼續學習。沒人會阻止我做那件事。電話是我的生命,為了繼續學習,我會付出任何代價。我知道我會坐牢。但是我必須做我必須做的事情來繼續學習。」

當我們走回Joe在聯合大街的公寓時,電話鈴響了。是嘎吱船長。船長一直在通過電話跟蹤我,給我去的任何地方打電話,給我補充一些建議和解釋,以及我碰巧正在拜訪的任何電話飛客。這一次船長報告說,他是從他所說的「我在內華達山脈的藏身處」打來電話的。他向M-F發出強烈的聲音,並告訴Joe他將「今晚出去做點小動作。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話,做一些其他控制電話系統的事情。」Joe咯咯地笑著。

船長然後告訴我確保我明白他告訴我的關於試圖佔用國家的電話線這件事情是真的,但是他和他認識的電話飛客從未使用這種技術進行破壞。他們只學會了幫助電話公司的這項技術。

「我們為他們做了很多故障排除。就像我一直在抱怨的新罕布希爾/密蘇里州的WATS-line缺陷一樣。我們對他們的幫助超出了他們的認識。」

在我們和船長道別後,Joe吹口哨示意他離開,喬告訴我他前一天晚上做了一個令人不安的夢:「我被抓了,他們要帶我去監獄。這是一次長途旅行。他們要帶我去很遠的監獄。我們在假日酒店停了下來,這是我在假日酒店的最後一晚,這是我最後一次用電話,我哭了又哭,假日酒店的女士說,『天哪,親愛的,你在假日酒店永遠不應該難過。你在這裡應該永遠快樂。尤其是因為這是你的最後一晚。』這讓事情變得更糟,我哭得受不了了。」

在我離開Joe Engressia的公寓兩周後,電話公司的保安人員和孟菲斯警方闖入了公寓。他們帶著逮捕令,釘在牆上,沒收了房間里的每一件設備,包括他的玩具電話。Joe被逮捕並被帶到城市監獄,他被迫在那裡過夜,因為他沒錢,也不知道在孟菲斯可以給誰打電話。

不清楚是誰告訴Joe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但是有人告訴他,電話公司對他有一個極簡單的訴訟,因為他向電話公司卧底透露了非法活動。

到了早上,Joe已經確信兩周前和他交談過的《時尚先生》的記者是卧底。他可能對一個他看不到的人產生了厭惡的想法,聽著他談論他個人的痴迷和夢想,同時一直計劃把他關起來。

「我真的認為他是一名記者,」Engressia告訴孟菲斯新聞Scimitar。「我把一切都告訴了他....」Joe感覺被出賣了,於是開始向媒體和警察坦白一切。

事實證明,電話公司的確使用了一名卧底來誘捕Joe,儘管不是《時尚先生》的記者。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安全人員收到警報,並開始對Joe進行起訴,因為他熱愛這個系統:Joe打電話給內部服務部門,報告他找到了一組有缺陷的長途幹線,並再次抱怨新罕布希爾/密蘇里州的WATS問題。Joe總是喜歡貝爾公司的線路乾淨的和響應的。一名多疑的接線員向安全人員報告了Joe,他們發現Joe從來沒有以他的名字進行計費的長途電話。

隨後,安全人員得知Joe正在計劃一次到當地電話交換局的電話旅行。安全人員在交換辦公室安插了一名特工。他假扮成一名學生接線員,跟著Joe四處巡視。他對Joe非常友好和有幫助的,帶著他在辦公室里轉來轉去。遊覽結束後,他讓Joe搭車回公寓。在路上,他問Joe——一個技術人員對另一個說——關於他聽說過的那些「藍盒子」。喬直率地談論他們,隨意地談論他的藍盒子,以及他可以用電話做的所有其他事情。

第二天,電話公司的安全人員在Joe的線路上放了一盤監控磁帶,最終接到了一個非法電話。然後他們申請搜查令並闖入。

在法庭上,Joe對擁有一個藍盒子和盜竊行為不認罪。一位富有同情心的法官將指控降低為惡意傷害,並認定他有罪,判處他兩個30天的刑期同時服刑,然後暫停判決,條件是Joe承諾不再玩電話。Joe答應了,但是電話公司拒絕恢復他的服務。審判後的兩個星期里,除了通過他公寓的付費電話,無法聯繫到Joe,房東屏蔽了所有給他的電話。

電話飛客Carl在審判後設法與Joe取得了聯繫,並報告說Joe聽起來被整件事壓垮了。

「我擔心的是,」Carl告訴我,「這次Joe是認真的。承諾。他再也不會做電話飛客了。這就是他告訴我的,他已經永遠放棄了做電話飛客。我是說他的一生。他說,他知道他們會密切關注他的餘生,他將永遠不能輕舉妄動,否則就直接送進監獄了。監獄的整個經歷讓他聽起來非常沮喪。聽到他那樣說話真可怕。我不知道。我希望他可能必須這樣說話。你知道,通過電話。」

他報告說,整個地下電話飛客都對電話公司對Joe的處理非常不滿。「Joe一直把希望寄托在他申請電話公司的工作上,他們一直在纏著他,準備毀了他。這讓我很生氣。Joe大部分時間都在幫助他們。混蛋。他們認為他們可以以他為例。突然,他們就騷擾我們。特工在我們的線路上活躍。他們昨天打破了沉默,撕掉偽裝。但是不管Joe做什麼,我不認為我們會停下來。」

兩周後,我的電話鈴響了,大約八個電話飛客連續從全國八個不同的地方打招呼,其中包括Carl、Ed和嘎吱船長。在一名心懷不滿的接線員的配合下,通過一台電話交換機器,全國電話飛客會議線路重新建立起來。

「我們今天有一位特別的客人。」Carl告訴我。

我聽到的下一個聲音是Joe的。他高興地報告說,他剛搬到田納西州米林頓市,距離孟菲斯市15英里,在那裡他被一家小型獨立電話公司聘為電話機修理工。有一天,他希望成為一名設備故障排除員。

「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工作。他們從圍繞審判的公開報道中了解到了我。也許貝爾公司幫了我一個忙。我將整天拿著電話。」

「你知道『別激動,報復吧!(Dont get mad, get even)』這句話嗎?」電話飛客Carl問我。「嗯,我想他們會對他們對Joe做的事情以及他們試圖對我們做的事情感到非常抱歉。」

上篇:小藍盒的秘密(1971年10月刊《時尚先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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