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家講三個皮肉故事,鄉野陋事,但願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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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故事還是我小學聽來的。
說我們附近一個學校,一個乖乖女生被家長發現跟別人睡過。
家長自然不願意,就開始逼問,女生不願意說。
那時候社會風氣不好,門禁很嚴,女生外出的時間很少。那會兒四川還有個詞叫飛火流星,大概意思是社會青年騎著摩托,拿著砍刀在車上藉助車的加速度砍人,可見有多亂。
於是很容易排查出來,事情是在學校里發生的。
而學校那麼小,又能在哪發生呢?於是家長懷疑到了老師頭上。
已經活了這麼多年,什麼鳥事都遇到過的老師們立刻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開始積極地配合排查,最後嫌疑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木訥的喪偶老教師,一個是風趣的年輕教師。
結局我想大家都猜到了,是木訥的喪偶老教師。
事情也沒那麼複雜。
女生的家裡不關心孩子,老教師習慣性地關心孩子。小女生不知自己青春的魅力,把老教師當做父親撒嬌。老教師沖昏了頭腦,小女生捨不得關心,事兒就發生了。
這事放在當時是一樁巨大的醜聞,老教師付出了應有的代價,被打了一頓,離職,從此再來沒有回過家鄉。
小女生繼續讀書,可再也沒有老師敢關心她,一來二去跟學校社會青年混到一塊去,結果可想而知。
你說這是老教師性侵嗎?是的。
你說小女生後來的命運該那樣嗎?我也不這麼認為。
大抵只是女生覺得,老師便是可以信任的,又是老資格,感情自然可以近一些。
但其實人與人之間是需要距離的,感情再好,有再多再嚴格的制度,不好的事情還是會發生的。
說白了,老教師腦子不熱,他現在還在家鄉安享晚年,女生該已經從名校畢業了。
女生不笨的,不然老教師也不至於那麼關心。
第二個故事是我們附近一個大學。
大學其實修好沒兩年,語言類大學裡面,男女生比例是3:7,甚至更低。
女生多的學校,自然有人想入非非,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各種社會青年混進去,想搞上一炮。
過了段時間沒戲,也就撤了。
直到他們發現在學校隔壁酒店裡可以嫖到,在旅館裡有名單。
出來賣的自然只有極少數,不過十幾個人而已,卻是提供了極大的想像空間。
於是性騷擾又開始了,明目張胆的,學校男生因此跟社會青年打了幾次架,最後警察出面解決了這個問題。
再後來,附近的富二代發現,在車頂上擺瓶子的法子,確實可以招到。
也不複雜,飲料的售價乘以一百,就是過夜費,拿著飲料進車就是默認的協議。
女生們抗議了一下,男生們想揍他,但發現沒辦法了。
人家就在路邊停車,女的自己上車的,實在是沒理由打人。
於是願意賣身的女學生終於找到了肉體合理變現的渠道,可從此這個大學在我們眼裡也從一個野雞大學變成了野妓大學。
現在回想起來,事情也不僅僅是皮肉交易那點事情。
三兩女生陪外教過夜,每個旅店老闆都能遇到的多人開房,大半夜大學生還在街上唱歌擾民,以及該大學的弱智學生會強行拉贊助威脅商家。
實際上這個大學的管理是非常嚴格的,學習安排很滿,但是少部分人的行為影響了整個學校的聲譽。
有時候影響一個群體印象的,不是大部分人的事實,而是少部分人的惡意。
做皮肉買賣的為了啥呢?窮嗎?
不,窮學生都在校內商業街打工。出來賣的都是想買包包的。
我認識一個女生,每天兼職四小時,考了專八,教師證,在考律師證,大三。
窮和忙不是墮落的借口。
學校又有什麼辦法呢?其實也沒有。
於是學校的女生也只能絕望下去了。
畢竟人們總是喜歡女大學生讀書沒屁用,有點皮肉罷了的故事。
第三個故事是一些回憶。
關注我比較早的朋友應該記得,我有個朋友叫gay哥。
那天和gay哥聊了一下性騷擾的事情,我們兩一致地回憶起了小時候。
當時在農村,在性這方面其實是不太避諱的。
有大爺看到漂亮的小姑娘調戲兩句,也有大娘調戲小男生的,也挺常見。
但這中間有一條界限,那就是如果對方不願意,那也就興緻怏然了。
也就是說,凡事講究一個你情我願。
因為世上不僅僅有守規矩的人,也有些人就是喜歡被調戲,與人歡樂——比如gay哥就是這樣的人。
但是每個人不可能在身上貼這麼一個牌子,我是如何如何的,於是社會就有一些潛規則和界限。
潛規則是試探,界限是應激反應。
跨過了界限,就會遭到報復或者警告。
但我和gay哥都覺得,現在的人沒有界限了。
包括gay哥出去撩漢,有時候並不喜歡那個人,那人也會覺得gay無非都是一些亂搞的貨,你給我裝什麼。
gay哥很生氣,亂搞也不跟你這種貨搞。
那人彷彿還有點懵。
我說人跟人其實很簡單,你要就說,我說不要就不要,你敢越過來我就弄你,弄不過你我回頭再弄你,這樣就有了界限。這事情上升不到社會層面,法律層面,這就是一個社會的文化,法律能管的事情其實不多,很多事情無法界定。
大家都要點臉,事情也就不會發生了,可惜現在的社會一方面唾棄潛規則,覺得一切暗箱都是齷齪的。另一方面又暗地裡希望好處都是自己的,唾棄潛規則只是因為自己不是受利者。
說白了一切的紛爭本質都似利益之爭,最後卻鬧成了正義大戰,你說你是聖戰,我說我是聖戰,那到底誰是正義?最後還是比誰更會胡攪蠻纏,醜陋的同時,更沒有改變任何事情。
想強上gay哥那人,一定也是性自由的擁護者,因為可以方便他亂搞。
但對於真的對性愛有渴望的人來說,這樣的擁護會讓真正的悲劇蒙灰,我們是否能夠對常識外的人和事多一些寬容,少管一點閑事呢?
我覺得至少,你想亂搞,不要拿自由來當遮羞布,好不好?
以前還有個女學生,喜歡一個男老師,跑人教師公寓去脫衣服,鬧強姦,拿的是什麼名頭?無非也是戀愛至上,愛情至上,棄老師的自由意志於不顧。
自由什麼自由,無非就是自私。
尊重,界限,這年代確實是沒有了。
有的只是毫無敬意的解剖,有的只是分解意義的互聯網主義。
可生活不止是所謂的本質,生活更是感受,更是模糊的判斷,大部分時候我們都在湊合。
因為人與人之間需要距離,需要緩衝地帶。
食色性也,莫搞成了道德大旗的爭奪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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