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讓你覺得恐怖/靈異/驚悚的事?

真事兒和故事都可以,希望大家可以把故事講的真實(?&>?&


南方老漁民圈子裡流傳著一句話,「颱風前後,不能夜釣,容易釣上來惡鬼。」

我就在颱風後出海野釣了一次,結果釣上來一隻半人半鬼的邪門東西,以及一隻腐爛的人手,不過也僥倖遇到了傳說中的海神,也算是一段難得的經歷了。

那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當時我還在深圳做互聯網。

那時候是六月底,每年六七月,都是廣東沿海釣吹筒仔的時候。

吹筒子就是魷魚崽,這東西很好釣,大家都是租一艘小船,大家一邊釣魚,一邊喝酒吹牛。

船頭放一個小火爐,弄一個小鍋,剛出水的吹筒子沖洗乾淨了,直接丟鍋里,隨便放點兒調料,這叫出水鮮,簡直要鮮掉眉毛!

這個故事就是在一次釣吹筒仔時發生的,不過卻沒有那麼美妙,因為我們是在颱風前後去的。

還是那句話,颱風前後,不能夜釣,容易釣上來惡鬼。

嗯,我們這次就遇到了一個半人半鬼的東西。

那時候,深圳颱風剛過,我一個老朋友,叫丁大的,就急吼吼來找我釣吹筒仔。

這朋友是河北人,剛來深圳,早就慕名吹筒仔很久了,卻又趕上了颱風,等颱風一過,他就忍不住了。

沒想到,我們開車到了南澳以後才發現,颱風前後,老漁民都不肯海釣,給多少錢都不行,說這是他們的禁忌。

就在我們沮喪時,有個穿著花襯衫的小夥子主動過來找我們,說他是晚上可以帶我們出海,只不過價錢要貴。

我們看了看船,那是一艘祖傳的老船,整艘船用一棵百年杉樹打造,下面黑黑一層,全是桐油,看著還挺結實。

臨出海時,花襯衫又神叨叨地抱了一個神龕放在船艙,說這是他們的海神,會保佑我們。

我們當時也沒當一回事,還笑話他小小年紀,就那麼迷信。

沒想到,最後這海神還真是救了我們一條命。

更沒有想到,這海神竟然是一個活物,而且竟然是傳說中的神物一樣的東西!

既然租到了小船,我們就趕緊去村裡的小超市備足了糧草,等到天剛擦黑,我們就趕緊出發了。

花襯衫在船尾裝了一個發動機,搞成了一個機動船,轟隆隆就跑起來了,開了一兩個小時,終於到地方了。

花襯衫停下船,拿出兩盞燈,接到電瓶上,燈光照亮了小船兩邊的海面,能依稀看到一些小魚蝦在海水裡亂蹦。

海面上只有星星點點的火光,天空一片幽藍,海水像墨汁一般濃厚, 吹著帶著海腥氣的海風,看著遠處星星點點的光斑,旁邊黝黑的礁石,我們立刻興奮了。

我教丁大怎麼釣吹筒仔。

先把八爪鉤綁上釣絲,然後把魚鉤在燈光下烤亮了,拋到水裡,用手感受著釣絲的牽動力,要是下面有魷魚咬鉤,慢慢拽上來就行。

這裡魚確實多,幾乎是魚鉤剛放下去,就掛上了東西,輕輕提上來,就看見一個淡紫色的影子,漸漸浮出海面,像是從海底開起了一朵蓮花。

丁大興奮地湊過來,被花襯衫一把推開了。

幾乎同時,那條上鉤的吹筒仔猛烈噴射出一股濃黑的墨汁,差點兒噴在丁大身上。

丁大也興奮了,擠在我身邊,下了一根釣線,開始一條條往上拉吹筒仔。

花襯衫拿出了幾瓶椰子酒,我們一人一瓶,碰了一下,咕咚咕咚喝下來,一條火蛇順著喉管一路燒了過去,全身像是被點著了,一下子暖和了起來。

花襯衫說:咱們船艙里有煤油爐子,也有挂面,待會啊,我吧魷魚剝出來,給你們下一鍋海鮮面,那才叫鮮呢!

