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述一下我在西藏邊陲的難以解釋的經歷(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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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說道鐵皮箱子滾落出來一隻血跡斑斑的人手!把我嚇得頭髮都站起來了
叉叉叉燒包:講述一下我在西藏邊陲的難以解釋的經歷
看著那半截人手,我的頭髮都炸立起來,其實不是我膽小,而是那隻血手太恐怖了,我之所以被嚇成這樣,最多的還是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那一剎那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彷彿世界裡除了我,只剩下了眼前的那隻鮮血殷紅的半截人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意識開始恢復,慢慢感到開始後怕,我想閃身離開這個房間,但是又怕我轉身的剎那,血手會突然跳起來,在後抓住我(其實對於不怎麼膽小的人來說,想像力是導致他害怕的最主要因素,在我今後的生涯中,真真切切地印證了這個道理)。
就這樣我盯著那個斷手看了很久,天慢慢黑了下來,我忙躡手躡腳地打開燈,我不敢離開,也不敢去碰那隻斷手,這種場面不知道有多苦逼。
我跟那隻斷手一直「對峙」到深夜,最終的困頓讓我有些煩躁起來,我暗罵自己沒出息,不就是一隻斷手嗎?它還能突然暴起殺人不成?再說了,老爹現在不是拍電影嗎,這興許是道具呢。簡單安慰了一下自己,心說確實,總不能一直這麼守著,手是死的,我可是活人,難不成吃喝拉撒都要盯著它?
他娘的!我罵了一句壯膽,看來不把它處理掉這輩子都別想安生,想著我就硬著頭皮走了過去,找個塑料袋套在手上,厭惡地把斷手拿了起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兒。
入手之後,發現那斷手特別輕盈,而且我看到,斷手十分乾癟,彷彿是一個年近百歲老人的枯手,斷手的指尖奇長,已經鈣化發黑,一點也感覺不到人肉的質感。而且這隻手雖然看上去非常像人手,但是只有三根手指,奇怪的是看不到其它手指斷掉的痕迹。
還真是個道具!我嘀咕一聲,看來老爹不但拍動作片,還拍恐怖片,但是怎麼想也感覺老爹不是拍電影那塊料啊!
我吐了口氣,把斷手翻來覆去仔細看了一遍,就發現那斷手上殷紅的東西根本不是血,因為血的保鮮時間很短,這斷手乾癟成這種程度少說也有好幾個月了,要是血是真的,早就發黑了。
斷手的手背上,有一個雞蛋大小的黑斑,黑斑的輪廓,很像一隻奔跑的猛虎,黑斑的下面,有三個凹進去的蠅頭小字,凹進去的部分被那種紅色的東西填滿了,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對著燈光看了半天,發現那是——「追殺令」三個字,對於當代的現實社會,這三個字更能體現出它戲劇性,我最終放下心來,看來這還真是拍電影的道具。
想想我就好笑,搞了半天這純屬是個惡作劇。心中釋然,我把斷手放回了鐵皮箱子的暗格中,心想老爹也真是的,把這東西放在床底下,他也能睡得著覺?
再次把信封放回去,我突然看到信封后面有一行字,出於好奇,反過來一看,上面寫著:照片我幫你弄出來了,刑偵部門暗地裡已經對你展開秘密調查,切記躲避——於得海。
於得海?於叔!這話什麼意思?我心裡一震,暗叫不對,事情不是我剛才想的那樣。
我坐到床上,心臟開始狂跳起來。於叔是個警察,跟老爹交情很深,聽老爹說,他的頭銜不小。這照片既然是於叔弄出來的,那就完全變了性質了,說明照片絕對不是劇組拍的,是誰拍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後面那句話,刑偵部門已經對你展開調查,切記躲避!這句話明顯是寫給老爹的,警察為什麼要秘密調查老爹?難道......照片上拍攝的場面,是真實發生的?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了我的想像,這是怎麼回事?老爹從來都是老實巴交的大好市民,怎麼會憑空出現了這樣的照片?有一剎那我以為自己是在做夢,而且還是南柯一夢,我甚至認為,我走錯了路,跑到了別人家去了。
