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讓我們戰勝邪教?

是什麼讓我們戰勝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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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向鄰人,逃向婚姻和家庭,這可以構成我們生活的堅實基礎嗎?既然它從一開始就是因放棄和失敗而走向的妥協,它真的會帶給一個人改變嗎?——在我們開始當逃兵的地方,我們也把軟弱帶向了鄰人。這就好比說你遭遇了黑惡勢力的威脅,但是你沒有考慮過終結它,或者鼓勵大家,反而因為自己的懦弱,將這個威脅帶向整個家庭,求助於家庭的幫助滿足黑惡勢力的要求以擺脫危機,你讓整個家庭都暴露在黑惡勢力的威脅之下,你扮演的角色是這個黑社會的小催。這是邪教,從一個人的軟弱下手,從而禍害一群,無數軟弱的人被一個野心家聚合到一起,就禍害整個社會。這也像專門找親人下手的傳銷,它永遠地改變了人與人的關係,使之成為經濟關係。你永遠從家庭或朋友那裡欲求和要求一切,而不曾維持這種關係,那麼它只會讓任何關係都走向耗費與腐敗。

這也好比中國互聯網賤民要求大眾「共情」,我們必須問,到底是誰,是什麼人,有資格讓別人永遠給予,而它自己索取?換言之要求所有人成為道德楷模,自己則在一切地方佔領道德牌坊,以證明人們的生活有罪,這讓什麼樣的人受益?它表面上宣揚愛與同情,但實質卻是一種經過計較與衡量而計算得出的策略,一旦這樣的人談論付出,那麼它僅僅是在說我要數十倍、數百倍的回報。在這裡沒有愛,沒有同情,有的只是麻木、冷酷和低賤,他們其實是在用一種道德說教欺壓弱勢的人。這還是像傳銷,身在局中的人都認為只要欺壓另一些人,自己也會在這個欺壓鏈條中受益,可這真的是事實嗎?所有不能把自己腰桿挺直的賤民,都假裝自己有道德而且聲勢浩大,可是從一開始它是因軟弱而聚集的無能。所以這就是我們當代的互聯網邪教,他們天真地認為軟弱、無能、愚蠢的聚集可以賦予自己力量,並且認為能夠以這種力量改變世界。用愚蠢為自己的理想辯護,用軟弱為自己正名,用無能來彰顯自己的憤怒和理性……用聲音淹沒一切,用人數圍攻一切,用道德敲詐一切。然後,它們繼續證明,自己也是個受害者,你不加入這個受害者行列,那麼就是加害者。

它管自己叫左派和革命者,但這立即就對左派和革命構成了詆毀——它完全是一種前資本主義的只想佔便宜的窩囊廢嘴臉。參與公平遊戲,簽訂契約,只要對自己有利,或者認為有利可圖,那麼就無腦地歡迎,但正如一切失敗者的寫照,一旦自己輸了,公平,契約,去他媽的,你這是資本主義剝削者,不正義和不道德——打倒資本主義(當然這一般只是說說而已)。一個醜陋的巨嬰,它自己不如意,事情沒有按照自己的期望發展,那麼就編造一套「事實」自欺欺人,它不但讓自己相信還讓別人相信,一旦事情的發展和自己編造的「事實」不符,那麼一定是別人的錯。彷彿只要會哭鬧,只要自己聲音夠大,只要人數夠多,只要搶佔道德優勢,管你天皇老子也要給我敗下陣來。當代自由主義賤民,把這一套運用的爐火純青。

但是讓我們問問自己,愚蠢真的能帶來改變嗎?軟弱真的能夠戰勝「黑惡勢力」嗎?一個依賴成性的受支配者能夠維持一種關係嗎?——所以究竟是什麼,讓我們戰勝邪教?

我們有槍,有武力,邪教就不敢造次,這是最簡單的,但也是最容易失敗的——假如邪教是從內部滲透,並且掌控你的「自我」呢?那麼我們凝結成一個無堅不摧的集體堡壘又如何?或者我們設想一種沒有暴力、充滿公平與和平的世界,讓邪教沒有可乘之機?——這些都是方法,也是人們用過的方法。但是他們沒有理解邪教的本質,所以這些形式反而會被邪教所利用。或者我們「崇尚科學」?但假如邪教以科學的名義傳教呢?實際上一種科學的「實在論」已經把我們帶向一種邪教,現在美國就有些科學家,每天都在琢磨我們的世界究竟是不是被計算機模擬出來的——「實在論」導致他們更願意相信陰謀論。絕不應當低估邪教對我們社會的侵蝕,也不應當把邪教想像成某一種狹隘、土鱉的極端小教派,邪教的影響是廣泛的。我們必須設想一種最嚴厲的邪教和最苛刻的條件,與邪教的一切作鬥爭,就像模擬訓練一樣反覆鬥爭,直到邪教被碾碎千萬次,然後把這一鬥爭當作生活本身。實際上我們的生活本身就是接連不斷的鬥爭,我們把生活建立在鬥爭中,從而形成它的堅實基礎。

所以,恰恰是我們生活中最堅實的那一部分,讓邪教永遠無法戰勝它。就像法西斯,也許他們可以勢力很大,他們降罪給世人,他們詆毀生命和慾望的正當性,他們管制一切。但是他們永遠無法打敗一種尼采式的「肯定」(和辯證法的肯定相反,後者指向安逸的和平),就像我之前提到過的,他們從一開始就是種妥協、委曲求全和失敗的產物。

所以,我們必須讓鬥爭本身實現。一種自由、正直、勇敢又不受道德束縛的鬥爭的魄力使我們戰勝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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