我也樂了,說:還說颱風前後不能釣魚,這魚不是多得是?!

花襯衫有些擔心地說:颱風前後其實魚很多,他們說不能夜釣,是因為怕釣上來其他東西。

我問:什麼東西?

他沒說話,只是有些擔心地看了看海面,就說去收拾收拾挂面,去船艙了。

這時,丁大猛叫了一聲:「來了個大的!」

轉頭一看,他的魚竿綳得緊緊的。

他也來了精神,索性脫掉了襯衣,光著膀子,給它較勁。

果然是一條大魷魚,光腦袋就有臉盆大,在水裡反覆掙扎,被丁大猛一發力,甩在了船艙上。

待我們跑過去,卻發現船艙里有一大塊濕漉漉的水跡,甲板上光禿禿的,那條魷魚卻不見了。

沿著甲板找了半天,甚至把裝魷魚的大白桶都搬開看了看,甲板上乾乾淨淨的,確實沒有。

事情真是邪門了。

這時,丁大碰了碰我,他的臉色很嚴肅,指了指黑漆漆的海面,用口型慢慢說了一個字。

他說的那個字是:「鬼。」

說不怕是假的,抬頭看看,天上頂著一個毛月亮,幾點微弱的星光,下面是漆黑的海水,像是一個無邊無際的深淵,小船在海上上下起伏,隨時可能把我們給吞噬掉。

這黑黝黝的水下,誰知道底下有什麼鬼東西?

我也有些緊張了,扯著嗓子就喊花襯衫,把事情大概跟他說了他。

他一臉怪異的表情:兩位大哥,不是我不相信你們。不過,腦袋有臉盆那麼大的魷魚,起碼得有四五十斤重,你們這海竿肯定拉不上來。

丁大說:「不對啊,這玩意兒也就十斤頂天了,哪有那麼大!」

花襯衫皺著眉頭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站了起來,說:「操!」

他大步流星朝著船艙走過去,船艙上空蕩蕩的,只有一個大的白塑料桶歪著躺在船艙上。

他把白桶轉了一下,就看見一個碩大的紫紅色的腦袋,牢牢吸在了白桶一側,就是那隻神秘消失的魷魚!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魷魚真是成精了,竟然還知道藏在桶外,難怪我們找不到它!

花襯衫卻說,這不是魷魚,是一條章魚,也就是八爪魚。

他說,魷魚腦袋是菱形的,八爪魚腦袋是圓的,魷魚的身子又大又寬,章魚就一個大圓腦袋,其他就是小須子。所以你們說腦袋有臉盆那麼大,卻又沒那麼沉,我就覺得估計是你們看錯了,果然是章魚。

他告訴我們,這章魚可比魷魚珍貴多了,尤其是這個時候,可是有大用處,它可以釣東西。

釣什麼?

釣古董!

章魚身上的吸盤特別有勁兒,還喜歡鑽到狹窄的地方,所有古代漁民經常在章魚身上綁上細繩,把它丟在海里,這玩意兒特別喜歡鑽到花瓶里,搞不好就是幾百年掉沉船上的花瓶,那就是古董了。