手中的信封變得沉重起來,看著鐵皮箱子里的斷手,我再一次打個激靈,出了一身冷汗。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我才從震驚中蘇醒過來,拎起鐵皮箱子瘋狂地跑到樓下,狠狠地把鐵皮箱子摔進垃圾桶里,然後瘋狂地跑回了家,緊緊關上防盜門,輸了口長氣之後,一想不行,忙又迅速下樓,從垃圾桶里翻出鐵皮箱子又跑回了家,滿頭大汗。
此時我幾乎完全亂了方寸,抄起電話就給老爹撥了過去,結果還是無法接通,然後我又打給了於叔,豈料他的手機竟然也關了機。
壞了,我心裡念叨著,拎著鐵皮箱子的手有些發抖,最終,我把電話打給了雷子。
雷子說他那邊正接待一個大客戶,如果爽約了,烏紗帽就沒了。我大叫你丫的如果不過來,你兄弟就沒了。雷子一聽我真急了,立即答應,說這就去打車,車費讓我報銷。
我沒好氣地罵了一句,掛掉了電話。一個小時後,雷子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進門就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就打開了鐵皮箱子,把照片和斷手往茶几上一擺。
雷子愣愣地看著我做完這一系列動作,瞪著眼睛問:「沒啦?」我點了點頭:「這些還不夠嗎?」
「關心你他媽有病呀?」雷子頓時火了:「老子他媽跑了一年保險,好不容易約了個大客戶,為了你老子連飯碗都不要了,跑來一看你他媽結果給我玩兒惡作劇?」
我被他罵的有點發愣,反應過來之後頓時也怒了:「誰他媽給你玩兒惡作劇,我他媽傻B閑著沒事坑自己兄弟?」
雷子一看我也發火,知道我是真有事了,當即坐了下來看了眼那隻斷手道:「你你你先把那玩意兒裝起來,我看著噁心。」
我說你噁心個屁,我都看了一下午了,假的。雷子還是對斷手有些抵觸,斜了一眼就問我怎麼回事。我喘了口氣就道,你先看照片,邊看我邊告訴你。
雷子一擺手:「你還是先說吧,我怎麼感覺沒什麼好事兒呢?」
我喝了口水,就把那天回來一直到現在也聯繫不上老爹的事情說了,雷子還是忍不住看了照片,越看錶情越誇張,看完最後一張的時候,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然後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那隻斷手,低聲問:「兄弟,你有沒有考慮過......謀殺?」
我心裡一震,立即搖頭否定,我老爹從不與人結怨,怎麼可能被人謀殺呢?
雷子遞給我根煙就道:「我也覺著奇怪,這關叔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不見了呢?而且他床底下放著這些東西,能說明什麼?我說兄弟,我可是放著生意不做來幫你的,今天真不是愚人節吧?」
我沒心思跟他扯淡,說道:「你丫的真以為我在開玩笑嗎?你認為好笑嗎?」
雷子點頭:「不好笑!」
兩個人看著那照片和斷手,都陷入了沉思,隔了好一會,雷子說道:「你說照片上那人會不會不是關叔,只是一個跟關叔長得像的人?這年頭都是吃一個牌子的奶粉長大的,長得像不是什麼稀奇事兒。」
我搖頭:「我老爹那年代還吃奶粉?有小米粥喝都不錯了,我說你不幫著分析你瞎掰扯什麼?你看看信封上於叔說的那話,那個人要不是我老爹,他吃飽了撐的拖於叔把照片弄出來幹嘛?」
「也對,哎呀,你趕緊把那破手裝進去,看著我眼暈,影響思路。」雷子道:「那要我看會不會是這樣,關叔其實有個孿生兄弟是混黑 道的,這照片上可能是他呢?又或者是那個人是你爺爺的私生子......」
我忙道:「你丫的給我打住,越說越離譜。」
雷子就道:「問題是這事兒本身也不靠譜啊,你說關叔老實巴交的一人,怎麼就突然惹上黑 道的人了,怎麼就突然不見了,他床底下怎麼就出現了這些照片還有那破手?咱問題是得搞清楚照片上那人是不是關叔,我總覺著他不是關叔。」
我就道我也不希望那個人是我老爹,但問題是,你看信封上於叔寫的明明白白,如果不是我老爹,於叔為什麼要把照片弄出來,為什麼說刑偵部門在調查他?
