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的內心有些憂傷——看「許知遠對話李宇春」有感
《十三邀》第三季開播了,還是那個對世界充滿懷疑的許知遠,還是那個帶著「偏見」拷問世界和名人的資深文藝青年。第一期採訪張藝謀,讓我們看到了一個謙遜抱有自嘲精神的大導演。第二期讓我更驚訝,原來李宇春不是我之前印象中的李宇春,有些感觸。
登上時代周刊的是節目,不是我
2005年的《超級女生》也是我青春記憶中一檔很重要的節目,經歷過全民選偶像的那場狂歡,我自己也是參與者之一。不過我當時pick的不是李宇春,反而支持的是周筆暢和張靚穎。十多年過去了,我早已過了追星的年紀了,但是李宇春反而現在是其中讓我越來越印象深刻的一個。
2005年超女冠軍,突然爆紅,甚至一度登上了美國《時代周刊》,不過她說「登上《時代周刊》的是節目,不是我,我只是一個符號」。當時爆紅,爭議也很大,不管是歌唱實力還是外在形象,不過她基本沒有解釋,而是真正的把音樂當作職業,一句『我想做職業歌手』。
她是比很多當紅明星更具有獨立思考能力的一個,她沒有沉浸在名利或者外在的風光,她看待這個世界的變化,也會站在第三者的身份來思考這個時代的變化,正如她說的『現在的節目製作越來越精良,花費越來越大,但那只是技術和經濟帶來的進步,對於人和音樂來說並沒有』。
一個會跳舞的文藝青年
李宇春有一張專輯《會跳舞的文藝青年》,當時聽到專輯名,我還覺得李宇春有些裝文藝,不過聽了歌看了歌詞,而且知道詞曲也是她包辦之後,當時就有點出乎我的意料,詞曲確實是很文藝的。後來出了一張《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專輯,同樣也是很文藝,如果不是真的喜歡,很難連續做這樣的音樂。
她對許知遠說——『我離生活很遠,我內心其實很恐懼,就算到了台灣夜市也一直想走,沒什麼人認識的地方也不敢停留;我不喜歡社交,參加電影節或者時尚周,我也只是把它當作一個工作,而且我80%的時間其實都在做音樂……」
她喜歡去歐洲旅遊,而且喜歡去看歐洲的藝術展和博物館——「我其實比較敬畏,因為自己很喜歡的一些畫家,包括畢加索博物館都在那兒。對於藝術和歷史的東西,會有一種敬畏心。我喜歡有一些歷史底蘊和故事的地方,我不喜歡簡單粗暴的表達」。她喜歡羅大佑,喜歡竇唯崔健張楚那一代的音樂人,她說她看過魔岩三傑在紅磡的演唱會,她喜歡那樣的,從她最新的專輯音樂上,可以看到她有在向竇唯那樣的音樂人致敬。
李宇春是個文藝青年,但她不固執,我覺得她很開放,她說這個時代的年輕人會說「我不想當網紅,我想當明星」,她很驚訝這個時代的流行變得這麼直接,但她不認為是現在的人出了問題,可能是她有問題。她不僅是個會跳舞的文藝青年,也是個想與時俱進的文藝青年,她還是想生活得更積極點。
內心還是有些憂傷
李宇春剛出道的時候,我們覺得她肯定會走「唱跳歌手」路線,可是,後來發現其實她的很多音樂沒有那麼多唱跳和歡樂,許知遠也說看了她的演唱會,發現她非常安靜鎮定。雖然已經開過了很多場演唱會,還是會對鏡頭不適。
在節目中,我們聽到李宇春是這樣回應許知遠的:
「因為我自己覺得我自己的性格當中,其實有一些我自己不喜歡的東西,我覺得我沒有那麼強力的旺盛生命力。我覺得有的時候,我自己反而羨慕活得很轟烈的人。所以像梵高、弗里達這樣的藝術家,可以說是我心之嚮往的。我覺得是性格的東西,我自己有那種憂傷的性格,而沒有明亮的性格。可能我很嚮往那樣一種生命力吧。可能我也會在自己很熱愛的一些東西上面去追求,去響亮地活著,但是我覺得還是會有性格上的一些局限。」
李宇春說偶像是質疑、偶像是生意、偶像是忍辱負重。她並沒有覺得登上《時代周刊》,開創了一個時代流行的icon有什麼了不起,她也並不迷戀這些聚光燈和光彩,她可以對著十多年前的那個風光無限、萬眾矚目的選秀冠軍的自己說「現在的自己比之前的自己更好,我做到了更好的自己」。她期盼著早一天出門的時候就沒有人跟隨和打擾,她知道無論名利有多大,喜歡自己的人有多少,屬於自己的時代終將會過去。一切都有風平浪靜的時候,現在的歡呼只不過是個遊戲,坦然接受遊戲結束的那天。
雖然從李宇春的話語中聽出了些許憂傷,可是人生不就是一種「積極的悲觀主義」嗎?我覺得李宇春做到了,積極地反思和開放。「終朝只恨聚無多,及到多時眼閉了」,這就是我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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