不過這玩意兒也就是博個彩頭,當不得真,這水下又沒有沉船,這章魚去哪兒找瓶瓶罐罐去,大部分也都是鐵罐子,鋼盔帽子什麼的破爛貨。

不過花襯衫卻很認真,說按照他們的規矩,不管能不能釣到東西,在漁民上岸前,都會給它餵飽肚子,然後給它放生。

他強調:你得尊重它,它才會幫你,這也是海上的規矩。

這番話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

從釣上章魚後,就一條吹筒仔沒上來了,氣的丁大直哼哼。

花襯衫說,釣魷魚就這樣,魷魚上得快,下去的也快,差不多也就一兩個小時,這片海里的魷魚就都潛到水底下了,不好釣了。

他指導我們釣螃蟹。

釣螃蟹比釣吹筒仔還容易,就用一個刷鍋的鋼絲球,裡面纏點兒雞腸子,丟下去就行,很快螃蟹就夾著鋼絲球上來。

我和丁大兩個人弄了幾個鋼絲球,開始在那釣螃蟹,不一會兒就釣了十幾隻,丟在了塑料桶里。

又釣了一會兒,我覺得腳趾頭猛一陣疼,用手機照照,發現有一個小螃蟹崽子夾住了我的腳趾頭,正在那使勁發力。

我趕緊給它拽了下來,讓丁大注意,螃蟹別亂扔。

沒想到他卻生氣了,說他還想說我呢,這螃蟹丟得到處都是,都快爬他身上了。

我覺得有些不對,打開大燈看看,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船艙里到處都是螃蟹,有大有小,在那爬來爬去。

丁大用探照燈照了照船艙,不由興奮地叫了起來:「是螃蟹自己爬上來的!」

我也興奮了,釣魚十幾年,聽說過魚有主動上鉤的,還第一次聽說螃蟹主動往船里爬的!

正說著,花襯衫過來了,聽到這件事情,臉色卻刷一下變了,連手裡的鍋都掉在了地上。

他告訴我們,馬上收起釣竿,今天不能釣魚了,我們馬上就得回去!

我見他臉色不對,趕緊問他怎麼了?

他說,這螃蟹主動往船里怕,是漁民非常忌諱的,這是說明水底下有什麼非常可怕的東西,讓它們不敢在水裡呆,連死都不怕了!

他自己又喃喃地說,果然颱風前後是不能出海的,怪他太貪了。

他怪異的表現,讓我和丁大都很緊張,誰還敢再釣,趕緊收了釣竿,沒想到在收那隻章魚的時候,卻發現釣繩綳得緊緊的,章魚找到了什麼東西。

我問花襯衫,要不要剪斷魚線?

花襯衫搖搖頭,這章魚身上綁了魚線,必須要拉回來,要不然它活不了多久了。

我們開始慢慢往回拉魚線,魚線那頭,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非常沉重,而且一跳一跳的,像是個活物。

好在那玩意兒雖然很沉,並不怎麼鬧騰,順著勁兒,就給它慢慢提上來了。

等它慢慢出了水面,只能看出來是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差不多有一個人的手臂那麼大,形狀有些兒奇怪,不知道是什麼魚。

剛想使勁把它甩上來,旁邊的花襯衫卻一下子變了臉色,叫道:「千萬別讓它出水!」

丁大也是臉色大變,大聲叫起來,甚至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也有些緊張,盯著水裡仔細一看,也忍不住驚叫一聲,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那東西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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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衝過來,硬生生奪走了我手上的釣竿,一下子扔到了水裡。

接著,他死死盯著水面,看了好一會兒,才慌忙跑到後艙,去拉發動機,拉了一下,沒拉動,又拉了一下,小船才轟隆隆地發動了。

他太慌張了,光顧著發動小船,忘了調整方向,小船朝著礁石就撞了過去,要不是丁大大聲提醒,讓他及時調整了方向,非得出大事不可。

我也看出來事情確實有點兒不對勁,就沒有再說什麼,和丁大坐在船艙里小聲說著話,一邊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小船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開了很久後,他始終一句話都不說,一直到看到了海岸線,他才鬆了一口氣,把船拴在碼頭上,然後抱著那個神龕,跳上了海岸。

一跳上岸,他先朝著神龕梆梆梆磕頭,感謝海神爺爺救命。

然後開始朝海里撒米,又點了一炷香,這樣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頭來,語無倫次地給我們道歉。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小兄弟,這個事情不怪你。山裡有山裡的規矩,海里也有海里的規矩。不過,我得問一句,剛才釣上來的那東西,到底是個啥?」

花襯衫驚訝地叫了出來,聲音都帶著些哭腔,問:「你們沒看出來?」

我搖搖頭:「剛看見一個灰色的東西,沒仔細看。」

花襯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喃喃地說:「沒看見也好,沒看見也好……」

見他那麼說,我也提起了興趣,索性他叫去了岸邊一個小酒館,幾杯酒下肚,他終於放鬆了下來,給我們說了剛才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說,我不是廣東人,是海南那邊的胥家人。我們胥家人世世代代都是漁民,當然有不少要命的規矩,有些規矩甚至比命都重要。

