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述一下我在西藏邊陲的難以解釋的經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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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我要講一個故事,有些晦澀,也有些熱血,時而又很平靜,但那卻是我永遠無法忘卻的時光。其實之前我一度失眠了很長時間,最近我發現如果我不宣洩出來,恐怕那些事將隨著我的老去,永遠沉沒。有些東西,確實是應該永遠封存的,可惜我這個人有些神經大條,不吐不快,我這樣的人,一直在觸犯著某些不該觸犯的東西,包括這些故事。對於很多東西,就像佛陀所說的,不要執著,執著你就很難放下。對於這些經歷,別認真,我一直強調,這只是一個故事,一個關於我的故事。我叫關心,請記住我!
西藏邊陲康馬的一座雪山上,狂風肆虐,鵝毛般的雪片呼嘯著從我身邊掠過,雖然披著氂牛皮大衣,依然抵不住這刺骨的寒冷。
深夜的崎嶇山道更加難走,我隻身一人蹣跚地走在雪坡上,看著山腰處亮著燭火的喇嘛廟,咬了咬牙,不管摔倒多少次,我必須到達那裡,因為那裡,有個人在等我,抑或說,我,不惜一切地在尋找那個人。
兩個小時後,我坐在一間禪房之內,噼啪的炭火驅趕著嚴寒和我渾身的疲憊。
我的對面坐著兩個人,一個是行蹤詭秘,苦行算命的江湖術士,另一個是藏區的大德,藏傳佛教的上師,我靜靜地看著他們,這種感覺很微妙,不知道是什麼驅使,這樣三個完全沒有交集的人,突然有一天竟然如此簡單而沒有預兆地坐在了一起。
「關心老弟,你跟他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一切都是命,你何苦折磨自己,折磨別人?」算命的終於說話了,我料到他會這麼說,發自內心的一笑:「你是算命的,命既能算,也能改,是不是?」
算命的嘆了口氣,轉頭看向上師。
上師看了我一眼,剛要說話,我擺了擺手,說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對吧?我回不了頭了,我的身後也沒有岸,這次來不是聽勸解的,請二位不要難為我。」
「你真的想見他?」上師的話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沒想到他這麼直白的問我。
聞著檀香的裊裊余煙,我乍起波瀾的心復歸平靜,於是點了點頭,慢慢敞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胸前斑駁的猛虎刺青,說道:「這是我的決心!」
算命的面色微變,想說什麼,但是喉嚨動了動,最終變成了嘆息。
上師宣了一句佛號,慢慢閉上眼,說道:「造什麼業,得什麼障,你是一個有大慈悲的人,何苦招無名業障。」說完,拍了一下手,門外應聲走進來一個小喇嘛,上師說道:「帶他去吧。」
我合十向上師拜謝,整理一下衣衫,跟著小喇嘛走出了禪房。
外面依舊寒風凜冽,同禪房相比,簡直就像修羅地獄一般。
小喇嘛也不說話,低著頭迎著寒風在前面帶路,幾分鐘後我們來到另一間禪房門外,裡面一片漆黑,仿似廢棄了很久的樣子。小喇嘛開門引我進入禪房,裡面冷清得要命,他點上油燈,轉身出了禪房,輕輕的把門帶上。
借著昏暗的火光,我看到窗前坐著那個男人,昔日英俊的臉龐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胡茬訴說的滄桑,曾經冰冷睿智的眼睛,如今卻充滿渾濁和木訥,整個人呆坐如鐘,對我的到來沒有任何反應。
