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讀三國023

第二十三回 禰正平裸衣罵賊 吉太醫下毒遭刑

曹操正要殺掉這倆廢物，被孔融阻止，他倆本來也不是劉備的對手，本來也只是去監視劉備，是你曹操故弄玄虛，逼劉備出手，結果搞成這樣，你要是把這倆殺了，以後看誰還敢給你做事。曹操一想也是，免其死罷其爵祿。想親自帶兵來戰徐州，孔融說大冷天的不利用動兵，明年開春再說吧，先把劉表張綉那邊安撫一下，曹操同意。

曹操的格局真的很大，孔融並不是他私人團隊里的人，在政見上甚至還有些抵觸，但不管是誰，只要說的話他曹操覺得有道理，他就會聽，這點很難得。

曹操派劉曄去找張綉，劉曄到了之後先見賈詡，賈詡是多靈巧之人，把劉曄留在家裡住了一天，第二天去見張綉說明曹操的意思，別打了，咱們還是好兄弟，正說著話呢，進來一個袁紹的信使，也是一個意思，招安張綉劉表，袁曹都在爭取其他軍閥的支持，主要也是為了在他們倆打架時別出來搗亂，賈詡沒等張綉做反應，馬上就把信使的書信當場撕掉，說袁紹連他兄弟袁術都容不下，這會說這個，我不信，把信使趕走了。

按理說，你賈詡就是個謀士而已，這種事應該是張綉做決斷，你替我做，你啥意思？張綉真是個老實人，賈詡向來也是找老實人投靠，張綉眼看這一切並沒有激動，他非常信任賈詡，所以他最後得了善終，這是典型的董事長與經理人的關係，互相信任，如果張綉不信任賈詡，賈詡撕書後，也不會把信使趕走，現場一定是賈詡撕書，賈詡要趕走信使，張綉默不作聲默認了賈詡行為之後，信使才走的，所以可以說這也是張繡的意思，他信任賈詡，因為老賈的謀略從未失過手，比諸葛司馬還高明。

做了決斷之後，張綉才來問賈詡為啥這麼做，真沉得住氣，張繡的問題明擺著，現在的形勢是袁紹強大，曹操相對弱小，為啥不去袁紹那裡？再說我之前跟曹操打了好幾次，宛城差點把他殺了，這是有仇的，曹操不會報復？賈詡的回答很精彩；

第一，曹操現在家裡養著天子，他所有的行為都是天子的意思，有這桿大旗在，沒打就先贏了三分，輿論支持天子也就是支持曹操；

第二，袁紹現在是看起來強大，比曹操強，比咱們更強，投奔袁紹的人多了，你去投他，他也許根本看不到你，人太多了嗎，曹操這就完全不一樣了，去投曹操一定被重視，這就是雪中送炭和錦上添花的區別；

第三，曹操的格局是很大的，你們這點私人恩怨，他才不會在意，而且他還會利用這次機會展示自己大公無私，不計較的美德。

賈詡真的非常了解曹操，這次投奔事件之後，賈詡正式加入曹操的團隊，分析的絲絲入扣，打架是有理由的，哪邊有理哪邊的勝算就大，再說，你如果投奔袁紹，你怎麼做？帶兵過去找他？路上就走不過去，等走到袁紹那，估計也孤家寡人了，袁紹更看不起你，再說袁紹跟你結盟也是因為看中你現在地盤的戰略地位，結盟之後，他讓你出兵打曹操，你打不打，打贏打輸對袁紹都沒有損失，倒霉的是你自己，況且只要你和袁紹結盟的消息一出去，曹操馬上就來揍你，你信不信，所以只能維持現狀或投奔曹操，況且現在你還有些價值，人家曹操又拍了人來請你，幹嘛不去？機不可失。

張綉對賈詡完全聽從，來投曹操，張綉先拜於階下，給曹操一個姿態，然後曹操親自拉起張綉說，之前有些小誤會，千萬別多心，皆大歡喜，張綉封了揚武將軍，賈詡封的是執金吾使。