「出海三分命,上岸低頭行。」,我們信海龍王,唱「鹹水歌」,拜海神,,最怕的就是水鬼附身。我們在海上,有時候遇到落水的人都不敢救,就怕水鬼上身,會害死全船上的人。

這些事情,對你們來說,可能覺得很好笑。但是對我們來說,這些都是一條條人命換來的經驗,不可不信。

說到這裡,他壓低聲音說:「剛才釣上來的,就是水鬼……」

我和丁大大吃一驚,那不就是一條魚嘛,怎麼就是水鬼了?!

他狠狠幹了一杯酒,問:「小哥,你回想一下,剛才那東西……是不是和平時釣魚有什麼不一樣的?」

我回想了一下,說:是有點兒不一樣,它像是一下子一下子使勁,猛然一躥,然後停住了,又猛然一躥,然後又停住了。

花襯衫笑了,臉色慘白慘白的,說:小哥,你感受感受,是不是這個樣子?

他用手拽著我的袖子,猛然往下一拉,又停住了,接著又猛然往下一拉,又停住了,看著我。

我回憶了一下,說:「對,對,就是這種感覺!」

花襯衫說:那就對了嘛!剛才釣上來的,是一隻腐爛的人手……

我一下子愣住了,剛才那是一隻腐爛的人手,那還真像是有人在水底下拉著魚線。

回想著水底下一隻腐爛的人手,緊緊拽著一根魚線,正在從大海里被緩緩拉出來,那底下是不是還有腐爛的人屍,我哇一聲就吐了。

花襯衫一邊給我捶背,一邊說:祖宗保佑啊,幸好這次帶了海神,要不然肯定就死在海里了。

我和丁大這次終於信了,問他那海神是什麼,還真管用?

花襯衫也是喝多了,見我們不相信,自己也是酒勁上涌,索性讓我們看了一眼海神。

實話實說,當看到海神第一眼時,我非但沒有什麼驚訝,反而有一股強烈的憤怒,讓我一把揪住了花襯衫,當時就要打他。

因為,在那塊黑布之下,是一個透明的小罈子,小罈子里有一個排球大小的胎兒,蜷縮著身子,浸泡在什麼溶液中。

我當時就憤怒了,他們竟然把胎兒當海神,這還是人嗎?!

結果我的手還沒打下去,就被丁大給拽住了,讓我仔細看看再說!

強忍著噁心,我仔細看了看,那的的確確是一個嬰兒,嬰兒眼睛閉著,還保持著在母體的縮蜷的姿態,連身上的皺紋都清清楚楚,下面連著一個胎盤,有些模糊,看不清楚。

這時丁大低聲說:「他沒有腳!」

我一愣,往下看看,發現自己看錯了,那孩子下半身並不是胎盤,而是一個類似魚尾巴的東西,尾巴很長,上面覆蓋著薄薄一層細鱗,自然捲曲著,被我開始當成了胎盤。

我大吃一驚,原來這個罈子里供奉的,竟然真的是海神!

這個海神,竟然是一條真真正正的人魚!

花襯衫這時候酒也醒了,慌忙用黑布把人魚給蓋住,推說現在太晚了,他馬上就要回去了。

我和丁大也連夜回深圳了。

回去的路上,我和丁大各自想著心事,誰也沒有說什麼。

待分手時,他說,自己是唐山人,有不少親戚經歷過唐山大地震。他們說,其實在地震之前,當地就有許多預兆了。大蛇成群結隊地爬到馬路上,任過路的車碾壓,躲都不躲;蝙蝠大白天就出來,撞死在電線杆上;溪水裡的魚呀,蝦呀,都一堆堆得往岸上蹦,岸邊白花花的摞了厚厚一層,全是死魚蝦。

他說:那些動物,就像剛才海里那些螃蟹一樣,都不要命了。

我問他,什麼意思?

他卻反問我,有沒有看到那個海神,它還活著?

我更加奇怪了,說那海神明明是死的,這東西怎麼能活著?

