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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思想的自白7 contd

危險思想的自白7 con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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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這一陣更新有些延遲,工作有一些忙,加上之前寫了這麼多真的是想到了一些我不願意去碰的記憶,所以一度也在糾結是不是要更新,不過既然初衷是好的,還是繼續寫下去。

那年夏天的感覺我現在閉上眼睛還能想到醫院的消毒水味,每天早晚等著排隊換藥,挎著我媽的胳膊每天出去遛彎,我爸也有了很多時間來看我,還有我姐姐和我的關係也緩和了很多。後來家裡的事情得到了相對完美的解決,而且家裡也決定讓我繼續回日本去讀書。說實話之前我也沒有想過以後的路該怎麼走,去日本的初衷也是和同學的攀比心。但是當我覺得所有看起來理所當然的事情都灰飛煙滅的時候,那種心慌和無助感才是讓人絕望的。

決定回日本之前的一周,父親一直在處理事情,當時我也不在醫院過夜了,每天早晨我媽陪我去醫院換藥,然後去街上逛逛。每天下午的時候我們會沿著河堤往家走,九月份的太陽很早就變得金黃色,撒在水面上水面也愈加金黃。離開M市的頭一天,我和爹媽還有我姐拍了一張「拍立得」,然後在爺爺奶奶家告別時候,我又給他們拍了一張。然後我便回了日本。

回到L市後,身邊的同學還是一如既往的嘰嘰喳喳,天天嚷著出去玩(因為當地學校的假比較多)。但是因為家裡的事情,我這次回來的時候沒有額外帶生活費,所以沒有辦法繼續維持之前的開銷水平。當時我大概計算了下,手裡一共還有不到15萬人民幣,還要交學費以及房租,照當時的花法應該堅持不了多少時間,而且我們那所學校大家混畢業證的居多。經歷了假期的事情之後,我就覺得內心不得而知的惶恐,在掂量了資金水平和梳理了一下人生目標之後,我決定轉學。

雖說轉學,但是因為我們是2+2的形式所以並不是簡單就能轉學的,弄不好可能兩邊的畢業證都拿不到,而且我很怕被當時的同學疏遠,所以一直是在自己了解和操作這個事情,後來終於如願賺到了另一所學校,雖然這個學校也並不是頂級,但是相較之前的那所,無論是專業還是地點都是要好很多。於是在2012年11月前夕,開著車拉著兩個旅行箱獨自一人來到了F市,辦理了入學手續並租住了當地比較偏僻的一個公寓,生活又回到了初來乍到的那個狀態。不過這次我只能自己去解決和面對。

經過核算學分,我至少還需要兩年時間才能拿到畢業證,所以就要做好持久戰的準備。M那邊這段時間也一直有聯繫,當初我答應他12年年末便會回國結束異國戀的狀態,不過經過這番事情,我腦袋裡唯一能顧及到就是我的家人和我自己,所以我和M的感情也告終。

因為我之前是IPSC會員,而且在之前的學校也一直是參加射箭俱樂部的訓練(我還曾經拿過當地大學生錦標賽的銅牌)所以我在F的一個俱樂部裡面找到了一份工作,擦箭頭/換箭靶子還有偶爾指導初心者的顧客。擔心碰到同學會覺得尷尬,我工作的地方是在市中心的一傢俱樂部,同時這邊時給要比學校那邊多20來塊錢,所以選課的時候就特意把下午的時間空出來,然後打工的時候店裡要求很大聲的greeting,開始我也覺得很難張口,後來慢慢也適應了這種生活狀態。

