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強制性」標籤的比較,我們一律拒絕(一)
在這個競爭激烈的社會中,我們每個人都在拚命地奔跑,拚命地努力,可是一次又一次,社會無情的現實鞭打著我們,努力並沒有用,有用的是金錢,是人脈,是其他各種形形色色的東西。當努力的信念一旦崩塌,我們一下子陷入了無盡的懷疑之中。這個世界,我還能幹什麼,我的價值在哪裡,我能做一些什麼。這個世界,還有誰是我的知音,還有誰能理解我,是我們的爸媽嗎,還是我們的老師長輩,亦或者是我們的親朋好友,都不是。最後才發現,其實最不理解我們的人反而是我們最親近的人,正相反,理解我們的人反而是最陌生的人,比如各種大師,各種領導講話,各種微信公眾號爆文作者等,不正是很能理解我們嗎。可是我們需要的是這些人的理解嗎?並不是,我們最需要的是我們身邊最親近的人的理解,怎麼這麼難。
如果說這些還不可怕的話,那麼最可怕的就是去比較,總有別人家的小孩存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數據需要去對比,需要去比較,我們總是好奇這些需要去對比,需要去比較的數據到底是從何而來的,可是它的存在就是這麼合情合理,不需要你去質疑,你也不能質疑,身處在這個比較的漩渦之中,我們成了商品一樣,供世人去瀏覽,去觀摩,去評頭論足,指手畫腳。另一方面,我們也成了作惡的元兇,我們去比較別人,我們去給別人貼標籤,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我們是受害者,但我們也是施害者;我們討厭這樣的比較,我們又享受在比較別人的快樂之中;不知不覺的被比較,也不知不覺得在比較。我們和別人去比較,我們也和自己去比較,比來比去,較來較去,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反正一切都是這麼合理,合理的我們都忘了,或者說我們逃避了我們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為了什麼。
從出生到墳墓,其實都在比較,都在貼標籤,醫院出生起,嬰幼兒,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大學,工作後……,說實話,就是死,也得比較一番,不然死的怎麼會心安啦!
從一出生,我們就被貼上了標籤,我們就開始比較,誰一生下來就是幾斤幾兩的大胖小子,誰一生下來就是個乾癟的小黃毛。從出醫院再到回家後,誰家的小孩能哭,那哭聲多麼嘹亮,誰家的小孩眼睛大,鼻子挺。吃奶後,誰家的小孩吃奶吃的特別的有勁,稍長大後,就是誰家的小子小雞雞比較大,誰家的小孩愛哭愛鬧,誰家的小孩最先說話叫爸爸媽媽,誰家的小孩如何如何。好在這些個比較,我們當時還並不清楚,所以說我們還有一個比較好的嬰幼年。這也許是我們最好的時光吧,我們好比奇貨可居的商品一樣,和同齡的小孩在比較,和不同齡的也在比較(誰誰誰當年和這個小子一樣,愛哭……),不管怎麼比較吧,這些我們真的不懂,不清楚。看著這些傻逼一樣的大人用著傻逼一樣的眼神,拿著各種各樣的數據一一去比較,我們無所謂的哭,無所謂的鬧,無所謂的笑,反正一切都無所謂,那不是最好嗎。
當開始上幼兒園後,誰家的孩子多才多藝,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誰家的孩子愛表現,喜歡當主持人;誰家的孩子特別特別的聰明,三歲就會背唐詩宋詞;誰家的孩子特別的能吃能睡。這個時候,我們已經開始朦朦朧朧的懂了,對我們來說,哪些是好話,那些是不好的話,那些東西越表現越能得到誇獎,那些東西只要身上有,那就是罪惡,比如胖,比如口吃,比如流口水,比如尿床,比如兔唇。當然了,我們現在知道這些其實並不是多大的問題,只是人與人是有差別的而已,到最後其實都泯然眾人矣。可是小時候的我們並不懂,我們的家長長輩,老師同學也不懂,包括我們自己,在嘲笑著別人的同時,也在被別人嘲笑著。如果說胖,尿床,流口水等還不是太大的問題的話,那麼口吃和兔唇,好比是從地獄一出生帶來的罪惡一樣,沒有那一個小朋友愛和這個怪小孩玩,包括兄弟姐妹也是這樣。對於才藝,我們可以去努力,但是這些東西,拚命的去改變,依然很難改變,至少在小孩子時期是這樣的。
這就是我們的嬰幼兒時期,可見,從一出生,我們就得面臨各種各樣的比較,各種各樣的較量,和同齡的小孩子去比較,和不同齡的大人去比較,和自己幾乎一輩子沒有任何交集的人(網上或者報紙上的各種小孩)去比較,這僅僅只是我們的懵懂時期罷了,以後的比較還多的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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