我的心再也不能平靜,抽痛、悲憤、惋惜讓我也呆立當地,最終還是抑制不住突如其來的衝動,上去一把抓住他的領口大叫:「你他娘的讓我找得很苦你知道嗎?」我簡直被自己嚇了一跳,兩年來經歷那麼多生死,我以為我已經變得風雨不動,沒想到一見到他,往日苦練出來的心境徹底的不堪一擊。
他依舊獃獃地看著窗外,彷彿我的存在如同空氣一般。我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慨和疑惑,但是對於他這種人我向來沒什麼好對策,只好慢慢鬆開手,遞給他一支煙,小心翼翼地問:「你在雪山裡,究竟看到了什麼?」
他本來伸過來拿煙的手,突然停頓了一下,最終還是把煙拿了過去,我默默地給他點上,等著他的迴音。一根煙抽完,我遞給他第二支,他擺手示意不要了,然後沙啞地說了一句:「你不該知道。」
如果換做以前,我可能會因為這樣的說辭頓時發火,但是這次我沒有,因為他說的對,我不該知道,恰恰是因為我知道的太多,然而知道的越多就想知道更多,這是一個死循環,但是人類的好奇心無法抗拒,尤其是我,命運把我拖下水,我就要知道一切,不然就算淹死,我都不能瞑目。
我吐了口氣平靜一下情緒,對付他這種沉默寡言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你比他還淡定,這是兩年來我總結的經驗,我還要點煙,他卻阻止了我說道:「這東西是毒藥,能少則少。」
我淡然道:「你認為我中的毒還少嗎?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到底你在雪山裡看到了什麼把你變成這幅德行?」
他轉頭看著我,眼神依然渾濁無光,嘶啞地說道:「你總是太多為什麼,上師說的對,也許放下,才是一切的真相。」
我再一次敞開上衣,露出了猛虎刺青,說道:「我把標記已經刻上了,這足以表明了我的決心,這條路,我會一直走下去。」
他的表情依舊木訥,但是眼神卻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最終復歸空洞。「如果我告訴你雪山裡有什麼,你還會繼續下去嗎?」他問。
「那要看你怎麼回答我。」我道:「如果解開不了那些結,我會不惜一切。」
「我看到了真相,真相就是沒有真相,回頭吧。」他嘶啞的嗓音說出這句話,顯得異常詭異。
我剛要驚訝,卻被他按住了,他的眼神突然銳利起來,渾身的肌肉隨即緊繃,示意我千萬不要出聲,然後迅速用手指彈出煙頭,打滅了跳動的燭火。
禪房頓時漆黑一片,同時我發現,外面凜冽的風聲突然戛然而止,世界靜的出奇。我心說怎麼回事,想著我貼著窗縫看向窗外,外面一片雪亮,滿院的積雪反射著皎潔的月光,耀眼而冷冽,奇怪的是,廟內所有亮著燈得禪房,瞬間燈光全部熄滅。
我心裡一緊,卻看到他也肌肉緊繃,冷冷地看著窗戶。他這種緊張讓我有些窒息,曾幾何時,只要他出現這種狀態,就意味著,危險,已經來臨!而能讓他都如此緊張的危險,絕對是我無法面對的。
我握住袖子里的匕首,再次透過窗縫往外看,突然發現雪地上出現了很多黑影來回飛掠,速度十分驚人,定眼一看,就發現那些黑影似乎是什麼東西的影子,被月光投射在雪地上,看樣子,那東西在天上飛!
那是什麼東西?我疑惑地往上面看,可惜被低矮的屋檐遮住視線,什麼也看不到。我只好仔細去看那些影子,影子移動的速度非常快,一直在禪院里來回徘徊,估計天上的東西就在喇嘛廟的上空盤旋。我很納悶,那究竟是什麼東西,讓他這樣緊張!黑影的個頭非常大,可以看出奇長的翅膀和尖尖的腦袋,開始我以為是雪雕或者禿鷲之類的猛禽,但是這種鳥類似乎不在夜間活動,而且這裡地處高原,不可能有體型這麼龐大的鳥類,它們的狀態,更像飄忽不定的......幽靈!