他卻搖搖頭,嘴裡嘟囔著:時候到了,時候到了。

又過了幾天,我去他公司找他吃飯,卻得知他跟我釣魚回來後,連離職手續都沒辦,人就失蹤了,公司還在到處找他呢。

真的,一直到今天,他都沒有出現過。

我一直不明白,他去了哪裡,以及他說的「時候到了」,又是什麼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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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完了,推薦一個新故事。

這個故事發生在長春,涉及到出馬仙、怪物附身等,最可怕的是一個小女孩說的一句話,嚇壞了好多人。

故事很邪門,請晚上謹慎閱讀。

你聽過小孩說的最可怕的話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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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是我親身經歷的。

我讀初三的時候,因為馬上要中考了,所以學校要求我們上晚自習,全部都要住校。

我們是農村初中,學校面積很大,但其實就是間隔很遠的數排平。學校外面,就是農民種的玉米地。

學校給我們安排住的地方,就是學校最後面的一間平房,裡面是大通鋪,睡三四十個人。

那時候最害怕的,就是晚上起來上廁所。你得在黑漆漆的校園裡走上一段路,去一座獨立的公廁。這期間的照明,全憑一把手電筒。我覺得光上廁所的經歷,就可以寫一本恐怖小說。

我記得那天晚上,是下了大雨,我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醒了,見到有個人影撐了傘進來,我是八百度大近視,當然看不清那是誰,只是感嘆了一下這個人下雨去上廁所,真有勇氣。於是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著的過程中,又感覺似乎有人在摸我腿,我以為是睡我隔壁的女生把腿搭過來了,一生氣,用力的踹了一腳,又繼續睡。

等到第二天醒了,才發現我們宿舍的門鎖被破壞了,宿舍每個女生衣服里裝的錢,都被偷了。

這件事情講出來不恐怖,可是當時想想,我看到的是誰,摸我的又是誰,那時候我簡直要嚇壞了。


香忌兩長一短,活人不算死人算。

這是村裡二奶奶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二奶奶祖上曾救過狐仙,有人傳狐仙為報恩,保她家三輩,到了她這兒,剛好是最後一輩。

本以為本身帶仙家,這日子也能平平穩穩的過下去,可沒想到天不遂人願,頭年剛開春,二奶奶的老伴二爺就被捉去當了兵,這一去三四年杳無音信,二奶奶這腰桿是越來越駝,臉上的皮肉也愈發鬆弛,褶皺,可二爺卻還是沒有半點消息。

一直到改革開放後,村裡收到一封往雲南寄來的書信,信里除了一筆豐厚的撫恤金,就只剩下一張烈士證!

收到書信後,二奶奶逢初八十五雷打不動的就坐在門檻上,端著供桌上巴掌大小的香爐,晨起時分點三柱清香,正午一刻又點三柱清香。盯著、守著,三根清香齊齊整整燒完,二奶奶就高興的手舞足蹈,在村裡到處傳,二爺沒死,他還活著,他還會回來。

我小時候聽家裡大人說起過,二奶奶端著的香爐是仙家帶的,晨起時點香正是東方欲曉之時,晨光絢麗聚於雲端,這時候的三根香可算運勢命理,老人常說的三歲看小,七歲看老全都在這三根香里。

正午一刻,是這天地間陽氣最重的時候,正所謂盛極必衰,這時候點香可算禍福難事,二奶奶每月如一日的坐在門檻,算的正是二爺的命數!

當然這種事在當時也沒個依據,大家都知道這麼個事,但誰都不曾信過,私底下都說二奶奶這是太念二爺,思出癔症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二奶奶的身子卻也是一日不如一日,腰桿挺不直了,腿腳提不起力氣,眼神兒也逐漸渾濁模糊,剛開始還能強撐著走到門檻坐上半天功夫,後來直接趟在被褥上,有時候三兩天下不來床,全憑一口氣吊著。

有天晚上,村裡一戶人家屁大的娃從水庫回來後就一直高燒不退,找了拐腳郎中開了幾副葯吃下也不見作用,後來沒了辦法,郎中告訴他們得連夜往城裡的醫院送,晚了這娃就算是保了命,也得燒成個傻子。

當時的村子地處山區,山路陡峭難行又逢深夜,先不說路途艱險,就是出了大山到城裡最快也得五六個小時,等送到,第二天天都明了,還來得及嗎!

