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的靈異故事41——養貓和蛇的神醫

玲瓏的靈異故事41——養貓和蛇的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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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華送我回醫院之後就去準備酥油燈和食品。我接受了一小時如同烤鴨一樣被烘烤的電療

之後剛吃幾口飯就被唐欣拉去見一位神醫。

唐欣不住嘴地跟我誇獎那位神醫的傳奇事迹。據說那人有半仙之體,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

年。我在心裡嘀咕:琳達那幫人還說我玲瓏是神仙呢。其實我自己知道只是愛做夢而已。

車子停在郊區一個古香古色的院子前。我們畢恭畢敬進去排隊等著。那間候診室裡面已經

坐在了一位初夏依舊在外套上裝點裘皮的貴婦和一個服飾很考究卻面色灰白的中年人。

這個院子里的工作人員都穿著有明顯分類的服裝。花匠和保潔穿著深色棉麻仿古衣褲。護士藥劑師穿著淺色的衣袂飄飄的漢服。這裡沒有人染髮燙髮,女士們也沒有化妝。所有桌椅杯盤用具也都很有復古風格。一切用具都是原木或者竹子製成,給人一種原生態的樸素感。如果不是有我們幾個穿現代服裝的候診者,一眼看去宛如穿越到了古代。

大概過了幾分鐘,一隻貓擠開候診室的門,旁若無人地走進來。這是一隻虎紋橘色貓,肚皮

和四個爪都是白色的。它旁若無人地躍上窗檯,在一盆綠蘿和一瓶富貴竹中間卧了下

來,眯著眼睛曬太陽。陽光照在它緞子般亮麗的皮毛上顯現出柔和的光彩。

那貴婦和中年人都各自想著心事,對貓沒有注意。我走過去用手指撓撓貓的下巴。花貓舒

服地仰起頭,任我撓痒痒。不一會兒就把肚皮也轉過來,開始跟我遊戲起來。

我把手按住貓爪,它抽回貓爪按住我的手。我又按住它,它又按住我。玩得不亦可乎。

「請下一位。」一個穿白色漢服的年輕女子推開門。那個貴婦站起身,摸摸頭髮走了出去

唐欣已經看我跟花貓大戰了三百回合,也按耐不住過來按住貓咪另一隻爪。花貓嫌棄地用後

腿踹開他的手。

「這肯定是公貓!」唐欣對貓做鬼臉。我忍不住笑起來。唐欣繼續挑逗花貓,花貓不勝其

擾,從窗檯一躍就上了房梁。我這才發現,這間房子是四梁八柱的結構。房梁是塗了紫紅油

漆的方木。

沒有了花貓,我們又回到圓桌邊繼續等著就診。房樑上偶爾傳來撲跳的聲音。我們也沒有

在意。那個中年人掏出煙來朝唐欣示意。唐欣擺擺手。他自己抽出一根剛打了火吸兩口就被

工作人員進來指著屋中的禁煙標誌制止了。他只好無奈地把煙踩滅。

那男子覺得很尷尬就開口跟我們聊天:「你們是看什麼病?」

「她有點頸椎病。」唐欣回答。

「頸椎那是勞碌病。你個小姑娘好好打扮一下嫁個好人家就好了。何必出來打工受苦,得

了職業病多不划算啊!」中年人開口就是一副勢力眼的樣子。

我一看對方不是一路人就笑笑沒說話。

「我跟你講,你不要不服氣。現在社會風氣很亂,女孩子上班是要被人家吃豆腐的!」他

一眼瞄見工作人員拉了水管在院子里澆花,沒空注意他就又拿出香煙點上,邊抽煙邊說,「

我家的子侄找對象我都要他們找在校大學生。因為上過班的女人都不大幹凈啊!現在的女人

都是很騷的,區別就是明著騷還是暗著騷而已。那些告上司性騷擾的都不是無辜的貞潔烈女

,只是被人玩過了沒有達到目的而已。其實,自己當時也爽過了,何必呢……」他還想說下去,突然頭上掉下什麼東西打斷了他。

我定睛一看,一條估計有一米五的大蛇落在了那個男子頭上,現在蛇身搭在他肩膀上,蛇頭

正對著他的臉。

「啊————」那男子殺豬般嚎叫著,雙手胡亂揮舞把蛇扔了出來。蛇一下子掉到我的腿

上。那男子已經發狂衝出屋子跳到院子里。

「玲瓏!」唐欣驚訝地看著我,手足無措。

「沒事。」我平靜地說,「眾生互為父母。不要擔心。你去把窗戶打開,蛇不喜歡煙味。

唐欣強自鎮定走上前,迅速打開了兩個窗戶和門。初夏的風吹進來,帶著植物的清新。

那條蛇緩緩從我腿上移動著身體。