大概過了兩支煙的功夫,狂風突起,黑雲再次遮住了月亮,所有的影子瞬間消失了,我看著他,他點了點頭示意可以說話了,我馬上就問:「那是什麼東西?」
他的手明顯抖了一下,然後起身躺到床上,沙啞的說道:「它們是你將要去的地方的守護者,不準任何人帶走雪山裡的秘密,這座喇嘛廟就是界,如果我離開這裡,那麼我所到之處就會生靈塗炭,這就是知道一切真相的後果,也是我為什麼執意留在這裡的原因,所以,你,回頭吧,它們出現在這裡,說明你的到來已經給它們構成了威脅,剛才,只是對你發出警告而已。」
「而已?」我有些不屑:「靠,你的意思是,如果條件具備的話,它們會幹掉我?」我想我已經知道那東西是什麼了,不過竟讓他害怕成這個樣子,我著實意外!我又問他怎麼到達那裡,他卻什麼話都不說了。我知道他跟我說的已經夠多了,這是他的底線,能跟我說這麼多話,已經是格外開恩。
「最後一個問題了。」我吸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如果我決定進入雪山,你幫我還是阻止我?」他閉著眼,似乎是睡著了,連喘氣聲都聽不到。
我嘆了口氣,正準備離開,他低聲說道:「我不會阻止你,但是絕對不希望你去送死。」
我有些鬱悶的回到了上師的禪房,算命的已經走了,上師從床下取出一個黃綢包裹遞給我道:「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的身上只剩下這個東西,當時他昏迷不醒,等醒來的時候他對這東西非常抵觸,我想,這個對你應該會有所幫助,嗯,希望是對你有所幫助吧。」上師說完,就擺手讓我快點離開。
我再次拜謝上師,抱緊黃布包連夜下了雪山,讓拉姆拉的夥計連夜送我回到康馬的旅館。
我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黃布包,一隻乾枯的斷手展現在我眼前,斷手只有三根手指,指甲奇長無比,看著讓人發毛。仔細去看,斷手的老皮上有一塊黑斑,隱隱是一個老虎刺青的樣子,而且乾癟的皮膚上模糊地刻著三個蠅頭小字,隱隱可以辨認出其中有一個「殺」字,十分扎眼。看到這個,我毅然做了決定,那地方,我是非去不可了。
包好斷手,脫掉衣服沖個熱水澡,洗掉了胸前那隻猛虎「刺青」,心裡一樂:「這阿秋的畫工沒讓我失望。」
洗完澡後,我撥了一個長途電話,電話接通後,不等對方說話,我立即道:「喂,鬍子,是我,找到小刀,可能你甜蜜的日子到頭了,幫我夾一次喇叭,備齊人手到西藏康馬跟我會合,傭金你定!」時光閃回,兩年前。
天空下著稀疏的小雨,我背著行囊跨出了軍區大門,面對眼前這個嶄新的世界,由衷地呼出一口長氣,然而還是緊張得要命。
一個月前我還跟老爹打電話說我要提干,老爹在電話那邊高興得不得了,但是一個月後,我卻因為違反紀律,辦理了退伍,這真是我的錯嗎? 因為球場的一句話不和,我跟連長大打出手,連長進了醫院,我退了伍,也可能不是我的錯,而是宿命吧。
別人退伍都是穿著軍裝,坐著光榮的軍列回老家,而我,只好換上大學的那身屌絲裝,穿著印有自己大頭像的T恤坐上了通往北京的大巴。
數個小時的車程,我內心五味交雜,真不知道回去後怎麼面對老爹。老爹是個很和藹的父親,同時也很命苦,他四十歲生的我,可謂老來得子,但不幸的是,在我八歲那年,老媽因為生意繁忙,毅然跟老爹離婚了,從此以後我就再也沒見過老媽,只是按月收到她打給我的撫養費,所以內心深處,陪我一起長大的老爹,是一個偉大的父親,我不知道我以這種身份站在他面前時,他會如何反應。
下午四點,我站在家門口的樓道里來回徘徊,很想衝動地推門而進,抱住老爹撒嬌,但是又不知道如何面對他,心裡矛盾無以言表。