娃子嗓子哭啞了,家裡大人急的團團轉,後來郎中又給出主意了,說,要不上二奶奶家試試?老人活了一輩子總歸是有些見識,說不定能有個對策。

典型的有病亂投醫,這家人深夜敲開了二奶奶家的門,出乎意料的是,二奶奶面帶笑容,穿著出嫁那會兒的新衣裳,慈和的坐在凳子上,早早的就在這等著了。

那家人當時慌了神,一時也沒想起明明二奶奶已經偏癱了為何還能坐在小凳子上,還能換身新衣裳!

二奶奶手捧刻畫著祥雲的香爐,插上三根清香,說來奇怪,點香的時候無論怎麼燒,這香就是不燃,二奶奶看罷,說,這娃子是丟了魂,娃子去過哪兒,你們就去哪,到了地方燒柱香就行。

那家人走了,二奶奶放下香爐,她用木梳緩緩梳理著枯焦,捲曲的白髮,一直到三根清香突然折斷,這才一臉釋懷的躺在木床上,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二奶奶當晚就走了,第二天被人發現的,而後村裡出錢幫忙安葬,整理遺物時,大家發現二奶奶時常端著的香爐,不知何時已裂成殘次不齊的碎片,同樣的抬棺途中,也生出許些異變,嶺山密林里不知道打哪兒竄出十幾隻狐狸,一路跟著龍棺,低吠聲久久不息,聲音似嬰兒啼哭。

二奶奶埋下後,村裡平白多了許些狐狸叫,一到半夜時分,低吠的聲音叩心泣血,聽上兩天村裡人人心慌不已,之後村長找來算命先生一瞧,先生一瞧便說,村裡死了個德高望重的人,修座祠堂每逢初八十五用香火供著就行。

於是全村集資為二奶奶修了座祠堂,果不其然祠堂修好狐狸叫就徹底消失了,但每逢初八十五總有個無名無姓的獨眼的倚樓老漢,一瘸一拐的走到祠堂里,看著那個慈和的石像老嫗痴痴傻笑..

寫的有點亂~有什麼地方沒看懂的,評論區留言,我給你解答..


好 隨便講一個

講一個美人魚的故事

這個美人魚可不是你所聽到的那個,長發飄飄的美人魚。而是一個,挺詭異的傳說。

我媽媽是錦州人,靠近大連。在那邊有許多漁場,養魚的。

這個故事我是聽我三姨給我講的

在黑山縣那邊的漁場,有那麼一個村子,有個習慣。但凡老人死了,要把骨灰燒了,撒到魚塘里去餵魚。說這樣有個功力,可以保證來年的,甚至幾年內的魚都豐收,魚長的還肥還壯,還能賣上價錢。

當然也要看老人的福大不大,生前兒女對他好不好。要不老人沒啥遺憾走的,基本上,漁場就好。要是生前虐待老人的,拿老人骨灰喂的魚就不肥,還容易得病,還容易死。

四組就有那麼一戶人家養了一圈魚。正也趕上她爹死了。辦完葬禮請完qie(三聲,東北土語,客人的意思,那字我不會打)。照例該把老人的骨灰撒到魚塘里。

他兒子就請了個明白人,辦了這個事情。撒完了骨灰,回家的路上就聽著有人喊他小名:大勝子,大勝子……

他也覺得奇怪,咋有人喊他名呢。聽著聲音還挺熟悉。當時也沒多合計,回家睡覺了。

結果這一覺沒睡好。到了半夜,喊的更凶了。

「大勝子,大勝子,大勝子你幹啥去」

你們說,就是誰喊的呢!

