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回 真真假假局中局 虛虛實實無窮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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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明白,又是一個月過去了……
但是大家也請相信我真的沒有棄坑。
然後我,那個啥,辭職了。
這份工作真的讓我太忙太忙,忙得都沒有時間去慢慢地整理自己的一些東西。
沒有時間去學習,去提升。
即便已經是這麼忙了,領導還是不滿意,想讓我犧牲更多的個人空餘時間去工作。
為此還扣了我的工錢。
真是忍不了,我也不能做社畜啊!
接下來應該會空閑一段時間。
打賞就不開啟了………………我這種填坑慢的人沒必要收打賞啦!
從上一回開始就發現新的朋友和舊的朋友來的也不多了。
都是因為我這個人拖拖拉拉結果導致大家這樣的。
真的抱歉。
對了我的FGO上的ID是100,100,171,084.
有加好友興趣的馬斯塔可以加我好友,我有90級的帶寶石翁的煙花可以給大家用。
片刻前,是令人焦躁不安的死斗。
片刻後,是令人心驚膽寒的死寂。
靜默了半晌之後,一個單薄而較小的身軀慢慢地從灌木叢中坐起了身來。
她那漆黑如墨的寬袖長袍被草木鋒利的樹枝給刮開了好幾個口子。
如玉般潔白嫩滑的臉頰上也被劃開了一條狹長的,幾乎不可捉摸的血縫。
一滴豆大的血珠子從她秀氣的面龐滑落,一直淌到了下頜處。
被她慢慢用袖口拭去。
「可惡,憑什麼寡人非要干到這種地步不可啊?」
她緊緊咬著牙,用長劍支撐住搖搖晃晃的身軀從草木的斷肢殘垣中走了出來,劍柄上按得死死發白的骨節證明了她此刻心底遏制不住升騰而起的怨恨。
「說起來,自從遇到侍郎以後就沒有什麼好事情。」
「什麼術師、什麼莽士,一個一個都強的不行,靠著侍郎的魔力供給我根本無法與他們抗衡。」
「好不容易擺脫了侍郎,找了這顆豆芽菜做御主,沒想到還是被壓製得死死的。」
「你說誰是豆芽菜?」
看到小埋平安無事,蒙牛亞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大氣。
即便大敵當前,她還是忍不住沖著狼狽不堪的秦王嚷嚷了一句,順帶著揮了揮拳頭。
而面對這一切,對手只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沒有更多的行動,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他彷彿一個戰局外的看客,而不是局中人。
若是認真論起來,眼前這個獨臂的人真是她們兩人所遇見的最有耐心的一個敵人。
同時也是最令人感覺到危險的一個從者。
若是一個刺客不用言語、不用動作,只是單純地站在那裡一動一動,便能讓致命的寒意侵入你的心中。
這便是傳聞中的「不戰而屈人之兵」,是殺意的極限。
人若有了殺意,草木樹石皆可為兵,殺人不過是吃飯喝水般的把戲。
話到底,一個人畏懼一個看上去比自己強大的存在並沒有什麼稀奇的。
但若是一個已經失去一條臂膀的人站在你面前,卻讓你感覺到了死的恐懼,這才便是一等一的殺手。
「切,還以為是一個殘疾人,才沒使出全力!」
小埋雙手擎住大劍,目光死死地盯住對手的身影,彷彿是警覺對方會突然行動一般。
「一直以來用那條短矛來吸引注意力,就是故意讓人以為你的右臂沒有任何戰鬥力吧。」
「沒想到明明是塊木頭疙瘩,竟然也能這麼靈活。「
「再來一次試試,下一次,不會讓你再得逞了。」
她恨恨地說道,從嘴裡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帶著憤怒的情緒。
那一柄長劍被她拖在了地上,稚嫩的雙手將劍柄提在腰際,一路向著刺客狂奔而去。
沉重的劍刃劃在層層疊疊的水泥石板上,冒出了陣陣火星。
「拖刀式嗎?確實,在使用較長或較重的兵器時這種架勢是比較好用的。「
刺客輕描淡寫地用刻薄的言語回應道。
只一眼,他就看破了小埋的進攻路數,絲毫沒有把這種進攻放在心上。
「但是,說來說去你也不算是一個合格的戰士,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取勝是絕對不可能的。」
「除非……」
刺客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便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轉過了身。