後來有一天下班的時候,發現手機里收到了一條jackd信息,說在場內看見我了,交換照片後發現是我們這的一個會員,但是幾乎沒有交集,於是便聊著聊著熟絡了起來。後來知道他已經在國內結了婚,家是D市的,在F做貨運代理的生意,我問他是個基佬怎麼還結婚,他說沒辦法,家裡逼的唄。其實我覺得自己是蠻喜歡學院派的人,對於那種野路子混出來的人沒什麼興趣,哪怕小有成就,而且也確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所以就一直是加了Line然後偶爾聊上一句的狀態。其實與此同時,我在我們學校那邊偶然從微信的附近人裡面加了一個留學生,在附近的醫科大學念研究生,而恰巧的是,他是我之前退學的醫學院是校友,談了幾天之後,我們便見了面。我覺得他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們便用W代替吧。那段時間過得還是蠻辛苦的,白天上課,下午去打工晚上回學校這邊還要去看W,而俱樂部的那個也經常等我下班然後帶我去吃個飯。其實平心而論,F市的挺多名吃我都是拖了他的福才得以享受,而且當時大多沒有這個意識,反而是後來回國了和朋友談起來某個某個飯店,才知道原來還都是當地名吃,甚至需要預約很久。而且他幾乎是一後備箱一後備箱的給我送一些日常補給,之前推脫過幾次,但是他後來都送來我住所的樓下,於是也不好推脫,他給我之後我就把這些生活補給幾乎原封不動的再給那個研究生拉過去。終於後來他如願以償的讓我把他操了,後來還送過我一把很珍貴的槍(因為之前在俱樂部我提到過這件事),最後回國之前被我送給了一個朋友。另一面呢,我幾乎每天無論多晚都會開車去那個研究生的學校附近等他試驗結束送他回家。我和那個已婚gay的事情自然是沒有同他講,而這個研究生也著實三種不懂風花雪月理科生,和我談論的話題永遠是打球/實驗。其實他家和我家正好是以他學校為中心的兩個方向。

其實和這個研究生相處的這段時間,我的心裡可以說是bittersweet,我經常會去帶他吃一些好吃的飯店,比如那個已婚gay帶我去的地方我覺得不錯的,就會再領他去,幾乎每周發了工資,掙的錢也都和他去吃喝玩樂了。但是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卻幾乎沒有任何身體接觸,他整個人比我大一圈,屬於敦實那種,我一直自詡為哈士奇,但是和他並排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像是哈士奇遇到了藏獒,我們兩個先後拉拉扯扯近一年左右。一年的時間裡,只有一次在我「精心設計」在他家喝酒之後,才得以留宿,並在那天互相摸了下「重要部位」然後便被他環繞著動彈不得,加上喝了酒便睡到了第二天早晨。這已經是最親密的一次接觸了。

到了13年3月,我突然收到了一筆大概15萬人民幣的打款,家裡的事情解決了。那天我真的是覺得生活里又充滿了陽光,加滿了一箱油(之前幾乎都加50人民幣左右),然後親自去打工的店裡辭職,之後去當地一個比較有名的蛋糕店買了一個價位適中的蛋糕回來找那個研究生慶祝脫貧(但是他因為實驗,最終那天也沒能見我)。而後我覺得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打發本來是在打工上面的時間了,於是幾乎半天耗在研究生學校附近,就等著他什麼時候做完實驗隨時能找到我。

這種單戀不得的感覺真的會讓人覺得鬱悶,對自己產生質疑,那段時間就一直在想「是因為我自己沒有魅力,不夠好,所以他才對我無動於衷不冷不熱嗎?」,「但是為什麼他還一直來見我呢?」這樣的問題一直都縈繞著,其實我和俱樂部已婚男認識沒多久,我就把這些事情跟他講過,所以他也一直知道我因為這件事情的苦惱,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已婚人士都比較想得開,我們談完這些鬧心的事情之後還是會做愛,似乎我能定期去操他,對於他來說就是滿足的。現在想來就是「gu炮」的關係。

那段時間,我經常開車到學校不遠的一個海港附近,航線上的貨輪來來回回,想到和研究生W的事情,心裡卻無比沉重。怕失去和他這種若近若離的關係,也覺得真心自己配不上他。後來我開始去yue炮。其實我這麼做的原因不是因為想yue炮,而是覺得想驗證下自己是不是真的讓別人沒有xing欲,所以當時我就開始直截了當的去約,一般不老不胖不娘的我都不會拒絕,也不care國籍(但是能約到幾乎都是本國人),當然,也沒什麼前戲,幾乎就是上來就干,進行安全的性行為。看著那些人被乾的吱哇亂叫,我心裡就很是爽快,覺得問題完全不是出在自己身上啊。一般把0干射了我就摘套走人,這樣有的時候能約兩三個。那時候微信剛開始普及,幾乎我發一個朋友圈之後,下面評論的人都互相認識,私信都是「你認識XXX?」,「你和XXX也做過?」這種,其實我的回床率還是蠻高的,但是幾乎我不會再去操第二遍。畢竟這種約炮對我而言就是充電的過程,而充滿的是自信,讓我能再次自信滿滿的去找W見面,覺得內心受挫之後,再去干其他人,再獲得這種自信感。後來一個朋友戲謔到「F市一半的中國gay你都草遍了吧」,我說「那你算上港澳台了嗎?」哈哈哈。

Ps:友情提醒:健康約炮,記得帶套,No液體交換,別往家領,小心仙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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