雷子狠狠吸了口煙:「你說咱們對這事兒沒頭沒尾的,瞎猜也不是辦法,要不......報警吧?」
「報警!」我靠了一聲:「警察正愁找不到我老爹呢,這一報警,咱倆都脫不了關係。我說你在那瞎尋思什麼?我完全被這些東西搞懵了,分析不過來,找你來是因為你是局外人,你就不能給出個正經點兒的主意?」
雷子呵呵一笑:「可問題是你手頭上就這麼點兒線索,我也不是福爾摩斯不是?哎對了,既然聯繫不上關叔,你就給於叔打電話呀,照片是他搞出來的,他肯定也是知情人。」
我嘆氣:「你想的方法我都試過,於叔現在也聯繫不上。」
「我倒是有個死馬當活馬醫的辦法,不知道能不能成。」雷子看著照片,說道:「咱們可以把關叔的話費單子調出來看看,即便關叔最近不想讓別人聯繫他,但是他走後肯定會打出或接聽最後一個電話吧,那麼那個人保不齊就知道關叔去哪了,就算不知道,咱們也能從上面知道,跟關叔聯繫最密切的人是誰。」
我說對呀,還是你小子腦子活。說完我站起來就想去營業廳,雷子一把把我拉住,說道:「你猴急什麼?這什麼時間了,你以為營業廳是肯德基呀?再急也要等明天再說。」
一提到肯德基,想想這一天了我都沒吃飯,於是就道:「行吧,你等著,我下去買點兒啤酒,漫漫長夜總得找點事兒干。」
雷子看了一眼鐵皮箱子就道:「得了,看著那玩意能吃得下去,乾脆咱們一起下去,找個館子將就一頓算了。」
我一想也是,看著那隻斷手和照片就鬧心,於是和雷子到樓下餐館點了倆菜,兩個人喝了起來。
三杯老白乾下肚,人就有點暈乎,雷子是個嘴貧話多的人,總看我不出聲,他也憋不住了就道:「哎兄弟,我以前有個客戶是個古董販子,我從他那裡看過一份民國時期的舊報紙,上面的照片上就有一隻那種斷手,古董販子說那斷手還有個來頭,挺邪乎的。」
我切了一聲:「你丫的別沒話找話,你倒是說說怎麼個邪乎法?」
雷子壓低了聲道:「我剛才一看你家那個斷手,跟舊報紙上的一模一樣,當時我怕你聽了害怕,就沒敢說。」
我一看這傢伙還裝上了,就道:「行了別賣關子,我倒要聽聽那斷手什麼來頭,你丫的要是給我聽出你又在瞎掰,這頓飯你請。」
雷子嘿嘿一聲,幹了一口白酒就道:「那古董販子給我講了個故事,據說民國時候有個盜墓賊,在秦嶺一個王墓里遭了難,被殭屍給咬死了,他的同伴最終逃了出來,搏鬥的時候砍斷了殭屍的一隻手,等他出來的時候才發現,那個斷手竟然被他帶了出來。那時候小鬼子在中國偷盜古屍很猖獗,他就想這次盜墓沒成,還折了兄弟,既然鬼子喜歡古屍,估計古屍的斷手也能瞧得上眼兒,於是他就找人牽線搭橋跟鬼子聯繫。就在這期間,他遇到個算命的,算命的看到他那斷手就告訴他,這是來自地獄的鬼手,是大凶的東西,讓他最好早早處理掉。你想想他一個盜墓賊,整天跟死人打交道,哪能信那種鬼話?但是有一天他做了個夢,夢到一個滿身鮮血的人找上了他,而且那個人沒有手臂,一直在說……還我手來……」
我被他講的有些脊背骨發涼,忙喝了一口酒。雷子繼續說道:「他醒來就覺得害怕,趕緊找人把斷手買了,幾天後他碰到那個算命的說起那個噩夢,算命的一聽,就說他大限將至了。在過幾天,你猜怎麼著?那個盜墓賊被弔死在城門樓上,雙手被人砍掉了。」
我又喝了口酒,罵道:「你丫說的是不是真的?告訴你別編故事嚇唬我,後果自負啊!」
雷子也悶了一口酒道:「我也是聽那古董販子說的,開始我也以為他蒙我,沒想到在你家竟然真的見到了那隻手,太邪門兒了。」
我說得,給你這麼一說,我也不敢回家了,今晚上就去你那湊合一晚上吧。
雷子一聽忙道:「別呀兄弟,今兒個可不成,我待會陪嬌嬌去看電影,看完電影我還有進一步計劃呢,你都把我生意攪和黃了,雷爺這偉大的愛情計劃你再給耽擱了,你得兒造多大孽呀?」
那我不管,大不了你們去看電影,我給你當燈泡。
話休絮煩,第二天一早好不容易等到營業廳開門,我趕緊去調出了老爹的通話單子,展開一看,就發現上面有一個號碼跟老爹聯繫特別頻繁,幾乎每天都有聯繫,直到三天前。我抑制不住興奮,忙撥了那個號碼,沒想到我手機顯示的竟然是於叔,這更是意外之喜。可惜的是,對方依舊關機。
我嘆了口氣,心說過十分鐘我給你打一個,就不信你不開機。雷子要上班,我也不能賴在他這兒不走,想想白天也沒什麼好怕的,就硬著頭皮回家了。
打開房門的剎那,我下意識向放著鐵皮箱子的茶几看了一眼,突然發現不對,鐵皮箱子還在,那隻斷手和照片,竟然......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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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這份回憶我一想起來都難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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