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聞異事之消失的老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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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家是在山東省一個偏遠的鄉村。村子西邊有座山，叫金河山。

聽村裡的老人說，這座山以前不叫金河山，而是叫柏山。當年鬧日本鬼子時，這柏山也算是兵家必爭之地，因為一馬平川的平原上就這麼個小山包，其戰略意義不言而喻。有位叫陳金河的戰士打仗甚是勇猛，但不幸壯烈犧牲，直接就埋在了山上。而後，為紀念這位戰士，柏山也改名叫做金河山。

在我不過七八歲的年紀時，依稀記得山上松林茂密，更有許多野生野長的果樹，如栗子、梨樹、杏樹和石榴等。山上的野生動物也不少，以刺蝟、山雞、野兔為主。山腳下還有泉水汩汩而出，最後匯流成一條小溪潺潺流淌。溪水中更孕育了小魚小蝦，甚至還有螃蟹。那裡是我們鄉村小兒的樂園，承載著我們對於青春歲月的記憶。

直到後來，村裡的一些人開始在村領導的帶領下砍伐山上的松木，一年更比一年猖獗。更有一些村領導在山上圈了很多風水不錯的清幽之處，說是用來做墓地。村領導沒有親人安葬時，就向周圍村子的領導出售。聽說價格不菲，然而賣出的錢卻到了領導的腰包，和村民沒有一分錢的關係。

有些大膽的村民不幹了，有親人去世時直接也葬在山上。在這些膽大村民的帶動下，村中凡是有人去世都會直接葬在山上。最後更是發展到方圓幾十公里的人，都會慕名前來安葬。更有甚者，山上沒有好的位置就乾脆直接葬在山腳下本來是要建宅蓋房的田裡。

不過兩三年的功夫，整個小山已密密麻麻都成了墳地。村裡一些能掐會算的老人都是搖頭嘆息。有人說整個村子，西邊有山而東邊是平地，這是犯白虎煞。對村裡的女人不好。還有人說這是陰宅侵佔了陽宅，是造孽。

事情就發生在我十幾歲那年。具體是哪一年，由於時間長了已記不太清。

那天我和哥哥在外玩了很久，天黑了很長一段時間後才回家。吃過晚飯過了一會就上床睡覺了。我和哥哥睡在一個房間的大床上，媽媽在另外一個房間。迷迷糊糊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就醒了，躺了很長時間偏偏再也睡不著了。又過了一會，就聽到我家的那種老式的掛在牆上的鐘錶打了二下鍾，我知道已經是凌晨二點了。

又過了一會哥哥好像身體動了動，嗚嗚咽咽說了兩句話，說些什麼具體也聽不清。他睡覺向來有說夢話的習慣，我早已習以為常。沒過一會，哥哥又說了句，說他肚子疼。突然，哥哥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伸手指著屋門的方向惡狠狠的罵道：「你給我滾！」我只覺頭皮發麻，當時就嚇蒙了，根本就不敢看屋門那邊到底有什麼。

媽媽好像也聽到了，就在隔壁喊了一句：「振江？」突然哥哥一個翻身下了床往屋門那邊跑，我明顯聽到他跑到了院子中，又打開了大門，往外面跑。

媽媽也醒了，一咕嚕爬起床來在後面一邊追我哥，一邊喊叫：「振江？振江？」喊了兩聲就沒音了，可能兩人都跑出大門了。大概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時間，我聽著媽媽和哥哥一塊回來了。兩人邊走邊說話。

媽媽說：「大半夜你不睡覺，跑出去幹嘛？」

哥哥說：「我肚子疼。」

媽媽說：「肚子疼，我帶你去秀勇那裡看看。」秀勇是我們村裡診所的小醫生。

哥哥說：「不是，那個穿白衣服的老媽媽，使勁往我肚子裡面鑽。我讓她滾，她還站在門口用手指我，我就追她。」

媽媽說：「大半夜別亂說。」

哥哥說：「我沒亂說，我看見那個老媽媽了。剛才我追出去，把她嚇得鑽那個新墳子裡面去了。」

媽媽說：「別說了，睡覺吧。明天我帶你去秀勇那裡看看。」然後媽媽就回去睡覺了。

（本故事千真萬確，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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