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恐艾或者這篇文章能幫到你
寫於第二次擺脫恐艾之後。
在第一次擺脫恐艾病症後,就一直想寫一些什麼,加上在那之後又接觸了若干或輕或重的恐艾病患,但是一到提筆之時卻又躊躇再三,今天正好有閑,不如把這兩回的恐艾經歷寫下,僅作為那些恐艾卻不知如何面對朋友的小小指引,希望當你在恐艾時不會因為絕望而傷心欲絕,徹底消沉。
第一次恐艾是在2015年獨自去雲南旅遊回來之後,因為發生了未有保護措施的一夜情,恰逢在那期間又被白先勇先生《紐約客》中對於艾滋病感染者的描寫嚇得魂飛魄散,於是果斷患上了恐艾病症,在高危行為到可以驗血的42天中(通常在高危行為6周也就是42天之後去相關醫院驗血才能得到權威結果),因為在恐艾之初就仔細研讀了窗口期癥狀因此在這42天中我經歷了關節疼痛,持續低燒,瀉肚等一系列窗口期癥狀。於是自然的,那段時間我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甚至重新做了人生規劃——作為一個艾滋病人該如何繼續生活。
在4到5周左右的時候,由於本身會一些積極心理學的技巧,因此將積極暗示帶入到生活中,並且持續心理暗示自己沒有生病,且不具備任何窗口期癥狀。雖然窗口期癥狀一直存在,但是在持續的暗示下,癥狀並未有加重,反而有所減輕。最明顯的是持續低燒和瀉肚基本已經停止。
在第43天的時候,我迫不及待的在網上查了能夠進行HIV抗體檢測的機構,當時在北京。於是我按著指引去了海淀區的疾病控制中心,但是卻發現疾控中心只有一個宣傳頁表示目前能做HIV抗體的只有幾家大型醫院。於是乎我又就近去了海淀醫院(如果是恐艾男同胞不建議去婦幼保健醫院,雖然也可以做HIV抗體,但是畢竟是「婦幼」保健醫院啊。。。。沒錯,我開始去過被人嫌棄的給支開了)
具體步驟——前台諮詢科室——男科——醫生諮詢——交錢——抽血——30分鐘到2小時候拿報告
期間,不用感覺不好意思,不用感覺不好意思,不用感覺不好意思。事實證明在這期間越是猶豫越是尷尬,不如大大方方的好好面對。
海淀醫院比較先進,醫生也很nice,在抽完血之後我特意找到了醫生問情況,醫生很耐心的跟我說,2小時候拿著回執去樓下機器上列印結果,有問題了再找他。
2小時候後我顫抖著雙手去列印報告,陰性。。。。。。
在此之前我一直覺得我會很平靜的接受不管是中招還是沒中招的結果,甚至做好了中招之後該怎麼樣繼續生活的規劃,但是當我看到自己沒中招的時候,還是喜極而泣,大概人生中最美好的東西就是虛驚一場把。
因為拿到了陰性結果,當時算是徹底擺脫了恐艾,再加上之後沒有一夜情,幾個性伴侶都算是知根知底並且每次都必採取保護措施因此平靜的過度到了今年。
今年的恐艾來自於年初的一次一夜情,我特么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但是實際上除了口的過程中有非常低的感染風險,其他時間都是戴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次結束了之後心裡一直不舒服,總是在暗示自己中招。於是又陷入了一地次循環,窗口期癥狀出了個全,順便體重還輕了好多斤。但是同樣,利用了積極地心理暗示成功的把窗口期癥狀壓制在了可被接受的水平。
由於這時候已經回了老家發展,沒法再去我所信賴的海淀醫院,於是聽從網上大神的指導跑到了當地的疾控中心,但是,因為城市較小,疾控中心除了一個像擺設一樣的艾滋病諮詢室以外什麼都沒有,那裡的工作人員告訴我不能抽血所以推薦我去隔壁的傳染病醫院。所以無奈跑到隔壁傳染病醫院,但是步驟比上次簡化了許多
直接到3樓男科說要做HIV抗體檢測——交錢——抽血——等30分鐘拿報告。
可能由於地方小患者不是很多,因此這次報告30分鐘就出來了大概花了30多快捷,結果依舊為陰性。於是又鬆了一口氣,暫時擺脫了恐艾的威脅。
寫在最後——雖然香港大學居然做出來了什麼治療艾滋病的藥物,但是我個人持觀望態度,因為畢竟艾滋病病毒幹掉的人的免疫系統,當免疫系統被破壞到一定程度是沒法修復的,也因此,這樣的藥物,真的能非常有效,大概還需要很多年把。。。。。
其實做好防護還是挺好的。。。。畢竟恐艾的滋味。。。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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