他從正前方的小埋的雙眸中捕捉到了什麼東西在他身後快速的一閃,腦中飛快地閃過了一個念頭。
佯攻……
顧不上許多,他飛快地轉過了身,舉起碩大無比的木頭臂膀護住了身軀。
不知何時盤旋到他身後的旋翼機幾乎在同時發動了攻擊。
「咚咚咚」從高速 旋轉的槍管里噴射出的熾熱子彈紛紛嵌入了如同柱子一般粗壯的木頭手臂中,發出陣陣悶響。
就在不絕於耳的槍聲中,星火如煙花一般夾雜著木屑從刺客的木臂中飛濺而出。
就在幾秒鐘之後,發紅的槍管終究啞了火,將凜冽的攻勢停了下來。
此刻,刺客忽然感到腦後微風一動,小埋的身影已經近在兩米之內。
「哼,天真!」
但他絲毫不為所動,左臂執矛,回身刺之,速度之快,勢頭之猛,說是不遜閃電也不為過。
他想要憑藉自己身材高大的優勢,讓短矛先一步刺中小埋。
但是他考慮錯了一件事。
那就是,小埋的劍本來就不是沖著他的身體來的。
就在短矛如蛇信一般沖著小埋的咽喉刺去的那一剎那,小埋整個人都轉了九十度。
以腰胯的力量橫向帶動起了臂膀的力量,讓長劍斜向上挑了起來。
短矛的鋒銳與長劍的劍身分毫不差地嗑在了一起,這一股勢大力沉的衝擊讓刺客的獨臂震得發麻,虎口一松,力量便弱了好幾分。
短矛攻擊的角度不可遏制地向著上方偏移了幾分,貼著小埋的頭頂刺了過去。
剎那間,一縷青絲從她的頭頂緩緩落下。
刺客的攻勢被小埋輕鬆化解,而她的劍刃此刻正懸在他的面前。
「為了打倒你,竟然傷害到了我珍貴的頭髮!不可饒恕!」
她大喊著給對方下達了死亡的宣告。
瞪著雙眼,運起長劍,把撩勢一瞬改為了劈勢,對準刺客的胸口狠狠地斬了下去。
「滋滋」
長劍的劍鋒輕而易舉地斬開了皮膚、肌肉、和肋骨,在刺客的右肩至左胸口斬開了一條深深的溝壑。
就在那一刻,刺客的整個人都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
他劇烈地搖擺著,他嘶吼著。
他仰著頭,整個身子像一張弓一樣向後仰了起來,那一柄短矛軟綿綿地從手中滑落。
雙眼泛白,四肢劇烈地抽搐著,像是被人肆意玩弄的提線木偶一般手腳抽搐了起來。
從那一道可怕的傷口中湧出的卻並不是鮮血,而是某種墨綠色的膿汁。
數秒鐘之後,這種膿汁從刺客的眼、口、鼻、耳里一齊湧出。
而且膿汁似乎帶著某種強大的腐蝕性。
一時間,刺客整個人就像是化了一樣,被自己的毒血給腐蝕,吞噬。
整張臉皮從頭骨上剝落,兩個眼球也從眼窩中滑了出來,只留下兩個空洞。
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向後倒了下去,頭、手、軀幹和腿因為酸蝕的關係整個和身上所穿的衣服融在了一起。
只見一股青煙從那堆殘骸中裊裊升起,空氣中四布著令人作嘔的惡臭。
小埋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飛快地向後撤了幾步。
怕被這種不祥的膿汁濺到。
而蒙牛亞則吞了吞口水,心存餘悸地站到了秦王的身後,喃喃說道。
「結束,了嗎?」
事情到了這一步,似乎又進展得太過順利了。
但就說那最後的一劍,從架勢上看,的確是小埋佔了上風。
但是對於像刺客這種經驗豐富的武者而言,也絕對不是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小埋在自己的腦中,甚至已經想好了幾種應對的變招。
而他就這樣死去了。
死的這麼蹊蹺。
這麼的,不真實……
「小心!」
小埋一聲斷喝,抬起一隻手,狠狠地把蒙牛亞給推了出去。
兩個人的身影分開的一瞬間,又一柄短矛悄無聲息地從中間的空檔飛了過去。
短矛狠狠地刺進了寺廟門口的立柱上,一時間,磚石盡裂,煙塵四起。
那一條 臉盆般粗的立柱,只被飛矛這麼一刺便裂成了十多塊,帶著大門的頂梁和成堆的瓦片一起稀里嘩啦地垮塌了下來。
而那一支木柄尖 矛似乎絲毫都沒有受損,像是 有 靈性般從 瓦礫 中飛了出來,在空中轉了幾個圈飛回到了它原本的主人手上。
小埋和兩個人轉頭一看。
那個如同雕塑一般,穩穩地立在庭院之中的人,不是方才那個死掉的刺客,又是何人。
「果然沒有那麼簡單呢!」
小埋再次把劍橫在胸前,冷冷地看著對方,說道。
「我就在奇怪,為什麼連寶具都沒有使用,你就這麼輕易地被打敗了?」
「這就是你的寶具吧?」
「如果你的能力就只有從死復生而已的話,那還是不夠看啊!」
小埋挑釁一般用劍尖向著刺客的身影戳了戳,一字一句地威脅道。
「大不了再砍了你一次!」
「你明明還留有餘地吧,還有什麼本事都儘管拿出來!」
小埋試圖用言語來刺激眼前的敵人,迫使他先一步行動來尋找破綻。
然而這一點,很早就被刺客給看穿了。
他就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連說話的口氣也十分的慢條斯理。
「可以的話,我並不想草率地行動。」