這個執金吾相當於現在北京軍區中央衛戍部隊的司令員，是管理御林軍保衛皇城的重要官員，可見曹操對賈詡的重視，這個職務也是當時非常火的一個位置，漢光武帝時就有說法，「為官當為執金吾，娶妻當得陰麗華」。

曹操招安張綉成功，然後讓張綉給劉表寫信，那意思也一塊來得了，賈詡說，劉表這個人太能裝逼，你得找一個上流名人去跟他說，他才會來。曹操問荀攸，誰去合適？荀攸說孔融啊，他最合適，舉著孔聖人的牌子，就算再能裝逼，還能比這個厲害？曹操同意。

於是荀攸去找孔融說這個事，孔融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我有個朋友叫禰衡，那才華是我的十倍，給皇帝當秘書妥妥的，我準備把他推薦給皇帝，然後讓他去吧。第二天，孔融就上書推薦禰衡，那奏摺里把禰衡誇的，才華橫溢，才思敏捷，整個一百科全書，百萬個為什麼，啥都知道啥都懂，有他在啥都不愁，並且我孔融願意為禰衡擔保，如果他沒有這個才華，您皇帝治我的罪。

皇帝看完就把這事慣性的交代給曹操來處理，曹操對人才是有收集癖的，趕緊請來，曹操知道你智商高，但也得測測情商，禰衡才24歲，太年輕了，叫來之後，曹操沒給他發座位，禰衡馬上就來勁了，

禰衡說，世界這麼大，咋看不見人呢？

曹操說，我的團隊有好幾十人，都是當時的大英雄。我能想像出曹操說這句話時的豪邁的自信，他對自己的團隊非常滿意。

禰衡說，都誰呀？

曹操說，我的智囊團都是頂尖演算法工程師，套路大大地，就算是當年的蕭何陳平也比不上，我的武將團隊，更是人才輩出，各個崗位都是目前最優秀的人才在工作。

禰衡聽完笑著說，別鬧啊，你那智囊團隊也就能搞搞家政，武將團隊那些人可以試試畜牧業，快遞業等市井工作，都是辣雞。

曹操生氣了，說，你都會幹什麼？

禰衡說，我這本事太大了，大到不能和你這樣的俗人說話；

當時張遼就在旁邊，直接掏槍就要打死禰衡，曹操說，這樣吧，現在我這宴會小樂隊里缺一個打鼓的，你這麼大本事來干這個吧。禰衡答應就走了。

張遼問曹操，這種不會好好說話的人，為啥不殺，曹操說這已經是個大V了，我要是給他封了號，他的粉絲得天天敗壞我，他不是覺得自己有本事嗎？所以讓他當個小職務羞臊一下。

第二天，曹操請人吃飯，讓禰衡來打鼓，要說這打鼓的技術，禰衡確實不差，把大夥感動壞了，但打鼓需要換新衣服才能上場，禰衡穿著舊衣服就去了，旁邊的人就說你咋不換衣服就來了，於是禰衡來了個行為藝術，當場光溜溜，慢慢換衣服，這是什麼場合，相當於人民大會堂，你跟這搞行為藝術，就太失禮了，曹操很生氣，指責禰衡注意場合，禰衡等的就是曹操生氣後的問話，來了句：我這是人類自然狀態的形體之美，是問心無愧的藝術之美，欺君罔上才是無禮。

曹操能聽不出來？說你是清白的，那誰欺君罔上了？

禰衡說，你分不清人的愚賢，是眼睛壞了，不好好看書，是嘴壞了，聽不進好話，是耳朵壞了，不了解歷史，是腦子壞了，容不下諸侯，是心胸壞了，總想篡位，是良心大大的壞了，我可是天下名人，超級大V，你讓我打鼓，這是在作踐我，想做王霸大業的人，怎麼會這樣輕賤別人？

我覺得禰衡由於長期自視甚高又沒有進身之階，已經嚴重精神分裂，你剛說曹操想篡位是良心大大的壞了，後面又說想做王霸大業的人不該作踐他，你到底想讓曹操怎麼辦？他潛意識裡默認的曹操是個有本事的人，但一些正統思想又讓他必須站到皇帝這邊說話，所以他分裂出來的兩個人格都很極端，一個是維護現有大漢王權的死忠粉，另一個是認可他才華對他超級禮遇最後他幫助人家取得天下的功成名就的人格，這兩在邏輯上完全是對立的，他自己在這裡面來回掙扎，強者是有天然魅力的，曹操就有這樣的魅力，存在本身就會對其他人施加影響。