第二天早上,他起來的時候,他就跟他媳婦搗鼓這個事兒:說半夜的時候,總有人喊我小名。

他媳婦聽了就說,你這個是迷信吧?怎麼可能呢?咱爹可剛死沒多長時間呢,你別嚇唬我。

就他個人也覺得挺詭異的。也沒多合計,上魚塘幹活去了。

結果這一不多合計的事兒可就大了。

就喊他小名的人,越來越多,聲音越來越大,整個腦瓜子都被喊的嗡嗡響了。到後來,乾脆就是一片忙音,他就聽不出來咋個個數了,不知道到底是誰喊的。反正就有老多老多的人,在他耳邊喊的小名了。

不過這個事兒,過了幾天之後,聲音慢慢慢慢的減弱了。聲音沒那麼大了,但是頻率還是那麼高。

他尋思以前小的時候得過中耳炎,這該不是鬧耳底子吧。

所以他就上錦州市第一人民醫院去看了看。

大夫給他做了詳細檢查,跟他說,沒啥事兒,你很健康,耳底子也沒壞,就是有點上火,吃點東西消消火吧,不給你開藥。回去吧!實在是覺得不得勁兒,回家上哪個地方找個小藥房?開點敗火藥吧 。

他這就回去了。在黑山縣縣裡頭,小藥房子就開藥去了。心尋算大夫說了還能有錯嗎?也是,他爹68歲就走了。能不上火嗎?

結果,連續吃了一個禮拜沒好使。

後來尋思尋思呢,錦州畢竟是個小地方,得了,乾脆上瀋陽吧!

又上了瀋陽市耳鼻喉科醫院看,也沒好使。

只不過,有一點好,就是他到了瀋陽以後,他發現耳朵里那個聲音,越來越聽不見了。幾乎都不出聲了啊。他在錦州的時候,聲音還是像之前他在家的時候一樣,可是他到了瀋陽之後,沒什麼聲音了。

在回去的火車上,他左思右想又合計合計,該不是真有誰在叫他吧!

他就作個念想,他就想我現在就坐火車,從瀋陽往錦州回。看看

果不其然,跟他想的是一樣的,進了錦州之後,這個聲音又出現了,而且越往家邊去的話這個聲音越頻繁,聲音越大。

到家啦,不想進家門,尋思上瀋陽都去了好幾天了,三四天時間,哎呀,不知道家裡魚塘咋樣了,往魚塘去溜達溜達吧!

那個時候是晚上的9點多,快十點的時間。他發現越往魚塘去越吵得厲害,好像有人在打架似的。

莫不是我爹喊我?

到了魚塘一看,哪有魚啊……嚯!魚塘的水面上吧嗒吧嗒地一張張老人的嘴在那水面上喘著。就好像有人掉進去要淹死了。他這救人的心哪一激動,下手就去撈人,結果一碰上來,一個老人的大腦袋配著一個魚身子的怪物就給他拽上來了。還跟他說話呢:大勝子……大勝子哎,你是要淹死老叔啊……

沒錯兒,他撈出來的那塊人頭確實是他老叔的,他老叔,比他爸爸還先走的。

這人就嚇壞了,把魚摔地上就跑。這魚塘老大了,他怎麼跑也跑不出去啊。就看著前後左右四周的那個鯉魚,都從裡頭蹦出來,都對他說大勝子,大勝子你給老嬸撈出來哎,你給老姑撈出來啊,你給老姨撈出來啊,你給爸爸撈出來啊,你給爺爺撈出來啊……

後來這人就瘋了。

他媳婦在看見他的時候,他就對他媳婦喊,給我扔到魚塘里去,我渴啊,快給我扔到魚塘里去,我要沒氣了啊……

你說。這件事假如真的要讓你遇到了,你覺得怎麼樣?


小時候體弱多病,扁桃體一發炎就發燒要打針打吊瓶。到上學開始,身體逐漸強壯起來,體質也算強了一點。

小時候生病,發燒燒到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迷迷糊糊的睡覺,夢裡只出現一個年紀相當的小女孩。這個小女孩,不認識。不是周圍鄰居家的,也不是幼兒園或者學齡前里見過的。夢裡只有小女孩和我在玩耍,嬉笑打鬧,你跑我追。然後是姥爺在遠處,注視著我的嚴肅面容。