「喵嗚——」我抬頭一看,花貓從房樑上露出半個頭正在看我。窗外吵吵嚷嚷,亂成一團

。花貓一躍落到桌子上,走過來看我腿上的大蛇。

大蛇剛一抬頭就被花貓用沒出爪尖的肉球爪打了一下。大蛇剛一動作又被打下去。大蛇似乎發現不是對手,就溜下地,扭動著身子爬出了房間上了樹。

唐欣一看大蛇離開就拉起我到窗口。我發現花貓也跟過來,跳上窗檯也往院子里看。只見那個中年人像個落湯雞一樣站在院子里正高聲叫罵著。

「那傢伙不但剛才嚇尿褲了。而且煙頭被大蛇砸到脖梗裡面,跳院子里都冒火苗了。人家

只好用澆花的水管子沖他給他滅火。嘿嘿,讓他胡說八道,活該!」

雖然我知道幸災樂禍不太好,但是剛才那男子為了自己嘴上痛快說了很多污衊所有職業女性

的壞話,現在看見他被現世報,我還是有點小開心。

「我們候診室明明寫了嚴禁吸煙。剛才也制止你一次。你這是……」

「我不管!我這套衣服八千多,我是有發票的!而且你們要陪我精神損失費!老子可是有

頭有臉的人物!今天的事情沒有十萬塊根本免談!」那男子甩了一下頭髮上的水,高聲叫喊

著。

穿白色漢服的女子拿了一個手機走過去,把手機遞給他。他接過電話聽清楚對方是誰之後

,馬上彎下腰去:「是,是。我不知道啊……是的,好的。知道了。」他雙手把電話還給那

女子狼狽地出了院子走了。

我們看那男子走了就給人家關好窗戶。花貓繼續在窗台上睡覺。

穿白色漢服的女子端來水果和糕點:「剛才的事讓兩位受驚了。這點水果點心聊表歉意。

」我們連忙致謝。

又過了一會兒,我們被請進診室。

寬大的房間養著很多高大的室內植物。條案後端坐一個身著漢服蓄著鬍鬚的男子。他頭髮

也很長,像道士般在頭頂挽了髮髻,插著青玉的發簪。他漫不經心地看看我們,突然一愣。

拿起桌上 一個如同放大鏡的鏡子朝我照了一下。

「姑娘,你最近得了橫財嗎?」

「沒有啊。我是工薪階層。」我回答。

「你自己知不知道身上帶了九個鬼?」他嚴肅地說。

唐欣嚇得倒吸一口冷氣。

「我不知道。」我不禁遲疑了一下。

「不過,我昨夜承諾今夜要進行煙供。也許他們因此跟著我。」

他點點頭:「難怪看他們都喜氣洋洋的,並沒有惡意。你很鎮定。好像很不容易受到驚嚇

。」

「我幼年習過武。雖然因為資質愚笨沒什麼功力,但是膽子比普通女生稍大一點。」我平

靜地回答。

「你的頸椎上有好幾個鬼。不過他們非但沒有害你,還在努力地幫你矯正錯位的骨骼。你

有沒有感覺過,有時候剛剛頭暈要摔倒,又突然沒事了。看來你做了很多善事。」

「是的,有一次估計也是腦供血不足,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我突然就被從背後扶住了一

樣站穩了。」我還真想起有這麼回事。

「你為人不錯。也經常告訴別人要行善,要悔過。你自己為何不悔過?」他突然嚴肅地問

我。

我不禁愣住了。我要悔過?我做錯了什麼?

「玲瓏做錯了什麼?」唐欣忍不住問。

「她在身體明明承受不住的情況下強行工作。」對方嚴厲地說,「人就是自己身體的主帥

,你不愛惜自己的士兵,早晚會兵敗如山倒!落得個孤家寡人!」

「你說得對,可有時候……」

「我不聽解釋!你有病的情況下還損傷身體強行工作就如同一個殘酷的主帥命令手下去做

無謂的犧牲。如同命令活生生的人去跳油鍋,爬刀山,跳懸崖!為的是什麼?還不是名利二

字?!」他大袖一擺,有些憤怒地說。

我聽了他的話,忽然發現自己真的無可辯駁。加班,或者把工作拿回家干到後半夜,還不就

是為了名利?年紀輕輕就住院,連累父母跟蹤擔驚受怕。我真的應該悔過。

「我知道了。我確實做錯了。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了。我會量力而行。」我誠懇地說。

對方滿意地點點頭,讓穿白色漢服的女助手拿來一個很厚的毛巾披在我肩膀上,另一條圍

住我的脖子。他把手按在我肩膀的穴位上。酸疼的感覺令我身體不由得挺直。有一瞬間我覺

得鑽心地疼,幾乎要跳起來。幸好只是一瞬間,後面就沒有那麼難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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