旁邊的孔融嚇壞了，曹操再有修養，你禰衡這麼作死，我可攔不住，別回來再把我也牽扯進去，趕緊一邊替禰衡認罪一邊變著法求情，說禰衡確實不禮貌，有罪過，但曹大人您有修養，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如果這樣的人您都容了，天下士人肯定會歸心與您。

曹操很聰明，知道啥意思，我不傻，所以不殺禰衡，但這個事情傳出去，不是士人歸心，而是士人覺得我是個慫蛋，我一定要殺了禰衡，只是殺他的刀不在我手裡，最早扯出這個事不是因為劉表嗎？嗯，就把他放到劉表那裡去吧。

禰衡不去，但此時還能由得你，架著就往外走，外面是荀彧在領著大夥吃飯，荀彧跟大夥商量，一會禰衡出來，咱們就當沒看見，誰也別理他，禰衡出來，一看都拿他當空氣，就開始放聲大哭，這就莫名其妙，荀彧來問，說你哭什麼？

禰衡說，我在太平間溜達，怎麼能不哭？

大夥說，我們要是死人，你就是連腦袋都沒有的精神病鬼，

禰衡說，我是給大漢朝打工的，不做曹吉利的小馬仔，怎麼沒有頭？

所有人都要殺了禰衡；

荀彧趕緊制止大夥，說，這麼個老鼠麻雀一樣小東西，不值得動刀；

禰衡說，我是老鼠麻雀，但我還有人性，你們只能叫做幼蟲。

大夥不歡而散。

禰衡到了荊州見劉表，還是這一套，表面上恭敬，其實使勁黑劉表，劉表也不是傻子，按照曹操教他的策略，繼續把禰衡下放到黃祖那裡，禰衡剛走，袁紹的使者來了，劉表馬上開會，說現在袁曹雙方的人都到了，咋整？手下韓嵩說，現在他倆都是巨頭，一旦開戰咱們可以從中取利，如果您不想打架，那就要馬上做出選擇，選擇其中一方投靠，我認為，袁紹早晚讓曹操收拾了，然後南下就是對付咱們，那時您肯定打不過曹操，所以現在歸順曹操是最後的選擇。這韓嵩的策略和賈詡完全一樣。

劉表聽著也有道理，就讓韓嵩去許都看看狀況，韓嵩臨走時跟劉表說，我現在跟著您，不管幹什麼我都聽您的，您要是能上面聽朝廷的話，下面跟著曹操走，您讓我幹啥我幹啥，如果您猶豫了，我去京城之後，皇帝要是給我封了官，那我就是皇帝的人了，不能替你做事了。

劉表說，你先去看看，我自有主張。

韓嵩是個明白人，估計早就看出來劉表不是個有本事的人，如果能跟張綉一樣聽勸也算了，偏偏他又有自己的蔫主意，話都已經說到位了，所以我只能投奔朝廷，也就是跟著曹操幹了。

韓嵩到了許都見了曹操，不知說了什麼，曹操就封他為侍中，領零陵太守，荀彧沒看懂，就問曹操說，這韓嵩是來替劉表看看動靜的，沒啥功勞，現在禰衡也沒有信息反饋，您也不問問，這是什麼情況？

曹操說，禰衡不是去辦事的，他就是去找死的，現在荊州的事情只能拜託韓嵩來做。曹操真是個大明白人。

韓嵩回到荊州，心情好好，一通誇朝廷，讓劉表把孩子送到許都去學習，劉表一聽就火了，要殺韓嵩，韓嵩大喊，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現在是你對不起我，旁邊的蒯良說，韓嵩去許都之前把話已經說明了，您看著辦吧，劉表只得放了韓嵩。