天生內向膽小,所以嚴肅的姥爺總是能把我從夢裡嚇醒了。說來也是有意思,生病持續一個周很正常。可是夢裡和小女孩玩鬧的片段總能連上。就像做了一個連續的夢。

有時候會跟老媽子說,做夢夢見姥爺了。一直那麼嚴厲,也不說話。姥爺是不是不喜歡我啊。老媽說,你姥爺最喜歡你媽,怎麼可能不喜歡你。過年的時候你姥爺只給你夾菜,你都不知道吧。我說:那我還夢見一個小女孩,可好看了,白白凈凈的。就是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女孩啊。老媽說我燒糊塗了……

上小學了,老媽一邊說好好學習一邊讓我多跑跑跳跳,增強體質。那小時候熊孩子除了隨風奔跑,也就是蹦蹦跳跳真可愛了。說好的身強體壯,也真打臉。二年級的一天,莫名其妙的下了場大雨。沒帶傘,淋雨回家。晚上也沒什麼事,就是連飯都沒吃就睡覺了。然後越睡越冷。夢裡總算又見著這個小女孩了。我二話不說直接就問:哎,這麼久你都不來找我玩啊。你在哪所小學啊?小女孩看著我回答:你上學了,有同學作伴了。有朋友了就不寂寞了。我要走了。我很是著急的問:那你要搬家去哪了啊?小女孩沒回答就跑著消失在雨幕里。

隨後是臉疼,然後身體不停的被晃動。我睜開眼聽到老媽說:你這發燒這麼嚴重,快穿衣服去醫院。我爸背著我,我就在背上說我又夢見那個小女孩了。我媽讓我別說話。一會打上吊瓶再睡。

這次生病後,大約是夏季。姥爺胃癌去世了。我在沒有生病的情況下,夢見了小女孩。小女孩還是那一身粉底白點的碎花連衣裙,兩個羊角辮。大眼睛十分漂亮,小酒窩笑起來特別甜。小女孩笑著說:我真的要走了,以後都不再找你玩了。你要開開心心的,別太孤單了。我要跟我爸爸去一個很遠的地方。然後我抬頭一看,姥爺是那麼的年輕,穿著一身制服。牽著小女孩的手,對我說:好好學習,好好孝敬你媽,讓她早點離婚。然後留下背影就消失在一片大霧中。

我醒來後用現在的話說,真是一臉懵逼。姥爺和小女孩一起走了,然後還要我媽離婚?

我打電話給遠在東北的辦理喪事的老媽說,夢到了姥爺,還有很久沒夢到的那個小女孩。姥爺讓我好好學習,讓我好好孝敬你。還讓你早點離婚。老媽聽了以後當時就哭了。沒讓我乖乖在家學習就撩了電話。

之後多久不清楚,應該是三個月以內吧,老媽,大舅,小舅,小姨一起回來了。把姥爺的骨灰帶回來下葬。這是姥爺的故鄉,活著沒能回來享福只能藏在這片厚土。

看到老媽別提多想了,還有家裡的長輩們。我就把夢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老媽看看小姨,小姨看看大舅。

老媽告訴我,在小舅之前。有一個真正的小姨,在6歲的時候生病沒了。姥爺特別喜歡那個小姨,是家裡最漂亮的。除了三位長輩和姥爺姥姥,小舅都不知道這件事。姥爺不讓提起這件事,更別提我們這四個小輩如何得知。。老媽的印象也是那位小姨,梳著羊角辮,穿連衣裙,漂漂亮亮的可白凈了。笑起來那一對小酒窩,比你小姨還深。(呃,雖然有點怪怪的)大舅也說起那時候領著那位小姨去買糖的事……

前幾年,姥姥家拆遷。在樓下發現姥爺的木工工具箱。裡面有姥爺的遺物有幾封信和帶著每一位長輩的二人合照。姥爺和一個小女孩的合照正好就是穿著制服,戴著大蓋帽。牽著小女孩的手。看到那張照片我沒有害怕,而是思念那位從未見過的小姨。和我一起長大的玩伴。

事情真的很匪夷所思,不存在胡編亂造。如果硬要抬杠,請自備一根1.89米以上的杠。

文盲水準,想起一段寫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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