最終我鼓起了勇氣,打開了家門,叫了一聲老爹,卻沒人回應,家裡很冷清,沒有女人的房子就是這樣。
老爹不在家,我吐了口長氣,躺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無聊地換著頻道,腦子裡開始思索怎麼跟老爹撒謊。摸著遙控器上的灰塵,我不禁納悶,老爹幾天沒回家了?看來是時候給他找個老婆了。我偷偷一笑,起身收拾房間。
這一忙活到了六點多,我去市場買了點兒菜和兩瓶二鍋頭,打算做一頓豐盛的晚餐跟老爹賠罪。
飯做好後,這一等就到了九點,老爹還是沒有回來,我心說搞什麼鬼,難不成老爺子跟女朋友約會去了?想想老爹那種古板的性子也夠嗆。無奈只好給他撥了電話,結果對方關機。
我一看這一桌子菜也不能浪費呀,突然想起一個人來,我的發小雷子,這傢伙從小跟我穿一條褲子長大,關係好的不行,他也跟我一起當的兵,只不過他是義務兵,退伍比我早,想想也好久沒見了,正好一肚子委屈沒人說,就給他打了電話。
這傢伙一聽我親手做菜請他吃飯,把他樂的夠嗆,掛了電話沒出半個小時就火速趕了過來。
我說你丫的來的這麼積極,是沖著酒來的還是沖著我來的。雷子哈哈一笑:「當然是沖著兄弟來的,雷爺我有那麼不厚道嗎?」
兄弟見面,分外高興,喝酒的時候他一聽我退伍了,立即跳了起來:「呀我靠,你怎麼說退就退?偉大的人民群眾還等著你保家衛國呢。」
我幹了一口酒就道:「少扯淡,你這貧嘴能不能改改?老子現在鬱悶著呢,你就不能別提這茬?」
雷子陪我幹了一口,嘿嘿一笑:「成,哎我說關心,要不你跟哥們兒干保險吧,保家衛國你是不行了,這保障人民群眾的身心健康總可以吧?」
「得了吧。」我道:「哥們兒哪有你雷爺那嘴皮子,咱不說你干保險,你就是去天橋上算卦都能發財,咱嘴笨,就不去跟你湊熱鬧了吧。」
這一通喝得昏天暗地,兩瓶二鍋頭下去全部趴下,老爹一直沒回來,酒一上頭,我把這事兒也就忘了。
這一等就是兩天,老爹依舊沒有回來,打電話也一直關機,我就納悶兒了,心想這老爺子怎麼回事兒?按道理現在也該到每個月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了,怎麼總是關機呢?
想想不對,我忙出門打車去了西直門,老爹在那邊開了個不大不小的餐廳,說不好他這幾天忙就住在餐廳了。
到了餐廳門口,我一看壞了,大門緊鎖,門外放著今日停業的牌子,我一看日期已經是半個月前了,那就是說餐廳都停業半個月了。我心裡一驚,停業這麼長時間,該不是餐廳攤上什麼事兒了吧?想著我趕緊風風火火地跑回家,問鄰居知不知道我老爹去哪了,鄰居說半個月前有個警察來找過他,但是沒找著,我們也一直沒注意,似乎你老爹有段日子沒進家門了。
聽了這話,我隱隱感到一股不祥,肯定出事了!揣著忐忑的心,我有點不知所措,關鍵現在聯繫不上老爹,我又沒什麼親戚,這事情就難辦了。最要命的是我兜里就幾百塊錢,這兩天也折騰光了,這年頭沒錢就等於寸步難行,想托關係找老爹可不是動動嘴就能辦得到的。
回到家我開始翻箱子,把小時候藏壓歲錢的地方翻了個遍,最終湊了五百塊錢,心想這也不夠啊,託人是不行了,老爹這應該屬於失蹤,我看乾脆報警。但是一想也不行,既然餐廳關門,警察又找過老爹,弄不好就是餐廳出了事,老爹畏罪潛逃了,這我要是一報警豈不成了包黑子了。
跑進老爹的卧室,我又翻了起來,印象中老爹是個喜歡藏私房錢的主,興許能撿到洋落。漫無目的的找了半天,除了床墊子下面的幾十塊零錢什麼都沒有,最終我發現床下面的地板翹起了一個縫,估計是受潮了變形的緣故,拿手電筒一照,卻看到縫隙裡面黑洞洞的,似乎別有空間,敲了敲還真是,當即二話不說,找來菜刀就把地板翹了起來,然後就看到地板下面放著一個鞋盒子大小的鐵箱子。