這裝逼的人一旦裝起來就停不下來，就算想做點壞事，換個風格，也拗不過這慣性。

這時得到一個消息，黃祖把禰衡宰了，劉表問啥情況？彙報說：

黃祖請禰衡喝酒，這有名的大V，又是朝廷和上級派來的，學習學習，倆人都喝多了，黃祖就問禰衡，說許都這麼高大上的地方，有哪些人物？

禰衡說，就兩個，一個是我大兒子孔融，一個是我小兒子楊修，就這倆。

黃祖說，你看我這水平的怎麼樣？

禰衡說，你就像廟裡的土地爺，雖然有吃有喝，但啥事都辦不了。

黃祖說，你拿我當個死人是吧？來弄死禰衡。

禰衡的死是自找的，活該，這樣的人誰都無法跟他正常相處，就算是孔融，孔融拿他當人才，他拿孔融當兒子，這叫什麼玩意，他跟黃祖說話，不定怎麼損人家，只是黃祖文化程度不高，估計啥都聽不出來，直到終於有一句聽得懂，才把他直接殺掉，禰衡說黃祖泥胎神像，也許只是說黃祖沒文化懶政，但黃祖聽來就是最底層的理解，罵他是個死人，所以就把禰衡弄死了，禰衡自認為身負經天緯地之才，結果死了之後，所有認識他的人都非常高興，可見他的人緣混的咋樣，就算是遇到劉備，三顧茅廬去請他，給足他面子，合作也長久不了，唉，人千萬不能作，尤其是本命年，更不能作。

曹操聽說禰衡死了，趕緊吃撈麵放鞭炮，又不見劉表來投誠，想去問罪，荀彧說現在的形勢，如果咱們跟袁紹打，別人會不會來添亂不知道，但如果咱們和別人打，袁紹一定會來搗亂，所以現在主要還是袁紹，曹操聽勸。

劉表一輩子就是猶豫，猶豫，各種猶豫，最後猶豫死了。

再說董承，有兵的劉備馬騰都跑了，他天天與王子服商量也沒個好方案，但曹操的行市越來越高漲，把國舅氣病了，妹夫皇帝一聽說大舅哥病了，趕緊叫自己的私人大夫給大舅哥瞧病，這太醫叫做吉平，給皇帝舅舅看病，又是皇帝派來的，肯定十分用心，日夜不離，就發現國舅爺沒事總哀聲嘆氣，又不方便問。

元宵節，吉平原本想回家過節，被董承留下喝酒，兩人喝多後就睡下了，忽然，王子服等四人就來找董承，董承就問啥事？王子服說好消息，劉表與袁紹結盟，起兵50萬，馬騰與韓遂起西涼兵，72萬，現在曹操是四面受敵，分頭迎擊，許都已經空了，咱們終於等來了機會，現在咱們五家把所有人都湊一湊，什麼保安老媽子都算上，也有上千人，拿上武器，一起去曹操家搞事情，董承一聽高興壞了，馬上籌備出發，國舅爺一馬當先衝進曹府，一劍砍死曹操。。。。。。

然後國舅爺就醒了；

醒了嘴裡還在罵曹操，吉平就在旁邊啊，全都聽到了，就問董承，你要殺曹操？董承嚇得已經說不出話了，吉平說，您別慌，我雖然是個醫生，但心裡還有大漢，自從我來一直看您長吁短嘆，也不敢問，今天這做夢才算說了實話，如果有什麼我能做的，您一定要告訴我，就算滅了九族，我也不後悔。吉平的話，董承並不相信，因為干係太大。

吉平急了，把自己的手指咬下一節，真特么狠啊，董承也沒見過這個，但被他的誠心感動，把衣帶詔拿出來給他看，說，現在這事擱淺主要是劉備和馬騰都不在，所以沒辦法，吉平說，就這點事啊，曹操的命在我手裡，董承問啥意思？

吉平說，曹操有偏頭痛，經常病發，那是相當痛苦，只要一犯病，就叫我過去給看病，如果要殺他，就等他犯病，我去給他下個葯，就完事了。

董承從沒想過還能有這種解決方案，非常高興，萬分感謝吉平，送走吉平，送完往回走，正好看到自己的保安正在和自己小老婆在小樹林說話，董承大怒，馬上叫人把他們抓起來，要殺，被大老婆求情，打個半死，留了他們的命，這保安的身體真是不錯，緩過一些體力之後，逃脫成功，直接就去曹操家舉報了。