「我更喜歡一擊即中的,有效率的方式去達到我的目的。」
他這麼說著,轉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木頭手臂。
「即使,有時候這意味著,犧牲和放棄。」
「這麼說,你這傢伙果然就是刺客要離吧!」
蒙牛亞用手指著刺客說道。
「春秋時期,吳國的著名刺客,為了刺殺吳王的政敵慶忌,不惜犧牲自己的妻子孩子來換取接近敵人的機會。」
「但是我可沒聽說過這種事……」
蒙牛亞看著刺客穩穩地立在原地的身軀,難以置信地說道。
「一個刺客,擁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嗎?」
「蒙牛亞,不是那樣的,你再看!」
小埋搖了搖頭,小聲說道。
蒙牛亞聽到這話有點不知所措,她轉了轉頭,左看看,右看看。
好像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
但是她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就立刻明白了小埋的意思。
那股氣味,那股剛才還瀰漫在周圍的,那股膿屍的惡臭。
就在剛才的不知不覺中,消失無蹤了。
與那股氣味一同消失的,還有原本應該仰面躺在地上的,殘缺不全的屍體。
和那一大灘墨綠的膿汁。
然而這一切,現在都蕩然無存,好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如果單單只是如此也就罷了。
蒙牛亞現在還清晰地記得,寺廟對面的那一大片樹叢。
剛才小埋被狠狠地擊飛,整個被砸倒的那一大片樹叢。
現在好像完全沒事一樣,完整健全地佇立在原處。
這時蒙牛亞才完全地醒悟過來。
「原來如此,是幻術吧!」
「不過這樣一來,也就是說,從我們看到刺客為止到現在,我們一直都是處在自己的幻覺之中?」
蒙牛亞喃喃自語著,忍不住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那麼,也就是說,就在剛才他有成千上萬次的機會殺死我們,卻沒有付諸行動嗎?」
「你可別問我,這種事情,我也想不明白!」
「不過要我說的話,他應該也並不是那麼好心的人。」
小埋低聲說道,她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摸了摸自己的臉上的傷口。
那一條被樹枝劃開的狹長細痕仍然清晰地留在她的臉頰上。
「看來也並不是所有事情,全都是幻覺。」
「我身上的傷口,剛才那一番大戰所消耗的力氣,也全部都是真實的,並沒有消失。」
「開火!」
蒙牛亞高聲呼喚著懸在頭頂的旋翼機,卻沒有得到任何應答。
轉動的槍管不斷發出「咔咔」的聲音,卻沒有半粒子彈被噴射出來。
蒙牛亞只得向小埋攤開了手,說道。
「我這邊也是,子彈確確實實的打光了。」
「那也沒有辦法了……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小埋再一次拖著長劍,向著刺客要離沖了過去。
「踏踏踏……」
寂靜的空氣里,這一連串的小腳步聲顯得格外清晰而有力。
「要我說多少次,你這樣的攻擊對我而言是沒有用的。」
要離把手背在身後,甚至連躲都不屑得躲一下,任憑小埋的劍刺來,洞穿了他的身體。
要離的身軀就好像紙片一樣,被戳了一個窟窿。
這一次,從那個創口裡噴涌而出的並非是什麼墨綠色的濃漿,而是滾滾的黑色濃煙。
要離的身軀抽搐著,他向後退了幾步,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眼睛,嘴巴,鼻孔一起冒出了熊熊的火光。
熾熱的火舌燃燒著他的身軀,大片大片的灰燼順著上升的濃煙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可惡,恐怕這還是幻術!」
小埋警惕地再次把劍舉了起來,回過頭看蒙牛亞。
「你也小心,不知道下次攻擊會從哪裡過來!」
回答她的卻並不是蒙牛亞。
而是一個滿臉掛著和藹笑容,抱著雙臂正在看著她的清秀少年。
他笑了,
嘴角泛起淺淺的弧度。
「怎麼?你說什麼?」
「小政?」
小埋低下頭,她身上穿的並非是那一身純黑色寬袖長袍。
而是青灰色的 粗布衣服,纏著腰帶。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面前的那個少年,喃喃道。
「這是怎麼回事?」
「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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