抑制不住心中的忐忑,我把鐵皮箱子拔了出來,入手很輕,估計裡面應該不是什麼金錢之類的東西。
鐵皮箱子沒鎖,其實這種東西上不上鎖也無所謂,即便上了鎖,被別人偷去也就是一鎚子的事兒,如果不上鎖,裡面要是貴重物品反而更加安全。
我咽了口唾沫,慢慢地打開鐵皮箱子,裡面是一個受潮的老信封,信封很厚,拿起來入手有點分量,給我的第一感覺是人民幣。當我打開之後,不禁又有些失望,裡面是一沓厚厚的照片。
照片應該是夜裡拍的,可以看到上面很不正常的閃光燈走光的畫面。
第一張照片拍攝的是一個十字路口,一輛紅色桑塔納被四輛白色金杯堵在了十字路口的中間,從拍攝的角度看,這張照片應該是路口的電子眼拍的,上面顯示的時間是2003/09/05/01:36,看樣子當時是後半夜,怪不得路口沒有過往車輛。
第二張照片依舊是那個畫面,可能是連拍的,不同的是從四輛金杯車裡下來很多人,清一色的黑西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些人的臉上全部打了馬賽克,我有些納悶,電子眼拍的照片怎麼會被人處理過?
第三張照片,黑衣人圍住那輛桑塔納,車門開著,裡面探出了一個人來,我定眼一看那人,心裡頓時一震,暗叫一聲:「老爹!」
我靠,怎麼回事?難道他惹上黑 社會了?
迫不及待的連續翻了好幾張,第五張的畫面很混亂,老爹竟然跟那些黑衣人發生衝突,大打出手!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老爹平時老實巴交的,怎麼會跟這麼多人動手?他那把年紀跟這麼多人單挑,那不是......
我不敢再往下想,也不敢再繼續往下看,我怕看到我接受不了的場面。反過來一想應該沒事,因為照片顯示的是2003年,現在都2010年了,老爹上個月還跟我通過電話,他肯定逃過那次的劫難了。
抑制不住好奇,我繼續翻了下去,結果讓我震驚的場面出現了。由於照片是連拍,所以他們的動作還算連貫,整個群毆的過程就像一部動作片花絮,讓人熱血沸騰。
最後一張,老爹看著鏡頭的方向,渾身是血,正在狂奔,黑衣人散亂的躺了一地。
我閉上眼,腦子裡嗡嗡直響,這太不現實了,老爹那把年紀,平時連街頭賣羊肉串的都不敢招惹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跟黑 社會結下樑子?更離奇的是,老爹竟然徒手撂倒了幾十個打手!天呢,這他娘的該不是老爹轉行進演藝圈了吧?這些照片是他拍電影的花絮?
想著我又看了眼最後一張照片,這回看得仔細,我猛然發現,老爹的上衣被撕掉了,他的胸口部位,竟然有一個張牙舞爪的猛虎刺青!
看到這個我就笑了,立即斷定老爹肯定是在拍電影,因為我跟他生活了二十多年,從沒見過他身上還有這麼酷的紋身。對,尤其是他那把年紀,怎麼可能徒手打到那麼多人,太離譜了。雖然照片拍攝的角度有些可疑,但我想可能是拍攝的特別需要。
想到這些我就鬆了口氣,整理一下照片放回到鐵皮箱子里,突然我發現不對,這鐵皮箱子似乎有點門道,因為它的深度跟它的厚度完全不成比例,我敲了敲底部,發出空洞洞得聲音,下面竟然有暗格!
一下子一股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我拿起菜刀一翹,果然發現裡面真有暗格,再用力一翹,裡面的東西一下子被翹了出來,我「呀」的一聲驚叫,雙手一抖,把鐵皮箱子丟了出去,裡面的東西滾落到了牆角,那竟然是......一隻血跡斑斑的人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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