曹操很重視，親自過問，有啥情況？這保安說，董承和他幾個朋友在家裡竊竊私語，都是當朝的大官，肯定是對您不利，董承還有一塊白布，不知寫的啥，昨天還看見吉平把自己手指頭咬斷後發誓，我雖然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但這些事情太詭異了，所以來彙報。

曹操也沉得住氣，把這保安藏在自己家，董承以為這保安就是逃跑了，又是和自己小老婆偷情這種不光彩的事情，也不好意思說，就這麼不了了之。

第二天，曹操假裝偏頭痛又犯了，讓吉平來給治療，其實曹操有些著急了，哪有這麼巧的事情，這吉平只覺得是上天應人，還就真帶毒藥來了，曹操有準備，讓吉平先嘗葯，這個動作應該是以前從沒有的，所以吉平馬上反應過來，事情敗露，他的反應是衝過去給曹操灌藥，這個操作當然是不可能的，葯灑了一地，連地板磚都迸裂了，這尼瑪給曹操下的不是毒藥，是炸藥。

然後就是刑訊審問，吉平還真是個硬骨頭，死也不說，就是老子一個人乾的，有什麼事都沖我來，曹操當然知道幕後還有黑手，想從這裡牽扯出董承，但吉平不說也沒辦法，於是再想一招。

次日，曹操請大臣們吃飯，只有董承生病沒來，王子服這些人都來了，怕曹操懷疑他們，不得不來，酒過三巡，曹操說，我這沒有歌舞表演，但有個比歌舞表演更帶勁的人，可以給大夥提神醒腦，於是把已經打得沒有人樣的吉平帶了上來，上來之後先是一頓揍，打昏後弄醒再審問，想來，這也有幾天時間，董承應該已經把吉平的事和王子服他們說過，所以，吉平進場的瞬間，王子服他們就應該已經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了。

本來想讓吉平當場指認，結果打死也不說，宴會散後，其他人都回家了，曹操只把王子服他們四個留下來，單獨談話，這四個人嚇也嚇死，曹操直奔主題，就是你們幾個跟董承天天一塊研究什麼呢？

沒研究啥呀？

那白布上寫的什麼？

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來，把董府的保安叫來對質。

王子服一見說，這保安給董承戴綠帽子，被董承打了，懷恨在心，連污點證人都算不上，不能聽他的話。

曹操說，那吉平呢？他的幕後黑手不是董承嗎？

王子服他們說，不知道啊，有這事嗎？

曹操說，今晚在這，咱們還能好好說話，如果要是亂來，可別怪我不留情面。

這四個還裝傻，被曹操控制起來。

第二天，曹操帶人來董承家探望，你不是病了嗎，我來看看你。曹操駕到，董承親來出來迎接，

曹操問，昨晚我請大夥吃飯，你咋不來？

董承說，我有病啊；

曹操說，你這是憂國家病吧？

董承說，。。。。。。

曹操問，跟你打聽個人，吉平認識嗎？

董承說，不知道，

曹操說，你真不知道？這是個醫生，我把他牽來給你治病。

董承已經馬上就要癱瘓了；

一會吉平來了，還是大罵，曹操跟董承說，吉平已經說出了王子服這四個人的名字，我都已經抓起來了，現在還有一個人，我準備去抓他。當著董承的面，嚴刑逼供吉平，各種酷刑，就為了虐董承的心，最後吉平說，我熬不過了，我招，你給我紙筆，曹操給他鬆綁，吉平鬆開後，一頭撞死，曹操把他分屍警示他人。

吉平死了，但事還沒完，曹操又把董承家的保安叫來對質，董承一見就急了，要馬上殺了這個保安，曹操說你的家事我不管，但他找我說的是你謀反的事，先把這個事說清再說，事已至此，曹操進屋又把衣帶詔翻出來，鐵證如山，董承全家遇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